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独宠:强压特工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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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良雅抬头看了一眼万俟舟盛满了柔情的丹凤眼,心中一窒,便住了口。
万俟舟抿了抿唇,将沾满了黏滑的手伸出来,蹙眉道,“有东西暗算雅儿!”
“什么!?”其他人纷纷警惕起来。
“没事,那东西速度快,一晃眼就给逃了,现在这里还算安全。”万俟舟将楚良雅揽紧,敛眉道,“只是现在雅儿情况不佳,可能不能跟上诸位,所以……”
其他人听见“安全”二字,纷纷松了一口气。
听见后面万俟舟这么说,目光纷纷落在了楚良雅有些惨白的面容上,心里有些不太好受,但还是客套着说,“无碍,既然三小姐身有伤,但我们也可以暂停一下前进的速度。”
万俟舟闻言,连忙抬手拒绝道,“那怎么好意思,在秘境里面每一刻都必须要争分夺秒,怎么能因为雅儿就拖累了进程呢?这样吧,本殿先陪雅儿在这里疗伤,你们先走,我们待会就跟上。”
人们心中不由得萌生出感动。
那些本来还在担忧的人,听到了万俟舟这么说,心中紧绷着的一口气瞬间松懈了下来,也不由得被这么平易近人的二皇子给感动到了,万俟舟生来尊贵,如今这般纡尊降贵的跟他们讨论,已经是对他们极大的尊敬了,他们哪里还敢反对。
只是,装作犹豫还是要装一下的,“这……”
“无碍,你们先走吧,我们稍后跟上。”
万俟舟的这句话,正是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是,谢殿下!”
他们这么客套,也是因为两人的身份而已,根本不是他们平民能够惹起的,而且这一次机会这么难得,为了那么点小伤停下来,也忒不值了,于是,只是稍微推脱了一下,然后便纷纷告辞,开始了前进的脚步了。
“殿下!”一直埋首在万俟舟怀中假装柔弱的楚良雅见人都离开了之后,这才重新抬首,娇嗔道,“殿下为何不直言是里面的那两个贱人伤的我?难道殿下还想给他们脱罪不成?”
万俟舟眯了眯丹凤眼,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自然不是。”
“那……”
万俟舟低低的笑了一声,刮了刮楚良雅的鼻子,温柔道,“若是他们在,那雅儿这口气找谁出去?”
楚良雅被万俟舟抱在了怀里面,那轻笑而引起的胸腔轻微的震动,更显得暧昧,听见了他语中的宠溺,楚良雅更是羞煞了脸,连忙埋首进了万俟舟的怀中,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搏动。
只是,楚良雅埋首的那一瞬,倒是没有注意到万俟舟那一瞬眼中飞快划过的杀意。
“好了,雅儿,我先跟上去,你出完气就回来。”万俟舟拍了拍自己怀里面的人,用溺死人的温柔声线道。
“嗯。”
楚歌浼和万俟泊总算来到了一个分叉路口,这里如同蜘蛛网一般分布着各色各样的通道,每一个通道都可以通往一个地方,至于想要获得什么,那么就看你的运气了。
“怎么了?”
原本正在前行的万俟泊突然看见了楚歌浼停顿了下来,不由得皱眉问道。
楚歌浼抬眸,略带喜意道,“我感觉到了崖青他们的味道了,他们在这里经过过,我们去找他们吧。”
“嗯。”
于是,二人便从那条通道走了出去。
只是,他们都没有看见在后面,随后匆匆赶来的闻人孺,他身形狼狈,神色焦急,好像是弄丢了什么东西。
他无法想象,就凭崖青和越珑珏两个炼丹师,走在了这个随时可能会发生杀人越货的秘境里面,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情况,而且越珑珏那一张嘴,只希望别遇到之前的旧敌,还有越珑珏能多收敛一点,无论如何,只要他们完整就好了。
越珑珏护在了崖青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的楚良雅。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那么快就找了上来,他们甚至来不及逃跑,就被堵在了门口。
“怎么?现在想逃了?”
来人逆着光,扭曲的表情隐匿在阴影当中,宛如地狱深处而来的罗刹。
“楚良雅!”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越珑珏的牙缝挤出来的,带着骨肉血沫,那是恨不得将楚良雅给生吞活剥的愤怒和屈辱。
楚良雅抬起脚直接踩在了越珑珏的胸口上,尖细的下巴抬起,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她踩在了地底下的越珑珏,“呵,本小姐的名字也是你可以说出口的?”
