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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福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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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不经意的向朱贵提道:“爹爹,我觉得天天这么玩真没什么意思,我还是想学点什么了。”

朱贵闻言心下一喜:“宝儿,你想学什么了?”

“就学画画吧,这个应该最简单了。”福宝接口道。

“想学东西了,是好事。只是这云州城的先生都被你得罪个遍,一时还不知道到哪里去给你请个先生。”朱贵听到福宝想学画画自是惊喜不已,可想到他的宝贝女儿把整个云州的先生都得罪完了,不竟有些犯难。

“老爷,一点都不难,我听人说,您的欢喜客栈就住了一位名叫方其的画师,他画的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如果能请到他来教小姐的话,小姐一定能够学好的。”招财适时地接过老爷的话说道。

“有这样的人?那感情好,我即刻就着人去请他!乖宝儿,你等着,说不定他明天就会来给你授课的。”五十七岁的朱贵宠溺的对福宝说道,边说还边抚了一下福宝的头。福宝顺势就依在了朱贵的怀里,撒着娇说:“谢谢爹!我就知道爹最好了!”几个娘亲也含是笑看着福宝,眼里满含着慈爱,一家人其乐融融。

到了晚餐的时候,朱贵为难的对福宝说:“宝儿啊!今儿上午,我着人去请那位方其先生,先生却回绝了,说是只是路过云州,不能停留太久,婉言谢绝了。我以为是先生画艺高架子大,故意托词,下午的时候我亲自又去请了一回,见着那先生,果真是仪表堂堂,谈吐不凡,虽着布衣,却也器宇轩昂,能从师于他,真是我宝儿的福气,可真是可惜,他确有急事,不能在云州耽搁太久。过几天,我托人去别的府州再给宝儿请一位良师,宝儿你看可好?”

福宝一听,失望之极,牵着朱贵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道:“怎么办?我就想让那个方其教我!”看到福宝满脸失望,朱贵也很难受,人家不肯教,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是给他绑了来吧,一时间都沉默了,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福宝和招财怏怏不乐地回到闺房,招财说:“小姐,算了吧,别再想着让那个秀才教你画画了,他有急事,不好强迫别人的。”

福宝没有理她,一直沉思着,招财也不好再说什么,也不说话,忽然福宝伸出一根食指朝招财勾了勾,招财识相的附耳过来。边听招财的眼睛边瞪得越来越大,张大的嘴巴半天都没有合拢。

“小姐,这样也行?”招财听完,一脸的不可置信。

福宝面无表情道:“你不想照我说的做?”

看到小姐生气,招财一阵心慌,忙道:“小姐别生气,我这就去做。”

第21章

云州的青云山,位于云州城的东南方,连绵数百里,进入山前要经过一大块的草场,也有些庄户人家养了些牛羊的,都在那里放牧。有一条清澈的玉溪水潺潺地流过,把青云山与草场隔开。溪水不大,上架有一座小木桥可进入山里。青云山山高林密,常有野兽出没,平日里除了猎户,少有人会涉足那里。

朱贵和他的夫人们不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福宝,带着招财和那帮小子们差不多把邻近云州的青云山摸了个遍。福宝仗着六娘教她的那些拳脚功夫,和在林明将军的故事里听来的那些战略战术,她融会贯通的一一用在那些豺狼虎豹的身上,犹如有天神庇佑般,她仿佛天生就是一个属于战场的勇士一样,有智谋,有胆识,有毅力。在与这些个畜生战斗时,她从来都是身先士卒,竟从未失手过,惹得那帮小子们对她崇拜不已,对她的话更是言听计从。

短短的四年时间,她算是对青云山了如指掌,哪里有山洞,哪里有断岩,从哪里可以抄近路,哪里的虎多,哪里有猴聚,怎样对付狼,如何驱蛇群,她可能比那些猎户还清楚。

只见她与招财下了马,把马就近绑在一棵树前,她们就急急赶往山上的一处秘密洞穴,昨夜她就安排招财叫二狗他们按她的计策把方其劫持到山洞,现在她正是去验收结果。

来到她们之前约好的洞穴前,那二狗早就在洞口前等着迎接她们,一见到福宝,就迎了过来,讨喜的对福宝说:“宝小姐,你的计策真高明,我们依计已经把方其给您抓来了,现在正绑在洞里,就等着您前来发落。”

“你们可有惊动到其他人?”福宝听完,边朝洞里走边问,顺手便将马鞭丢向了二狗。

二狗紧随其后,接过鞭子忙不迭的应声道:“宝小姐请放心,您的计策哪一次不是天衣无缝,听你的我们何曾失手过?!”

