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独宠:强压特工妃-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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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皇赫将目光投放在了那一株澜辜草上面,它确实是没有能力救治,可是,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
而且他今天前来不就正正是为了那么一件事情吗?
皇赫的小眼睛闪过了一道精光,它瞥了一眼如同毛毛虫在地上蠕动着的女皇,那双姣好的瞳眸涌出的源源不断的泪水,既是无措也是哀求,悲伤蔓延她全身。
皇赫叹了一口气,像是无可奈何一般,却成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橙子低眉道,“不是本座不帮你,是本座确实无能为力。”
“尊上!”女皇可怜的哀求着。
皇赫移开目光,并没有放在女皇的身上,看着澜辜草的目光有些悠远。
没有人理会女皇,而她又没有行动力,只能够仰躺在地面,连翻身都变得那么的艰难,更别说去哀求皇赫,强逼皇赫的目光投放在自己的身上了。
她已然被所有人忽略了,或者是懒得去看了。
楚歌浼黛眉微微一挑,没有说话,既然皇赫都解决不了,那么她一介凡人自然也没有什么法子。
只是,楚歌浼美眸闪过了一道精光,如果看都不看一眼就离开了,会不会太过于浪费。
这么想着,楚歌浼便想要上前看看,皇赫感受到楚歌浼的意向,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那双小眼睛闪过一束光芒,有些晦暗。
既然看在了橙子救了自己一马的份上,楚歌浼就顺势将橙子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算是给它一点奖励,还配上了自己没有交上去的丹药。
☆、第三百五十八章其貌不扬,走近!
橙子待在了她的肩膀上嗑的津津有味。
崖青担心楚歌浼再次发生什么事情,便快步走上去,在楚歌浼的面前,一旦有点什么意外,她也可以提前做出防卫。
楚歌浼看着崖青的举动,不禁哑然失笑,但是对于她的好意,楚歌浼还是感觉到暖心的。
崖青上前看了一下,确定是没有什么意外之后,才让步,让楚歌浼靠近,但每当楚歌浼走近一步,她的拳头就会不自觉的握紧。
楚歌浼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看它,目光已经被那个青铜鼎里面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了。
青铜鼎里面并没有土壤,有的只是一片空荡荡的空间,或许也是上一代残留下来的精神力,空荡荡的飘摇在青铜鼎里面,那叫做澜辜草的一个小根茎,就漂浮在中间,焉焉的,没点活气,就这么看下去,就像是一截枯草,其貌不扬。
若是不识货的人看见了,兴许也不会将这个东西跟扬名整个云影大陆的鼎鼎大名的澜辜草联系在一起,大不了就是认为是一截已经死翘翘的枯草。
楚歌浼黛眉微敛,精神力凝成细线,蔓延过去,细细的接触了一下,发现了微末的活力,证明它还没有完全死亡。
崖青也跟在后面看了过来,绿色的气团再次从她纤细素白的指尖蔓延出来,朝着那枯枝般的澜辜草而去。
皇赫就待在楚歌浼的肩膀上,自顾自的嗑着丹药,形容总算是恢复了一些,那双小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放在了澜辜草上,但是却明显没有太过于注意。
对于崖青的举动,并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看着。
绿色的气团形同有了自主意识,飘乎乎的降临到了澜辜草的身上。
绿色的气团将那澜辜草包裹住,而那澜辜草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慢悠悠的吸食了那绿色的气团。
令人失望的是,那澜辜草确实是吸收了来自于崖青的绿色气团,但也只是活过来了一些,却没有任何要复苏的状态。
女皇躺在了地上,虽然没有看见澜辜草的形状,但是绿色的光团从崖青的指尖出来的能量波动她还是记得的。
可也就是那么一次波动,转眼就泥牛入海,再也没有了痕迹,掀不起一丝波澜。
也成功的将女皇心中的那点明灭的希冀都给打灭了。
她阖上双眸,透明的水滴悄悄的从眼角蔓延出来,滑过耳际,冰凉的触感穿过大脑,直达心尖。
楚歌浼用余光扫了一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的女皇,美眸闪过了一道微妙的精光,便拧头对肩膀上的正吃得香的皇赫道:“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皇赫啃着丹药的速度未曾减慢,恍若未曾听见楚歌浼的话一样。
