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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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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可以!”嘉树蹬着两条小胖腿从男人身上滑下来,蹬蹬蹬就跑进了隔间。
    这小东西还没四周岁,翻不出什么天来,男人就点了一支烟,在公厕门口等着他。
    一支烟抽完,却还不见那小东西出来,男人转身走进去。
    嘉树却被一个胖胖高高的老爷爷抱在怀中,一本正经的指着刚走进来的男人说道:“……他要把嘉树卖掉,他是卖孩子的坏人!爷爷救我……”
    嘉树一双大眼腾时就涌出泪来,小胖手抱住那老爷爷的脖子,哭的好不可怜。
    “哎……你这孩子怎么乱说话,还不给我赶紧过来……”
    男人扔了烟,就要过去抢嘉树,那老爷爷却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我已经报警了,你再敢抢这孩子,我就开枪了!”
    男人这才注意到这老头子随身就带着枪,他眸色一沉,拔出枪来就要直接动手,外面却已然警笛大作……
    这是嘉树幼儿园附近的小广场,每天放学回家都会路过这个小公厕,公厕不足五十米远就是警察的岗亭,他每天上学放学路过这里,妈妈和梵音姨姨都会给他讲警察叔叔在巡逻,会保护他们小朋友的安全,遇到危险,记得找警察叔叔求救……
    他在吃到蛋挞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是坏人了,因为,那零食绝不可能是梵音阿姨买的,她知道他喜欢吃带葡萄干的蛋挞,喜欢喝香蕉牛奶,吃小熊饼干,她绝不可能记错的……
    所以,他知道,他遇上了童话故事里会卖掉小孩子的坏人……
    遇到坏人,当然要找警察叔叔啊,可是他人小腿短,肯定逃不掉,他只能找大人,帮他报警,因此,在看到那个老爷爷进了公厕后,嘉树就说要去尿尿了……
    被警察带回警厅的嘉树,小大人一样坐在椅子上,拧着眉毛对对面的警官道:“我担心我的梵音阿姨也遇到坏人了……”
    因为,那个男人来接的时候,他的梵音姨姨确实打了电话过来,幼稚园老师才让他跟那男人离开的。
    “你家在哪,我们带人过去看看……”
    嘉树立刻跳下椅子,小手一摆:“那你们快点跟我来!”
    傅城在机场等到聂掌珠之后,就一路跟着她来到了那个小镇。
    只是,他的车子远远跟在掌珠出租车后面停在那公寓外时,却正巧看到了警察送嘉树回来。
    掌珠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小人,迈动着两条小短腿,嘴里鼓囔囔的含着一只棒棒糖,一摇一摆的往家走。
    掌珠的眼泪腾时就落了下来。
    她跑过去,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又惊又喜的嘉树,眼泪却已经夺眶。
    焦灼的心,此刻方才落下地来,谢天谢地,嘉树没有事。
    同行的警察不停的夸赞着嘉树今日是多么的机智,虽然美国人很重视对孩子这些方面的培养,孩子们面对危险的应变能力确实比中国的孩子强了很多,但,嘉树终究才三岁多呀,就能从持枪的坏人手中逃走,他们做警察这么多年,也是很少见到这种情况的。
    掌珠又喜又惊,却又后怕不已,捧着嘉树的小脸又哭又笑的,闹的这小孩子皱了眉,一本正经道:“妈妈羞,妈妈是大人了还哭鼻子。”
    “你这小东西……”
    掌珠忍俊不禁,一把将嘉树抱在了怀中。
    而此时,梵音也从屋子里快步走了出来,只是她的身后,多了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
    掌珠看到梵音安然无恙,这紧绷着的一颗心,才骤然的完全放松了下来。
    梵音却面色有些异样,鬓发微微乱着,脸颊也有着淡淡的酡红,卫子琛却双眸明亮,眼底有着明显的餍足。
    傅城将车窗一点一点的升了起来。
    一直紧攥在掌心里的那支枪,终究还是放回了衣袋中。
    那个孩子,他的眉眼和先生那样的像,当年那一枪,如果真的打在了聂掌珠的身上,这个孩子就不会来到人世。
    傅城的心,渐渐的有了一丝涟漪,他不能否认,先生在他心中的地位永远无法动摇,而江小姐亦然,所以,他曾经才会那样不择手段。
    但今时今日看到嘉树,他心底却衍生了一丝丝的庆幸。
    这个孩子,他终究是先生的骨肉啊。

  ☆、262 失之交臂

262 失之交臂
    但今时今日看到嘉树,他心底却衍生了一丝丝的庆幸。
    这个孩子,他终究是先生的骨肉啊。
    他也许,可以试着换一种思路,留下这个孩子,让他好好活在世上,而不是随着他的母亲一起,埋在地下,成为灰烬。
    傅城拨了傅竟行的电话,却提示关机状态,他心头一凛,傅竟行这支电话,只会在乘飞机的时候关机,那么,先生出差了?
