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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吃货小当家-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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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娘摇头。

    福平婶揣摩她的心意,慢慢地问:“他说了什么没有?“

    珍娘摇头。

    福平婶心里愈发沉重:“那他看见你没有?“

    珍娘勉勉强强点头:“都在一个院里,想不看见也难。“

    福平婶一下炸了锅:“看见了都不跟你说话?这小子是存心要造反是不是?”

    珍娘咬了咬嘴唇:“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老人家跟着,”慢慢将刚才的情形说了,待说到高僧领走秋子固时,福平婶忽然倒抽一口凉气:“不会是他命中有碍吧?又或是大难?不然怎么不当了人面说出来?鬼鬼祟祟的,一定没有好话!”

    这话正与珍娘心头所想一致,珍娘愈发咬紧牙关,眼眸深处掠过一道血色寒芒。

    一时间,福平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了。

    钧哥从外头进来,嘴里喊着:“文大掌柜的来了,姐!他有话要跟你说!”

    珍娘有气无力地道:“我现在有些累,你跟他说。。。”

    “说什么?”文亦童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前头怎么也寻不到你,原来猫到这里来了?怪道人说厨师只爱在厨房里蹲。。。”玩笑还没说话,文亦童敏锐地捕捉到珍娘脸色的晦暗,立刻换了话头:“真的累了?”

    声音里满是关切,脸上亦有些紧张。

    珍娘没看他:“嗯,是有些累了。”三分是真,三分掩饰,还有三分,是不耐烦,此时她实在没有心情,跟文亦童周旋。

    文亦童却是百折不挠的。

    “那还在这里坐着?”脸上发急,文亦童走近了来:“跟我走,我替你要一间厢房,歇息会子许就好了。”

    珍娘摆手:“不必麻烦,一会我还得去程夫人那边,就这里坐坐吧。”

    文亦童听见程夫人三个字,便有些悻悻的:“哦哦,原来如此。”

    福平婶心里好笑,想着文掌柜的你这么容易就叫那三个字唬住了?原来地头蛇也怕强龙压。

    一时间无人说话,气氛尴尬下来。

    福平婶清了清嗓子,问珍娘:“我听说寺里有位高僧去替你观相了?”

    珍娘回眸看她:“婶子消息这样灵通?”想起什么来,望着厨房笑了:“也是,瞒得过谁也瞒不过灶王爷。”

    厨房里一众干活的小沙弥,都抿了嘴不出声地笑。

    文亦童趁机插话:“那高僧说什么了?”

    珍娘只笑不说话。

    福平婶靠在她身边:“想是不方便对外人说?那跟我讲好了。”

    珍娘还是笑,那笑是有些疲惫的,久了不免看得人心酸起来。

    福平婶心下大惊,想着难道高僧说了不好的话?一向自己认为,珍丫头是命是再好没有了,幼年时自然受过些苦难,可迈过去之后,不是一路顺遂到现在?

    放眼整个齐家庄,还有哪个丫头有她一半出息?

    夸大些说,就沾些毛边,也是没有的。

    难道这样出众的人物,竟还是不好?

    文亦童更是闻听得福平婶的话,脸色就大变,甚至变得比此刻的珍娘还要难看。

    珍娘看见两人如此,忍不住摇头:“你们都想错了,人高僧一个字还没说呢,就走了。”

    福平婶松了口气:“怎么会这样?也太没有信用。”话虽如此,语气却比刚才好转多了。

    文亦童亦点头:“想必好得很,也没什么多要讲的了。”

    珍娘忽然想开个玩笑,跟文亦童,也是被他钉得有些烦了的缘故。

    “其实走之前,高僧倒隐约说了一句,”珍娘脸色正经起来:“听大概意思,倒像说我克夫。”

    福平婶立刻要去盖她的嘴:“小毛丫头!”乡骂也出来了:“要死了这说的是什么话?”其实是顾忌文亦童,她不比珍娘,总想着秋子固万一靠不住,看这姓文的心倒也诚。

    珍娘的声音在福平婶粗短的手指后,呜呜咽咽地闷着出来:“这话是高僧说的,又不是我,我不过传给你们。。。”

正文 第250章天作之合?

    文亦童的脸,早在珍娘说第一个字时便僵住了,不过他的顾虑却不是珍娘想的那样。

    一个克夫,一个克主,难道这两人真是天作之合?

    于是心里愈发漾酸,脸上又怎么会好看?

