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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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潮生将那盒子打开,当那一条色彩斑斓金光炫目无尽***包的领带出现在他视线里的,他还是没忍住的嘴角抽了抽。
聂大小姐的品味,还真是独特。
他要是系这条领带出去,那简直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岂不是会被人给笑死?
可他还是鬼事神差的拿起领带起身走到镜子前,在身前比划了一番。
这样繁复而又极度饱和的色调,幸而只是小面积的运用,若衣服的颜色足够厚重,而细节上又有可以与这颜色花纹呼应的小小修饰,大约也不算太突兀。
他衣柜中衣服多是黑白灰,半点带花纹的都找不来一件,陈潮生将那领带重又放回盒子中,既然这领带是她买的,那她自然该负责给这条领带找一套相配的衣服出来。
此行出差比他想象中顺利许多,空余时间就腾出来了一些,既然她是来陪他出差的,自然要按他安排的行程乖乖行事才对。
想到这些,陈潮生忽然发觉,聂明蓉此时依旧没有回来,他不由得微微有些不悦,又想到她离开酒店时穿的衣服,一双浓眉不由蹙的更深。
拿了手机拨她的电话,一直通着却没有人接,他又重拨了几次,那端终于接了,却吵闹的厉害,音乐声刺耳,震的人耳膜都在生疼,他根本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电话忽然又断了,再打,却是再也没有人接了。
陈潮生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半扔在烟灰缸中摁灭,起身穿了衣服下楼去。
酒店的前台小姐说她并未曾叫出租车来,但她询问过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侍应生推荐了那间法国酒吧。
陈潮生想到听筒里传来的那些刺耳吵闹的音乐声,心下了然,她大约是去了那里。
他问了地址,也未曾让人跟着,就自己徒步走了过去。
原本还以为找到她会有些困难,但没有想到刚一进入酒吧,他就看到了聂明蓉。
或许是觉得跳舞的时候那条黑色的贴身长裙有些累赘,她将裙摆高高绑了起来,露出了那两条雪白笔直的纤细长腿,原本披散着的头发,也随手挽了发髻,鬓边微乱,服帖的衬着她那一张标致的鹅蛋脸,越发显得她脸庞线条娇柔,东方韵味十足。
尤其她生着完全异于西方人的那一种细长妩媚的眼睛,浑身肌肤雪白,秀发却乌黑的犹如绸缎一般,映衬着那一张鲜艳欲滴的红唇,红与黑,黑与白,在迷离的光影里,冲击着每一个人的眼球,满场高鼻深目的外国人中,她是最神秘的异类。
陈潮生看着她的身体几乎和面前那个高大英俊的外国男人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到让人有些无法忍受的重金属音乐声中,那男人的手臂缠在她的细腰上,她飞速的旋转,旋转,然后在满场的惊呼之中,以一个漂亮的动作旋入那男人的怀中……
尖叫声,口哨声,起哄声,让被酒精刺激着的男男女女,很容易的就陷入这短暂迷离的情。欲之网。
紧紧抱着她的那个意大利帅哥儿,湛蓝色的眼眸像是深情的海,就要把她吞入其中。
他的声音低沉动听,低音炮在耳边轻喃的冲击力,仿佛让人难以招架。
“要不要跟我回去……漂亮的中国姑娘?”
