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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之侯府嫡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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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永皓提着两个礼盒来,进屋就说段子一般的说了一大堆。
  王老夫人笑呵呵的接过成永皓送来的礼,同时瞥了一眼萧云旌,看看,别家的孙子多讨喜?又招呼着他快坐,让下人上茶。成永皓常往来萧府,对萧府中的两位长辈极其熟悉,他风趣会讨长辈欢心,很得萧家两位长辈喜欢。
  今上在白通河皇庄大宴皇室勋贵,永宁侯府在其中,王老夫人自是知道,问道:“你没去?”
  “这样的宴会怪没意思的,就央求祖母帮我在皇后姑姑那里告了假。今天来打扰萧祖父王祖母,两位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成永皓眼神真挚,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王老夫人,像个讨要麦芽糖的小孩儿。
  王老夫人被他逗笑:“哪里哪里,你每天来我和老头子都不介意。家里就该多些晚辈,这样才热闹。”说着,还瞄了萧云旌一眼。
  成永皓立刻顺着竿儿往上爬,“我一定常来看您和萧祖父。”
  “你祖母和父母都不在府里,靖宁岂不一人在家?”王老夫人还没忘记成靖宁,此刻问道。
  成永皓呷了口茶,说:“沈家的表妹在,中午她们两个过。她最近忙着布置院子,跟着顾大师学画,倒不用担心她在家无聊。”
  说了一会儿闲话,府上开始摆午宴。永宁侯府中,成靖宁捂着嘴,连打数个喷嚏,怀疑是自己快感冒了。沈嘉月却在一旁呵呵笑着:“看来有人在念叨你哦。”
  “什么跟什么啊?”成靖宁不信这事,这时候成永皓吩咐聚福楼送的东西也到了,沈嘉月搓着手打开,闻到烤鸭的香味,迫不及待的拿筷子夹了一块,咀嚼得满口生香,叫成靖宁道:“你也吃,冷了就腥了。”
  “两只呢,你慢点儿。”沈嘉月吃东西时脸颊胀鼓鼓的,像冬天屯粮的松鼠,嘴巴里塞满了坚果。
  下午参观成靖宁的新院子,二房三房被搬出去之后,沈老夫人大修侯府,由于人少,所以每座院落都修得开阔大气,成靖宁的行云院便如此,翻新的一座大院,空了许多空地,都按照她的吩咐,种了许多花卉,这时莳花的婆子正在栽种上午买回的一箩筐花苗和球茎。
  沈嘉月跟着成靖宁参观,她走前面,背着身面对成靖宁:“你这院子真不错,比我那里好多了。国公府虽大,但人多,各房各院都住得满满当当。”
  “以后常来找我玩儿,我家也只有我一个,怪冷清的。大哥整天在外头,和他说不上几句话。”成靖宁说道。她上一世有个妹妹,上大学前两人一直黏一块儿,感情很要好,在养妹妹这事上,她很有心得。
  “成。”沈嘉月一口答应。
  到黄昏时,沈老夫人和成振清夫妻陆续回来。成永皓则提着几个粽子并一叠徽州徽宣阁产的宣纸及上好的颜料和工笔到成靖宁的小院儿,“都是王祖母送你的,说颜料是西洋产的,种类更齐全。”
  “你下次去萧府,替我谢过王老夫人。”成靖宁抱着礼盒说道。
  成永皓放下东西后去逗胖噜噜,“我会替你道谢的,不过说起来,王祖母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成靖宁放好宣纸、颜料和工笔,说:“我答应帮老夫人画萧夫人的画像,她老人家大概是因为这个才送我东西的吧。”
  “等会儿吃饭了,白天的事,你可别说漏嘴。”成永皓撸猫撸得一本满足,突然很八卦的凑到成靖宁耳边小声道:“我今天又撞见萧祖父训萧大哥了,他让萧大哥赶紧娶媳妇儿。你没看见,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萧大哥,在萧祖父面前多憋闷多委屈多无奈。我告诉你了,你不要乱说嗷!”
