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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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蓉看到他,好似并不吃惊的样子,她站定,沉静说道:“陈老板,明日几点钟的飞机?”
她还没有忘记和他的香港之约,陈潮生感觉自己的心情骤然好了一些,像是满天乌云忽然就被风给吹散了。
“早上八点半。”
聂明蓉微微颔首:“我今晚会收拾好行李,明天早上七点我会准时到机场。”
“不急,明天我会派人来接聂大小姐。”
“也好。”聂明蓉爽快的点头,目光探寻望向他:“陈老板在这里等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他其实一眼就看得出来她情绪有些不对,不过是三天时间,她好似就瘦了一些,妆容依然精致无比,但那一双眼睛里的疲态却抹不去。
“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我的下属今日过来找聂大小姐,可你的员工却说你这几日都没有来工作室……所以,我就来看一看。”
陈潮生的声音平缓,语调也淡淡的,聂明蓉却看着他,对他笑了一笑:“谢谢你。”
“聂大小姐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聂明蓉的视线对上他眼底的探寻,就缓缓移开了,她的唇角扬了扬,调侃道:“除了陈老板这件麻烦事,倒没有其他的了。”
“聂大小姐怎么就这样笃定与我的香港之行是麻烦事呢?”
聂明蓉看着那个男人,她站在台阶上,却也不过与他的视线持平。
每一次见他,总是一身黑衣,原本就瘦高的人看着就越发添了几分料峭,眉目也是冷峻的,神色也是疏离的,好似这个人是超脱于世俗之外的一般,好似这世上的任何一切,都不能让他心生涟漪。
她很清楚,这样的男人,若不是天生的超凡脱俗,就是阅尽了世事才这样阴冷莫测。
“陈老板,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你说。”
“你青睐我小妹,可她如今幸福圆满,你与她明显已经绝无可能,那么,陈老板此时纠缠我,目的又是什么?”
聂明蓉不等他开口,复又道:“我聂明蓉名声不好听,可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更别想被人当作跳板工具,伤到我在意的那些人。”
“我承认我确实对聂三小姐动过心,也许你并不知,我与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情景之下,那样子的一个女孩儿,我相信这世上没有男人会不心动,我陈潮生从来自问都是一个俗人,不能例外,我确实青睐她,敬佩她,也确实,生过追求的心思,但聂三小姐一开始就与我说过,她有喜欢的人,有了孩子……”
陈潮生的声音顿了顿:“我不否认在最初的时候,我依旧是有些不甘的,但后来,看到她和傅竟行之间的种种,我早已清楚明白,我所谓的喜欢,与傅竟行待她的感情,绝不能同日而语,甚至可以算作浅薄,后来他们母子出事,我与傅竟行也算尽释前嫌,当日在医院我曾与他当面说过,对聂三小姐早已没有男女之情,过去种种,我陈潮生亦是早已放下了,我既然已经这般说,那么定然也就会做到。”
“聂大小姐对我种种成见,大约都是由此而来,今日我将话说清楚,聂大小姐心里自然能判断得出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只希望自此刻开始,聂大小姐能不再将我陈潮生当作那种卑鄙无耻纠缠不放的小人。”
他这一席言辞句句再理,并无虚妄,聂明蓉想到自己数次不分青红皂白对他表露的偏见和嫌恶,也不由得耳根微微发烫。
“好,陈老板是坦荡荡的君子,倒是我聂明蓉小人之心了,既然陈老板对我小妹再无任何心思,与我妹夫也尽释前嫌,那我自然也不会再提过去之事,从前种种,如有得罪,还请陈老板海涵。”
“自然。”
陈潮生微微一笑,抬步上了台阶,惶惶灯影之下,他们距离又近了一些,聂明蓉听得他的声音在夏夜的风里飘到耳畔,竟是让她生出了几分不能置信的错觉来。
“当日在医院,聂三小姐和傅竟行还曾与我说过一事。”
“什么事?”聂明蓉那一双上挑的凤眼,被夜色晕染的格外妩媚,陈潮生觉得呼吸微微一滞,她身上是馥郁的玫瑰味儿的香氛,在别人身上,或许会显得过分浓郁,可在她的身上,却是风情万种最好的展现。
“他们说,聂大小姐云英未嫁,而我也一直未娶,就生了做红娘的心思,要把我们凑成一对儿……”
陈潮生的眉眼锋利,唇角的笑意却越发弥漫幽深,聂明蓉忽然脸颊滚烫,偏脸轻轻‘呸’了一声:“这定然是傅竟行那混球的心思,他是怕你这个情敌太难缠,想要赶紧把你打发了,你就当笑话听听算了。”
陈潮生唇角笑意更深:“可我没有当成笑话听,我那时是应了的……”
他瞧着她瞠大了一双漂亮妩媚的眼瞳瞪着他,像是生气的猫儿一样,不由得笑意深达眼底。
☆、461 同处一室
461 同处一室
他瞧着她瞠大了一双漂亮妩媚的眼瞳瞪着他,像是生气的猫儿一样,不由得笑意深达眼底。
聂明蓉却渐渐神色肃了下来:“陈老板,我很不喜欢这样的玩笑,也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为何?”
