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独宠:强压特工妃-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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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开始吧?好不好?”蔺久魉看向了楚歌浼,似乎是在征询着楚歌浼的意见。
楚歌浼瞪大了眼睛,她多么痛恨自己竟然能够看透此刻蔺久魉所问的问题的意思。
“不要。”楚歌浼挣扎着要站起来。
“啊!”
万俟泊浑身抽搐,手臂便被活生生的拽断了,鲜血如同雨水一般,挥洒而下,染红了地面的草丛,也染红了楚歌浼的眼睛。
“住手!”
楚歌浼嘶哑的嘶吼着。
“住手?”蔺久魉已经用另外一个手拿起了万俟泊的另外一只手,微微蹙眉道:“不乖的孩子就应该好好的教训一下,怎么能说住手就住手呢?这样子不好,对吗?小五,我之前是这么跟你说的吧?有没有记得啊?”
☆、第三百九十八章断断续续,变态!
万俟泊痛的已经快要跟外界断开了衔接,此刻只能够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字,理解了大概的意思。
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次闻人孺犯了错,险些就被蔺久魉活生生打死,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万俟泊不再选择相信这个给予了他救赎的师傅了,反而有很多事情,都是背着他去做的。
事实证明,就算是他及时的避开了,可是,还是没有逃出他的掌控。
万俟泊痛的几乎翻白眼,但是他还是努力聚焦,看向了狼狈的倒在了地面上的楚歌浼,张了张嘴,用唇语,呢喃道:走!快走!
“怎么说了你还不乖呢?”
话音刚落,又是红雨瓢泼,万俟泊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透着青白的灰色。
“放开他!”
楚歌浼扶着树桩站了起来,“我任由你处置。”
蔺久魉挑眉,转过头来看她,那双暴突的眼睛里面流露的满满的嘲讽,“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能力吗?事到如今。”
楚歌浼张了张嘴,他说的没错,他们早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机会了。
“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东西还是要活吃的才好不是吗?不然失去了新鲜度,然后就变成了你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真难看。”楚歌浼忍着疼痛扯出了一个嘲笑。
蔺久魉的手快速延展,延伸到了楚歌浼的面前,将人摆在了面前,“你这张嘴真的不怎么样。”
“你长得真难看。”
楚歌浼一点都不怕挑衅甚至是挑衅他已经成为了楚歌浼的保住万俟泊的性命的一个方法。
蔺久魉的目光变得并不是那么的友好,甚至是压在了万俟泊身上的力道也在不断的增加。
楚歌浼余光瞥见了万俟泊那扭曲的五官,脸色沉重的跟散不开的墨一般。
楚歌浼看着眼前这张丑陋的脸,冷声道:“我要死,你是控制不了的。”
楚歌浼说的掷地有声,一字一字像是钉子一样,稳稳的钉在了蔺久魉的心中。
蔺久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凑近她,便轻笑一声,浓重的恶臭味,朝着楚歌浼扑面而来。
“好!”
蔺久魉说到做到,将万俟泊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地面,咕噜咕噜的打了几个滚,撞在了树桩上,本就是昏昏沉沉的意识,总算是完完整整的昏迷了过去。
蔺久魉将人一丢,就朝着楚歌浼大口咬过去。
对人要有诚信,但是对于变态就不用了。
楚歌浼美眸厉光一闪,身体一挣,就从蔺久魉紧紧攥着的手,脱身了出去,朝着蔺久魉恶臭的口腔冲了进去。
蔺久魉一惊,下意识的合住了嘴巴,而楚歌浼也耗尽了所有的精神力,在他柔软的口腔里面,竖起了一根尖刺。
就在蔺久魉咬下来的那一刻,狠狠的戳进了他的上下颚。
鲜血不要钱一样撒了出来,蔺久魉疼的嗷嗷大叫,楚歌浼趁着这慌乱的时机,从那柔软的口腔冲了出来。
就在楚歌浼看到了天光的那一刹那,便感受到从后面传来的寒意,那粘稠涎水已经贴在了楚歌浼的身后了。
楚歌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楚歌浼几乎要放弃了挣扎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推力,楚歌浼被用力推了出去。
楚歌浼眼前厉风刮过,她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看到了那高大的树木,自己的脚印在上面的时候,楚歌浼便一个翻转,就将转过了头,一脚蹬在了树干上。
而一昂头,看见了就是消失在了蔺久魉血盆大口之中的一抹黄色的影子。
