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写手系统从末世到古代-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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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保不了你。”
孙阳喏喏应下,急忙去后厨催促。刚才已经交代过大厨,要优先烹饪他刚提交的那份膳食,如此他还不放心,非得亲自去后厨盯着。
能在华阳街开的酒楼,品味自是差不到哪去。知味搂比不上汇源楼,能在华阳街立足,却也有它的特色。知味搂做的鱼鲜美可口,愣是比别家酒楼好上一筹,可想而知,吸引了不少喜食鱼的食客。
府城里酒楼饭馆众多,经历战火,关了不少,如今和平了,饭馆子虽说没以前多,却也着实不少。季宣和休沐时间就那么多,他不可能每次休沐都出门逛街,更不可能每家酒楼都光顾,就算在应州府城好些年,除了有人请客之外,私下里他进过的酒楼饭馆实在有限,并非每家酒楼小二都认识他。孙阳他们能认出来,那是因为季宣和来过这家店不止一次。
季宣和同邵云辰两人都不挑食,鱼肉蔬菜都喜欢,刚好饭点路过这里,便进了知味搂。既然进了知味搂,那就没道理放着特色菜不点,反而专挑其他普通的菜肴。
尽管两人口味很相似,季宣和也没有大包大揽,他点了一道水煮鱼和一道香辣牛肉,剩下的就由邵云辰决定。
邵云辰没有推迟,又点了一鱼一素一汤。四菜一汤两个成年人吃尽够了,再点就有些浪费。季家不缺银子,却也不能随意挥霍。特别是粮食,眼下粮食缺口还很大,百姓们想吃饱都难,他们吃喝不愁,再大肆铺张就有违两人的性子。
酒菜很快就上了桌,孙阳放下餐盘随即就退下去,站在稍远的地方候着,既不会打扰到两人,听到两人谈话的声音,稍微一扬声又能随叫随到。
二楼大堂都是雅座,用屏风隔开一个个小型私密空间。
季宣和同邵云辰都会饮酒,且酒量都不小。两人一边饮着小酒,一边就着小菜,时不时闲聊几句,偶尔还能看看楼下的风景,看起来兴致颇高。
两人饭过半时,知味搂门口停了一辆马车,下来好几个女眷,看情况也是进楼用午膳。季宣和同邵云辰打小修炼初级锻体术,五感灵敏,从他们座位窗口处虽只能看见停在路边的马车,但凭底下人的声音,就知道是女眷。两人没有刻意留意,只当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照样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很快,楼梯上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想来是刚才进门的女客。大堂上没有动静,显然她们进的是雅间。雅间的消费比大堂可要高不少,能进二楼大堂的手里就得有两个钱,能进雅间的那就更不用说了,家底不殷实的吃一顿都会让他们肉疼。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暖洋洋的,又不会让人觉得炙热难当。吃饱喝足,季宣和同邵云辰都有些犯懒,两人就没急着结账,消了消食才招呼小二。
孙阳听到动静,忙上前招呼,晓得是要结账,便让两人稍等,他立即下楼去叫黄掌柜。
黄掌柜早就等着了,孙阳一喊,立马就起身。
“季知府,邵正君,两位的费用只收成本价,这是本酒楼的一点心意,望成全。”黄掌柜没有点头哈腰,眼神动作却极为恭敬。
“黄掌柜?”季宣和来过几次知味搂,对黄掌柜算是面熟,稍微一想就想起来人是谁,他没难为人,“就按你说的办吧。”
将帐结完,季宣和夫夫没有多留,慢悠悠下了酒楼。
阳光不算晒人,到底是正午的太阳,在阳光下待久了,热意难以避免,季宣和同邵云辰叫上小厮,找了家茶馆权当休息。
现在还不到戏楼开戏的时间,茶楼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喝茶的同时,还能听说书,无聊时是个好消遣。
午饭刚过,茶楼里茶客不多,说书人也还没就位,季宣和同邵云辰找了个靠墙的位置,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即墨在饭后就赶去戏楼看情况,见这天下午戏楼正好排了一场戏,他二话没说要了个包厢,随后便返回茶楼候着。
