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王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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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何出此言,你我兄弟二人,怎说这些,只是那些下人平时让为兄惯坏了,着实懒散了些。”
两人都知道彼此真正的意思,只是谁也没有说破。只是都尴尬的笑了笑,没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俊溢这孩子今天身体不适,有得罪贤弟的地方,还请见谅。对了,贤弟此次前来找为兄有什么事情吗?请移步到书房说吧。”楚天向穆云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瞒楚兄,小弟此次前来是有事找世侄。”穆云直言不讳,看了看俊溢,慢慢说道。
“哦,那为兄先回避一下吧!正好我还有些生意上的事没处理完。”楚天倒是识时务。
“好,小弟就不打扰楚兄了。”官场上的事,确实不便向外人透露。
两人互相做了个请的姿势,楚天便和追影出了逍遥居。
从穆云踏进逍遥居,俊溢便知晓了,他静静的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自己并未说话,只是因为他不想说话。但是,当听到穆云来找他时,眼睛突然一亮,难道是紫伊有什么事情吗?于是起身,走到穆云身边,担心的说:“世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紫伊发生了什么事?”
看得出,俊溢这孩子很担心丫头,看来,穆云并没有看错人,他是对这个孩子越来越喜欢了。
“丫头这几天倒是有些不开心,不过,应该没什么要紧的。要知道,那丫头总是阴晴不定,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就生气了。世伯今天来,是为了官府的一件案子,想请世侄帮忙。”穆云说得倒也客气。
听着紫伊没事,俊溢放下了提起的心,然后,满不在乎的说:“小侄非朝中之人,官府的事,还轮不到我帮忙吧。”
“世伯原本也不想麻烦世侄的,可是情王,情王点名要你帮助破案,我也无能为力,所以……”
“所以,世伯前来当情王的说客了。”俊溢勉强的笑了笑。
被他猜到了,穆云只好尴尬的说:“算是吧。”
俊溢听到情王,便想起了醉香楼上看到的,那个一身戎装的男人,就是他让紫伊心心念念,就是他夺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他非要找自己帮着破案,到底有何居心?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应该不会啊,自己做事从来都很小心,他不可能知道什么的!于是开口问道:“不知道情王为何会选我。”
穆云接着说:“情王说见识过世侄的文采,证明你圣风第一聪明美才子的传言非虚,肯定你的聪明也是所言非虚的,所以,让我前来找世侄呢。”
“哦?情王何时见识过我的文采,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俊溢怀疑的说。
“听王爷说,好像是看到了阁楼水榭上面题的诗,王爷看后,连连称绝。”
穆云也知道那首诗。第一次看到时,他也很惊叹,并且,打心眼儿里觉得写得好,很有意境,很贴切,是精髓啊。如不是文采出众,定不能写出这等佳作。至少,自己就写不出来。
“就因为那首诗啊,呵呵……恐怕,王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俊溢知道,情王是想试探自己的真本事呢。
“哦!此话怎讲?”穆云倒是听得不明白了。
“世伯,想必情王是想借此,考验世侄的本事呢?他就这么笃定我会接手吗?”俊溢很有城府的笑着说。
“那么,世侄的意思是不想接手此事咯?”穆云担心的问到。
要知道,如果他拒绝,那就是不给王爷的面子,到时候,王爷怕是会计较,吃亏的只会是他。
俊溢想了想,此事既然是情王点名让自己处理的,如果自己拒绝,就相当于拨了王爷的面子,事后也许会带来很多麻烦,必要时,说不定他还会调查自己的身份。倘若真让他查到些什么,那么事态将会更加严峻。这次让自己破这案子,肯定是为了试探自己,到底是试探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是试探其他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自己答应了他,以后也会有很多麻烦,况且,自己根本不想和他打交道。心里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俊溢觉得,此事着实有些棘手。但是一想到,紫伊喜欢那个人,心里就想和他一争高下。既然他想试探自己的聪明,那好,自己就给他这个机会,到时候让他心服口服。
