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宝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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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和老丈人抢东西什么的,陆景之完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总归又还没有送出去,便不算是老丈人的东西。
得到了陆景之肯定的回答,沈缘福手里的针是已经穿过布料一针一针动起来了,可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沈缘福觉得自己完全看不透陆景之,应该说是一点儿也不了解陆景之。
陆景之的另一面自己没有见过,以后若是真的成亲了,自己真的会过得幸福吗?万一将来后悔了怎么办?
突然手上被陆景之一把摁住,沈缘福抬头,不解地看向陆景之。
“怎么了?”
陆景之皱着眉,不喜沈缘福方才脸上愁闷的表情。
“心思想哪儿去了?若是精神不能集中就别做了!”
因着刚才想的那些,沈缘福心里有点难过,便没有反驳陆景之,低头准备专心把手边的做完,却发下刚才缝的那几针歪歪扭扭的,像是回到了头一年刚学的样子。
有些欲哭无泪地看着刚刚缝的那一段,沈缘福脸上发窘,怎么办,好好的罗袜被自己给毁了!
这时候再重做一双罗袜也已经来不及了,可那歪歪扭扭的一道送出去也实在太丑了吧!
“要不……我重新给你做一双,你再缓我几天?”
沈缘福陪着笑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眼神有点虚。有哪个女孩不是从小就苦练女红的,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陆景之该不会后悔了吧?
未免夜长梦多,陆景之才不相信沈缘福的话。缓几天,谁知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万一她没有做那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笑着凑近到沈缘福面前,陆景之笑得一脸温和。
“缓几日再做也可以啊,不过既然你现在手上没事了,不如我们来做点儿什么打发打发时间?”
说话声音暧昧,说着两手扶住沈缘福肩膀便准备将沈缘福推到在罗汉榻上。
“别,小心针!”
小心地将手里的针避开二人,眼看着背就要贴上罗汉榻了,沈缘福最终还是投降了。
“我做,我现在就做!你让开!”
陆景之闻言一下子就放开了陆景之,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在沈缘福坐正后倒是忍不住伸手在她气鼓鼓的脸上捏了两把,换来了沈缘福的一个瞪眼。
卑鄙小人!
这回沈缘福再不敢三心二意,一门心思扑倒手里的针线上,好歹不能再让自己丢脸。
屋子里蜡烛点得明亮,陆景之隔着小几子坐在罗汉榻另一半,就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沈缘福缝缝补补。
时光仿佛就这样安静下来,昏黄的光线下沈缘福娇俏的侧脸比往日更显柔和,眉目低垂,卷长的睫毛垂下,像是蝴蝶的翅膀似的一颤一颤地。
被陆景之就这么盯着,哪怕沈缘福再心无旁骛也能感受到他赤。裸裸的目光,不由得脸上一点点热了起来,连两指间的针从布料上穿过的动作也愈发不自在了。
忍了好一会儿,陆景之依然维持着这个姿势动也没有动,沈缘福却被盯得吃不消,连着刺歪了两针,生着闷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往其他地方坐着去!”
陆景之慢悠悠地坐起身,视线火热地将沈缘福从头到脚扫视了一圈,目光所经之处,沈缘福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儿也跟着热了起来。
看着心上人露在衣裳外头的肌肤俱都像是只煮熟了的虾子,陆景之忍不住上前偷了个香,尔后在沈缘福发作之前离开了。
若非怕她一不小心刺到了手,陆景之才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了。
女儿家的香闺与男子的卧房极为不同,处处皆精致。陆景之虽来过好几次,可注意力都在那个小妖精身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这屋子。
到处都充满了心上人的味道,陆景之光是看着就不由得翘起了嘴角,到不觉得无趣。
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俱都收拾地整齐,陆景之记得曾经还从这里拿走过一副画,也不知她发现了没有。
书案一角叠了三四本书,陆景之随手拿起一本。最上头的那本是《梦溪笔谈》,看着像是本新书,丝毫没有翻阅过的痕迹。
陆景之见是新书便放了回去,一看剩下的三本里倒是下面两本看着不是新书,便将下头的两本抽了出来。
《百花录》和《飞花一场梦》。
这两本皆是陆景之没有听过的名字,陆景之随手往里头一翻看了两页,原是讲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子,难怪自己没有看过。
陆景之对这种书没什么兴趣,正准备放下,却被眼前的那一页给吸引住了目光。
“那书生早已按耐不住,下身之宝物已举多时,一片黑林密布中昂首挺胸,怒发冲冠……”
陆景之“啪”地一声把书合上,竟是这等□□之书!