    他想了想,又打给顾恒,顾恒却一副一无所知的惊讶口吻:“先生不在宛城?我都不知道……先生没告诉我啊……”
    傅城的心却缓缓的向下沉去。
    先生对他,从不曾有任何的隐瞒,可这一次,他的行踪为什么一个人都不曾讲,他是不是,已经不再对他信任如初了?
    是了,人是永远会变的,就像他,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隐瞒先生,甚至对他喜欢的人痛下杀手,那么如今,他在先生心中的地位,是不是也会因着常年在国外,不如顾恒周山那般伴他左右,而逐渐变的不再那么重要了呢……
    若先生心中对他生了怀疑,那……江小姐该怎么办?
    她唯一可以依靠信赖的,也只有他了。
    若连他都没有能力护着她,助她得偿所愿,她又该怎么办?
    但事已至此,此刻这里人多眼杂,他定然是什么事都做不得的,那就只有按下心思,慢慢绸缪好了。
    傅城隔着车窗,又看了那个小小的孩子一眼,他正被聂三小姐抱在怀中,两个人的脸紧贴在一起,笑的开怀无比。
    傅城的目光定住,渐渐的,聂三小姐那笑颜如花的一张脸,好似一点一点的变成了江小姐……
    若真有这一日,他的心,是会真的安定幸福,还是也会,痛不欲生。
    他不知道那情愫是什么时候滋生出来的,大约是她对他笑容明媚的时候,大约是她每一次看到他都认真与他打招呼的时刻,也大约是,徐屹然惨死那一年,她昏倒在他怀中那一瞬……
    但他知道的,他出身低下,孤身一人,无父无母,她对他笑,她在他面前哭,也并非有礼貌客气之外的任何成分,他自知他相貌平平,配不上她,所以,他从不曾有过妄想……
    只是,等将来她当真得偿所愿的时候,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傅城在第二日的清晨,接到傅竟行的电话,他此时身在加州,问他可曾找到聂掌珠下落,她是否安好。
    傅城在赶去机场接傅竟行的时候,遥远的香港,渠家大宅,那端然坐在桌案之后的清俊男人,正垂眸定定看着邮箱里那一封昨夜收到的邮件。
    只有很简单的三个字:加州,危。
    渠凤池看着这一封邮件,足足坐在这里两个小时,都未曾起身。
    当日他答应回来渠家,不过是因为渠老爷子遭人暗算即将离世,更因为之前,他曾与他保证过,有渠家在一日,定然没人可以寻到聂三小姐下落,也不会有人动她一根手指头。
    他知道父亲言出必行,所以当日,他方能逼着自己忍痛离开……
    他曾以为他会很快回去加州,可谁知世事难料,他回去渠家,前后接连经历了渠老爷子伤重病逝,生母不知所踪,渠家几房内斗,不知名的私生子闹上门来抢夺家产,与施家的联姻因为他的不从和施家四小姐的病重不了了之,他成了这汪洋大海中的一粒孤舟,自身都尚且难以保住。
    他此时方才知晓,这么多年他之所以能够无忧无虑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任性的全部资本,不过是那个护着他宠着他纵着他的父亲而已,如今没了渠老爷子,他纵然是渠家唯一独子,却也逃不过那颠沛流离的命运。
    时光如白驹过隙,三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他失去了一只手臂,左眼几乎失明,生母的下落终于有迹可循,可因着之前被人拘在那不足十平方的小小石屋之中整整一年,她夙夜咒骂哭泣,以至于他接回她时,她已然双眼不能视物,双腿无法行走,性情,也发生了大变。
    他用了三年时间,从蹒跚学步的孩童变作撑起这个家的梁柱,他吃了多少苦头,跌过多少跟头,他不愿对任何人提起,心底唯一能支撑着他走下去的,却也不过是念着远在加州的她。
    他无数次在深夜里闭上眼,就会看到那一夜她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哭着四处寻他的模样。
    他问过自己,若再来一次,他还会不会抛下她,就此无了音讯。
    他想,他终究还是会走的吧,身为人子,他不曾在父亲身边尽过孝,却不能不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
    那一夜他飞回香港时,渠老爷子已经口不能言,可听到他的声音那一刻,他紧闭的眼瞳中却不停的涌出浑浊的泪来。
    他将紧紧攥在掌心里的渠家信物颤抖着放在了他的手里,然后,痛苦挣扎了整整一夜,方才咽下那口气。