最近几天自己颓废了不少,别人虽不说,其实,自己心里还是明白的。只是想任性一回,让自己偶尔表现一下真正的自我。现在,也该是结束任性的时候了,自己仍就要恢复那副面容,接受以后的生活。另外,把心用在别处,让自己没那么多的精力考虑其他的事情,也许这样,自己的伤会好得更快吧。
“劳烦世伯跟王爷说一声,俊溢愿意试一试。”
听到肯定的回答,穆云终于不担心他会因拒绝而得罪情王,情王再没借口为难他和楚家了吧。可是,俊溢这孩子不是一向对其他事情不上心的吗?为什么这次他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他应该会拒绝的啊。穆云看了看俊溢,还是想不通。说实话,他对这个世侄还真是不太了解,平时对谁都是冷冷的,令人感觉很难亲近,可是,对家中的丫头却是热情如火,这也是他看中这个女婿的原因之一。他虽说愿意试一试,可是,以穆云对他的了解,他必定能破解迷案。如果丫头能选择他,自己也就真的放心啦。
正文 狱中张贵
第十六章:狱中张贵
次日一早,俊溢便到衙门找高大人了解案情。高大人便拿出关于案情的所有资料,包括询问证人所作的笔记,详细的讲给这个王爷都看中的人听。俊溢看完资料,又和高大人去天牢,准备问问当事人,他要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清白。
张虎,城中有钱的员外,白手起家,到了中年,家资倒也丰厚,日子过得也奢侈,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张权,为人成熟稳重,忠厚善良。二儿子就不及长子了,他从小就是游手好闲,喜欢吃喝玩乐,经常寻花问柳。张虎曾为了这件事焦头烂额,原本打算为他寻一门亲事。心想,家里有个女人管着他,他应该会有所收敛的,但是,张贵一直臭名远扬,没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最后,张虎只好为他买了个远乡的女人作妾室。这个女人家里贫穷,父母为了给他哥哥筹钱讨一房媳妇,就将她嫁给了张府二公子。名义上说是嫁过去,可是乡里的人都知道,那和卖女儿没什么两样。
一个月前,张虎暴病死了,长子张权接手了张家的生意。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张权死了的消息,种种罪证都指向二儿子张贵。当衙门升堂过案时,张贵抵死不认罪,不管怎么用刑,他都坚持说,自己没有杀死大哥。张权年近30却并未娶妻,剩下个张贵,可他却又成了杀人嫌疑犯,被关押在大牢中,张贵的妾室又是胆小怕事的乡下妇女,什么都不懂,遇到这样的变故,慌乱极了。张府一时间没了个当家作主的人,幸好,张府的管家张炳为人能干,当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都是他在安排,先叫人报案,再叫人准备丧礼的事情。
张炳本不姓张,他是张府管家张忠的儿子,从小跟着爹呆在张府,张老爷对他们两人很好,他们也很忠心。张忠原姓李,只因为感激张老爷的恩情,便跟了张虎的姓,所以,儿子也跟着姓了张。张炳只比张权小两岁,为人忠诚老实,本本分分,做事有条不紊。张虎生前很是看中他,所以,在张忠死后,就让他代替了他爹,坐上了管家的位置。一直以来,张府在他的管理之下,一直很安定。今年,也许是张府时运不济吧,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人也一个接着一个走了,这让这位年轻是管家也很是悲伤。
天牢里。
一间用柱子围起来的牢房中,一个人蓬头垢面。身上的囚衣因受刑的缘故,上面还血迹斑斑的。他一直蹲在牢房的一角,双手紧紧的把自己圈住,看得出,他很恐惧和无助。当听到脚步声,他并未抬头,只当又是抓他受刑的人来了。
俊溢用眼神授意高大人打开牢门。
“开门。”高才对着狱卒说道。
身后的狱卒赶紧拿上钥匙,打开了锁,笨重的铁链子,被狱卒拿开,发出清冷的撞击声,给本就冰冷的天牢增添了死亡的气息。