    珍娘好笑地看着文亦童:“文掌柜的,想必也吃了一惊吧?所以我不宜早早落下红定,也是有。。。”

    缘故两个字还没出口,珍娘整个人冻在了原地,目光本是明澈轻透的,忽然间就失去了神彩。

    文亦童觉得奇怪,于是顺着她的目光,回身看去:

    幽邃无尘的竹声松影下,衣袂飘飘,神色悠然地站着位男子,虽然一身素衣,却仿佛自画中而出,行动间若轻风行云,待走到近处,高大身躯傲然而立。

    是秋子固!

    秋子固眼里谁也没有,在场别的人都化了灰似的,只幽幽地看着珍娘,眉梢地微微扬起,眼神深邃,似有话要讲。

    珍娘猛地低了头,也当别人化了灰,甚至自己也化了灰,唯有地上几朵落花,还能看得进眼里。

    文亦童反应极快,上去便拥住了秋子固:“怎么秋师傅也在这里?”他不能让自己的计划在珍娘面前曝光,因此打算先弄走秋子固再说。

    秋子固只当没有他这个人,拨开文亦童的手向珍娘走去,文亦童顿时心头有火,怒了起来。

    “秋师傅,齐姑娘不舒服,让她静一静吧!”好像是在劝说,可压在秋子固肩头的手,却很有力道。

    可秋子固不是一般人,这种话对他,没用。

    他看得出珍娘受了委屈,这委屈是因自己而起的,他现在有责任解开。

    福平婶心里明镜似的,眼前这两人纠缠只因珍娘,便凑到她耳边低低地道:“丫头你到底说句话,要不要秋师傅留下?”

    珍娘还是不说话,倒索性站了起来,不看秋子固也不看文亦童,只对福平婶说了一句:“程夫人还等我呢!”

    便丢下所有人,自己走了出来。

    福平婶眼睁睁看她出去,又眼睁睁看两个大男人变成石雕,竟没一个去拦住珍娘的,当下心里就好气又好笑了:看起来倒真是叫珍娘克住了!不,应该说是制住了!

    珍娘心里气鼓鼓的,一直走到后院屋里,程夫人也是自己不清不楚的,想骂珍娘的,反触了霉头,撞上珍娘一肚子恼火,反被她抢白了几句。

    “高僧说我不当早婚,”珍娘眼望窗下芭蕉,忽然开口:“夫人不就是要这个么?其实人在不在有什么要是紧?夫人只管这样传出去,不就行了!”

    程夫人怔住,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真你这么爽快?”

    珍娘回身,密密的长睫陡地掀起,露出了那对点漆似的灵动双眸,只见她眉宇间布满了英气,眼神亦是凌厉霸气:“是!”

    于是业妈妈们回来时,程夫人面上已是喜气洋洋了。

    “才你们一走,高僧就回来了,”程夫人来不及地跟业妈妈说着喜事:“观过丫头的相了,说她不宜早婚!至少要等五年!”

    五年?到时老爷的任期也满了,说不定人早就不在淞州了!

    业妈妈立刻笑了:“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程夫人顿时赏了头面,院里丫鬟们也着沾了光,一人得一身夫人年轻时的旧衣服,回家后就去库房里领。

    只是不见珍娘。

    程夫人不以为然地道:“哦丫头么,观了相就放她走了,她身上都是事,湛景楼不也来人了?得她去料理才好,万一有个不是,人家也得念叨我的不是。”

    珍娘确实此时跟自家人在一起,前殿进过香后,福平婶撺掇着让她去求签,却被她大笑拒绝了:“人高僧都替我观过相了,还求什么求?”

    福平婶听这笑有些不对,心里惴惴地:“丫头,当真大和尚说三年五年不宜?”

    珍娘点头:“这样不更好?到时湛景楼也上正轨了,我再嫁也嫁得风光不是?”

    福平婶不说话,只觉在她温婉无谓笑意里,始终有一抹淡淡的忧伤。

    到底这丫头跟秋子固是怎么了?

    开始是姓秋的一走了之,可走也走得不远,偏又在这里碰头,好,及到两人见了面却又闹起别扭来,先是秋子固眼里不看珍娘,过后如获大赦地来了,却又是珍娘不理他了。

    不过福平婶也没有过份担心,小男小女谈个情什么的,哪有不闹别扭的?这事放眼天下都一样,不管村里乡里能见着面的,还是深宅大院婚后才见面的,初开始时如此过的,也是一种情趣。

    可秋子固这边,却一点也不觉得有趣。

    文亦童直将他拉到后门口,无人处,方才冷冷地开口:“秋师傅难道没明白我的话?怎么走到这里又折回头了?”

