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次婚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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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妈!她颜梅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把人丢过来了,我们也做的出来啊,你光论理没有用,你等等,我也叫两人把二叔送回去!”
……
瑞国梁偏瘫掉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兰溪村,唐音这天和瑞钦打电话时候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他,瑞钦不由想起了前世他妈妈瘫痪在床多年的旧事,说实话如今风水轮流转,他刚知道心里还暗爽了一下。
瑞钦叮嘱道,“妈,这种事情听一耳朵就好,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别心软了去多事。”
“知道知道,我就是说给你听听,再说了,现在……”唐音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了,在电话那边红了脸。
知母若子,瑞钦轻笑一声接过话头,“我知道,现在你和孙叔叔关系正好着呢,哪儿管的到别的男人,我也早就想跟你说了,别顾及我和棠棠,有遇到自己觉得好的就把握住,妈,你后半辈子还长着呢……”
唐音嗔怪道,“你这孩子,尽跟你妹妹似得打趣我。”
瑞钦郑重其事地说,“真的,妈,现在我们生活无忧,都是你一把汗水一把泪水给我们的,我们最想要的就是你能幸福。”
“阿钦……”唐音的眼泪说来就来,喉咙一下子哽咽了。
“你和孙叔叔若真的打算好了,可别偷偷地领证了,我还等着吃喜酒呢!”
“你就别笑话妈了。”唐音破涕为笑,叮嘱道,“倒是你,别尽顾着说道我了,在学校有见到那好的姑娘家,好好把握,妈像你这个年纪,都已经生了你咯!”
瑞钦眼前马上一黑,他可不就也是他妈说的这个年纪生了布町和布朗嘛!他随意应付了老妈两句就挂了电话,想了想又弯起嘴角给陆权东拨电话,“今天是个好日子,你回家的时候带瓶好酒回来啊。”
陆权东心惊胆战地左思右想,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不是。老婆的生日?也不是。两个宝贝的生日?当然不是了。那是初夜纪念日?好像不是啊!不记得了怎么办!
那到底是什么好日子呢?陆权东在办公室抓耳挠腮好半天,敲了一下门进来的秘书小姐看楞了都!
不管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陆权东为了以备无患还是特意赶去商场准备了一份给老婆的礼物,另外知道瑞钦偏好白酒,还去陈国龙那顺了一瓶好酒。
这天瑞钦下午没课,又因为已经撤出了万方那个基地小组暂时还没加入新的小组,所以最近下午空闲了许多,这天已经在家宅了大半天了。
陆权东刚进门看到瑞钦像只猫一样窝在沙发上,他左手拎酒右手拎着礼物盒,贱兮兮地扭了扭屁股,啪叽一个猛虎下山把瑞钦扑到了身子底下。
瑞钦在陆权东底下扑腾了几下没成功,就拿手指戳了戳他低声道,“姥姥在呢。”
陆权东一秒钟特别正经地坐了起来,递给瑞钦一个礼物一瓶酒,眨了眨眼睛。
瑞钦先是接过酒,喝,茅台,是他喜欢的!说起来他自从重生过来以后,还没正儿八经地喝过一回好酒呢!
他喜滋滋地把酒搁在茶几上,又不明所以地拆开了那个盒子,然后拎出来一条屁股上有一大朵玫瑰花的男式内裤,他瞪着眼睛又掏啊掏,这回抖开是一条屁股上是一大朵雏菊的男式内裤,他唰得把两条内裤丢在陆权的脸上怒道,“这是什么鬼?”
陆权东特别无辜地眨眼睛,“送给你的礼物啊。”
瑞钦斩钉截铁:“你自己穿。”
陆权东面露为难,“尺码也不对啊……”
瑞钦三两下把那俩花内裤塞回盒子里,把盒子抛给陆权东说道,“快去丢掉!不要给姥姥和孩子们看到了!”
陆权东自动理解成了‘快去藏好不要给姥姥和孩子们看到了!’马上兴冲冲地回房把内裤收好!