带着港味儿的中文,倒还算是说的不错,聂明蓉妩媚灿烂一笑,烈酒烧着她的身体,死去的心再也没有了涟漪。
每一个夜里,闭上眼就是顾长锦睡在程茹身边的样子,睁开眼,那画面却依旧无法退散,他怎样吻的程茹,他怎样拥抱她,进入她……
不知是谁说过,被人辜负的人,只有同样的报复回去,才能死而复生。
聂明蓉笑过之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可她没有等来那意大利帅哥的亲吻,整个人好似骤然的腾空了一般,要她在那忽然失重的惊恐里忍不住的尖叫了一声……
她被人扛在了肩上,就那样从喧嚣混乱的人群中,直接扛到了酒吧外的夜色里。
也许是姿势的缘故,男人坚硬的肩膀挤压着她的胸腹,要她忍不住的腹内翻涌,还未能在地上站稳,就吐了一个天昏地暗。
陈潮生冷眼看着她,一直到她吐完,他不曾上前帮她拍一拍后背,也不曾给她一片纸巾一瓶水。
吐的肚腹内空空的,人却还是难受的很,尤其是脑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疼的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陈潮生终是上前一步,也未曾嫌弃她刚刚吐过,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只是沉默着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聂明蓉醉的难受,洋酒到底还是没能让她的身体完全适应,她撩开眼皮,看到陈潮生模模糊糊的一张脸,不知怎么的,好似整个人忽然就放松了下来,她的脸窝在他胸口,不过几秒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陈潮生一路将她抱回酒店,虽然这路程并不远,可她完全睡死了,丝毫力气都使不出来,所有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要他到最后时刻,还是有些许的吃不消。
进了电梯,他原本想要将她稍稍放下歇一歇,可他刚有要把她放下的意思,她睡梦中却忽然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袖。
陈潮生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哪怕是烂醉睡的沉了,她的眉毛依然紧紧的皱着。
看起来这样洒脱,神采飞扬的女人,实则心里却压着那么多痛苦不堪的事,所以才会这样去买醉吧。
☆、468 她自后抱住他的腰,一遍一遍呢喃,别走,别离开我。
468 她自后抱住他的腰,一遍一遍呢喃,别走,别离开我。
看起来这样洒脱,神采飞扬的女人,实则心里却压着那么多痛苦不堪的事,所以才会这样去买醉吧。
可他却并不同情也不怜惜,她这样的女人,原本不该如那些偶像剧女主角一样,因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这根本不是她聂明蓉的性子,不是么。
可她却这么艰难也走不出来,她到底有多爱那个顾长锦……
陈潮生眸色渐渐沉了下来,却在她攥住他衣袖之后,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回了房间,他踢开她的房门,轻轻将她放在了床上,他预备起身的时候,她却抱住了他的手臂不肯放开:“别走,别走……”
陈潮生定定看着她,她这一次真是醉的厉害,双腮酡红,唇色却有些微微的泛白,许是酒醉头痛,一双眉一直紧紧蹙着。
他的视线落在她攥着他手臂的手指上,根根纤细,皎白如玉,却又过分的瘦,手背上青筋浮现,在宣召着她此刻用了多么大的力道。
“聂明蓉……”
他唤她名字,她醉的迷离,撩开眼皮浑浑噩噩看了他一眼,又闭了眼,有些难受的蜷在床上呻吟轻哼。
“你好好睡一觉。”
他自问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想要将手臂抽出来,她却攥的更紧,“别走,别离开我……”
她半个身子都贴过来,长发散乱了,衣衫半卷,娇嫩的脸蛋儿就贴在他的小臂上,轻轻的蹭着:“我好难受,你别离开我……”
陈潮生的眉目逐渐柔和了下来,他抬手摸了摸她乱乱的头发,“好,我不走,你乖乖躺着,我给你拿水……”
她似是有些不信,水雾弥漫的眼瞳茫然的看着他,陈潮生淡淡笑了一笑,微微粗砺的手指抚了抚她的脸颊:“放心,我不走。”
她忽然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对他咧嘴笑了,果真就乖乖的躺了下来闭了眼。
陈潮生起身给她倒了温水拿过来,她眉宇舒展,嘴角的笑靥浅浅,一副心满意足的幸福模样,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握着杯子的手指一根根收紧,眼眸深处的光芒也逐渐变成冰凉。
“聂明蓉。”
他叫她的名字,她昏沉中含混的应了一声,他弯下腰,捏住她纤细的下颌微微用力:“聂明蓉,我是谁?”