此人仍就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一个字。这几天的严刑拷打,让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吃尽了苦头。原本胆小的他,这次却异常坚定,因为他知道,杀人的大罪是要杀头的,不是闹着玩的。况且,被杀的还是他的大哥,他可不能随便认罪,不然,到时候在人们的眼中,他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虽然,大哥和爹经常管着他,不让他出去结交朋友,不让他花天酒地,这令他很生气,从而经常和他们大闹,可是,他万万不会因此而杀了大哥的啊。但是,许多罪证都指向他,人证物证俱在,他百口莫辩。可他还是坚持自己并未杀人,不管怎样拷打,他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俊溢弯腰走进了牢房,顿时,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味道夹杂着许多怪异的气味,着实难闻,让人作呕。可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这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高大人也跟着进来,他的任务是协助这位聪明才子破案。只见他一手掩鼻,一边抱怨的说:“什么味道?难闻死了。”
俊溢回头对着高才说:“高大人若是受不了,可以出去,等下我问完了,会给大人禀明的。”
高才顿时觉得此人不简单,心想‘我好歹也是朝廷重臣,他一介书生,竟然不自称草民,狂妄之至啊。也难怪,人家可是王爷钦点的人,该嚣张,说不定,以后自己还有事得仰仗他呢。’于是礼貌的回答:“本官也只是这样说说,一会儿就习惯了,没事,没事,您继续。”
俊溢直接忽略他,走到距张贵几步的距离站定,开口问道:“你就是张贵。”语气很冷,让人震撼。
张贵一听,确实被震撼了,他抬起头对他说:“是,在下正是张虎次子张贵。”
“好,你把那天所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的给我说说吧,说详细点,不要落下什么,即使是你觉得无关紧要的,也要说。”
张贵愣住了,以前审问不都是严刑拷打吗,今天怎么换了一个人,换了一种方式了,而且,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好像是相信自己是无辜的,难道,他是来还自己清白的。于是激动的跪下来,赶紧问:“这位大人,您相信我是清白的啊,您一定要为我洗尽冤屈啊,我真的没有杀我大哥,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我断然不会做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高才见到张贵向俊溢下跪,自己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好歹他才是官,是大人啊。所以抢先说道:“放肆,这位是楚俊溢,楚公子,是帮刑部调查此案的,证据确凿你还敢喊冤,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啊,要不要我让他们再伺候伺候你?”
张贵露出恐惧的眼神望向俊溢。
俊溢说:“大人,我这次前来,是来了解事情的,不是要开设刑堂的,所以……”其他的话并没有说下去。
不言而喻,高才明白,今天他才是这件案子的审问人,自己只是从旁协助,要用刑,也得听听他的意见。
他尴尬的笑了笑,对着俊溢说:“楚公子说得是,那本官就在旁听着吧,您继续,您继续……”谄媚阿谀的样子,着实让人反感。
俊溢看了看张贵,说:“你可以说了。”
张贵起身对着众人娓娓道来……
正文 俊溢问案
第十七章:俊溢问案
话说那天是七月初一,早上,张权因为张贵出门的事,和他大吵了一架。张贵很是生气,出门前冲着张权凶狠的说,希望他死之类的话,当时很多下人都听到了。后来,张贵就和几个朋友出门,到一里湖的花舫里吃喝玩乐,一直到天黑才回来。
他回到房里,妾室吴梅见他喝得酩酊大醉,就给他泡了一杯浓茶醒酒。当他喝完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丫鬟来报,说是张权叫他到他的房里去,有事要跟他说。他原本打算不去的,毕竟早上才和他不欢而散。但是,转念一想,大哥这也是为他好啊,况且,现在当家的是大哥,若是自己不听他的话,到时候他会不会不给银子自己呢,权衡了所有,最后,他还是去了。
到了张权的房里,见他正在看帐簿,张贵就什么也没说。张权见弟弟来了,招呼他坐下,和他说了些客套话,后来,又因为张贵的无所事事,花天酒地争吵了几句。正当张贵打算摔门而出的时候,他一下就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大概是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张贵醒了,头昏昏的,全身无力。刚想起身看看周围,就看见了大哥满身是血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