“呸!”
越珑珏对那绣着精致的花纹的鞋,呸出了一口唾沫。
就算杀不死楚良雅,也要恶心死她!
楚良雅闪避不及,那一口唾沫便正正的砸到了她专门定做的鞋上,顺利将楚良雅亟待喷发的火山点了个火引。
楚良雅柳眉倒竖,脚尖直直的戳向了越珑珏的胸口,几声脆响撞进了在场的人的耳朵里面。
☆、第八十九章:惹怒重归,虐待!
楚良雅毕竟是个修影者,就算是个女子,力气也比普通人要大的多,而且还是掺杂了她积累已久的怒火,没一下子踩穿越珑珏的心脏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更别说只是断几根骨头而已。
“越珑珏!”
崖青清晰的听见了越珑珏胸腔保护着脆弱内脏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她失声喊道,浅灰色的眸子鲜少的沾染上了几分人类的慌乱。
“快……走!”越珑珏用口型跟崖青喊着,一张稚嫩的面容扭曲不已,眼眶欲与琥珀色的眼球分离。
“走?”楚良雅偏了偏头,宛如恶魔般道,“晚了!”
话音刚落,随后越珑珏的身体便被高高的扬起,楚良雅长腿一踢,越珑珏便被一脚踹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本就脆弱万分的肋骨又断了几根。
越珑珏眼前发黑,若非是还惦记着崖青,此时,他肯定昏迷了过去。
“楚良雅!有本事你就冲我来,你别将怒火冲着别人!”
越珑珏狠狠的咬了一口舌尖,将自己快与身体脱离的意识强行拽了回来,并且企图用狠话将楚良雅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当初是我骂你,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肩膀上的伤口也是我戳的,你不要将怒气撒在她身上!有什么事情都冲着我来就好了!别冲着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越珑珏喊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好像没有将楚良雅的炮火拉到自己的身上,就绝对不罢休一样。
可,他本就被楚良雅的脚给踩的胸骨断裂,怎么可能能向平时一样,他现在连动都是个麻烦,更别说像平时一样大喊大叫了,现在他每喊出的一个字,几乎都是染着他心口的鲜血。
他像是个荆棘鸟,用生命在呼喊。
“呵。”楚良雅冷笑,“真是感人至深,连我都差点被感动了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还是一脚踩上了因为精神力枯竭而脱力的崖青的胸口上,嘴角裂开残忍的笑容,“怕什么?反正每个人都有份的。”
“谁都别想……”
“逃”字尚未离开嘴唇,旁边便突兀的出现了一道攻击,楚良雅原本高高在上的身体猛地被踢了出去,一下便砸在了墙壁上。
“噗!”
一口鲜血兀的喷出,将面前的地板都给染得通红,粘稠的鲜血混杂着几粒内脏的颗粒。
楚良雅脑袋向后仰,身躯一瞬僵直,剧痛从四肢百骸涌上神经中枢,每一个细胞都在痛呼。
纵使她已经在被踹飞的那一瞬间,用影力尽量护住了自己的内脏,可是,还是太弱了,在那突兀的一击之中,楚良雅溃不成军。
楚良雅艰难的抬起眼皮,两道身影映入眼帘,是她死都刻在了骨子里面怨恨着的楚歌浼,还有瘸子七皇子,那一张极美的容颜此时笼上了厚重的冰霜。
“崖青!”楚歌浼将被踩在了地上的崖青半扶起来。
崖青身上浮起的一阵绿光,在看到了楚歌浼的那一瞬,便如同火苗遇到了冰水一般,兀的一下便消失了。
“师姐。”
“嗯,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哪里痛?”
她从来不会想到自己寻来会是这么一个场面,他们本来不应该是欢欢喜喜的相聚一场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他们来晚了一步会怎么样?
楚歌浼根本不敢想象。
崖青竭尽全力的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道,“越……珑珏……”
“阿珏?”