楚歌浼一愣,显然没想明白是谁,低头,万俟泊正在原地人事不知,那究竟是谁。
楚歌浼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猜测,因为下一秒,在蔺久魉的口中就冲出了更大的血量,一个被腐蚀的人影从里面吐了出去。
楚歌浼眼疾手快的将人接住,但是当那抹黄色的人影刚刚在了楚歌浼的面前打了个照面,就一缩水,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楚歌浼后退几步,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的皇赫。
“橙子?!”楚歌浼失声喃喃道。
皇赫躺在了楚歌浼的掌心里面,重重的喘着气,“总算是赶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定睛一看,楚歌浼才发现,原来橙子的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多了一道又一道斑驳的伤口,而上面鲜红的血液,仿佛在侵蚀着橙子的身体。
楚歌浼连忙抓住了橙子的细长的脚,上下一甩,将那鲜血甩干净,然后撕开自己的内衬,用相对于干净的布料,在给橙子擦拭掉那些血液。
橙子摇了摇棒槌似的脑袋,喘着气道:“没事的,这些都不要紧,你先将这个东西给吞了。”
出现在了橙子的手的是一粒乳白色的,比他掌心还要大的圆滚滚的东西,楚歌浼闻不到任何的药香味,证明它并不是丹药。
而且楚歌浼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东西出来的一刹那,总感觉喉咙痒痒的,十分的想要亲近那颗东西,想要将它吃了。
楚歌浼惊醒,错愕的看着橙子,问道:“这是什么?!”
橙子疼的龇牙咧嘴的,但是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娘的内丹。”
“蛤?!”楚歌浼僵在了原地。
远处的蔺久魉的怒号不断,听着声音像是已经缓过来,正准备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跑来。
橙子顾不上楚歌浼的情绪,强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竭尽全力,的将那内丹,拍进了楚歌浼的微张的口中。
然后两眼一闭,就咕噜噜掉在了她的掌心里面。
在陷入了黑暗的时候,橙子梦见了当年的场景,那个跟楚歌浼长得相似的,却比楚歌浼温柔一百倍的女子,怎么样温柔的对着自己笑。
那个笑容仿佛镌刻进了骨子里面了,现在仍然是记忆犹新。
当初,橙子也跟崖青一样,刚刚修炼出人形,就在世间招摇过市的走过,穿梭在人与人之间。
但是,他跟崖青不一样,他不是崖青那样子的二愣子,什么都不懂就敢出来,他知道人性的丑恶,知道人类有多么的丑陋,所以,他从来都是抱着戏弄人类的心思才去到他们身边,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因为它而争的头破血流,甚至是兄弟阋墙,父子相杀,恶心的透底。
☆、第三百九十九章温暖如初,人性!
他原来以为遇见那个人也是一样的,无论平时对你再怎么好,等一旦触及到了你的利益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毁坏掉他们之间的关系。
将维系的再紧密,再牢固的关系,一寸寸的剪断。
直到它被打成了幼年期,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被强行打破了关系,但是仍然藕断丝连的时候,他才知道她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不仅仅是那一双比任何人都要透彻的眼眸,也不是那温柔的让人感觉到像是回到了土地之中的感觉,更不是她不是人的身份。
她不是人,却比每一个人都配当一个人。
那么温柔又那么温暖的她,就算是每夜梦回梦见了她,都能够恬然入梦。
它相信,就算是这次也一样,他一样能够好好的睡了一个好觉,像是午后懒懒的躺在了她的膝盖上,柔软的暖和的触感。
楚歌浼能够感受到那内丹没入了自己的体内的时候,那源源不断复活着的细胞,还有肌肤爆开传来的麻痒的感觉。
在橙子记忆里面的东西,也正顺着他们的接触,传入了楚歌浼的大脑里面。
紧张,不知所措,害怕,一切好像都是昨天的事情,随着风儿被吹得一干二净。
楚歌浼低眸温柔的看着橙子,那双眼眸与多年前的那一双始终会这么注视着皇赫的那一双眼眸奇迹的重合了。
如果皇赫还醒着的话,他会很幸福的。
楚歌浼用目光临摹着这橙子恬静的睡颜,楚歌浼微微勾了勾唇,想必现在他也很幸福吧。
当年在楚歌浼的母亲倒下的那一瞬间,没有人敢在那个阶段冲出去。
因为纵使是死亡,仙兽的威压,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近,除非是不怕死的人。
当时的蔺久魉怕死的很,恨不能将一条命掰成就条命来用,怎么可能会不珍惜自己的小命,去刚刚倒下的仙兽的身边送命呢。
谁知道,她是不是伪装的,如果蔺久魉一到她的面前,会不会立马就跳了起来,将蔺久魉拖去赔命呢?
