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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朕的大秦要亡了!-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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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罢罢,咱俩就别互相吹捧了。”胡亥笑着打断了吕雉的恭维,道:“去见过太子妃了?唉; 可惜朕并无女眷,无法引导太子妃,好在有您在,可不比什么都强?”
  胡亥后宫一直空虚,子嗣只太子泩一人。
  放到十几年前,李斯等人还动过往皇帝后宫送人的念头;可是如今胡亥重新梳理了一遍大秦江山,威势极重。虽然胡亥于政务上,对待朝臣算得上仁厚温和,然而众臣对皇帝私事,却无一人敢置喙。
  如此数年,竟成禁忌。
  吕雉自然不会去碰这处“禁忌”,只笑应道:“太子妃一切都好。臣给她选几个得力的婆子——这些方面,陛下不必担心。”
  胡亥点头,寒暄过了,切入正题道:“朕请您来,还有一桩大事——赵王张耳谋反之事,你可听说了?”
  吕雉是一点就亮的聪明人,道:“听说了,他儿子张敖已经入狱——幸亏陛下及时察觉。”又道:“我与张耳,早年也算相熟。他不是个糊涂人,只是一时做了糊涂事——陛下有好生之德,若不愿再兴干戈,臣可以修书一封给张耳,劝他自缚来咸阳……”
  这正是胡亥所想。
  胡亥笑道:“那就要偏劳王太后了。”
  吕雉也忙笑道:“陛下折煞臣了。”
  一时吕雉写好给张耳的信。
  胡亥在旁看过,似是随口般说道:“这给孩子起名也是件难事——太子妃若这一胎是男孩,那可是我大秦的皇太孙啊!名字马虎不得。”
  吕雉心中一震,镇定笑道:“的确是马虎不得。”
  胡亥摇头叹道:“幸福的烦恼啊。”
  吕雉想到女儿还有女儿腹中孩子,面上笑容真实了几分,也柔和了几分,她轻声附和道:“……可不是么。”
  如果人生最大的烦恼,就是该给即将降生的子孙们起什么名字,那实在是太过幸福的一生了。
  而另一边,太子妃鲁元毕竟还那样年轻,又与太子殿下新婚燕尔,怎么能忍心看着枕边人一错再错呢?
  她终归是没有完全听母亲的话。
  夫妻床间私话,当太子泩再度对皇帝口出怨语之时,他惊奇得发现,他的妻子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安静而又宽厚得听着,给他安抚与支持了。
  她现在会劝他收敛,甚至——她有时候甚至会站在皇帝那边!
  太子泩与太子妃这对小夫妻,生平第一次有了争吵。
  说是争吵也不准确,太子妃始终低声细语。
  而太子泩碍于妻子孕中,硬压下了脾气,摔门而去。
  承乾宫中的动静一丝一毫都瞒不过皇帝的耳目去。
  很快,因为“摔门而去”这举动,太子泩又接到了皇帝的申饬。
  太子泩又怒又怕,连续几日独宿,只与阿南、张芽等人相伴。
  张芽瞅准时机,借着张伯做寿一事,把太子泩引到了家中。
  太子出游,也是层层的护卫,浩浩的排场。
  张伯等人万万没想到太子殿下会亲临寒舍,都吓得不知该如何放手脚。
  唯有在这农人之家,太子泩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份的尊贵。
  张婆张罗着要给太子泩准备吃食。
  张芽道:“都别瞎忙了!殿下什么没吃过?你就是端出神仙用的吃食来,也比不上殿下日常用的一二分。”又道:“叫二丫把我前番带回来的细糖取些来,热盏蛋汤来便是了。”
  二丫早得了消息,着意打扮过的,从里面挑帘出来,绿袄红裙,大俗的颜色却穿出了一股人间烟火气。她笑骂道:“狗东西!一回来就知道叫着要吃的!”眼波流转,别有媚态。
  张芽斥道:“胡说什么!这是太子殿下!”
  二丫这才似吃了一惊,下死劲剜了太子泩一眼,把手中帘子落了,退回到里屋去。
  太子泩久在宫中,乍见二丫这等泼辣民间女子,也觉新鲜有趣,盯着摇晃的帘子,不无遗憾道:“无妨——你骂她作甚?”
  张芽忙认错,心头却泛起喜意来。
  太子泩咳嗽一声,道:“那什么……就热盏蛋花汤来。”
  张婆惶恐道:“我这就去……”
  张芽忙道:“奶奶,你忙什么?叫二丫那死丫头出来做事——一天天闲在家里,也不知忙些什么!”