  “我不会的。”成靖宁讪笑,上次加这次,只她知道的就有两回了。这年头做个大龄剩男不容易。
  成永皓掰着指头算了算,肯定道:“萧大哥的确该成亲生子了,萧家可就他一根独苗,两位长辈着急也理所当然。”
  五月日头足,修缮好的房舍开窗通风,已晒得透透的,看这样子,六月初就能搬进行云院。六月阳光明媚,永宁侯府一派欣欣向荣,新搬来的花木长势喜人,明年就能看到花团锦簇的景象。扬眉吐气的大房极其仆从,热火朝天的布置毓秀院和昊晖堂。成振清身为永宁侯,将在六月十四搬进主院。
  成靖宁提前搬出琼华院,住进旁边的行云院。她原本打算跟着沈老夫人挤琼华院,不过沈老夫人果断拒绝,说她明年就满十二,该学习自己管事,学着约束下人了。
  “祖母是为你好,别愁眉苦脸的。”顾子衿也跟着沈老夫人一起教育成靖宁。
  知道迟早会搬出去,不过成靖宁仍有些丧气,:“我舍不得祖母。”
  “离这么近有什么舍不得的。”沈老夫人看得开,没那么多离愁别绪。
  次日,成靖宁搬进行云院,指挥着水月等人布置院子。可可主人一般的巡视新领地,身后是噜噜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心肝儿,搬新家也很兴奋,上串下跳得不亦乐乎。“还是老夫人疼小姐,把最好的院子给姑娘住。”水袖几个跟着成靖宁绕着行云院转了一圈,不由赞叹道。比起从前最受宠的成康宁,只好不差。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地方了,得弄好才行。你们四个是一等丫鬟,要给下边的几个树立榜样。”成靖宁站在热火朝天的行云院大门前,豪情万丈的说道。
  “奴婢一定不负姑娘的嘱托。”水袖和花月似模似样的配合成靖宁演戏,恭恭谨谨行礼说道。
  “哈哈,我们进去吧!”成靖宁笑着走在前面。
  景斓堂一切照旧,分家之后,由成振清奉养荀太夫人,每日问候请安是必不可少的行程。过去二房三房没搬出去,每到早晚之时,荀太夫人的景斓堂热闹非凡,看着一屋子子孙,太夫人总觉不愧对列祖列宗。但现在……
  只有沈老夫人,成振清夫妻,成永皓和成靖宁兄妹,怎么看怎么冷清。荀太夫人难免唠叨几句,最后缅怀一番:“还是从前好啊,热热闹闹的一家子,现在像什么样子。”
  对荀太夫人,沈老夫人现在只尽奉养之责,若她要求其他,恕不奉陪。像现在这样的抱怨,沈老夫人只笑笑不语,也不开口顶上两句。
  拳头打到棉花上,荀太夫人无可奈何,从前媳妇当家的时候,她就不大管事,手下的人脉也都留给了儿子,现在老得动弹不得,更不能耐孙子如何,哪还有人听她的话?
  “振清的子嗣单薄了些,我看不如娶几房良妾进府开枝散叶。你看振功和振声,哪个没有五六个孩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振清现在年富力强,还能生育。子衿,这本是你的责任,这回你疏忽了,定要寻几个好的回来才是。”荀太夫人郑重其事的说道,最后点名顾子衿,把纳妾的重任交给她。
  不等顾子衿开口,沈老夫人已先拒绝:“男丁有永皓和永安已经够了,不成器的子孙生再多也没用。至于妾室,从来都是乱家之源,永宁侯府好不容易安定,就别引那些祸水进府了。”
  成振清也道:“孙儿身边有子衿就够了,谢祖母好意。如母亲所说,子嗣在精不在多,永皓和永安都是好孩子,他们日后定是栋梁之材,撑起永宁侯府。另外,祖母也不希望发生不好的事吧?如若引进祸害,才是真的愧对列祖列宗。”
  荀太夫人突然笑道:“瞧你们说的,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会是随口说说而已。好了好了,你们都忙去吧。”不耐烦的挥挥手,不愿再见长孙一家人。
  离开景斓堂,成靖宁长叹一口气,这位太夫人过得太闲适太惬意,闲的没事做就无事找事,专给人添堵,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走前边的沈老夫人开口对儿媳说:“太夫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家不需要妾室,你不必内疚给振清纳妾。”
  成振清也安慰顾子衿说:“今天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纳妾的事,以后休要再提。”
  顾子衿感动万分,低下头不让婆母和丈夫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
  炎炎夏日,天气也是说变就变,刚才晴好的天突然乌云密布,下起淅淅沥沥的大雨来。成靖宁放下手里的工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新作,蓝紫色的绣球花,淡雅的绽放在净皮宣纸上。跟着顾楷学了一年多,成靖宁的工笔画大有进步。“还得继续努力才行。”成靖宁提醒自己要谦虚。