福宝懒得听他说话,招财也见不得二狗他们的阿谀奉承,就问道:“你们绑的人在哪里呀,我们怎么没看见?”

“就绑在那柱子上的,洞里太暗,可能看不清,山子!快把火把点起来!”二狗哪敢怠慢,立刻吩咐起来,声音才刚停,火把已经燃起来了,洞里顿时明亮起来。

从外面看这个洞很隐蔽,走进来其实很宽敞,洞里阴暗潮湿,光线极暗,却有很多天然成型的石柱,各种各样,千姿百态,仿如人间仙境。

那方其就被绑在洞中央的一根石柱上,头无力的垂着,那又黑又亮的头发披散着,遮挡住大半张脸,人好似还昏迷着,身子好似倚在石柱上,其实全身的重量都集中绑在他上身的那几圈麻绳上。

“什么时候绑来的?”福宝看方其还在昏迷不醒,有点不悦的问道。

“已经有两个时辰了。”看到福宝生气,山子有点惴惴不安地答道。

福宝眉头一皱,“这么久?想个方法把他弄醒他。”

“想那客栈人来人往,人多眼杂的,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蒙汗药就用的重了点。”二狗忙解释着,“我这就把他弄醒。”

说着就自腰上取了一个袋状的皮囊,拧开盖子,爬上旁边的一斜坡,稳住身,一手抓起方其的头发,使他的头向上仰起那当口,立刻捏住方其的下巴,把皮囊中的甘草对他一阵猛灌。

方其呻吟一声,悠悠地醒转过来,两眼凄迷,好半天才看清楚洞里的环境。可能被由于捆绑着,全身的重都集中在那几圈绳子上,而且捆的时间又长,感觉到上身传来一阵阵的剧痛,饶是他的定力再强也不由得锁紧眉头。

福宝见方其醒转过来,径直走到方其面前,言语轻狂:“我爹好言好语请你来做我的先生,你倒是推三阻四的,非得我这样子请你你才会来?”

“你是请我做你先生?你爹没教过你怎样尊敬师长的吗?有你这样对待先生的吗?简直是目无尊长!谁肯教你这样的顽劣之徒。”方其这时候也明白了,原来自己真是流年不利,躲过了追兵,反倒是被这几个黄毛丫头小子给算计了,于是没好气的应道,说到气愤之时,扯得身上的伤口更痛。

福宝见状,更是大笑不已,:“难得我这么多年,只你一个人让我看得顺眼,我就只要你教。”

方其看着福宝,那福宝长得只及他的肩高,说话的语气也是轻描淡写的,可他却由心底生出一阵寒意,他陡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小妹妹,非是我不肯教你,只是在下确实有急事要办,不敢停留,待我办成事后,再返云州续我们的师徒之缘可好?”

“你当我三岁小孩呀!那么好骗?!等你办完事,说不定我的头发都白了。”福宝一脸不屑地说道,惹得招财他们几个哈哈大笑,方其被这一半大的丫头片子取笑,脸不由一阵红一阵白的。“不过让你的娘亲和你的弟弟留在云州等你办完事回来的话,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你的提议。”福宝略做沉思,接着说道。

“你……你……”方其张了张嘴,真还说不出话来,怎么说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却被这几个小孩子协迫,讲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的,从来都是风度翩翩的他,没想到在这么个偏僻小地方,自己被绑得纹丝不动,即使学富五车又有什么用,即使才高八斗又能怎样?到头来连自己的娘亲幼弟都不能保护,不由得他一阵心酸。

“你什么你什么呀,我看你还是依了宝小姐吧!男子汉大丈夫的,说句痛快话!”小山子不耐的学着那山寨大王的样粗鲁地说。

方其知道与这个从小被人宠惯的土财主家的女儿,真的没什么道理可讲,这个只知道唯我独尊,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的人,只要自己高兴,快乐,简直可以说是为所欲为,怎能指望她能够理解他的苦处,于是干脆就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本小姐的话从来不说二遍,你应得应,不应也得应。”福宝根本就不理方其的求情,冷着脸道。

方其听着福宝的话,越发不作声了,为了躲避着连日来的追捕,照顾好母亲和弟弟,已经让他夜不能寐,如今身上被捆的血脉不通,痛到麻木,更让他的身心俱疲,他已经无力再为自己辨解什么。

福宝见方其什么都不说,看都不看她,心下更气,冲到他身前,用力的摇晃着,:“喂!我叫你呢,你怎么不说话?”

