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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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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庆和马文又对视了一眼,“妇人?谁家的妇人?”
    林俐冷冷一笑,“昆山县昌平街上梅家的当家主母范氏!”
    “哦?”这回是马文开的口,“不知那范氏如何惹着大哥了?”
    梅家是昆山县的大户人家,家资丰饶,瑞哥儿领导的这伙盗贼久想下手,怎奈梅家守卫森严,这些年连试了三次,也没能从梅家盗出半文钱来。马文寻思,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大哥心生恨意,想要报复梅家的当家人吧。
    余庆的想法和马文差不多,也认为林俐是因为几次下手不成,心生恨意,想要报复梅家。
    林俐冷哼一声,眼睛直盯着前方某处,“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余马二人心想,能有多长?也就你当上大哥这几年的事呗。哪知林俐再一开口,二人彻彻底底地惊了。
    林俐把范香凝暗中偷换男婴,假装自己生了儿子打压小妾,自己生下亲生儿子后谋害瑞哥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余马二人说了一遍。说得声情并茂,含悲带愤,极富感染力,跟广播里的评书连播大家不相上下。
    一边讲着瑞哥儿的悲惨往事,林俐一边暗暗观察,就见余马二人听得全神贯注,随着自己的讲述内容,不时皱下眉,挑下眉,再皱下眉,再挑下眉。讲到最后,林俐作了个总结,“就是这样,你们说,我能不恨范氏吗?!”
    马文问,“大哥,你咋不早说呢?早说,兄弟们早给你报仇了!”
    林俐先是作了个苦笑的表情,然后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不是我不想早说,不想报仇,而是我前天才把这些事儿想起来。要不是前几天那场大醉,我还想不起呢!”
    余马二人再次交换眼神,不约而同地想,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人家喝酒都是把事儿喝忘了,我们这位大哥可倒好,大醉之后,倒把陈年往事全想起来了?新鲜!
    余庆舔了下下嘴唇,“大哥,你打算怎么报仇?”
    没等林俐出声,马文抢声道,“大哥,我带几个兄弟去昆山,夜半时分遣入梅家,一刀结果了那婆娘的性命!再把那婆娘的脑袋带回来,给大哥当夜壶!”
    马文的豪言壮语,听得林俐一阵恶寒外加一阵反胃。她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内心的真实感受,而是作出一早有打算的表情,恶狠狠,阴森森地一挑眉毛,“哼!那样太便宜她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恶行,然后再让官府来惩罚她!”
    “哦——”马文拉着了悟的长音,点了点头。
    余庆表面上没点头,心里却也跟着马文一起点了点头,“大哥,你想让我二人怎么做?我兄弟二人随时听凭大哥差遣。”
    林俐极有大哥气势地微然一笑,“好兄弟,我要你二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林俐探头凑近二人,神秘地压低了嗓子,把自己的复仇计划跟二人说了一遍。
    马余二人侧着脸,竖着耳朵,认真地听着。边听边不住点头,不时“嗯”上一两声。末了,林俐收回了倾向二人的身子,坐端正了,“我刚才说的话,你二人可记住了?”
    “记住了!”马文脸色郑重,“大哥,你放心吧,我和老三这就去办!”说着,他站起了身,余庆紧跟着也站了起来。
    “二位贤弟千万谨慎!”林俐装出关怀的样子,叮嘱道。
    余庆自傲地一牵厚嘴唇,“大哥且放宽心,等着我和马二哥的好消息吧。”这点小事儿对他赛诸葛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林俐换上了另一种表情,作出宽慰神情,“好,那为兄就在这里等候二位贤弟的好消息了!”

  ☆、第十个任务(3)

林俐和余马二人在小岛上商议复仇之事时,远在昆山梅府的范香凝,一个接一个打着寒颤。其时,她正端坐在梅府正厅里,听管家汇报给她未来儿媳下聘的事。
    她的未来亲家是苏州城里的一户勋旧人家,祖上是积年作官的,宋朝时出过一个丞相,一个御史,国朝时出过两个尚书。一般人家看不上,之所以肯和她家结亲,一是看中了她家的财,二是看中了她家的家世,她梅家祖上出过状元和探花,家风清白,在昆山县有口皆碑。
    那家小姐据说长得十分标致,性格也好,温柔娴静。德言容工,样样顶尖。范香凝觉得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官哥儿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早晚是殿阁人物。等闲人家的等闲女子如何配得上她的儿子?