聂明蓉蹙眉:“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尴尬吗?”
陈潮生却缓声道:“聂大小姐只是觉得我的追求会让你尴尬才拒绝,而不是因为讨厌我,是么?”
聂明蓉不由得噎了一噎,片刻后方才道:“陈老板,我说实话,我现在不想谈论感情的事……”
“很巧,我也不想。”
聂明蓉腾时怒了:“那你是什么意思?”不想谈论感情,只是想和她上床不成?
陈潮生见她这般模样,活脱脱一个刺玫瑰,不由得笑道:“我与聂大小姐只是几面之缘,交情并不深,此时谈论感情,自然为时尚早……”
聂明蓉不由得又羞又怒,甩手转身向里走:“随便你,我还有事,陈老板先回去吧!”
“明日一早我派车来接聂小姐,聂小姐可别忘记了……”
“我还没这么健忘!”聂明蓉关门那一刻,还不忘记狠狠瞪了他一眼,倒惹得陈潮生朗声笑了起来。
她却恼的更狠了,砰的一声将玻璃门重重摔上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见一个爱一个的登徒子!
可她这想法,倒是有些冤枉陈潮生了,他这个人年轻时混迹在那样的大染缸中,自然也情史纷乱,但后来上位之后,他本性使然,却并不是个沉迷女色的男人。
聂三小姐之前,大约也只有遥远的一桩桃色绯闻,却是事关那位红极一时的星耀一姐江露云,可此时想来,也不过是当时身不由己的他逢场作戏的一场闹剧罢了。
这些年他习惯了一个人,随着父母的相继离世,他更是完全成了孤家寡人一般。
就连家家团圆的除夕夜,他也一个人过了将近十年。
他不否认,他此时对聂明蓉只是颇有几分好感,若说情根深种,却是远远不能够,他并不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了,一见钟情天雷勾地火的事儿,在如今的他身上,大约是不能发生了。
但他是真的很想找到一个合拍的人,慢慢的把余下的生活小火慢炖的熬成精品。
聂明蓉的坚强,倔强,自负,骄傲,宁折不弯,让他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也曾经热血过,骄傲过的陈潮生。
************
清晨七点钟,陈潮生的车子准时停在了聂明蓉的工作室外。
她昨夜住在工作室,并不曾回去花月山房。
熬了大半个通宵的女人,却依旧是神采奕奕,一个小小的银色行李箱,就连行李都少的不似一个漂亮女人的作风。
聂明蓉上车,却奇异发现陈潮生在后排坐着,她微愣了一下,旋即却是与他客气打了招呼。
“没有吃早饭吧?”