瑞钦摸着面前的茅台看在好酒的份上就决定暂时原谅陆权东了。
瑞钦一辈子不喜欢别的什么红酒黄酒洋酒的就好一口国产的白酒,虽然他酒量也不咋地吧,但是偶尔小酌一番也是很美的一件事,更何况今天从他妈那听说了让人那么高兴的一件事呢。
袁雅兰也已经从瑞钦那听说了瑞国梁的事情,祖孙俩很有默契地一个准备了一大桌子好菜,一个让陆权东准备了一瓶好酒。
袁雅兰其实也喜欢一口白的,偶尔会喝一小杯,如此祖孙俩刚好喝酒有个伴了,那陆权东不可能不陪啊,也和他们一块儿喝了起来。
袁雅兰年纪大了不损做菜的手艺,做的红焖牛肉多汁酥烂,葱爆大虾鲜甜味美,番茄鱼酸甜可口,香煎小银鱼嘎嘣脆,还有辣子鸡混着花生米实在是一盘美极了的下酒菜。
布町和布朗吃完就被赶去写作业,布町吃得肚子溜圆由于吃太撑了,回自己屋的时候差点自己脚绊脚横着摔进房里,险险被布朗给抱住了。
这瓶陈年的茅台好度数,袁雅兰喝完了一小杯就晕乎乎地扶着头回屋歇着去了,瑞钦和陆权东喝着喝着话就多了起来,说起了他回来后那几年是怎么过的,又说到了今天听闻他爸瑞国梁偏瘫掉了的事情,提起了他妈前世怎么瘫痪掉的笑中带泪。陆权东这才知道瑞钦今天说的好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便接连喝掉了好几杯。
53度的茅台后劲很足,瑞钦平时不是那话唠的性子,当他话越说越多的时候陆权东便知道他喝高了,就说是不是喝差不多了再喝明天要难受了。
瑞钦坐着的时候聊着天还觉得自己挺清醒的,结果一起身一下子左右打摆子天旋地转,啪叽又跌坐回椅子,托着一张晕红的脸瞪着迷蒙的眼睛特别乖地看着陆权东。
☆、第五十一章 媳妇醉酒
“就你这点酒量,喝两杯脸就红成这样了,怎么样,还能起来不?”陆权东常年在生意桌上流转,酒量远比瑞钦好的多,他半扶半抱起瑞钦,“走,先去洗个澡。”
“嗯……”瑞钦迷迷糊糊话都说不利索了,被陆权东拖去浴室。
陆权东打开花洒,又要扶住浑身发软的瑞钦,又要伺候他洗澡,没几下就把自己也淋个透湿,索性自己也脱了衣服一块儿洗了。
瑞钦原本迷瞪地闭着眼睛打起了瞌睡,被冲了一脑袋的水反而清醒了点,睁开了眼睛稀里糊涂地看着陆权东。
瑞钦眼角眉梢都被茅台的后劲熏红了,整个脸红通通地一路蔓延到了脖颈,眼里像盛了一汪水一样看着陆权东任他摆布,深刻在他骨子里的对陆权东的信任在此刻表露无遗。
陆权东哪里受的了这样温顺的瑞钦,他忍耐着冲干净了瑞钦满头满身的泡沫,托住了瑞钦的腰把他推到了墙上,先亲他颤动的眼睫,再沿着他挺直的鼻梁一路亲了下去。
刚开始陆权东还是非常温柔地吮/吻瑞钦的唇,但是马上他就按捺不住地像一头熊一样在瑞钦的脖颈间又闻又嗅拱来拱去地舔/咬,瑞钦的皮肤经过水的冲刷越发润滑,令他欲罢不能。
“……好痒。”瑞钦被他亲得歪过头躲,整个身子往一边下滑。
“乖,等会儿就好了。”好几年不开荤,到嘴的肉令陆权东火烧喉咙一样,出口的声音沙哑无比,他扯下一边的浴巾裹住了瑞钦一把抱起,几步出去轻轻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权东?”瑞钦冲了个澡,人倒清醒多了,他坐起了身环顾四周想找水喝,身上的浴巾滑了下来。
陆权东一个猛虎扑羊把瑞钦又扑倒,他感觉他鼻子里喷出的气都冒着火星了,然而瑞钦却特别无辜地看着他说,“我好渴。”
陆权东认命地又从瑞钦身上爬起来去外面找水,他脚步匆匆随便在外面桌上拿了个杯子回来递给了瑞钦,瑞钦一饮而尽才吐着舌头吸气,“你,你给我拿了杯酒……”
“卧槽!”陆权东狠狠揉了把头又啪嗒啪嗒去外面倒了杯水回来,这回他自己先倒进嘴里确认是水之后,低下头吻住瑞钦的唇喂给他喝。
酒醉最忌醉了又醉,瑞钦刚刚有点清醒又是一杯下去,这次的醉意上涌得很凶猛,陆权东喂他的时候尽管他渴极了还是溢出来好多水,他都觉不出难受,整个人愣愣地看着陆权东,然而还没等他喘上口气呢,就被陆权一把按到了枕头里,铺天盖地的吻狠狠地覆盖了上来。
陆权东心里的满足感简直要爆棚,自从和瑞钦分离后,整整9年了,他做了9年的已婚单身汉!
