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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吃货小当家-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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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娘不觉好奇:“这是怎么回事?莲子里怎么吃出合欢的味道?”

    秋子固笑道:“这原是我从京里带来的异种,本以来养不成了,不想竟活了。原是旧日东家赏我的,说是他国进贡给皇帝的贡品,只得两只,一只赏了我,还有一只,养在御液池中,也化得一池都是了。”

    珍娘也笑了:“原来我跟皇帝老儿吃的一样?”愈发抓了一把在手里细嚼慢咽:“这可得好好品品!”

    秋子固宠溺的眼神一直不曾离开过她神彩飞扬,容光照耀的脸庞:“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因此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划了小舟下水,趁夜采来的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个,讨好对方?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因此话一出口,秋子固立刻后悔,脸都挣红了。

    珍娘偷瞥他一眼,心里笑了起来。

    这人皮肤太白也有一样不好,稍有些羞涩就成了煮熟的龙虾了。

    “咦!这个盒子也好看!给我看看行么?”珍娘体贴地转移了话题。

    秋子固听说她要看,立刻送了过来,珍娘本就伸手,不经意间,两人的指尖碰到了一处。。。

    珍娘倒没什么,她可是来自现代的姑娘,魔都高峰时的地铁都挤过,跟男人碰个手算什么?

    可秋子固却跟触了电似的,瞬间收回手来不说,龙虾也愈发熟到过头了。

    珍娘几乎要笑出声来,不过最后还是凭借极大的忍耐力,憋了回去。她怕自己这一笑,龙虾就要坏了。

    月光下,一男一女安安静静的坐着,这一刻,谁也没有说话。女的呢,低头把玩手里的盒子,脖颈处勾勒出一付修长优美的曲线,月华遍布上去,毛茸茸的绽放出一片旖旎。

    男的则偏头,看着女孩儿,视线粘在她脸上似的,片刻不忍远离。

    “前段时间,我恍惚间听人说起,秋大哥也病了?还有上回在宫家时,确实我看着秋大哥脸色不太好呢!”珍娘从玛瑙盒子上抬起眼睛,看向秋子固。

    她的眼睛又大又圆,是一双标标准准的杏子眼,密密的睫羽又长又浓,垂下时便如密云盖眼,此刻掀开,那又是另一付美景:一对灵动双眸如养在清冽谭水中的两丸黑水晶,让人对视之余,陡然忘了该说些什么好。

    珍娘看见秋子固发怔,忽地一笑,刹那满目华彩顿现,宛如三月枝头盛开的冰雪梨花,有傲人幽香浮动,擒住了秋子固的魂。

    “秋大哥!“

    珍娘一声娇嗔,替秋子固的魂引了路。

    他慌地低头,嘴里有些含混地道:“你,你再说一遍我,我刚才没听清。”

正文 第202章她是良药

    “说是秋大哥闻不得羊肉气了?身上又发风疹?”珍娘关切问:“有没有找鲍太医看看?”

    秋子固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羊肉病已经好了,风疹也好了,正如不知原因地来,晦气也不知原因地走了。

    说是不知原因,其实根结就在他面前。

    开始遇见她,自己对她有三分警惕三分敌意,因是对手关系。

    后来一发不可收拾,觉得她是命中魔障,遇见便要倒霉,霉运还真就因此而来,接锺而至,绵延不断。

    可不知何时起,心里种下了她的影子,甩也甩不开,可能是从拿错她的头巾开始?

    事情掉头,向另一个方向发展,且自我运作的极快,以他无法控制的速度。

    自他为她各处求做上好的头巾开始,他身上的病,如潮水般迅速褪去。

    细想之下,他欣喜之极,却又难堪之极。

    她是医治他的良药,装在个水晶透明,明眸善睐,皓齿流芳,爽利剔透的身形里,让他日思夜想,寝食难安。

    这是欣喜的一面,他寻得了生命中重要的另一部分,填补了从前的空白。

    而另一方面,他却由不得怀疑自己。到底是因她能治好自己的病,能除去自己的魔障,还是只因她这个人,而思,而爱?

    因此细思,不免又难堪。

    初恋中的男女,对自己和对别人的要求,都是极高的,要爱得纯粹,要爱得不掺一点杂质,要全部身心地投入,不容一点儿虚情假意。

    秋子固是如此,珍娘呢?

