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是你老公-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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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果真如绿宛所说,穆离喜欢她,为什么她的信没有回音呢。。。
陆安安脑子乱成一团乱麻。
陆安安颔首走着,经过镜清湖边的石拱桥,卖糖葫芦的小贩在石桥下吆喝着,侍女凝霜拉住她,“小姐,七小姐让您给她买两串儿糖葫芦,这儿正好有,奴婢去买,您在这儿等一下。”
陆安安点头,凝霜已经掏了银子,从小贩那儿拿了两串糖葫芦,两人踏上石拱桥阶。
凝霜一手握着糖葫芦,一手拿着荷包准备塞进腰侧的兜里,蓦地被人撞了一下,“姑娘,对不起。”
那人急匆匆地道了个歉,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凝霜嘀咕了一句,下意识地伸手摸荷包,荷包已经不见了。凝霜顿时反应过来,骂了一句,气急败坏道,“小姐,那人是个毛贼!您在这儿等我,我去把人抓回来!”
凝霜抓着糖葫芦就冲那毛贼追了过去,对陆安安的唤声充耳不闻。陆安安无奈地收回手,索性靠在拱桥上看起了风景。
她上次就是在这座桥上被人掳走,如果没有被掳走,那她是不是和周承奂已经成了亲?
陆安安盯着远处飘渺澄碧的湖面出神,肩上蓦地被人轻拍了一下。
她回头,周承奂正对着她浅笑,“安安,你怎么在这里?”
陆安安微赧,她才刚刚想到他,他就出现了,她笑了笑,“方才在清怡阁喝茶,你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承奂和她并排靠在扶拱上,展颜道,“碰巧经过罢了。”
他又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方才遇上毛贼,霜儿追过去了。”陆安安解释了一下,“她让我在这里等她。”
周承奂神色暗了暗,上元夜他也让她在这里等他,结果他把她弄丢。
是命中注定,还是天意弄人,他也说不清了。
周承奂笑了笑,“那我陪你等她。”
没一会儿凝霜气喘吁吁地走了回来,手里还拽着被她捉到的毛贼,横眉道,“小姐,毛贼我已经抓到,您看怎么处置?”
凝霜问完才瞧见站在一遍的周承奂;缓口气儿福了个礼,“凝霜见过周公子。”
周承奂轻笑,抚了抚鼻尖,“凝霜姑娘果然好身手。”
“周公子过奖了。”凝霜谦虚了一下,那毛贼挣扎了一下,“姑娘,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那毛贼生的玉树临风眉清目秀,无奈凝霜不是颜控,她冷笑,“瞧你熟练的动作,估计也不是头一回了。小姐,咱们给他送官吧!”
一听送官,那毛贼顿时急了,威胁道,“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谁?江湖人称黑煞,你敢得罪他?”
“黑煞?”看着毛贼得意洋洋的样子,凝霜面无表情又道,“没听过!”
那毛贼还想跟她掰扯,凝霜打断了他,“周公子,劳烦你送小姐回府,我去把这毛贼送官!”
“哎哎哎,你还来真的啊?”那毛贼急了,“我把钱还给你还不成?我偷东西就是图个乐儿,没有坏心,真的!”
“住口!”凝霜横眉冷目,“真是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
那毛贼半点儿不见她心软,一下子坐到地上抱住她的腿哭了起来,“实不相瞒,我家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娃娃,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拱桥上人来人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陆安安扶额,“你快别哭了。”
那毛贼见陆安安轻声细语,双目含泪真诚道,“这位小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
“小姐,你别信他!你看他的穿着,哪里像走投无路?”凝霜把他揪了起来,拽着他就要走,“我现在就把他送官!”
“哎呦,你这个母夜叉,好好说还不听是吧?”那毛贼也不哭了,“小爷我跟你逗着玩儿,你还真当我治不了你不成?”
话音刚落,毛贼一个旋身,原本还被凝霜攥在手里的衣物顿时就挣了开来。凝霜回神,就见他矫健潇洒地坐到了拱桥的扶拱上,屈起左膝,眉眼飞扬,悠悠道,“见官?你能捉到我再说。”
那模样极其欠扁!
凝霜气不过,冲着他就扑了过去。毛贼直接在扶拱上站了起来,左躲右闪,凝霜愣是碰都碰不着他。
凝霜被他气的就要跳脚,掐着腰指他,“有能耐,你就别下来!”
那毛贼轻身一跃,落到她背后,抱臂得意洋洋道,“我下来了,你能怎么样?”
