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农家母-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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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参天大树一样。
她还听到花朵儿感叹地说:“樊香好棒,效率真高,才能让我收集到这么多的信息啊!”
不过,即使花朵儿的速度变快,但图书馆里的书太多了,等人家下班的时候,樊香仍没有看完,和管理员约好,第二天她仍然来看,得到了管理员诧异的一眼。
樊香可不管别人是什么眼神及心情,只要让她看书就行了。
她心情很好地出来,发现可能是图书馆下班早,商店还开着门呢。无独有偶,这个商店也叫东方红商店,门槛上方还有一个五角红星。
走进去后,樊香发现这里的商店比清水县商店种类多,分得也细,光领袖像章就有一个专门的柜台。
她透过玻璃柜面看到,像章有全身像,也有半身像,大的有大半个柜台那么高,小的有钮扣大,形态不已,材料更是五花八门,有金属的,有塑料的等等。
“同志,我想要两枚领袖像章,可以别在衣服上的那种。”
营业员看了她一眼,根本理也不理。樊香想了下,这才慎重地说:“同志,我请两枚领袖像章。”
营业员这才问:“请什么样的像章?”
樊香指着一寸大小的两个说:“我想请这个像章,还有这个。”
她指的是一枚铜质的领袖头像像章,光灿灿的,另一枚是银色的金属头像像章,显得很是华丽。两个背后都有一个别针。
营业员掀开玻璃柜取出那两枚像章,付过钱后樊香把银色的那枚放入小包,把光灿灿的那枚别到了胸前。
这才悄声问花朵儿,“你进入这个像章内行不行?”
在老家及清水县的时候她一直手戴个顶针虽然有些奇怪,但托言说是干活需要也没人多问。
可来到省城,再一直戴着这个就太显眼了。下午去图书馆时,樊香发现那里管理员眼光就在她的顶针上转了几圈。
樊香这才想起她为了方便一直戴着这枚顶针呢,免得有人再奇怪,她还是自己取下来的好。
想到这时代最不起眼的物品反而是领袖像章,狂热的人衣服上别好几枚的都有,这才来商店买了两枚。一枚现用,一枚备用。
“你把手放在那枚像章上。”花朵儿软萌的声音传来。
樊香假装调整别针的位置,感觉微微一热,就听花朵儿说:“好了,我已过来了。”
樊香松了口气,这可比原来看着正常多了。随后她就把顶针取了下来放进了包里。
想到杨虹给她写的介绍信有一个是拖拉机厂的,不管那里有多少书,蚊子再小也是肉,这笔积分她不准备放过。
正好晚上她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就在商店买了两斤油炸果子。说是油炸果子,其实就是筷子粗细的面团截成手指长短,用油炸了,表面裹了一层白糖而已。不过在这时已是很不错的礼物了。
营业员分别用一个鞋盒似的纸盒子装了,在顶上盖了一层红纸,然后用一根土黄色纸绳替她捆好。
出来随意找了个小饭店吃了碗面,樊香拎着两盒油炸果子出来,发现这时连公交车也没了,问过路后只好顺着大街向前走。
没走多远,一个二十多岁骑自行车的男人骑过她后停了下来,问:“去哪里?乘自行车吗?”
樊香正想着如果自行车在这里就好了,就有人问她乘不乘自行车,她的知名度只在清水县有用啊,省城的人民都这么雷锋?下意识问:“怎么乘?”
“5分钱一站远,最高2毛。” 好吧,看来是她想多了,原来这里竟然有自行车租借服务,看看天色,樊香答应了,“我去东方红拖拉机厂。”
年轻男人犹豫了下,“拖拉机厂有些远啊,不过算了,你坐上来吧。”
樊香把油炸果子从右手换到左手,右手扶着自行车座跳了上去,又扭扭身子坐正。
等她坐好好,骑车的人身子一弯,猛一用力,车子速度快了许多。
这也算是专人专车了,虽然只是自行车,也是车啊。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他停了下来。樊香一看,不远处一个像古代牌坊一样的高大大门上正写着东方红拖拉机厂几个大字。
樊香掏出2毛钱递了过去,“谢谢你了!”
