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的Mentor-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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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被通报批评,不甘示弱,查了瑞贝卡以往所有的报销账目,战争正要升级,正要不死不休,温蒂的上司robin出来做和事佬,温蒂只好卖老板的面子,熄了战火。
但自此之后,公司的两个女强人,惟二的女经理,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段时间。
只是没有对手的生活是无趣的,不久,两个人为了争一个会议室发生了口角,瑞贝卡说是她先book(订)的会议室,温蒂说她是给大大老板订的,而瑞贝卡只是面试新员工,所以,瑞贝卡该让她。
瑞贝卡说,凭什么让?不知道社会主义下人人平等啊,王子与庶民平等,老外是人,中国人就不是人了?崇洋媚外,吃里爬外的东西!
温蒂气的浑身都抖了,这一战,算是瑞贝卡赢了。
之后温蒂又揪着瑞贝卡的错处痛击了一次,1:1平。
自此以后,两个人,见面就吵,背后就骂,但是都达成了默契:只动嘴,不动手,不牵扯任何经济利益,温蒂再也没有查过瑞贝卡的报销单,瑞贝卡再也没有查过温蒂的考勤。
两只母老虎幸好不在一个楼层,少见一面,少起一些冲突。
按说,今天,这样平常的挤兑对久经沙场的温蒂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可这次,却说的温蒂有些挂不住脸。
温蒂没有理瑞贝卡,说:“阿凝,池帅回来后,你让他尽早去找我报销,包括美国的机票,我们现在刚出了政策,过了半年,上面卡的有些严。”
说完,温蒂走了。
——“阿凝!阿凝!她叫的倒亲切!没有升经理之前是楚凝,升了经理就是阿凝,她改口倒是快,你给她改口费了吗?”瑞贝卡嘴角一歪,用鼻子嗤笑一声。
又说:“什么时候出了新政策?我怎么不知道?怕不是为了见池帅吧?想池帅想疯了吧?一个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竟然惦记着小鲜肉,脸皮厚的真当可以!”说完瑞贝卡斜着眼睛看楚凝,等她的反应。
池崇阳这段时间确实与温蒂走的很近,但是楚凝绝对不信他和温蒂之间有什么!绝对不信!池崇阳虽说嘴巴上花了些,但是他绝对是个挑食的家伙!
“呵呵。”楚凝笑了下。
“心里素质这么好?还是你根本就不爱人家?”瑞贝卡看到自己的挑拨离间没有起到效果,甩了这么一句,然后转移话题:“我是来给你送简历的,你家k说让你再招一个人。”
————
晚上,回到家,他不在,突然好不习惯。
没有人做饭,自己动手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一个人吃饭,好冷清。
为什么,之前的28年都没有感觉?
正在洗菜,电话响了,是他,楚凝扯了厨房用纸擦了手,接起,还没有说话,那边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在干什么?”
“做饭呢。”
“做什么?知不知道厨房的油烟会让你皮肤衰老,毛孔粗大,沉积黄褐斑?我不是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打我哥饭店的电话给你送饭菜吗?”
“想学着做,学会了,做给你吃。”看不到他,见不到他,思念着他,隔着电话线他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楚凝可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嗯,”习惯了她的内敛,对她的情话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那边池崇阳顿了顿,说:“想法是好的,只是,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技术,给这么多的客户做了产品展示,你就没有学会从客户的角度出发?你就拿我是你的客户,嗯,你做的菜我诚想吃,但是,你猜,我最想吃的是什么?”
——“是你嘛!不用做饭,等我回家,你洗白白,洗香香,在床上等着就好,不用学做菜,有这时间,你去网上学学让我开心的新招式。”
——“乖,别做了,我打电话让饭店给你送过去,你喜欢吃哪家的?蒋老板私人会馆的菜你不是很喜欢的吗?我让他派人给你送,半个小时就好。”
——“乖了,听话,我先挂了,赵天骥等我出去喝酒,对了,有方晗,就冲那天晚上我们办事的时候他在电话里磨磨唧唧的,你说,我要不要今天晚上把他灌的烂醉如泥?”
“不要吧,他什么都知道了,他还给我发短信祝我们幸福了呢!”