总而言之,就是蔺久魉的贪生怕死给了皇赫机会,它偷偷摸摸的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仗着它正处于幼年期,来到了将死的仙兽的身边。
从她手中接过了内丹,并且向她承诺,会将这个东西交给她新出生的女儿的。
这个眼神清澈的女子知道,蔺久魉从她这里得不到的东西,肯定都会向自己幼年的女儿去讨要的,所以,她得给自己的孩子留下保障的东西。
皇赫得到了内丹之后,就偷潜入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异兽的巢穴之中,将它藏在了里面。
就不会发生了意外了。
以至于,他在知道了楚歌浼的身份之后,冒着危险再次回到了那异兽的巢穴之中,伤痕累累的将东西递到了楚歌浼的手上。
这样子,他就不会失诺了。
脑海里面一幕幕展现着皇赫在闯入了那异兽的巢穴的时候,是多么的九死一生,那血气,仿佛还能够萦绕在鼻尖,似是浅淡又似是浓厚,忽远忽近。
楚歌浼弯腰将皇赫的身体,放在了少了两条手臂的万俟泊的身边,贪恋一般的看着万俟泊的青白的脸颊。
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万俟泊的脸颊,跪坐在了他的身边,美眸之中是深深的爱恋,她拿出了刚刚在皇赫这里拿到的还魂丹。
这是皇赫之前死都要抢去的一粒丹药,当时她还不想给,皇赫怎么会死呢?他是仙草啊,死了是肯定没有了身体的,就算是有还魂丹也没有意义,它又不是真正的人,哪里会有用的。
楚歌浼将还魂丹含在了嘴里面,印在了那冰凉的唇瓣上。
她知道了,皇赫确实是有先见之明。
没有人看见,楚歌浼那素白的双手,开始爬上了黑红的斑纹,纤细而修长的手指,渐渐的延长,并且不断的扩张,仿佛要脱离人类的骨头,错位成了爪子,那修直的指骨,渐渐的往里面弯了弯。
黑红的斑纹,从楚歌浼的锁骨蔓延出来,顺着脖颈,爬到了她的下巴。
楚歌浼似乎是温存够了,便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最后看了一眼,完完整整的万俟泊,仿佛要将这个人尽数刻进灵魂里面的一眼。
楚歌浼的耳朵已经开始延展了,黑红的斑纹,侵占了那里。
楚歌浼站起来,看着正朝着这边走来的蔺久魉。
蔺久魉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楚歌浼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他翕动了一下鼻子,那种诱惑的味道愈发的浓厚。
他迈向了楚歌浼的方向的脚步越来越近。
“那是什么?好香好香!”
蔺久魉暴突的双眼已经变成了猩红的一片,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吐露着简单的词句,周围的树木被他扫的一干二净。
楚歌浼低头勾唇,她的衣服开始被撑开,露出了黑红的线条。
“好香!我要!好想吃,好想吃!”蔺久魉踉踉跄跄的朝着她跑过去。
但是蔺久魉此刻正清醒着的神志不断的告诉自己,不可以过去,绝对不可以过去,你会没命的。
“不要过去,不,好香,我要吃,过去,不过去!不可以……好香……”
蔺久魉如同一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患者,自己在和自己吵架,而说着不要过去,但是那方向却没有任何的一分改变,只是速度变得慢了一些。
楚歌浼微微勾唇,用海妖一般魅惑的嗓音,轻柔的召唤着,“过来。”
蔺久魉的神志彻底被打败,变成了一个怪物,朝着楚歌浼撕咬了过去。
在山庄的门口,霍树正气喘吁吁的倚靠着旁边的石柱,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薄汗,就像是做了什么剧烈的运动一样。
整个人变了很多,气喘的跟破旧的风箱一样,肺部仿佛被穿了好几个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