  里屋二丫早端了热腾腾的蛋花汤出来,走路带风似得上前来,把碗往案几上用力一搁,笑叫道:“好,倒是我一天天在家闲着?今日殿下来了,且叫殿下来评评理……”
  未知太子泩如何评这理,张芽与二丫避着人对视一眼,却是知道此事有门!
  吕雉的信送到赵国,张耳主动坐上了来咸阳的囚车。
  倒不是吕雉的信真有这么大力量。
  而是整个帝国的北境,除了赵国,都已经归属中央。匈奴又已经与秦朝和亲。可以说张耳是被四面包围了。
  张耳的儿子张敖还被扣在了咸阳。
  不是每个人都能毫不在乎子女死活的。
  至少张耳在乎,而张耳的妻子王氏更是在乎。
  张耳能发家,也多亏娘家富足的妻子支持。而四面被围,张耳身边人也没了斗志,比如辩士蒯彻就已经劝过张耳主动投降了。
  在三方攻略下,张耳无奈,流着泪坐上了去往咸阳的囚车。
  王氏陪着他,劝道:“谋反之事,本就不实。咱们到了咸阳,分说明白,就算做不得王,至少性命无忧,也救得我们儿子——你为何流泪呢?”
  张耳沉默不答。
  王氏又道:“况且还有汉王太后的允诺,若是皇帝行不义之举,你与汉王的旧臣都不会坐视不理的!你为何一直流泪呢?”
  直到入了咸阳,在牢中见到前来赦免他们的萧何,张耳才说出了自己为何流泪。
  萧何因为与张耳的旧交,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来赦免张耳等人,安抚人心的。
  萧何道:“兄长不需多虑,陛下封您为侯爵,权势财富,无所侵夺。如果兄长愿意,似我一般,在朝中为官,经营天下,也能一展抱负啊!”
  张耳泪已流干,只干涩道:“萧少府,你虽然位列九卿,看似是高官显贵——可是你手中又有多少权力呢?在我看来,你每日殚精竭虑处理政务,与蒙着眼睛推磨的奴隶又有什么区别?而现在,我从王变成奴隶,你却要我为之庆幸么?”
  萧何被他问住,竟然仓皇不能回答。


第178章 
  张耳的话; 萧何不敢隐瞒; 如实汇报给皇帝。
  胡亥听完; 哑然失笑,沉思片刻,低声道:“他很不必如此不甘。朕以一人奉天下,而非以天下奉一人。若照他所说,朕也不过是万民之奴罢了。”
  萧何心中那被张耳问出来的仓皇渐渐褪去。
  胡亥又道:“他有此语; 可见境界平平,做赵王之时; 也不过把封地作为私产; 把境内黔首作为牛马罢了。如今削去他的王位,改封为侯爵; 才算是相宜。”他笑望着萧何,赞许道:“若以功绩而论,张耳犹在你之下。你封侯千户; 这张耳也封千户,倒是他占了便宜。”
  萧何忙道:“臣岂敢与他相提并论。”
  胡亥微笑,知道萧何一向谨慎小心,便也不再多言。
  人活在世上,如意之事与不如意之事总是相伴而来。
  政务上兵不血刃夺了张耳王权,彻底解决了北境问题; 胡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说太子从民间带回来一位女子。
  胡亥对于女子来自宫廷还是民间倒是没有看法,但是太子泩的举动叫他很不喜欢。
  虽然如今太子妃有孕; 太子会另有人服侍,是符合礼仪的事情。
  就算是吕雉在旁边,也不好说什么。
  可是由宫里管事的人安排下的,和由太子自己出去主动领回来的,到底不一样。
  “哦?是张伯的孙女?”胡亥听赵高绘声绘色讲完太子这段桃色故事,得知故事另一位主人公身份,有点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太子泩大体还是守礼的,就算出宫,也是往亲近人家去,去往张伯家,偶遇了适龄貌美女子,一时意动,倒也合情合理。
  既然做出了事情,那张伯孙女也是正经人家的清白女儿,自然不好不给名分,也就带回了宫中来。
  赵高见皇帝面色不悦,小心笑道:“陛下,其实照臣看来,太子殿下这事儿做得还是很有担当的——明知会惹您不悦,还是给了人家名份,总没有委屈了张家女儿……”
  “哼,你还帮他说话?”胡亥冷声道:“他倒是没委屈了张家女儿,但是却叫太子妃心里不舒服了。女儿心里委屈,汉王后难道会不知道?”