  哪知她话还没说完,噜噜就跳上桌案,还好死不死的沾了墨团,在新画上踩了几脚。顿时,所有的绣球花在几朵乌黑的梅花印前失了颜色。“我的画!”成靖宁狠瞪噜噜,气得想抽猫。
  偏噜噜不知错,乖巧的在画上坐好,仰着头,无辜的看着成靖宁,一脸的自豪。成靖宁霎时没了脾气,只好自认倒霉:“唉,都是我的错,不该不关门的。”画已经毁了,再生气也没用。抱着猫去洗脚,染黑了两盆清水。噜噜觉得好玩儿,喵喵的叫着,接着整只猫都掉进水里……
  好不容易洗完猫,擦干净了放进猫窝,回头就看到一脸瞧热闹的可可。“你也想来找麻烦吗?”成靖宁没好气的点着可可的头。
  可可喵喵叫了两声,听着不像幸灾乐祸。“你要干嘛?”成靖宁奇怪。
  可可迈着迷人的猫步往书房外走,见成靖宁没跟来,回头又叫唤了两声。经过昆山玉镯事件之后,成靖宁近乎怀疑可可成精了,它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由特殊含义。见它如此,成靖宁只好跟上去。
  可可一路小跑着走到沈老夫人住的琼华院,成靖宁登时有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吗?轻车熟路的走进主院,主屋大门紧紧关着,门口守着沈老夫人身边几个管事的妈妈,严阵以待,不让任何人靠近。
  可可在拐角处停了下来,往另一处拐,绕到屋后的窗下。成靖宁对琼华院的每一处都十分熟悉,立刻知道这是沈老夫人书房的后面。因靠近围墙,所以屋后只种了一排花木,除了每季修剪花木的工人,没人来这里。
  成靖宁弯下腰,轻手轻脚的挤过凌霄花藤,把耳朵贴在窗下的墙壁上,卯足了劲儿想听清里面的人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版的催婚,男主此刻,也是有苦说不出~
  继续搞事情搞事情,^O^


第42章 大戏
  “老夫人,侯爷; 夫人; 芙儿的确是侯爷的女儿,奴婢再没羞耻心; 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奴婢当时跟二爷,也是迫不得已……”是女人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抽泣声,低声诉说着当年的无奈和苦楚; 祈求成振清原谅,求顾子衿接纳成芙宁。
  成靖宁听得云里雾里,成芙宁和成振清有什么关系?来的是竹姨娘?她曾经是大房的人,怎没听人提起过?
  成靖宁看了一眼可可,可可的猫脸也十分严肃。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后面声音小了下去,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什么当年是二爷的错,是二爷强迫她的; 她一介奴婢,身不由己; 别无选择,只好从了二爷,背叛成振清是无奈之举。
  还说成芙宁长得像成振清,性子也像成振清和沈老夫人; 所以成芙宁一定是成振清的种。成芙宁不是二叔成振功的女儿吗?怎么成了她父亲的孩子了?这其中有什么内?幕?仔细想来,成芙宁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像她爹的; 不,是沈老夫人。
  又贴着墙细听一阵,终于听到清晰连续的声音:“当年奴婢被收房后第三日,就在后山的林子里遇到二爷,他……他简直禽兽不如,强要了奴婢。奴婢一介女流,哪是他的对手?我知道,当年我做错了事,不可原谅。但芙儿的的确确是侯爷您的亲骨肉,您忍心让她在外面受苦吗?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求侯爷给芙儿一条出路。”
  忽闻这种大事,成靖宁惊得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竹姨娘当年是成振清的通房?成为她爹的通房后的第三天就被成振功强了,两个月后诊断出有了成芙宁?听中间断断续续的一段话,透露出得消息是成芙宁似乎就在那几天上竹姨娘的身的,她的出身年月证明了这一点。差了那么三五日,让成芙宁身份成疑,只怕竹姨娘自己也不清楚谁是成芙宁的生父吧。
  屋内,沈老夫人没做声,只看戏般的看着泪眼婆娑的竹姨娘,看她撕心裂肺的陈述当年的无奈。向来温婉柔善的顾子衿,也忍不住露出鄙夷和厌恶的神色。翠竹是她的贴身丫鬟,当年背着她爬床,她如那贱婢所愿,让她做了成振清的通房。
  原以为在成振清茶里下药已是最无耻之事,想不到翠竹后来竟和成振功勾搭成奸,珠胎暗结,那时翠竹的所作所为恶心透了她。想不到现在成振功失势,大房崛起,这人就开始这般唱念做打的颠倒黑白,为了荣华富贵,拿亲女儿的身世来做文章,简直无耻至极!她见过成芙宁,的确是个好孩子,但摊上这么一个爱慕虚荣、反复无常又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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