而自从相遇后又因为顾及种种每天只能把瑞钦舔一舔含一含,就像棒棒糖近在眼前却不能吃一样真是要了命了!现在终于到了这一刻他简直恨不能把瑞钦整个吞下肚去!
瑞钦困难地呼吸着,眼睛已经醉得睁不开了,只睫毛不停在抖动,突然就觉得身上一凉,浴巾被陆权东一下就抛到了床下,紧接着一具火烫的身躯马上贴了上来。
他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突然眼前一黑一口气堵在了喉咙口……
……
早晨瑞钦嘤咛一声醒来的时候,额头还汗湿着,宿醉令他睁开的双眼像含了一汪泉水,蹙着眉的模样可怜极了,呆呆地看着陆权东,舔了舔干涩的唇。
陆权东早在双腿间瑞钦的腿一动弹,他就醒了,此刻被瑞钦懵懂的眼神撩拨得邪火蹭得一下又冒了上来,脸贴着脸温柔地问道,“老婆,再来一次?”
瑞钦抬头覆盖在额上迷迷糊糊地没说不要也没说要,陆权东就当他要了,姿势极其熟练地就下手了。
很快瑞钦浑身战栗了起来,呼吸骤然间急促,紧紧攀住陆权东的肩膀……陆权东突来的暴风骤雨令他整个人迷蒙混乱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夹杂着抽泣的喘气声多么厉害。
瑞钦这反应令陆权东内心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爆棚,全身燥热像过了电一样,嘴里不要脸的话也是一箩筐一箩筐。
好半晌后瑞钦才反应过来现在是早上了,姥姥估计早在外面忙活开了,便死死忍住嘴里的呜咽声,一*的快/感席卷而来令他头脑昏沉耳朵里嗡嗡的响……
突然他浑身一个激灵脑子里的一根弦都急得崩断了,话一出口声音就抖得不像话,“你……你没戴套!”
“没来得及准备,乖!唉哟我了个去!”
瑞钦恨得狠狠一口咬住了陆权东的肉,“!!!”
陆权东把瑞钦像个烙饼似得翻来覆去烙了一遍又一遍,总算是吃饱喝足,时隔多年的大餐满足地两人又沉沉睡去,回笼觉特别香甜,完全忘记了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课。
……
陆权东醒来的时候一看表都已经是下午了,他看了眼还在沉睡的瑞钦,心虚地摸出瑞钦的手机给他学校的班主任请了病假解释了解释,然后又跟自己的秘书说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
挂了电话陆权东起床穿衣洗漱,然后俯下身亲了亲瑞钦闭着的眼睛,拉开门去找吃的。
陆权东出去的时候,袁雅兰正坐在客厅择菜,她看到陆权东就指指卧室。
陆权东理直气壮答道,“哦阿钦昨晚醉太厉害了,还睡着呢。”
袁雅兰就站了起来冲他指指桌上已经熬好的醒酒汤,然后盛了一碗欲要进屋给瑞钦送去。
“哎!姥姥我去我去,您在这择菜吧。”陆权东一把夺过那碗醒酒汤进屋,开玩笑,那满屋子的味儿哪能让姥姥进去啊!
袁雅兰却是不动声色看着陆权东露在脖子后面的两道抓痕表情格外严肃,她想她不得不跟瑞钦谈一谈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瑞老太太把瑞国梁重新送到了颜梅那儿之后呢,和颜梅大吵特吵了一架。
颜梅把瑞国梁送了回去,自是做足了准备的,哪能轻易给人又放进自己家啊,自然是和童家二老挡死了门不给他们进去。
瑞老太太是多泼辣的人啊,颜梅也不是好惹的,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一哭二闹的,惊动了一条街的街坊邻居。
瑞国梁心若死灰地躺在颜梅家大门外的路边上,给无数人指指点点,别说他一向看中的面子了连里子都被剥得一层不剩,这一刻他都恨不能立马死去!
瑞老爷子在干活的地方听闻了,匆匆赶了过来,见此情景实在不像话,拉着瑞老太太想要把瑞国梁接回去,“他们能眼睁睁看着老二死,我们做爹妈的能眼睁睁看着么?好了,听我的。”
“你说的轻巧!”瑞老太太一把甩开了瑞老爷子,抹着泪哭嚎道,“我的命咋这么苦啊!老大生了那种毛病,我们两个老的手里头那么一点点钱贴到他们家都不够花用了,还怎么养老二你倒是说说?!”
瑞老爷子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一时语塞。
瑞老太太一拍大腿坐在颜梅家门口哭嚎起来,“你个丧良心的女人啊!当初自己死了男人死扒着我们老二不放,害得他妻离子散,现在见他得了这样的病又翻脸不认人了,老天爷哟!得这种病的人咋不是你唷!”
周围人的议论声一下子更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