“算他聪明,还知道进退,你先挂电话,晚点我再给你打过去。”
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说是送饭菜的,楚凝心想:他真是会算,说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开门,又有些晕:她一个人,吃得了六菜一汤吗?
这时候手机嘀的一声,是短信,池崇阳发的:菜还喜欢吗?不喜欢再让他们送,多吃点,吃胖点,明天晚上我回家检查。
检查?检查什么?明天检查?就算是今天晚上吃再多也不能一下子都变成肉啊,何况,也不一定都长在他想要的地方啊。
…………
吃完晚饭,楚凝给于小雅打了个电话。
鑫鑫应该醒着的,于小雅好像正在逗她,接电话的时候对身边的人说:“阿姨,麻烦你帮我抱一会儿。”然后才对楚凝说:“阿凝。”
“没有吵到鑫鑫吧?”
“没有,我手机调了震动。”
“怎么样,你还好吧?鑫鑫还好吧?”
“鑫鑫挺好的,能吃能睡的,身高蹭蹭的长,几天长一厘米,封神榜里雷震子的见风就长也就这速度吧?!我也挺好的,你说我不上班,每天就这么看着大胖闺女,c公司一个月还给我发着3万块的工资,你说,我好不好?”
“c公司没有催你去上班吗?”
“催啊,天天催啊,催我也不去啊,我在国家规定的哺乳期呢,我不去公司也没有办法开我的,阿凝,接完你的电话,我就关手机了哈,c公司的人天天打我电话,太烦!”
嗯?这不像于小雅的性格,楚凝在电话这边想着:于小雅是保守的,所以她在大学里和王栋梁谈了恋爱就没有另外的心思了,就算是王栋梁赚钱比她少,就算是婆婆对她比陌生人还不如,就算是王栋梁无车无房,甚至无爱,她都没有其他的想法。
于小雅是被动的,所以在a公司一做就是7年,她说,人熟,工作也熟,不愿意换。
于小雅是无功不受禄的,09年c公司挖她时,也给了经理的title和双倍的工资,可是于小雅和楚凝说:“阿凝,这个offer待遇好的我都不敢接受唉!我哪有本事做经理啊!我这样的性格哪管的住人啊!我哪值一个月两万啊!”
可是,现在身在危境中的c公司高薪聘请了她,明明知道c公司火烧眉毛了,拿着一月三万工资的于小雅却可以欢快的说要关手机,反正c公司开不掉她!
这真的不像于小雅,难道做了母亲,为了孩子,一切就都变了?
楚凝说:“哦,孩子这么小,你上班确实有些困难,怎么说也得鑫鑫两个月了吧,c公司这是急了。”
“嗯呢!阿凝,谢谢你帮我找的阿姨,你不知道这个阿姨有多能干,把鑫鑫照顾的有多好,把我照顾的有多好!阿凝,你说我要不要给她奖励个红包?”
“嗯,这是池崇阳找的保姆,他说在他家做了十几年了,我也不知道他家有什么规矩,要么,你直接问问他吧。”
☆、Chapter 46生如夏花(八)
池崇阳回小区的时候,已过子时,看看她卧室的窗户,黑漆漆的,也是,这么晚了,又没有告诉她自己会回来,确实该睡了。
“明天上午9点的会,早上6点来接我。”池崇阳对司机说。
刚开车门,正要下来,电话就响了,一看来电人,池崇阳仰头,果然顶楼的灯还亮着,他真想说:哥,要不要这么拼?每晚都夜深才睡,会很显老的!
“哥!”
“阿阳,来我这里一趟。”
“好。”
池崇铭在书房里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埋头签文件,一线员工有着干不完的活,经理是有着开不完的会,总经理有着签不完的文件。
“哥,给你个建议呗,早睡早起吧!”池崇阳在书房门口,站了一分钟,看到没有人理,便走进来,大大咧咧的在堂哥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开口说话。
池崇铭的签字金笔微微一顿,说:“是吗?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的是:夜深人静,正是思维最清晰最活跃的时候,什么时候变了,最近在研究养生吗?”
“哦,我的r言传身教的,哥,要不,你也找个r吧?真的收益颇多呢,缇娜是做不到的,以前,叶诺姐在的时候,你不是也跟着笑容很多的?”