陈潮生淡淡询问一句,却是随手将几个纸袋递了过去,聂明蓉吃惊的接过来,袋子里有豆浆,咖啡,也有蟹黄包和小面包……
“不知道聂大小姐的口味,将就一下吧。”陈潮生说着,吩咐司机开了车,聂明蓉看着手里的几个袋子,却微微蹙了蹙眉。
她不想和陈潮生有过多的来往,她心里想的全都是,香港这三日结束,他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可如今这一切,好似桩桩件件都偏离了她的构想。
她没有多说什么,安静的吃着鲜香的包子,她一直喜欢中式的早餐,除却熬夜的时候,很少喝咖啡的。
母亲很重保养,她们姊妹打小耳濡目染,自然也十分讲究这些。
陈潮生见她吃了两个包子,又喝完了一杯豆浆,却未曾碰一下咖啡和面包,心中已经了然她的喜好,只是他并未多说什么。
飞机落地之后,早有车子在机场等候,到了酒店,入住的是最顶楼的独立豪华套房,聂明蓉见服务生将她行李拎入那套房之中安置好,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她好似察觉,也只有她和陈潮生的行李被服务生安置在了套房内。
但此刻闲杂人太多,陈潮生行程十分紧凑,她根本没有时间问一句,他就已经紧锣密鼓的让下属准备好一应材料,驱车离开了酒店。
只是离开之前交代了聂明蓉可以先洗澡休息一会儿,中午的时候他会派人来接她。
事已至此,聂明蓉只得收拾了心情,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躺在柔软的床上开了电脑,原本想要画一会儿设计图,却疲倦的沉沉睡了过去。
或许是这几日实在太累,昨夜又熬了夜,这一路行程之后着实太倦,将近中午的时候,枕畔手机一直嗡嗡震动,她都没能醒来接听。
陈潮生打了三次,见她一直不接,干脆吩咐司机将车子停好,他拿了房卡亲自上楼去找她。
开了房门,陈潮生径自去了给她准备的那一个房间,他叩了叩门,里面却无人回应,陈潮生扭了一下门锁,门却打开了,他推门走进去,那小客厅里却不见聂明蓉身影,而虚掩的卧室门内,隐约看到电脑屏幕上的一抹蓝光。
陈潮生倏然松了一口气,举步走过去,站在门外唤她:“聂小姐……”
却依旧无人回应。
陈潮生抬手扣了扣门,声音微微高了一点:“明蓉,你在里面吗?”
☆、462 他想,她和顾长锦曾这般亲密,大约早已越了雷池吧
462 他想,她和顾长锦曾这般亲密,大约早已越了雷池吧
却依旧无人回应。
陈潮生抬手扣了扣门,声音微微高了一点:“明蓉,你在里面吗?”
好似有隐约的呼吸声清浅传出来,陈潮生轻轻将门推开,阳光漫洒进来,暖暖的铺满了房间,她就躺在柔软洁白的被褥里,散乱着乌黑的发,睡的香甜。
陈潮生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此刻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转身走出去,并帮她将房门关好。
可他的腿却先于他的脑子做出了下意识的动作。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的床边,站定。
洗完澡的女人,脸上的妆容清洗的干干净净,就将那洁白姣好的脸容完全露了出来,她喜欢明艳娇媚的妆,那也确实要她看起来如玫瑰一样夺目。
可褪去了铅华之后的她,却看起来好似比实际年龄更小了一点,那一种盛气凌人而又浑身带刺的强硬柔和了下来,让人此时才惊异发觉,她也不过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人,并非是无坚不摧的刀枪不入。
床畔的笔记本上还有她画的草稿,陈潮生抬手将笔记本拿开,放到一边桌子上。
她睡的香甜,一只手臂蜷在头顶,半边脸压在枕上,呼吸轻轻浅浅,雪白的被子遮不住她白皙丰腴的肩,隐约露出睡袍的边缘,他知晓她的身材好,上天偏爱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所有精华都赋予她,却也没有想到,只是这若隐若现的一点沟壑,就让他忍不住的喉咙发紧。
他的视线逐渐的滚烫,可她却浑然不觉,睡梦里翻了翻身,却正侧身面对着他,被子往下滑了一截,而侧身的时候胸前沟壑更是深邃了几分,陈潮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呼啸着往一处涌去,他竟是无法控制住那里的剑拔弩张之势……
聂明蓉不知是不是做了梦,睡梦中她的唇角忽然扬了一扬,那样甜润的笑意,是他从不曾在她脸上看到过的。
“长锦……”
她含混的念了一个名字,柔嫩的脸颊贴在枕上轻轻蹭了蹭,仿佛那是她心爱的男人温厚的手掌。
陈潮生觉得身上的躁动忽然就如潮水一般退散开来,消失无踪。
他望着她皎洁的脸容,眸子里的笑意却不达眼底的冷,他转过身去,走出了她的房间。
卧房的门轻轻关上,陈潮生站在客厅里,想到方才聂明蓉那一声柔肠百结的低唤,他倏然紧紧攥了攥双手,仿似低低冷笑了一声,就抬步走出了房间。
聂明蓉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她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西斜,懒洋洋的趴在地板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