    渠家信物在他手中,那些妄想蚕食渠家的人,不敢贸然要他性命,却也下了狠手,若不是有父亲生前留下的忠心耿耿的下属护着他,他想必就不会是失去一条手臂这般简单,他怕是早已没了这条命。
    渠家安定下来之后,他想过去加州找她。
    可当那一日,他起床沐浴,在佣人的帮助下穿好衣服,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那空荡荡的袖管时,他忽然生出了退意。
    而此时,加州传来她的消息,她已然回国,回了宛城,她如今,正住在宛城傅竟行新置的宅子里。

  ☆、163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她。

163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她。
    而此时,加州传来她的消息,她已然回国,回了宛城,她如今,正住在宛城傅竟行新置的宅子里。
    是了,她为傅竟行远走异国,生下嘉树那个可爱的孩子,她无怨无悔的抚育嘉树,一个人苦苦熬着度过那孤寂却又漫长的岁月,她定然还深爱着傅竟行吧,所以,时隔了四年,她却仍是回到了傅竟行的身边去……
    她曾说过的,若她有一日真的放下了过去的一切,若她真的能走出来,重新开始,她大约会与他在一处的……
    那么如今,他怕是连这一丁点奢望也全都失去了。
    渠凤池单手撑着桌案,缓缓的站起身来,他将目光投注在一边搁着的那一只几可乱真的假肢上。
    失去手臂那一日到如今,他从不肯戴这东西。
    他打小不喜欢家族中的那些勾心斗角,只想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不是那种外放的性子,父亲生前常说他有自己的小小世界,不愿走出来,也不愿人进去,他喜欢电影,他迷恋那种一个人可以演绎百种人生的多彩,别的孩子在外面玩闹的时候,他就已经整日整日的窝在父亲的放映室,国内国外的经典影片几乎全部看完了一遍。
    他想去拍电影,像他的偶像张国荣那样,能在银幕上留下他的一席之地。
    他离家,去了大陆,从籍籍无名开始打拼,到最后,他用三年时间夺得影帝,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
    可他仍是淡泊名利,只是沉醉在他的电影事业中,他没有想过要放弃他的爱好,就如,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掌珠一样。
    可这世界,从来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他从今往后,不会再踏足那个圈子了,也再不能在镜头前,用心演绎着一个又一个或悲凉或欢喜的各样人生。
    渠凤池抬起完好的右手,缓缓按了按眉心,他的眼底有淡淡的一抹红色浮现,却又很快,消失无踪。
    他站在窗前,望着宅子里那极大的一片荷塘,快到夏日了,又将是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动人,那是父亲最喜欢的景致,他还记得幼时父亲带他在池塘边纳凉,就他们父子俩,再没有旁的人。
    树叶在头顶被风吹的沙沙响,荷叶与荷花在月光下跳着舞,蝉鸣,虫声,还有那被风送到鼻端的荷花香。
    他躺在竹席上,吃着清香的莲子,父亲那样曾经叱咤风云的一个人,却为他摇着扇子,满脸满足的看着他。
    他说,我的凤池啊,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非池中物呢……
    他笑的天真,把莲子一粒一粒丢在父亲的光头上,哈哈的笑,父亲是性子暴躁的人,却无奈的摇摇头,笑的一脸疼爱。
    再后来,他渐渐长大了,与他越来越不亲近,青春叛逆的时候,甚至有些讨厌他粗鲁的言语和动辄骂骂咧咧的毛病,他喜欢一个人待着,哪怕只是在池塘边静默的坐着,都不愿意再如小时候那样陪着他玩闹了。
    他恍惚还记得他老人家那时候远远看着他,却又不敢靠近打扰的模样,他恍惚还记得,他有一日喝醉了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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