“我就经常在永红路那块,有需要了还找我。”男子笑得一脸率直,冲樊香挥挥手准备走人。
樊香想了下叫住了他,“哎,同志,能不能在这儿等我一段时间,我还乘你车回去,还是2毛钱,把我带回省革委会招呼所附近行吗?”
男子有些犹豫,“你要多少时间,时间长了我还不如回去,说不定还能再带几个人呢。”
如果不是今天花朵儿开启了新技能,扫描的速度加快,樊香估计今天晚上就回不去了,不过专门让李同志帮她要的房间,能回去的情况下她最好还是回省招待所住。
就又加价,“你等的这段时间我也不让你白等,给你一斤小麦面粉怎么样?”
她知道,这年头,特别是在城市里,有钱也买不来吃的,虽然这个价钱在粮店里还比不上2毛钱贵,但吸引力应该更大。
果然,男子神情一下坚定下来,“那行,我就这里等您,十一点之前都可以。”
樊香这才进去拖拉机厂,问了门卫后,又走大概一百米就到了拖拉机厂的家属院。
家属院竟然还不错,有好几幢四层的红砖小楼,小楼里的楼梯抹了水泥,就连楼梯的扶手不知道是什么垒成的,外面也刷了一层水泥。
每幢小楼前面的路对面,是一层低矮的小房子,说是养鸡的大了些,住的话又小了些,不知道作什么用的。
这次又问了几回人,樊香就找到了杨虹的同学陈书惠的家。一个单元楼层有三户,陈书惠家在二楼西户。
樊香敲了敲刷成深绿色的房门。门开了,一个带着两个袖套的女人露了出来,看到樊香,目光从她提的点心盒上移开,有些惊讶,“您找谁?”
“我是杨虹的朋友,找陈书惠,她介绍我过来的。”樊香把信递给了她。
“我就是。”女人看完后很热情地让樊香进屋。里面是一室一过道的房子,几个人正在过道那里的桌子边吃饭。
窝窝头,玉米糁稀饭,还有腌得酱红色的一碟芥丝,一个不知是炒还是煮的白菜。
除了刚来的时候,后来生活越来越好,樊香真是好久没见过这样的饭了。
看到她拎的盒子,两个小孩口水都流了出来,又忙拉起别在衣服上的手帕擦了擦,眼睛都像会发光一样眨都不眨地钉在了盒子上。
陈书惠把小孩撵进了里屋,她丈夫跟樊香打过招呼后也随着进去了。陈书惠这才说:“樊香是吗,你坐,吃饭没有?我再给你做些吧。”
说着她要去厨房,樊香拦着了她,说自己已吃过,又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这是我带的油炸果子,给孩子们尝尝嘴。”
两人辞让一番,陈书惠收下礼物说:“杨虹现在怎么样?这一段她都没给我写信了。”
哪怕是朋友,樊香也不想背后说其他人的私事,就没说她被陈岭打,准备离婚,讲了一些她知道的其他情况。
有了共同的朋友,两人关系近了些,“知道你要查些资料,这个没问题,你什么时间要?”
樊香才说:“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晚上还要回去,只能趁这一会儿大概看下。”
“我这就带你去。”陈书惠也是风风火火的性格,和家人说过就带着樊香出来了。
路上,樊香知道拖拉机厂是国内最大的拖拉机生产厂,拥有好几项国家荣誉。
“那可真是厉害。”任何一个行业做到顶尖都了不起。
陈书惠自豪地道:“我们厂非常重视科技创新与工人的培养,还建有一个技校呢,就连我们的图书室因此也很大,特别是工业方面、机械制造方面的书,非常多。”
“诺,那幢楼就是。下面一层是工人活动中心,上面一层全是图书室。”
与此同时,被当成特务送往医院的女孩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眼皮颤动着睁了开来。
旁边的护士看到忙惊喜地出来叫道,“主任,她醒了!”这个女孩可把他们折腾得不轻,她一天不醒来,不能得到她的情报,他们就没办法回家,与外界的联系也断了。
很快急救室主任过来看了看,做了检查后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女孩看看围绕在她周围的人,神色从不解转为平静地问:“这里哪里?你们是谁?”