    亦如亦同。

    “秋大哥,你怎么了?”她见秋子固有些走神,以为是因自己拿了他的玛瑙盒子,这东西看着不俗,一定不是凡品,自己刚才不过是为引开话题,并不真要他的,这时忙就还到他手里。

    秋子固冷不丁被塞进个东西入手,吓了一跳:“哦这个,这个你喜欢么?我看莲子剥出来白嫩滑细,这个盒子红白相间放进去倒好看,就装了来。”

    于是两人都觉出了安全,谈话得已继续下去。

    “确实好看,”珍娘想起曹公在红楼中的叙述,袭人送果子给湘云,不也是用的缠丝玛瑙碟子?“哪儿来的?”

    秋子固侃侃而道:“也是旧日东家赏的,那时候放着也不觉得有多好,不过是众多玩器中的一件罢了。今日看见莲子倒想起它来,不然也忘了。”

    珍娘顺口接着说:“看来器具也是要配的,叫秋大哥今日看见莲子,也是这盒子早些时候的因缘呢!”

    因缘,还是姻缘?

    一男一女,刹那间又都红了脸。

    “我不是,”珍娘慌忙解释:“其实是那个因字,不是。。。”

    这回,换成秋子固安慰她了。

    如水的月光下,他向她微微一笑:“无论那个字,都好。”

    珍娘觉出了对方语意中的缱绻,遂看进他眼里,那纯粹纯净得好像不染尘埃般的眼神,一下刻进她神经最深一处,身体也给出反应,敏感而细微的,发抖,打颤。

    秋子固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将那只有因缘的盒子送到珍娘手里,然后,握住了她的一双柔夷。

    不是唐突,是真情。

    “我自小失去双亲,幸在手艺出众,不曾吃苦,只是也养就出不善交际,谈吐无措的性子,”秋子固淡到极处,几乎要融进无处不在的月华里,却又真到极处,丝丝缕缕,印进珍娘的心窝里:“不过姑娘懂我,我也惜姑娘,就借了此刻天地放一句话在这里:将来必不负姑娘,若有一个虚言,必遭。。。”

    他既是在向珍娘表白,也是在剖析自己的内心,强迫自己,不去想那难堪的一面。

    可是,接下的话却没能出口。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盖上了他的嘴。

    “秋大哥,有些事,是不必赌咒的。”珍娘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身上好像发寒战似的,接下来的话好像不是经她的口,可确实,又是她的声音:“感情只在两人的心里,我看得见你的,你也看得见我的,那就够了。”

    秋子固重重握着珍娘的手,心中感叹万千。

    但愿她这一生,永远也不要知道那个高僧曾对自己说过的话。

    “听说下个月,是观音佛诞?”珍娘仰起脸来,半央半求地向秋子固道:“秋大哥,咱们要不要一起去进一柱香?”

    秋子固笑了,欲在她小巧精致的鼻子上刮一下,又不舍得丢开她的手:“自然要去的!”

    珍娘心花怒放:“说定了?”

    秋子固重重点头:“说定了!”

    福平婶到处寻妞子,要带她回屋里梳洗,只是不见人,最后寻到后门处来,远远就看见有个小身影蹲在游廊的柱子下,探头探脑地不知在看什么。

    “哎呀!”妞子耳朵一疼,忍不住叫出声来,过后忙自己捂了嘴,回头看见是娘来了,由不得悄悄抱怨上了:“娘你是不是亲生的?我耳朵掉了将来怎么找婆家?”

    福平婶差点没别过去气去。

    “你这什么话?哪儿学来不正不经的言语?看我皮不打烂了你的。。。”福平婶忽然没了声音,因顺着妞子视线看去,后门台阶下竟有一双朦胧身影,有说有笑地,十分亲密。

    妞子舔着嘴里的糖,低低地问福平婶:“娘,你说珍姐姐是不是要找婆家了?”

    福平婶心里一动,突然一只手抬起捂住妞子的嘴,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架起她就走:“没什么好看的,跟我回去洗澡!”

    入夜后,见妞子睡沉了,福平婶爬起来,捅了福平一把:“当家的醒醒,我有话要说!”

    福平翻了个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累了一天了,有什么话明儿再说!这会儿困着呢!”