眼看时间差不多,季宣和同邵云辰动身前往戏楼。两人刚到门口,正欲迈步跨门槛,迎面而来几个女眷,不知是谁走路不小心,将走在前面的一个年轻妇人撞了个趔趄,那妇人没站稳,猝不及防下向前扑倒,方向正好是季宣和。
季宣和同邵云辰都是常年习练锻体术之人,尽管只是初级,手脚却非常灵敏。电光火石间,邵云辰将季宣和往边上一推,自己用两手挡了年轻妇人一把,使得她没有直接摔进季宣和同他的怀抱中。
虽然锦朝民风较为开放,但已婚妇人当众扑入男人怀里,别管是否是意外,这都是非常令人难堪之事。同样是男人,季宣和同邵云辰出面还是不同的。邵云辰是出嫁男,由他碰触总比撞进季宣和怀里要好。特别是季宣和还是应州府知府,这事虽不是季宣和的错,发生在他身上,被人作为谈资,那也是极度没面子的事。
季宣和终究不是锦朝本土人,很多规矩他都知道,反应却没邵云辰快。以刚才的情形,等季宣和回过味来,估计事情早就发生了。被邵云辰推了一把,季宣和又不是蠢人,很快就明白过来。
刚才事发突然,他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面前的年轻妇人也够倒霉的,街上人来人往,又是在茶楼门口,看见此事的人可不少。亏得邵云辰只碰到了年轻妇人的两只手臂,饶是这样,估计也够让她喝一壶的。若有人刻意陷害,那妇人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搞不好被传的沸沸扬扬都有可能。
季宣和扫了眼面前的所有女眷,将众人的面容一一记在心里。若是意外也就罢了,若不是,那就等着。他不是好欺负的,谁敢算计到他头上,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千万别让他抓到把柄,他可不会对女人怜香惜玉。说什么不对女人动手,那都是扯谈,谁要是小看了女人,就等着吃亏吧。因女人遭殃的男人不知有多少,他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一个。
“以后走路要小心。”邵云辰脸色不渝,轻轻撂下此话便拉着季宣和上了马车,直往戏楼而去,只留下即墨处理善后事宜。
“云辰,刚才的事你看清楚了?”季宣和闲适地靠在马车壁上,直面问题中心。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一行人中貌似有人没走稳路,撞到了前面的人,几人站的很近,引起了连锁效应,连撞了好几人,其他人都借着前面人的阻挡,站稳了身体,只有最前面那妇人没人拦着,正好对上你。”
☆、84|3。22
到现在,邵云辰脸上都没有笑容:“以我在邵府待的几年来看,这事十之八~九是人为,估计针对的不是你,我们是恰逢其会。按我说,挑事那人很可能连你这个知府都不认识,不然也不会找你下手。”
明知他们只是被连累,邵云辰还是连看戏的好兴致都减了三分。来应州府那么久,好不容易进入和平时期,有了闲余时间,难得出来一次就碰上这种破事,他能高兴起来才怪。
季宣和拉过邵云辰,两人肩并肩,头靠头,随着马车晃晃悠悠向前行。邵云辰收到了季宣和无声的安慰,遂将令人不爽之事搁在一边,他没必要因着旁人的过错而让自己陷入不良情绪之中。
即墨神色也不怎么好看,如今情况未明,他也不好臭着一张脸,更何况他只是个下人,哪轮得到他给人脸色看,只好按捺下不爽,上前同那个年轻妇人交涉:“这位夫人,希望刚才之事不要往外传,我家主子也是为夫人好,传开了对夫人来说影响会更大。”
“刚才多谢你家主子,不然……”贺岚没有惊慌失措,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得往前看,处理眼下之事才最为紧要,“玉溪,将刚才买的云片糕包两盒出来,小小心意,望你家主子不要介意。”
即墨稍微想了想,随手接过,这么一来,算是给主子扶人找了个好借口,帮人总是值得赞扬的,旁人议论此事也能少些偏颇。
刚处理完年轻妇人这边,被即墨派去茶楼的季宣和小厮知福正好办完事,在他耳边轻声交代完毕,即墨确定此事收尾差不多了,他不欲在这个是非之地久留,叫上知福,一并前往常家戏楼。
出了这事,别说是当事人贺岚,就连其他人也没了进茶楼的雅兴,一个个登上自己的马车,匆匆忙忙往家赶。
“二少夫人,这事会不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玉溪作为贺岚的陪嫁丫鬟,事发时没能阻止,就够她自责的,一想到其中可能暗藏的玄机,她就更为自家主子不平,“本来没什么大事,她们还不嫌事多,一个个大声嚷嚷,都是一家人,难道小姐出丑于她们有什么好处不成?”