  若是平常人家的女儿也就罢了,以太子妃的大度,未必会计较,却偏还是张伯孙女。
  张伯一家也算是救太子于危难之中过,只这情分就不比寻常。
  赵高赔笑道:“其实太子殿下也知所做不妥,听说这两日都在给太子妃赔罪了……殿下毕竟年纪还轻,又整日跟着老师学些书本上的文章,即便是叔孙通这样的老师,那见识也是万万比不上您的啊!太子殿下由他教出来,又如何能像您看得这般远,想得这般深呢?”他感到皇帝的目光就定在自己脑门上,越发笑出褶子来,柔声细语道:“陛下,您是最圣明的——这师父不行,可不能赖学生啊!”
  胡亥失笑,道:“绕了半天,你就是要说叔孙通不行呗?”
  “哟,可不敢这么说!”赵高夸张道:“毕竟,谁做老师,都比不得陛下您呐!”
  胡亥以竹简轻敲着赵高脑袋,无奈道:“你啊!你啊!叔孙通学问是极好的,你不要整天不服气人家。”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赵高的话有道理,他是皇帝,不出意外的话,太子将来也要做皇帝,帝王心术是叔孙通不了解——即使了解也不敢教给太子的。
  胡亥起身踱步,呆着脸想了想,道:“太子如今也是快做父亲的人了——朕没想到,他每日除了学习功课之外,还有闲暇去民间猎艳。倒是也到了时候,该叫他熟悉下政务了……”
  于是下旨,叫太子泩半日学功课,半日跟随他熟悉政务。
  太子泩在张伯家,一时把持不住,与二丫做出事来,于情于理,都得把人领回宫中。
  次日回宫,陪伴太子泩出来的蒙氏阿南特意拦着张芽。
  “这次的事,是你安排的?”阿南径直问道。
  张芽还陷在事情成了的喜悦中,轻飘飘中忽然被阿南一问,没能掩饰好第一反应,慌乱了一瞬,才道:“安排什么?”
  阿南只看着他。阿南与太子泩不同,他是局外人,早已从戏中人不够纯熟的演技中看出了端倪。
  两人都明白,张芽的第一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张芽忙拉住阿南,低声急切道:“好弟弟,这事儿我也真是没办法——家里丫头心大……”
  阿南道:“我先来找你问,就没打算为难你。”
  张芽松了口气,瞅着他,小心翼翼道:“这事儿——你还没跟殿下说?”
  阿南平素看起来活泛,其实骨子里却继承了方氏的正直,道:“我自然会告诉殿下。”
  张芽脸上血色尽失,知道阿南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性子,只得道:“好,不用你说,我自己跟殿下说——只是,如今我妹妹已经委身于殿下,就算要说,也得等我妹妹有个归宿?”
  阿南思量着,缓慢得点了点头。
  太子泩领了新人回宫,自知理亏,去跟鲁元赔罪。
  鲁元得知消息后,是心中发闷,腹中坠坠的,不痛却很不舒服。然而见了太子泩,鲁元仍是微笑道:“殿下有什么对不住我的?张家曾救陛下于危难之中,是您的恩人,自然也就是我的恩人。张家妹妹入宫来,既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恩人。您放心就是了。”
  太子泩毕竟还是年少,根本不懂女人心思,闻言喜道:“我就说你是最懂事宽厚的——阿南还说你要生气。二丫——就是张家妹妹,是个最质朴的民间女子,你们一定能相处得来!”
  鲁元微笑点头,应付过去,送太子泩走后,脸上的笑容便渐渐落寞下去。
  汉王后送来的婆子附耳道:“王后说了,您若是不喜新人……”
  鲁元垂眸,轻声道:“她若果真是个质朴民间女子,倒也不必把事做绝。”她抚着自己小腹,轻叹道:“他身边终归是要有别人的。且看看。”
  太子泩过了太子妃这一关,却始终忐忑于父皇的反应。
  谁知道等了半天,并无申饬,反倒叫他入了预政。
  从此往后,皇帝与重臣议事,他也可以在旁听着、甚至参与议论了。
  章台殿上,左首第一的位子前又加了一个位子,这便是太子泩的所在——皇帝之下,众臣之上。
  太子泩参加预政第一日,胡亥笑着向众臣介绍道:“诸位想必都见过朕的儿子——他一向只在学问上用心,竟是丝毫不懂这些政务上的关节,日后,还要仰赖诸君相助了。”
  平心而论,太子泩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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