    福平婶脾气上了来,被窝里横空踢出一脚,蹬得福平瞬间没了睡意:“搞什么鬼你!”

正文 第203章姑娘我做菜忙

    “嘘!”福平婶忙在嘴唇上竖起根手指:“你疯了你叫那么大声!叫外头听见什么意思?”

    福平在嘴里嗤了一声:“你这婆娘自己抽了风反说人!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你唱什么三上猴山的花脸戏?!”

    福平婶搡了他一把:“少开玩笑!我有正事跟你说!才在后门处,你猜我看见谁了?”

    福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身子向被窝里摊去:“看见观音大士显灵了?”

    福平婶急了:“跟你好好说话你混闹什么?实告诉你吧,我看见咱家珍丫头,跟那个隆平居的秋师傅,两个头手拉着手坐那台阶上说笑,看着亲密着呢!”

    福平一听这话,睡意全消:“当真?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看得真真的?”

    福平婶不满之极:“废话!老娘我什么时候在这种事上看走过眼?那年隔壁家的三华子跟周庄上的许妞,在田头水渠边偷偷说话,是谁看见了,后来替他们保下的媒?生下三儿二女,现在还叫我恩人干娘呢!”

    福平挠挠头:“说这个干什么?”脑子里由不得闪出珍娘牵儿带女的模样来,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说这个干什么?”遂将声音提高八度,又喊了一遍。

    福平婶又搡他:“做什么吼得山响?!”将嘴凑到对方耳朵边:“我心里想着,是不是也该替珍丫头,保个媒了?”

    福平吃了一惊:“你慌什么?珍丫头才多大?再说,她才进城来做下这个生意,还倒欠着程夫人几千大两的银子呢!此时怎好提她的亲事?”

    福平婶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为什么不能提?你可别忘了,那个人不是别的,是这城里,不不,是放眼天下也难得有的,鼎鼎大名的秋师傅!人家可是京里来的,听说以前还是宫里内官家里的红人,珍丫头若能跟了他。。。”

    福平重重打断她的话:“你懂什么?!谁说姓秋的就是上上之选了?!”

    福平婶大为诧异:“咦!”忽然想起一人来,由不得倒吸一口凉气:“你疯了?难道真要给珍丫头送进程府做小的去?!”

    福平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没眼力劲的婆娘!咱爷爷都说了不许,我难道敢违背他老人家的话?”指着天地道:“不怕他地下不得安息么?!”

    福平婶悻悻地:“那你说谁?”瞳孔陡然放大:“不会吧?难不成是胖子家的保柱?!”

    福平简直听不下去:“你自己傻别拖我下水!脑子里也不知装的是什么?!我跟你一样?会想那样不成器的东西?”说着洋洋得意起来:“你不知道吧?其实隆平居的文掌柜,他也。。。”

    福平婶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福平斜眼看她:“当只有你有眼睛耳朵?我不会看不会听么?上回珍丫头病时,不是说姓秋的去了?其实那姓文的也去了!走时还挺不高兴!据说是姓秋的抢了他的风头所至!”

    福平婶追问他从哪里打听来的,不放心怕听了谗言,福平坳不过她,只好从实招来:“是钧哥那小子,无意间漏了口风。”

    福平婶张大的嘴再合不回去。

    两人坐在被窝里,窃窃私语直说了半夜,最后吵得妞子睁开惺松的睡眼,要问他们说些什么时,两人方才勉强收了话,睡了回去。

    因此第二天起得有些迟了。

    福平婶醒来看见窗户纸透亮,心里暗叫不好,忙推醒当家的,自己则一骨碌爬起来,披上褂子就冲出门去。

    几个小杂役正在院里扫地,看见她出来就笑了:“婶子头上敢是养了鸡?”

    福平婶不好意思地笑:“猴小子干你的去吧!就会嘴里嚼蛆!”

    说着赶到厨房,一眼就看见珍娘,正从储柜里一摞一摞取出碗盏杯盘来。

    “我来我来!”福平婶来不及扣上最后一只扣子,忙不迭冲到珍娘跟前:“这个我来吧!”

    珍娘吓了一跳,回身看见是她,由不得笑出声来:“婶子还是先去梳洗吧!”

    福平婶脸红红的:“没事,做完了再去也行!”

    珍娘用胳膊肘推她:“去吧去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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