    管家手拿礼单,絮絮地给范香凝念着,讲解着。范香凝一边听,一边不时点头。听着听着,点着点着,她猛地打起了寒颤。一个接一个,想停都停不下来,从头上冷到脚指头尖。
    这是怎么回事?范香凝表面不露声色,心里犯起了嘀咕。
    夜里受了凉?早饭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还是有过路的哪位神仙在跟她开玩笑?
    心里这样琢磨着,管家的话也就这耳朵听,那耳朵冒了。反正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再说管家在府里干了三十多年了,比她进府的时间都长,她成亲时,去她娘家下彩礼的就是这位管家。这点儿小事,她相信管家还是能办明白的。
    过了好长一阵子,终于,管家报完了长长的礼单。
    范香凝潦草地一点头,“嗯,不错。过几天,你亲自送去吧。”
    管家拿着礼单,恭谨一低头,“是。”
    范香凝手扶方桌站了起来,“那就这么办吧。”说着,她从腋下抽出白绢的帕子,象征性地按了按嘴角,甩着手帕,一扭一扭地向卧房方向走去,身边跟着她的大丫头素梅。
    管家和一干仆人微微弯腰,恭敬地目送她离去。
    回到房中,范香凝上了床,面朝外地侧身躺着,一只手枕在脸下。素梅坐在床下的踏脚上,扭着身子,轻轻地给她捶着腿。说来也怪,回到房中后,范香凝不打寒颤了,改心慌了。
    心,一下下,跳得又壮又快。
    这是怎么了?难道家里要出事了?范香凝想。不可能!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她打压了下去。能出什么事?云氏那对贱人母子早已经让她赶出府去。再说前几年云氏殁了,为今只剩那小贱种一人。一个无依无靠的小贱种,就算要闹事,能翻出几尺浪来?
    至于别人,她把能想到的假想敌想了个遍,也没能想出谁能威胁到梅家,威胁到她,威胁到她的宝贝儿子官哥儿。想到这里,她动了动腿,素梅会意,停止了敲打,又把帐子帘给她放了下来,然后静悄悄地退出房外。范香凝闭着眼,继续胡思乱想,想着想着,不觉睡了过去。
    一天无事。
    第二天早上,范氏和官哥儿坐在饭厅里有条不紊地吃着早饭。昨晚,因为睡得很好,范氏自感神清气爽,精神健旺,一边慢条斯理地用雪白的瓷勺子往嘴里送粥,一边和官哥儿聊着他的婚事。
    “康儿,下个月,你就要成亲了。等你成亲之后,娘打算把家里的事务交给你娘子打理,娘好享享清福。”官哥儿的大名叫梅绍康。
    别看范香凝又刁又歹毒,她的儿子官哥儿却是个良善之人,为人儒雅谦和,心地善良,尤其注重孝道,对范氏几乎言听计从,“好,全听娘的。对了,娘,”官哥儿夹了一根咸菜丝送进嘴里,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对了,娘,让管家给大哥送一张请贴吧。毕竟,他是我们梅家的长子。要是我成亲那天不请他来,传扬出去,该说娘你……”
    范香凝把眼一瞪,“该说我什么了!”
    官哥儿有些畏惧地望着范香凝,不敢说出后面的那半句话。
    “说啊!该说我什么了?”范香凝不依不饶。
    官哥儿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别人该说娘你欺负大哥了。娘,我知道你不喜欢大哥和他娘。可是,大哥他娘已经过世了,大哥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梅家的长子……”
    范香凝“啪”地一拍桌子,把官哥儿尚未来得及出口的话给拍了回去,“住口!小业障!我这么作还不都是为了你!你看他可怜?我要是不把他赶出去,将来可怜的人是你!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和他那狐媚子的娘一个德性,专会装可怜骗人,其实一肚子坏水儿!”
    官哥儿又咽了口唾沫,不死心地挣扎,“娘,就算你说得都对,可是我还是希望我成亲那天,大哥能来!”
    “不行!”范香凝强势一挥手,“我看见他就心烦!”