凝霜直接出招,二人在拱桥上缠斗了起来。
周承奂微微挡住陆安安,轻笑,问她,“怎么办?”
陆安安扶额,唤她,“霜儿,别打了。”
那毛贼格挡住凝霜的手臂,扬眉坏笑,“母夜叉,你家小姐让你别打了。”
凝霜恨恨收回手,毛贼将钱袋扔还给她,对着陆安安拱手行了个礼,“今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咱们有缘再见。”
毛贼挑唇笑着离开,离开前还冲着凝霜做了个鬼脸,“母夜叉,有缘再见!”走了两步又回头,补充,“对了,我住不夜天,有空来找我玩儿啊!”
凝霜的脸都快被气成包子,跺了跺脚,陆安安安抚她,“好了,别生气了啊。”
周承奂抚了抚鼻尖,“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陆安安笑着拒绝,“你有事先去忙吧。”
“那好。”周承奂进退得宜,“你们路上小心。”
陆宁宁败给紫蔚后,一直在留在中庭揣摩研究招式,瞧见她们进来,凝霜还气鼓鼓一脸,调笑,“呦,霜儿怎么生气了?”
凝霜疾言厉色又绘神绘色地把方才的遭遇跟她说了一遍,完了重重强调,“六小姐,您不知道那小子有多可恨!”
陆安安扶额,陆宁宁把凝霜拉了过来,压低声道,“待会儿我带你去报仇!”
凝霜暗暗点头。
“霜儿,你陪我练会儿武。”陆宁宁微扬了声音,又冲着陆安安道,“五姐,你先回去休息吧,霜儿借给我一段时间。”
陆安安摇头浅笑着离开。
陆安安一走,陆宁宁就拉着凝霜往外走,“那小子现在在哪儿?敢耍你们玩儿,我看他是活腻了!”
“他说他住不夜天。”
陆宁宁哼了一声,直接带着秋霜杀到了不夜天。
穆掌柜见她杀气腾腾地冲进来,拨算盘的手微顿了一下,“六小姐,您——”
陆宁宁重重地在柜台上拍了一下,打断他的话,横眉道,“叫那小贼出来!”
穆掌柜还在懵着,就见凝霜冲着一个靠在二楼扶栏上的人影指了指,愤愤道,“六小姐,就是他!”
那毛贼俯身靠在扶栏上笑着冲她们挥了挥手,嬉皮笑脸道,“母夜叉,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真贱!
陆宁宁掐着腰,气不打一处来,侮辱霜儿就是侮辱她!侮辱陆家!
她冲他指了指手,扬声道,“你给我下来!”
毛贼笑了笑,一字一字欠扁道,“我就不!”
陆宁宁被他气笑,直接和凝霜杀上二楼,那毛贼又开始跑,二人跟在后头追。
穆掌柜抬头就看见三人在二楼的环形长廊上你追我跑,跑了一圈,陆宁宁吩咐道,“霜儿,我掉个头儿,咱们从两头堵住他!”
“好的,六小姐。”
那毛贼站在她们对面的长廊上得意洋洋做鬼脸,陆宁宁哼笑着换了一个方向,和凝霜一左一右夹击他,那毛贼不跑了,乖乖束手就擒。
毛贼贴在墙上,像是怕了她们似得,捂住胸口抖着声可怜兮兮道,“你们想怎么样?”
“六小姐,他是装的,你别被他骗了!”凝霜抿着唇横眉道。
“放心,我不会被他骗的。”陆宁宁阴阴笑,一把揪住毛贼的耳朵,拉着他走。
穆掌柜瞧见,赶忙丢下算盘跑了上来,在楼梯口处拦住他们,“六小姐,敢问小——,敢问这位公子如何得罪您了?”
“穆掌柜,我可没得罪她。”毛贼很是委屈,“是她们上来就动手。”
“他是您亲戚吗?”陆宁宁问。
穆掌柜摇头。
“他是您朋友吗?”她又问。
穆掌柜还是摇头。
陆宁宁道,“那这事儿就跟您无关了,麻烦让让。”
陆宁宁推开穆掌柜,正要揪着毛贼的耳朵下楼,又听三楼上方传来一声轻笑,“我是他表哥,不不知姑娘可否告诉在下,流云得罪您的理由?”
陆宁宁抬头,四目相对,遇见她此生的冤孽。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这个冤孽是谁?
我可怜的飞尘哭晕在厕所。
☆、被绑
晚膳的时候,陆宁宁还没回来。
老太君瞧了一眼桌上的人,疑惑道,“六丫头人呢?”