    秋子固淡淡地回:“魔障那回事是假的,掌柜的不必放在心上了。”

    文亦童的火气已到了嗓子眼,可还在忍。

    “你说是假就是假?是不是又不忍心了?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走了她不过伤心一时,你留下来她要伤心更久!刚才你没看见她的脸色?你还在害她害到什么时候?”

    这话将秋子固的火气也勾上来了,本是不易动怒之人,可触动了心尖上的人,还是一样有男儿的血性的。

    “你凭什么说是害?我与她两人相印,若不是为。。。”秋子固的话被忽如其来的一记老拳打断,好在他行厨多年,身眼手也是敏捷的很,躲开来的同样,也同样回敬了一记。

    “你不是害是什么?她那样一个好姑娘,凭什么要跟你吃苦?你又有本事让她幸福?”文亦童娃娃脸已变得有些狰狞,咬牙切齿地出手,却差点被同样有力道的一记打中脸颊。

    “跟了你才会吃苦!”秋子固平生第一次跟人动粗,白皙的脸色变得血玻似的红,拳头上都带着风的:“她心里有谁你很清楚,若不为一已私利,你怎会这样好心?”

正文 第251章两强相斗

    文亦童身体向后一让,秋子固的拳头打中廊柱,震下好大一蓬灰来。

    “何为一已私利?”文亦童头上身上灰扑扑的,向外吐着浮尘,还不忘回敬秋子固:“爱一个人本就是私利!为她好也是私利!本与你无关的事,是你非要插一杠子进来!”

    秋子固本是最怕脏闻讨厌尘土的一个人,此刻头脸蒙尘,白衣变灰,却全然不放在心上了:“与我无关?”微凉的嗓音带着令人震颤的嘶哑,眼中陡然掠过一道血色光芒:“文公子真会混淆是非,她待你如此你难道不知?你与我之间她如何选择你难道不知?”

    说着眼前忽然一阵冷风到,秋子固瞬间移开身体,让开一击。

    文亦童右拳擦着对方左脸而过,不过来不及失望,秋子固的回击也到了,文亦童躲闪不及,鼻子上重重着了一记。

    秋子固的力量没得说,别看人瘦,衣服下全是肌肉!

    顿时文亦童脸上挂了彩,血流如柱,疼痛撕裂了他的身心,没让他退缩,却更激发起他的斗志。

    “她的选择就不对!她是让你蒙了眼!她一个农女没见过世面知道什么好坏?!也不知人用了什么手段骗到她!她本该选我!正常人都有眼看得出,选我才是正选!”

    秋子固突然有些恍惚,文亦童话里隐约包含的意思,让他忽然失语。

    只这一恍惚,文亦童的拳头便立刻就到了,同样打在脸上,击中了额角,秋子固连向后退了几步。

    疼痛让他清醒过来,剑眉猛地蹙紧,冰冷眼底骤然聚起狂暴的煞气,平生第一次,秋子固发怒了!

    “你才是正选?”秋子固一跃而起,直冲文亦童而来:“你才是正选?就凭你在淞州家大业大?就凭你是隆平居的掌柜?就凭你在城里颇受追捧?你把她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了?!你连她的心是什么样都不知道,谈何正选!”

    文亦童一怔,待到回神时,却发觉自己已被一股巨力,拎得离了地!

    “你放手!”文亦童挣扎着,抓住秋子固勒在自己衣领处的双手怒吼:“不然小爷要你好看!”

    秋子固深邃的五官仿佛冰雪雕琢而成,神情冷酷暴戾:“那就让我好看吧!来啊!”说着手里愈发加重力道。

    文亦童的脖子顿时受苦,脸也涨红了,他没想到,秋子固的力气竟会如此惊人。也是他心急小看了对方,人家可是多少年厨房案板上锻炼出来的,手上没把子力气,怎么杀牛解鸡?!

    正当两人纠缠时,钧哥却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也是上天有眼,偏让他跑到这里,看见了这一出好戏。

    “秋大哥,文掌柜的,你们这是怎么了?”

    钧哥一脸诧异,不敢相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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