    “娘~~”
    “我说不行就不行!”范香凝拧眉立目,像只随时要扑人的母老虎。
    官哥儿不敢再言语,沮丧地放下了筷子,“娘,你慢慢吃。我吃好了,先回房了。”说完,他稍稍从座位上欠起了一点儿屁股,想要起身回房,不想却被范香凝一嗓子吼得重新跌坐回去。
    “你给我坐下!在我吃完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范香凝气呼呼地瞪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觉得儿子很可气,一点儿不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
    官哥儿撅着嘴,一声不吭地坐着。不出声,也不看范香凝。身为人子,他不能忤逆母亲,那是不孝。所以,母亲不让他走,他便乖乖地留下来。可是,一想到他大哥一个人,孤苦伶仃地住在小小的院子里,凭着几亩薄田度日,他就替他大哥难过,觉得母亲很过份。
    过几天,得让福安去看看大哥,再给他送点钱去,官哥儿心想。每隔一段时间,他就派心腹小厮福安,去看望顺哥儿,顺便给顺哥儿带些钱银,周济一二。当然,这一切全是背着他母亲进行的。
    范香凝收回目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边吃还边评论,“嗯~,好吃。唔~,不错。”评论完了,再唏唏溜溜地喝几勺粥。想要借此勾出瑞哥儿的胃口,让他再重新把筷子再拿起来。
    诱惑了半天,见瑞哥儿丝毫没有再动筷的意思,范香凝一皱眉,改变战术,变诱敌为强攻,直接从笼屉里夹了个烧卖,二话不说,伸胳膊放进了瑞哥儿的食碟里,“吃!”
    瑞哥儿不动。
    “咝!”范香凝一瞪眼睛,“小业障,快吃!”
    瑞哥儿撅着嘴,不情不愿地拿起了筷子,他还是想让顺哥儿来参加他的婚礼。
    瑞哥儿把烧卖送进嘴里嚼了起来,没嚼几下,就见管家风风火火,后面有狗撵似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夫人,不…不好了!”
    管家出现得突然,喊得也突然,瑞哥儿一点儿心理防备也没有,烧卖渣呛进了气管,当场咔咔大咳起来。
    范香凝来不及去管儿子,直接板脸问管家,“出什么事了?”
    管家是个老成持重的人,嫁进梅府几十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管家失态。
    “这……”管家似是有口难言,末了,把攥在手里的纸递给了范香凝,“夫人还是自己看吧。”
    范香凝疑惑地接过了那张纸,然后把目光从管家的脸上移到了纸下。片刻后,她惊恐地瞪圆了眼。

  ☆、第十个任务(4)

这是一张揭贴,上面把范香凝当年如何找人买的孩子,换的孩子,又是如何因为有了亲生儿子,便把买来的孩子推下河,眼睁睁地看着买来的孩子溺死河里,而不施以援手,说得一清二楚,淋漓尽致。
    越看,范香凝越心惊,手不觉剧烈地哆嗦起来,浑身上下,因为害怕直冒冷汗,看到最后,她强定心神,一抖手中揭贴,作出强势姿态问管家,“这贴子是哪儿来的?”
    她看揭贴时,管家就在一边大气不出地观察着她的反应。这会儿见她问,连忙回答,“回夫人的话,是福平给老奴的。福平说,他吃过早饭开府门,就见府门上贴着这个贴子。不光是府门,咱们府外的墙上,转圈儿都贴满了。”
    范香凝闻听,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晕过去了。
    管有和范香凝对话的时候,官哥儿在旁边听着。官哥儿是个聪明人,冷眼旁观,就见他娘见了那揭贴仿佛是受了大惊吓。但因为贴子一直在他娘手里拿着,管家和他娘也不说贴子的具体内容,所有他不知道贴子里到底都说了什么。
    不过,他猜贴子里说的事一定很严重,不然他娘的脸色不会如此难看,像是怕极,又像是怒极。细看,身体突突地抖个不停,甚至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到底贴子里说了什么?官哥儿十分好奇,“娘,给我看看,贴子里都说了什么?”他自自然然地向范香凝伸手讨贴子。
    哪知范香凝把身子一扭,像护传家珍宝似的不让他看,“你不用看!也不用知道!”然后,她给管家下命令,“松伯,你马上让人把府外的揭贴全都弄下来!”
    “是,夫人!”管家点头。
    “还有,你再派几个人出去打听打听,看看城里别的地方有没有类似的贴子,有也一并撕下来带回来!”
    “是,夫人!”管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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