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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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菲明白,外婆肯定清楚家人的自私,但是她会把生病的缘由揽在自已身上,认为是自已拖累了家人,所以家人无论怎么对她,都是合情合理的。
只有她自已,才是最不应该的。
这是对自已的一种多么巨大孤独的残忍和对家人无私的爱。
不行,我一定要让外婆继续活下去!
赵菲的这个意念如此强烈,以至她不自觉地喃喃出声了,就连正在上课的英语老师也不禁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平素上课认真的学生怎么有点走神?
“同学们,上课要认真听了!属于你们的复习时间不多了,再过十几天就要中考了!”
英语老师停下讲课,意味深长地大声说话。
赵菲这才意识到自已走神了,她赶紧坐正了身子,但心神却仍然无法集中,并且有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袭上脑子,让她觉得自已发象要分裂了一般。
是啊,能提前知道外婆的病是件大好事,但是如何说服外婆去治病,这才是个大难题。
现在赵菲只恨自已还是个初中生的身份,不论做什么,在大人眼里都是孩子的行为,不会引起他们的重视。
而一旦她要出面操纵事态的发展,又是如此的力不从心。
比如,大家会疑问:你怎么知道外婆的病的?你哪来的钱给外婆治病……
如果她现在是一个成年女性就好了,有自已的社会地位,成人们也会接纳她的能力,就算她出面安排一个给家长的体检,也是不动声色,十分自然。大家不光不会觉得奇怪,估计还会夸她孝顺……
这就是孩子身分与成人身份的区别。
心神恍惚地上完课,走在放学路上,看到赵菲神不守舍的样子,就连颜金花也觉得不对劲了,她问赵菲:
“阿菲,你今天怎么心神恍惚的样子?我还没见过你上课走神呢,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分心?”
“唉,昨天晚上我外婆那个村闹出了大事情。”
赵菲于是把昨天外婆村里出做“扣”的事讲了一遍给颜金花听,听得颜金花一楞一楞的。
因为她虽然老家也在一个小村子里,但从小却是和父母生活在镇区,这里虽然不如县城和大城市那么发达,观念开放,但是也没有那么愚昩,什么做“扣”这种封建迷信的事,真是闻所未闻。
颜金花简直把这当成了一个“乡村夜谈”“鬼故事”那样的情节,听得津津有味的,脸上还不时露出受到惊吓的神情。
尤其是听到赵菲说从外婆床下搜出红纸小人时,颜金花更是流露出“太恐怖”的表情。
赵菲把自已掺合进去的事挑掉,捡着昨晚上发生的一些事说给颜金花听。饶是如此,也把颜金花听得一楞一楞的:
“原来你是一夜没怎么睡好,又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所以才分心的吧,难怪!”
颜金花表示理解,看到赵菲面上忧愁的样子,便问:
“你外婆现在病都好了吧?把纸人烧了,病也就好彻底了。”
“目前暂时是没有问题了。只是我很担心她的身体,想让她去做个全身体检,但是就连这一点都办不到。”
赵菲郁闷地道。
“为什么?”
颜金花表示不解。
“外婆一向忍惯了,头疼脑热什么的都是能忍就忍,医药费能省就省,要让她做个全身体检,她肯定会说自已好了,不肯去做。
可是金花,你不知道昨天的情形她发病的样子有多可怕,不管你信不信做‘扣’这回事,但是我总觉得不全身好好检查一下,我就不放心。”
赵菲借着做“扣”这个缘由表达了对外婆身体的担心。
颜金花听在心里,也为好朋友对外婆的关心感动,她道:
“也是,不全身做个检查是不放心。不过我外婆也是这样,每次都说省钱啦什么的,不肯好好看病,感冒发烧就是拔个青草药来煎个药汤喝就是。”
“外婆要是不去做全身体检的话我就放不下心。”
赵菲想着病灶已经在外婆体内扎根,正在每时每刻地吞噬外婆身体的营养成长壮大,就忧心忡忡。
“你也别太着急了,过两天再去看看你外婆,也许什么事都没有,是你多虑了。”
颜金花安慰她。
赵菲知道怎么可能是多虑呢?但也只能点点头,低着头走路,继续想办法。
直到和颜金花分开,走在回家的路上,赵菲也没有想出能让外婆去医院做全身体检的好办法。尤其是这个医院,还得去市里的大医院,县里的医院恐怕都做不来诊断癌症早期的检验。
到了家里,赵菲却吓了一跳,因为赫然坐在家里客厅里的,那位须发皆白,显得道骨仙风的,不正是给自已算过命还吐了一口老血的无极子吗?