万俟泊一听,目光便停到了倒在了一边的越珑珏身上,他的面前撒着一层还粘稠着的鲜血。
越珑珏在看见了熟悉的两个人的时候,强行撑开的眼睛终于得以阖上。
他想,太好了,师姐他们到了,终于可以休息了,好累。
万俟泊正好看见越珑珏阖上双眼的那一瞬,他屏住呼吸,他连忙冲了过去,将人给扶了起来。
但是一碰他,万俟泊心里又是一凉,紧接着他便收了力气,小心翼翼的将人给半抱在怀里面,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他的颈动脉处探测。
“还有一口气!”
万俟泊朝着他们喊了一句,然后便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拿出了当初说给楚歌浼和楚良雅的彩头的千年人参,连忙切了一片,放在了他的舌尖,吊着一口气。
然后便猛地塞入各种回血的丹药,努力将越珑珏从鬼门关拉回来。
几大瓶丹药下去,越珑珏惨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红润,但是那双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不肯撬开一个缝隙。
崖青听闻万俟泊说越珑珏还吊着一口气的时候,忍不住的松了一口,然后就在挣扎着要在楚歌浼的怀里面起来。
楚歌浼见她心急,自己心里也放松不到哪里去。
然后就快速的喂了崖青几瓶丹药,让她恢复一下,便扶着她走了过去。
不知是丹药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崖青一会便恢复了原本红润模样,好像没有受过伤,若非是她干净的衣裳上沾着的血迹斑斑,兴许他们都会以为这是一个错觉了。
他们多么希望这是一个错觉啊。
越珑珏还是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开心话唠。
他们就像是在无影峰那段时光,自是欢喜,自是怀念。
而今,越珑珏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他以往被人主动忽略的令人聒噪的话唠本质,都变得鲜活可爱了起来。
楚歌浼将崖青放着坐稳了之后,便扶上了越珑珏的脉搏。
微弱的脉搏时断时续,越珑珏就像是卡在了鬼门关的门槛上,他们拼命的挽回,拉扯,却改变不了已经踏进去的那一只脚。
楚歌浼梗着脖子,宛如天鹅般优美流畅的脖青筋鼓动,好似要破开来,绽放出妖冶盛丽的鲜花。
她一点都不想宣布这个消息,从来没有怕过什么的楚歌浼,现在却胆怯的张不开口,一口伶牙俐齿,空做摆设。
沉闷的气氛在几人之中流淌,空气之中的氧气像是结了霜一般,呼入胸腔,既是滞闷又是冰凉,连着心房一并纳入了隆冬腊月。
当闻人孺步履匆匆,慌忙赶到只能看见那个比夏日卧伏的夏蝉还要来的聒噪的越珑珏此时却是双目紧闭,紧抿的薄唇却是连呼吸都困难的过分。
☆、第九十章:昔日玩伴,心痛!
闻人孺还尚未触碰到越珑珏,膝盖一软,竟是跪了下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流血不流泪,不过都是未到伤心之时,昔日玩伴,旧年情意,兄弟恩长,哪里是三言两语便可陈述干净的。
伤心如同万里雪域,绵长而冰冷。
许是闻人孺跪下的那一声“扑通!”过于大声,将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的崖青给震醒了。
没有人注意到,刚刚一直呆愣着的崖青,浅灰色的眼眸闪过晶莹绿光,然后整个人便从浑噩之中清醒过来。
崖青恢复了平时的面瘫模样,看不出是伤心还是高兴。
“把他抬起来,跟我走。”
一个一个字,像是从冰川里面敲出来的一样,冻得人心都少了几分温度,而却又有几分沉重的力度,将在场的人都给敲醒了。
崖青这突兀的话语,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跪在了地上的闻人孺。
闻人孺像是装了弹簧一般,步履矫健,速度宛如龙卷风过境,他像是在弥补自己错过的时光那样,那么赶,那么急。
检查过越珑珏的楚歌浼和万俟泊一愣,面面相觑。
可是看到了崖青起身,闻人孺也将人抱了起来,也顾不上别的,只能匆匆跟上。
崖青踏出了这个门口之后,方向感好的极点,就像是这里就是她家一样,每一个转角,她都是走的稳稳当当,坚定有力,每一个脚步印下去,都是千钧之势,像是她不后悔的决心。
楚歌浼和万俟泊跟在后面,也顾不上怀疑,顾不上揣测,没有人希望越珑珏就此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不是不会怀疑,只是对于崖青的信任,比这漫长的路途还要深远。
平日里一向沉默寡言的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