叶诺,那个爱笑的女孩子,也叫叶笑笑,她说: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何不多笑笑?更重要的是,她说,她哭是没有给她擦眼泪的,所以只好笑了。
她还说:笑着笑着就笑习惯了,你看,你看,我脸上都长笑纹了!
她终于把池崇铭说笑了,池崇铭说:那是酒窝!
那个把酒窝当笑纹的女孩的眼睛形状像月亮,睁开是弯弯的上弦月,睡觉的时候是弯弯的下弦月,可是又不像月色冰凉,她的眼睛里,含着温暖他的太阳之光。
她,叶诺,是他池崇铭的阳光!
她走了,把池崇铭的阳光带走了,自此,池崇铭变成了一个喜欢黑夜的人。
她走了,把池崇铭的笑容带走了,自此,池崇铭便成了一个不会笑的人。
池崇阳看着堂哥眼睛中的悲痛,也是后悔:他怎么为了保护他的她,为了不让堂哥提他的她,就首先提叶诺姐了呢?他是知道的,叶诺姐就是刺穿堂哥心脏的箭伤。
爱之箭,爱之伤。
池崇铭将金笔合好,将眼前的合同放在一边,恢复了平常的神态,他说:“c公司的高层现在分为两派,一派是支持将中国的工厂卖掉,这一举等于是放弃中国市场;另一派则是想再坚持坚持,这一派的想法是,a公司与b公司也是竞争对手,等他们鹬蚌相争的时候,它便可以渔翁得利,再度将丢掉的市场收回来。”
——“现在这两派的比列差不多是50对50,也许你接着再打压一个月,会变成60:40,也许还是平分秋色,相持不下,陷于僵局。”
——“就算如我们所愿,你也是知道的外国人做事的效率,从同意卖掉到我们真正得到,可能会超过你预算的时间。”
——“我今晚叫你过来,是问问你,要不要采取特殊手段?”
“嗯,”池崇阳明白堂哥的意思,特殊手段,他在这个计划开始的时候就想过,只是,现在,他爱上了一个人,他爱上了一颗心,那个女人,若是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那颗心,接受不接受他的特殊手段?
那个女人,眼里不容沙,心里不纳灰,他的爱敌不敌得过她心里的“莫名”的原则?
池崇阳想了好久,池崇铭等了好久。
“做吧,”池崇阳说:“让它工厂瘫痪两个月,嗯,不要整体瘫痪,一个部门瘫痪它就无法生产成品了,找个必须两个月才能修好的机器吧。”
“好。”
…………
池崇阳下到八楼,拿钥匙开门,主卧和次卧都关着门,主卧里他刚刚换了两米宽的大床,换了黑色真丝的床单,上次试过一次,本来皮肤就过于白皙的她躺在素黑的床单上像只待宰的羔羊,很是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会让男性一秒钟变立起。
真丝滑糯糯的,她的皮肤比真丝还滑,还糯,让人留恋不已,让人不忍放手,让人想吃,全部吃掉!
只是,矫情如她,现在,必定是在次卧里躺着的。
打开次卧门,果然看到了睡熟中的她,月光笼罩中的她,有韵律的一呼一吸,恬静,静谧,池崇阳想到一个字:家。他有一个家,家里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在睡觉。
看着,看着,他渐渐有些情动,她真的是他的罂粟,让他上瘾,池崇阳悄悄的走到床边,轻轻的坐了下来,右手从被子中滑进去,柔柔的揉着,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身体却诚实的扭了起来。
他的力度加大,频率加快,她身体扭动的幅度也加大。
眼睛闭着,喘息着,呓语着。
池崇阳手指感到一丝潮湿,右手仍是不停,用左手不发声音的宽衣解带,给自己,也给她。
他轻轻,慢慢,一寸一寸的滑入,俯身下去吻她的唇,柔柔的吻着,柔柔的扯着。
在最后的关头,她还是醒了,她颤抖着身子,对自己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说:“还以为是在做梦呢,真的是你。”
池崇阳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场,躺到她的枕边,在她的耳边说:“怎么,现在一摸就软了呢?是我调教的好?还是你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你说,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吗?”
“是啊。”
“是什么吗?是精神离不开我?还是身体离不开我?刚才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呢?感觉好吗?别睡了,说说嘛,我不在家的夜晚想我吗?想我的时候难受吗?自己会不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