他怎么会摸到自已家?
赵菲忽然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就象一个缩在盔甲、把自已保护得很好的套中人,忽然受到某种力量的关注和窥视,并且这种力量还竭力要把她拉出藏身的套子一般。
重生,就是赵菲这一世最厚的铠甲,也是她保护自已的套子。
无极子,不管他的身分是什么,但关凭他神神鬼鬼的那一套,就让赵菲对他充满了警惕。
这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吧?
前天才给自已算命,今天就摸到自已家?
“阿菲,这位是青城山有名的无极子掌门!还不打个招呼!”
刘桂珍一看赵菲木呆呆地看着无极子的样子,觉得大为不敬,赶紧上前喝令女儿。
无极子秦太恪却是用手一援胡须,微微一笑道:
“哟,赵菲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和你有缘,有缘啊!”
☆、169。第169章 生辰八字全泄露了
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初中生,赵菲肯定会觉得如无极子所说的,“真是有缘、有缘啊”,并且还会为了这份缘份而对他更加热情一些。
但是现在听无极子这么一念叨,怎么赵菲有毛骨悚然之感?她是重生之人,这个秘密,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不为别的,只为这个秘密太惊世骇俗了。
赵菲可以想像,如果这个秘密透露出去后,就算自已不变成国家科研机构的里研究实验对象,也会被媒体象放大镜一样,放大百倍千倍,暴露于公众的视线之下,那样,她将永远宁日,平静的生活也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
所以面对无极子隐秘但却时不时抛过来的那种只有赵菲才能察觉和刺探的目光的时候,她总有一些心惊肉跳的感觉。好象无极子的眼光,象是一把锐利的手术刀,能剖开她外面坚硬的外壳似的。
尤其是想到自已的生辰八字,还被颜金花无意中透露过无极子后,赵菲心内更加不安。
面对刘桂珍有点生气的神情,赵菲只好勉强一笑,对无极子道:
“又看到您了,真是意外啊!不知道那天吐血之后,身体养回来没有?”
“吐血?道长,你身体有毛病啊?”
刘桂珍一听无极子居然吐血,这还了得,可是大病啊,心内不禁升起疑云,她请无极子来是有目的的,如果这个无极子连自已的身体也调理不好,那还能帮她什么?
“呃,不是有病,就是在给你们算命时强行推演,所谓逆天倒施,所以才激出了一口心血。
是我推演得太深入了,所以才产生那样的现象,实不是身体有病。”
无极子没想到赵菲会貌似关心地问了一句,却恰如其份地引起了刘桂珍的猜疑,只好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不过这个解释倒是获得了刘桂珍的相信,因为她看这个无极子,一脸仙风道骨,气质不俗,看上去就是个世外高人。他说是因为算命引起的吐血,这更为他抹上了一丝不凡的色彩。
于是刘桂珍一脸崇拜地问无极子:
“道长,请问你那天给我女儿算出了什么命?是不是她的命很难算,所以你才吐血啊?”
无极子被刘桂珍问得又想吐血了,但一想到接近赵家的目的,只好硬着头皮道:
“算命不存在什么难算不难算的问题,只是人生命运的走向,会有许多细微的方向,当然,大的方向都如水流奔向大海一样是恒定的,但其中的支流也会有各种千差万别。
如果推断大的方向,那是粗糙的技艺,属于学艺不精。我那天也是一时心血来潮,两个小姑娘都是初中生,人生其实都属一片空白,所以才想要细致地推演一下她们未来的命运,谁知道鄙人还是学艺不精,只能勉强推出十之三四,还因此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惩罚。”
无极子厚着脸皮解释着。
刘桂珍倒是没有因此而小看了无极子,因为无极子说和这一套套的说辞,之前她根本闻所未闻,顿觉高深。
尤其在听到无极子说他居然推演出十之三四的赵菲的命途时,更是大为叹服,连连追问女儿的运途如何,并且还责怪赵菲回家没和她提起过。
无极子无奈,只好把那天对赵菲说的鬼话再说了一次,刘桂珍连连点头,觉得颇有道理,道:
“可不是嘛,我这女儿,我看她以后就是种田最有出息了。她书读得好,难怪我会让她报了个农校,可不是还和农业有关嘛!”