方其还是不理她,兀自低垂着头,福宝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时福宝对着那些畜牲倒是从未手软过,但针对的都是些家禽牲畜,虽然闹得云州城人人怨声载道,朱贵都帮她摆平了。现在对着这仙人般的方其,她明明欣喜不已,却可恨那方其是死活不肯答应,留下陪她,让她在这帮子手下面前颜面尽失,到底意难平,大吼一声:“把我的马鞭拿来!”二狗马上识趣的递过鞭子。

福宝接过鞭子,看都不看,就狠狠地抽向方其,福宝也是跟着六娘学过些功夫的,心中又有气,下手就很重,不一会儿,方其就被她打的血肉模糊,那方其也硬气,咬着牙竟一声也没哼,直到再次昏迷。

第22章

“小姐,别打了,他晕过去了。”招财看着满身血迹的方其,心里很害怕,忙求自家小姐住手。

福宝倒底也还小,心里也还是惴惴不安,于是顺势住了手,嘴里却是不饶人:“真无趣!这么大个人,太不经打,说书人说的好,百无一用是书生,今日我算是见识了。”

“就是,真无趣,小姐放了他算了,省得闹心。”招财大着胆子劝说,心里腹诽着,这么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你大小姐还巴巴求着他当先生!

招财这么一说,福宝更是脸上挂不住,看着昏迷的方其,明明心里很痛却还是硬着心道:“我还真不信,这人我会降不住。”转过对着二狗小山说:“今日我们且下山,先把他在山洞关一晚,明日我们再来,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鞭硬。”于是好象是和谁赌着气般,头也不回的朝洞外走去。

其他的人看福宝走了,也赶紧跟上去,招财回头再看了一下方其,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快走几步跟上福宝。

福宝回到家,还是一副快乐无忧的样子,见到爹回到家,就扑到爹爹怀里,又笑又闹,逗得朱贵开心不已,一副有女万事足。

福宝正在与朱贵用晚餐的时候,管家突然进来,瞥了一眼福宝后,径直朝朱贵走去,附在朱贵的耳边耳语一阵,朱贵立刻一脸凝重,叫管家离开,转头对福宝说:“宝儿,先别吃了,你随我去帐房一趟。”

福宝随着朱贵来到帐房,这间帐房是朱贵平时处理生意的地方,也算是朱府的重地,没有传唤,就是八个娘亲都不敢涉足。每次一只要朱贵出现这种神情,就是福宝闯祸的时候,福宝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一声不吭地看着朱贵。

朱贵也正久久看着福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宝儿呀,我知道这么些年来你从无心向学,你娘走的早,爹爹和八个娘亲都对你宠爱有加,深怕你受半点委屈,以至让你养成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那位方公子,我只观得一面,就知道那是人中楚翘,若能遂你心愿,得他教诲,也是美事一桩,无奈何,他确因家中有事而推辞,我们要谅解他的苦衷,不可咄咄逼人呀。”

“爹!你想说什么呀!我怎么咄咄逼人了呀,我什么可都没有做!”福宝现在算是听明白了,按二狗他们说的应该是天衣无缝的呀,爹肯定是想诈她,她就来个抵死不认帐,看爹有什么招。

朱贵听完福宝的话,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逆子呀,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欢喜客栈的的一个小伙计亲恨看到二狗他们把人掳走的。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呀,他娘亲还在病中,幼弟还那么小。欢喜客栈是我的产定,掌柜一听说有客人失踪,就私下一查,结果就查到你这里来了,怕事态严重,忙把事情压下,报于我,这拐带人口是大罪呀,官府会来拿人的,到时候谁都保不住你的。”想到福宝的耍赖,他更是后悔自己把她惯得这样无法无天。

听到爹爹都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她也有些怕了,反正她做什么事,最后都是爹爹替她挡灾的,还不如说照实地说与他好了,一想到这儿,福宝就吱吱唔唔道:“我也是气不过嘛,好意求他却不肯,我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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