第63章
被人这么问; 急救室主任并没有回答; 反而让救护的人都走了出来; “通知那位同志,人醒了。”
见到那位很有威慑感的人时,他说:“周同志; 我们救护人员旁边的房间,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叫一声就是。”
说完; 他把房门关上就出去了。周同志居高临下看着那个女孩; “姓名,籍贯?身份?”
女孩没有回答他的话; 伸出手看看,又摸摸自己的脸,“原来我没有死?”说着她泪流了下来,“哈哈,原来我没有死!”
周同志见多识广,面色一点儿不变,“老实交待; 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交待什么?”
“你在广场饭店那里有什么企图?窃取了什么秘密; 接头人是谁?”
女孩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窃取秘密?同志,我那天只是去那里吃饭。”
“不要企图狡辩过去,既然是吃饭,你点的菜为什么没吃; 你又为什么服毒?”
女孩沉默下来。
“说!”
这里在审问,樊香已进入了图书室。像陈书惠说的那样,这里的书不少,大约有五六千册,且多是技术方面的书。
有了花朵儿的帮助,这次樊香大概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全部扫描完毕,只是里面有不少书与她在省图书馆看的书重合,积分上涨了2000来分。
不过,这已够樊香心花怒放了,原来她想着要到燕京才能完结任务,没想到现在总积分已经8300多分,马上就要破万了,只能说省城的图书馆太厉害了。
郑重谢过了陈书惠,樊香准备出来。陈书惠还有些奇怪,“你就翻翻这些书就行了?”
“我就是来涨涨见识,不知道你们这大地方的图书室是什么样的。”樊香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
她们这个图书室是企业里有名的,也有不少人曾来参观过。陈书惠没什么疑心,反而问:“已是晚上了,你要怎么回去?要不让我爱人送你?”
她有些赧然道,“你也看到了我们一家就只有一间房,住得挤,不然就让你在我们家住一晚了。”
开玩笑,专门找首长要求看书,还让她住在省招待所,这时候来看个故人没什么,不回去住就说不过去了。
那么短的时间,连她最初说的小谎都查了出来,即使这是特殊年代,樊香再不敢小看这时候相关部门的行动力,那真是太迅速了,效率一流。
这就是她的同胞啊,对此,樊香心里是自豪的,就忙推辞说有人在外面等她,骑的有自行车。陈书惠就送她出来。
想到楼房前那低矮的小房子,樊香问她那是什么。
“那个啊,是煤棚啦,煤球没地方放,原来都堆在楼道里,过个人都难。后来我们厂专门盖的煤棚让大家放,这样方便多了。”
“那你们厂考虑得真周到。”
两人说着就到了自行车所在,陈书惠这才回去。
坐上车向回走,骑自行车的年轻人说:“同志,我以为还要等许久呢,没想到您这么快。”他挺高兴的,这一来一回能挣4毛钱不说,还有一斤小麦面粉,这一趟实在太合适了。
这一高兴,话也就多了,“这大晚上的,您也不怕我是个坏人?”
樊香手里捏着个防狼喷剂,心想,坏人说不定会更怕我呢。如果这个年轻人知道李向阳的下场,估计不会再这么说。嘴里却说:“真是坏人,谁会像你这么掏力呢。”
“哈哈,给您开个玩笑。我这也是没办法,从农村那广阔天地回来,却没有工作,只得想个办法挣个生活费,还得偷偷摸摸。”
“那你算得上有门路的,还有许多回都回不来的呢。”
“这倒也是,好歹现在每个月有粮食吃着,总归饿不死,比下乡时好多了。”
素未平生,樊香不想说那么多,说:“哎,风太大,我听不清。”这样两次后,年轻人不再说话了。
樊香默默想自己今天的应对,觉得没什么问题,她并没有暴露更多的手段,平时也很积极向组织靠拢。
当时严秘书那么说,更像一种御下的手段,也是一种对她的考察。
既然没有更多的问题,樊香就放下了这件事。像对首长承诺的那样,她再努力研究木耳的人工养植,其他按部就班就行了。
近四十分钟后,年轻人停在了省招待所附近,樊香从花朵儿那里换了一斤面粉假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