转念一想,难怪前几次看她懂得这般多,竟都是从这些□□之书中学来的。
隔了纱帐往沈缘福瞧去,只能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低着头丝毫没有往这边看过来。陆景之唇角一钩,径直在书案前坐下,翻看其手里的书来。
既然她那么喜欢看这些话本子,实际演练一番不是更好?
对此一无所知的沈缘福还在为即将完成手里的活计而暗暗高兴,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其实说起来沈缘福还真是冤枉,这也是沈缘福第一次淘置到这种书,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买下来的。
沈缘福好歹是个闺阁女子,平日里哪能接触得到这些书。这还是前几次以去求阙斋为命偷偷出去办事,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在求阙斋,而在临走前匆匆从求阙斋买下来的。
尤其是第二次时沈缘福回得匆忙,便交代小厮随便寻十来本书包起来,看也没看便买回来了。
等回到自个儿房里沈缘福就将书放到了一旁,过了好几日一看才发现竟是这种书,也是吃了一惊。
回想起来那日自己交代去拿书的小厮,和送书来的小厮确实不是同一人,送书来的那个小厮言行当时便让沈缘福觉得有些怪异。
可书都买回来了,沈缘福再计较也已经过去了那么几日,干脆把身边的人都遣了出去,一个人偷偷摸摸看了起来。到现在也总共连一本的一半都没有看完。
别说,偶尔换换口味,那故事写得还挺好看的。
戳下最后一针,拉长线后打了个暗节,沈缘福便从针线笸箩里拿了把剪子将多余的线头剪断。
“陆景之!”
终于做完了!沈缘福心里高兴,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两只罗袜欣赏起针脚来,一边把陆景之叫了过来。
虽说中间有一小段缝得歪歪扭扭的,可正好在不显眼的位置,若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更何况这罗袜谁会露出来,鞋子一套没知道你里面的罗袜做工好不好。
这也是当年沈缘福选择给爹娘送罗袜的原因之一。
陆景之正看到兴头上,坐在这处,一抬眼就能看到心上人的身影,更让这书看起来愈发带劲。
听到沈缘福唤自己的名字,陆景之眸底的火热几乎要藏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手里的□□放下。
站起身来,只见身下支起的帐篷高高耸起,陆景之没管它,直接朝心上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长夜漫漫,不如快活快活。
☆、第95章 故意找茬(三更)
喜滋滋地看着手里的罗袜; 沈缘福听着陆景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正准备将手里的罗袜交递给他; 谁知视线刚刚上移; 便见一个顶起的小帐篷随着步伐一跳一顶离; 自己越来越近。
沈缘福神情动作皆是一滞,只觉得眼睛要被亮瞎了。
天哪!陆景之是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泰迪转世的!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陆景之在沈缘福跟前停下脚步,见她脸上呆愣愣的神情; 目光盯着自己下面耸起处不放; 腹下更是一片火热。
“做完了?”
忽略陆景之声音里的低沉沙哑,沈缘福点点头; 看着在自己面前伸出的手; 下意识将手里的罗袜递了过去。
随意翻看了两眼; 陆景之对这双罗袜甚是满意; 不过此时却对做罗袜是人更感兴趣。
陆景之的脑袋凑到沈缘福面前,一点点向前逼过去。
“不如,我们来试一试大小?”
沈缘福将手撑在罗汉榻上; 转头避开陆景之火热的目光。
“好……好啊!你快试试!”
得了沈缘福话; 陆景之一下子往后退去,沈缘福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又见他抓起了自己的脚。
“你做什么?”
说话间沈缘福的绣鞋已经被陆景之给一把脱了下来。
“乖乖儿亲手做的罗袜,自然得让你先试试。”
这乖乖儿的小名平日里就沈钱和沈母两人日日如此唤沈缘福; 从小叫到大,沈缘福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从陆景之嘴里说出“乖乖儿”三个字,沈缘福却觉得无比的羞耻; 简直羞耻心都要炸裂了!