刘桂珍只觉得自已对女儿命运的安排暗合天机,反而更加信服了无极子,对他真是礼遇有加,还特意下厨做了三个糖荷包蛋点心端给无极子。
赵菲这才知道,原来母亲请无极子回来,是要让无极子给外婆破破“厄”的。
农村里说的“厄”,代表了人生经历的一切坎坷,头痛脑热也是厄,倒霉丢钱、白事也是厄,甚至连发大财也是厄。
这个厄,其实代表了农村人对超出自已生活、无法掌控事物的一种莫名的恐惧。
所以,外婆吴秀莲被人下“扣”,在刘桂珍看来,也是大厄,无巧不成书,她就把去买肉时在镇上遇到的无极子请回家了。
当然,就象赵菲想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自从推演赵菲的命途吐血之后,无极子回家反复咀嚼,反而对赵菲更加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经过一番调查摸底,无极子很快就掌握了赵菲一家的情况。但是光是听别人说也不够,无极子愈发好奇,赵家这个平淡无奇、没有什么显赫背景的家庭,怎么出冒出赵菲这么一个“天人”?
于是无极子便“无巧不成书”地遇上了刘桂珍,更是在略微矜持地推脱之后,便欣然应允,来到赵家,受刘桂珍这邀,为吴秀莲做一场驱“厄”的法事。
真相如此,赵菲也不好说什么。
虽然从封建迷信的角度来说,驱“厄”有点无稽之谈,但是如果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对于迷信这些的人来说,做了驱“厄”的法事之后,心理上就能得到抚慰,面对生活的态度也就能够从容和安心。
从这点来说,赵菲倒也不反对母亲请人来给外婆做法事。只是请的人偏偏是无极子,那就讨厌了。
而且,最糟糕的是,赵菲发现,为了让无极子给外婆做法事驱“厄”,母亲竟然不设防地把家里人的生辰八字都报给了无极子,这让赵菲十分生气。
“妈,你怎么把生辰八字都给了无极子?他是好是坏还说不清楚呢。你忘了下‘扣’的人知道人家生辰八字就能下‘扣’的吗?
你这么做,不是把咱家一家人的命都交给无极子了?”
赵菲重生之后,第一次以这么严厉的口气对刘桂珍说话。当然,是二人在厨房里准备做饭忙碌的时候,赵菲自然不好当着无极子的面说这些话。
现在还摸不清楚这个人的来意,这么贸贸然地在他面前说这种话,万一他没有这个心思,岂不正好提醒了他?
“这个,哎呀,我倒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无极子说要生辰八字才能做法事,我就给了他。”
刘桂珍一听,也有点害怕,毕竟,现在后格头村到底谁做的“扣”,这件事还没有查出来,她现在又这么冒失,把全家的生辰八字都给了人家。
当地民间最怕的有几种人,这几种人也是得罪不起的,比如:木匠、媒人、相师……
木匠也会做“扣”,民间的说法,如果请木匠来打家俱的时候,没有好吃好喝地伺候,或者言语间得罪了木匠,他就会偷偷在做的家俱里下“扣”。
赵菲听过一个最近身的说法,就是刘桂珍闲扯时无意中提过的,娘家后格头村有一个叫“傻凤”的女人,有一年请木匠来做家俱。结果这个木匠食量很大,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量,傻凤就有点心疼了,随口说了句:
“你真能吃啊!”
结果,把木匠得罪了,便在打的家俱里下了“扣”,傻凤从此之后就变得痴痴傻傻,还特别能吃饭,一顿饭能吃三大碗的干饭。
傻凤其人,赵菲见过。已经变成一个捡食垃圾为生的傻女人了,经常在镇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