她似是觉得下颌有点疼,不满的蹙了眉想要挣开他的手指,可他捏的更紧,她似有些委屈的瘪了嘴,娇柔的脸蛋在枕上轻轻蹭着,声音是柔媚低沉的婉转:“长锦,我疼……”
长锦,我疼……
这么简单的四个字,却像是一记清脆的耳光,骤然就搧在了他的脸上。
陈潮生想到方才他情窦初开毛头小子一样的那一点甜蜜和温柔,只觉得自己愚蠢的可笑。
一个人该爱着一个人有多深,才会在现实中决绝无比,梦境里流露脆弱和依恋。
她睡梦中会唤顾长锦的名字,喝醉了,也在唤着他的名字。
她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要他留下来陪着她,也不过是混沌的意识里,将他当成了她深爱的人。
陈潮生倏然的松开手站起身来,他突然的放手,要她有些怔愣的睁了眼,却正看到他转身要走,她脑子里是浆糊一样的一团糟,只知道扑过去抱着他,不要他走。
每一次有小小争执的时候,都是他哄着她,都是他先回头,从小到大,他宠着她,纵容着她,要她越来越过分越来越骄傲,不管是她错的多离谱,她都不肯低头给他说一句对不起。
他一定也很累吧,那么这次她就先低头好了,是她的错,她不该犯糊涂跟着别的男人去酒店,她不该糟践他的真心,她错了,她知道她错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你不要去相亲,你不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好不好?”
她扑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脊背上轻轻蹭着:“对不起……长锦,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从来没有和谁说过对不起,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脾气又坏,性子又固执,可我爱你,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陈潮生怒到了极致,反而平静了下来,那原本在胸腔里窜动的火焰,像是骤然被冰雪覆盖,再也无力燃烧。
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竟然为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女人生气伤身。
自始至终,除却那一夜她走投无路扑入他怀中亲了他,要他做了一次挡箭牌之外,余下每一次,都是他在招惹她,她并没有什么错,所以他这怒火更显得可笑无比。
用力将她柔嫩的手臂推开,陈潮生转身看着她泪水涟涟跌坐在床上的身影,他冷冷开口:“聂明蓉,你清醒一点,好好看清楚是谁站在你面前!”
“你不肯原谅我吗?”聂明蓉怔怔望着他,眼瞳里泪意积攒更深,视线里早已朦胧不清,她醉的太很,以为现实中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所以她害怕,惶恐,迫切的想要阻止那梦境变成事实。
她不要顾长锦去相亲,订婚,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所以无论怎样,她都要留住他,不让他生气离开。
“要怎样你才不会生我的气?”她哽咽了一声,忽然跪坐在床上支起身来,细白的双手交叉握住裙摆,雪白玲珑凸凹有致的身躯宛若是剥了壳的菱角一样,鲜嫩嫩水灵灵的展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469 明蓉乖,叫我的名字……
469 明蓉乖,叫我的名字……
她哽咽了一声,忽然跪坐在床上支起身来,细白的双手交叉握住裙摆,雪白玲珑凸凹有致的身躯宛若是剥了壳的菱角一样,鲜嫩嫩水灵灵的展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她却不停手,双手绕道后背摸到内依的搭扣,手指有些僵硬,好一会儿才把那搭扣打开,黑色的蕾。丝内依立时滑了下来……
“聂明蓉,够了!”
陈潮生只觉得额角的太阳穴那里,筋脉突突的跳着,明明宿醉的人是她,可他此刻却觉得头痛难耐。
那原本熄灭的怒火,忽然间就不受控制的高涨起来,如果今晚他没有去找她,她跟着那外国佬走了,是不是也会这样不知矜持,这样放浪的在别的男人面前把衣服给脱光?
那顾长锦就那样好么?一个抛弃了她娶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值得她这样要死要活?
他摁住她的手,胡乱抓了一边的薄被扔在她的身上,“你给我好好清醒清醒,聂明蓉!”
“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
陈潮生捏住她的肩膀,他俯下身,目光与她的平视交缠在一起,她的瞳仁黑的如墨,可却没有焦点,哪怕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可他也知道,她其实根本未曾看着他。
“对啊,我不知道,可是你知道就好了……”
聂明蓉低低呢喃着,忽然就那样仰脸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主动吻男人的时候,连一丝的矜持都没有,舌尖直接撬开了他的唇齿,寻到了他的舌就纠缠在了一起,她含住他的舌尖轻吮,缓缓闭了眼:“长锦你要我吧,别离开我……”
陈潮生不由得微微蹙眉,可她吻的越来越深,原本在体内蛰伏的浴望,骤然间如猛兽苏醒,再也无可抑制。
神经绷紧到极限就要崩裂那一刻,他最后的一丝清醒与理智,已然岌岌可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