眼看着陆景之嘴上说这话,手里的动作却没停,已经把系在沈缘福腿上的袜绳给解开了,却没急着把罗袜给扯下来。
“这罗袜是做给你的!”
沈缘福忙伸出手拉住腿上宽松的袜筒,防止陆景之将罗袜脱下。
“可是……我就想让你替我试试。”
陆景之的手隔着罗袜一把抓住沈缘福的玉足,从脚踝处一点点向下摸去。
不知为何,隔了一层罗袜的脚仿佛更加敏感起来,沈缘福只觉得脚底心一阵酥麻,连忙一脚朝陆景之踢去。
那只玉足一直在陆景之手里抓着,沈缘福刚准备动作时便被陆景之发现后一把抓紧,让沈缘福那一踢丝毫没有使出力来。
这对玉足小小巧巧的,握在手里几乎还没有陆景之的手大。
对于这对玉足,陆景之有不一样的感情,初遇那日碧池阁里便是这对玉足在湖面上一下下撩拨着水面,也撩拨进了陆景之的心房,陆景之对此念念不忘。
突然脚趾上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沈缘福一抬头,便见陆景之竟隔着罗袜张口咬住了自己的脚趾头。
冲击太大,沈缘福头脑里又是一片空白,只觉得随着陆景之的啃噬舔咬,那酥麻的感觉从脚趾传入全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刺激地竖了起来。
沈缘福想要用力拉回自己的脚,却丝毫拉不回来。
“陆景之!快放开我!”
陆景之闻言并没有放开,反倒抬眸看了沈缘福一眼,那慵懒的眼神意犹未尽,让沈缘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
自己大概要暴毙而亡了吧。
这是沈缘福唯一的念头。
下一瞬陆景之已经将沈缘福的罗袜脱了下来,白白嫩嫩的玉足跃然眼前。脚趾盖上那粉粉的颜色一如沈缘福的手指甲盖,像是一个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
陆景之对着脚底亲了一口,尔后便放过了沈缘福,将方才沈缘福所做的罗袜给她套上。
将罗袜顶端拉到沈缘福的脚趾头上,脚后跟处便多出长长一段。陆景之将那一段折起,抬头看向沈缘福。
“你看,你做的罗袜不合脚,多出来了这么多,你说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沈缘福哪怕脑子一片含糊,也知陆景之是故意找茬。
“本来就是做给你的,你给我穿上当然会大!”
陆景之手上将罗袜的带绳绑好,不让罗袜掉下来,对沈缘福话充耳不闻。
看着空空荡荡的罗袜,陆景之拉过沈缘福的手,让她自己摸摸究竟大了多少。
沈缘福坐在罗汉榻边,腿弯曲着拱起来,因着手被陆景之抓着摸上罗袜,所以沈缘福现在整个人便凑到了陆景之跟前,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陆景之又重问了一遍,这回说话时湿热的气喷撒在沈缘福的脸上,让沈缘福危机感十足。
“那你想怎么惩罚?”
沈缘福算是看出来了,陆景之不过就是为了要惩罚自己而已,那要管什么理由,那么辩驳再多也是枉然。
“我饿了。”
饿了,却没有说肚子饿了。
沈缘福自然不会认为陆景之是真的肚子饿了,这种时候说出来显然是另外一种饿,可这时候沈缘福除了装傻还能怎么做,总不可能把自己送过去给他解馋?
“我,我去给你拿桂花糕,还有千层酥,还想吃什么你说,我给你拿过来。”
说着沈缘福便准备从一侧逃开,被陆景之一把拦了回来,一下子便被推倒在罗汉榻上。
“可是,我只想吃……白馒头,你给我拿出来?”
说着视线转移到被寝衣遮挡起来的鼓囊处,仿佛能透过寝衣看到里头的东西。
在那视线的侵袭下,沈缘福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两处似乎有两颗小巧的红茱萸,一点点硬起突了出来。
“没有,没有馒头!”
沈缘福矢口否认,想要挡住陆景之的视线,可是沈缘福平躺在罗汉榻上,双手又被陆景之钳制住,丝毫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