“玉溪,若是意外也就罢了,若不是,这么做会对谁有好处?我名声不好,也会连累府里的姑娘,会是谁最终受益呢?或者干脆就是损人不利己,这也不是不可能。”贺岚出身贺府,未出嫁前,娘家姐妹间争斗也很是厉害,和夫家相比,并不予多让。
姐妹间争宠,那可是一言不合,就能结下梁子,争祖父母、父母宠爱,拉拢得力的兄弟,小小年纪就都不是善茬,她自己也不是例外,性格虽有些毛躁,该明白的也一点都不含糊,不然她早就被人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哪里轮得到她嫁给程家二少爷程敬南?
贺岚打起精神,回家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可没时间伤春悲秋,想想怎么处理善后,将此事对她的危害降到最低才是当下最需要她考虑的。
邵云辰不爽归不爽,等到常家戏楼,那一点不舒服很快就烟消云散,只当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戏曲拉开帷幕时,将心神全都沉浸在一折折戏中。
这事除非有人当场见到当事人行动,不然也只能不了了之,查是很难查出来的。季宣和同邵云辰都知道这个理,派人打听了当时周围人的所闻所见之后,便放手不管,只将那些女眷面容给记了下来。
季宣和不与女眷接触,邵云辰却是常同她们打交道。照理,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小门小户出身,不说那些还未出阁的姑娘,至少差点出丑的那个年轻妇人,他该有很多机会见到才对。既然邵云辰对她没有印象,照他估计,很有可能她不是应州府城官宦大户,没准是来走亲访友,或者是刚搬来的住户。
这种事又不是隐秘之事,很容易打听到。等季宣和同邵云辰听完戏回到季府,早一步得知此事的邱霜和竹意,早就派人将这一切都打探清楚。
果然不出所料,那年轻妇人是程贺氏,程家二少爷的夫人,陪同的还有她的几位妯娌以及程家的一干姑娘和客居程家的表姑娘,人员不少,身份也很是复杂,里面的弯弯绕绕甚多,撞上他们原因不明,无辜被牵连的可能性比较大。
程家是武将出身,刚搬来应州府城没多久。程家子弟多在军中效力,六年内战,程家出了不少武将,如今战火平息,程家老爷辈年纪大了,在外撑门面的是程家几个少爷,称呼还没改,底下的孙子辈统一称呼某小少爷,估计用不了多久,称呼都得往上提一提。
程家老爷子们在家颐养天年,外面由几个少爷支撑着。程家包括大少爷在内,不少子弟都在应州府附近任职,程家一众人索性就在此地落户。搬迁还没几个月,又是武将之家,和季家尚无往来,也怪不得邵云辰一点印象也无。
见对季家没什么影响,季宣和同邵云辰就没再过问。不是两人斤斤计较,这样的事可小可大,虽然不会动摇季家,要真让一个妇人撞进季宣和怀里,对季宣和的名声总归是一种抹黑。季宣和自己可以不在乎,遭此无妄之灾对他来说也是太过冤枉,无故得罪程家二少爷可不是季宣和想要的。
如今由邵云辰接替了季宣和的位置,产生的影响明显要小很多,就算有人拿此事做文章,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此事就此揭过,外面也没传出什么声势浩大的传言,零星一点八卦,很快就淹没在如云的小道消息中,彷如水滴入了大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敢传一府最高官员流言的人实在不多,最多私下里叨咕几句。连季宣和都没认出的,认识那年轻妇人的几率就更小了,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若是连两方主要人物身份都搞不清楚,也就只能算是捕风捉影,当个解闷的乐子还成,想要统一风声基本不大可能。
见外面一切风平浪静,季府下人便不再关注此事。季府虽不大,要忙的事可多着呢,哪里有空专门盯着这事。
此事外人不好查,程家人倒是一问便知。
程家二少爷这房,正房内室。
“二少夫人,您被无辜连累,老夫人不安慰您,反而一并将您也给罚了,好没道理。”
“事情虽说不因我而起,最终丢丑的却是我,老夫人据此罚我有理有据,我也无话可说。”贺岚神色平静,说话语调板正,丝毫没有起伏,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