夏侯婉瑜沉了脸色,“这丫头真是愈发没规矩了。”
陆安安秀眉微蹙,陆骁笑了笑,“不等她了,估摸着又跑出去玩儿了。”
晚膳结束,楚辞和紫蔚回房的时候,陆安安唤住了他们,脸上透着担忧。
“四哥四嫂,凝霜也不在,我想宁宁和她去不夜天了。”
见楚辞和紫蔚疑惑的神色,陆安安仔细地将今日发生的事儿给他们说了一遍。
“那毛贼真说他住在不夜天?”楚辞撇撇嘴,能住不夜天,还当什么毛贼。
陆安安点头,“他是这么说的,而且他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毛贼。”
“行,咱们去不夜天看看。”楚辞拉着老婆准备走,紫蔚拖上了陆安安,“认人。”
此时陆宁宁和凝霜正被绑着坐在不夜天天字号包厢的椅子上。
“无赖,快给姑奶奶松开!”陆宁宁坐在凳子上挣扎着,“你们知不知道姑奶奶是谁,敢绑我,信不信我弄死你们!”
陆宁宁已经被绑住,还敢大言不惭地威胁别人。
凝霜被绑在另外一张椅子上,那个名叫流云的毛贼,蹲在她面前托着腮冲她得意的笑,“你乖乖认错,认错我就放了你。”
凝霜恨恨剜了他一眼,转头对着陆宁宁道,“六小姐,歇会儿吧,你嗓子都哑了。”
穆掌柜头痛地捏了捏额角,对着坐在榻上的男子劝道,“公子,这位是陆府的六小姐,这样绑着着实不合适,您看…”
“不能放。”流云起身,走到男子面前,看了一眼他被挠花的颈侧,忍住笑,不嫌事儿大地挑拨道,“表哥,她竟然敢打你挠你,你千万不能放过她!”
陆宁宁愤愤道,“小贼,你给姑奶奶等着!”
穆掌柜到她面前,软声哄道,“六小姐,这事儿是您的错儿,您就道句歉吧,道歉了就放了您了。”
穆掌柜忍不住回忆方才的情景,这个陆府六小姐哪里有世家小姐的样子,简直就是一蛮不讲理的女流氓。
方才,陆宁宁推开穆掌柜拧着毛贼流云的耳朵准备下楼,被三楼的流云表哥唤住。
陆六小姐抬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楼上的男子,“你是他表哥?”
表哥轻笑点头,陆宁宁掐着腰很生气,“这小贼竟然敢耍我陆宁宁的姐姐和丫鬟玩儿,就是侮辱我,所以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你是他表哥,你也有责任,本来我应该连你一起教训,不过看在你不知情的份儿上,我就放你一马,人我要带走,教训完了,再给你送回来!”
陆六小姐放完狠话,就拉着流云的耳朵准备离开,蓦地听到楼上又传来一声轻笑,表哥悠然踱步下楼,流云委屈看他,“表哥救我。”
表哥没有理他,抱臂似笑非笑看陆宁宁,勾了勾唇,“不知姑娘想要如何教训他?”
“这个与你无关,总之我不会伤他性命,这点你可以放心。”
“那你肯定是要侮辱我!”流云悲愤道,“表哥,要是被她侮辱了,我还不如死去!”
他这么咋咋呼呼,吵的陆宁宁耳烦,推了推挡在面前的表哥,“麻烦让让,不然我连你一起教训!”
表哥轻笑,还就真的让开了,陆宁宁见他挺识相,满意地扯着流云的耳朵准备离开,流云愤愤,“表哥,你竟然见死不救,你这个无情的男人!”
“闭嘴!”陆宁宁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掌,拧在耳朵上的力道更紧了些。
流云见她来真的,不跟她玩儿了,轻一旋身,如同泥鳅般挣脱开来,得意地冲她做鬼脸,“大恶女,小爷我不跟你玩儿了!”
陆宁宁的火气是真的被他点着了。
她正愁没人给她当靶子,他这么不识相,她也不用跟他客气了。
陆宁宁的招式比凝霜的更快狠,流云没想到她这么强悍,掉以轻心之下,胸口被她踹了一脚。
他也认真了,两人就在二楼的长廊上打了起来。
凝霜站在一边攥着拳头,目光紧张又兴奋。穆掌柜焦急又无奈,只有表哥靠在墙上闲适自如。
两人打着打着,流云被她逼到了楼梯口,陆宁宁又是一脚踢过去,流云身后悬空,陆宁宁准备补上第二脚彻底把他踹下去的时候,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