楚歌浼神色未变,便挑眉道:“你那样子说,不就是想让我出手吗?我还不至于连这点东西都听不出来,看你的说法,对于我身体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皇赫将手中的丹药啃完了之后,楚歌浼的话像是才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面一样,他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其实看到了这个玩意败坏成了这样子,别说我都没有用了,就算是你那个师弟的母亲回来了,结局都还是一样的。”
楚歌浼顺着它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个在崖青的能量之下,也就是从干瘪的状态,变成了一个勉强有点水分的木棍而已。
至少不会让人一眼就会以为对方是个柴火罢了。
皇赫双脚一跃,便从楚歌浼的肩膀跳到了青铜鼎上,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那触碰过女皇的鲜血的两只耳朵,枯枝似的脚丫,跟鸟的那三只脚一样,牢牢的锁住了青铜鼎的边缘,站的稳稳当当的。
他斜睨着澜辜草,“这玩意当初本座也只是说给那家伙一点甜头而已,没有想到他也是个有野心的,竟然自己培育了出来,现在……”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巅峰时期可能还有点用,现在,我也没能耐了。”
“我没能力,并不代表你没有。”皇赫说完,便直勾勾的看向了楚歌浼,那双小眼睛前所未有的锐利,仿佛是要看穿楚歌浼这一层皮囊里面,掩盖着深层的秘密。
楚歌浼勾唇,就算是它再怎么厉害,也未必能够看出自己是穿越重生的人,毕竟在这个异世大陆,可没有过这样子的事情出现,就算是活了再久的年头也没意义,现在这具身体就是自己的,它又能怎么办?
只是,楚歌浼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难道这一具身体,还有着什么问题?
楚歌浼脑海白光一闪,经脉里面汩汩流动着的能量,莫名其妙而来的功法,还有自己刚刚复活的时候,在万兽林里面异兽们奇怪的反应。
一切的一切,在这具身体上,楚歌浼还有很多没有能够理解。
父母不知缘由的死亡,轻而易举被抹掉的痕迹,非要将自己寄养在楚家,还要放在了心胸狭窄的如今的宋家主手下。
这究竟是为什么,思绪被隐隐打开,从重生以来的迷惑,层叠砸来,将楚歌浼淹没。
而身世不明的皇赫,现在又展现出来的能力,与它原本的模样不同的见识来,还有对于自己的多加照顾,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自己,楚歌浼这一个人物绝对不简单。
这些迷雾,如今也只能靠着眼前的这一团传说是未成年体的皇赫。
两人目光相交,虽然没有大打出手,但是在这短短的几息间,他们也不着痕迹的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崖青这个时候也隐隐约约有了一点感触,毕竟两人虽然交锋的不着痕迹,可崖青也不是傻的,在这莫名的几句话之中,就可以得出了疑点。
她跟皇赫才是同族,因为同伴极少,所以他们都是互相帮助,从来没有想到对方也会谋害自己,更不会有所怀疑。
皇赫确实是不会谋害自己,反倒是次次帮助自己,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
☆、第三百五十九章信仰破灭,难受!
一旦有了这个感知,崖青身上的防备系统瞬间打开,她退后半步,站在了楚歌浼的身旁,显而易见的展现了自己的立场。
崖青的动作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么个场景之下的细微的举动,都会被两人用放大镜放大到无数倍,她现在无异于站队的行为,自然是被大大方方的放在了他们的眼前。
皇赫轻笑一声,“看来你真的很讨小孩子的喜欢啊。”
楚歌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崖青是肯定会站在自己的身边的,这是楚歌浼早有所料的,可是当事情真的是这么发生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担忧,心里面又是酸涩又是欣喜的。
欣喜的是崖青对于自己的信赖,但是也担忧她过于将自身的底牌投注在一个人的身上,害怕她以后也会轻而易举的相信别人,就像是养了一个孩子,既担心她不长大,又担心她受骗,有期盼着她长大。
总而言之,父母心,难。
但她也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便将目光放在了皇赫的身上,直截了当道:“且不说那么多废话,当务之急是你后面的那个东西?是吧?”
“你既然这么信誓旦旦的说我能够这么做,但也给我一个理由吧,就画个大饼,就让驴子走,你会不会想的太美?”
楚歌浼一点都不留情的拆穿它心底的弯弯绕绕,将那些个劳什子的阴谋诡计都摆在台面。
反正大家都是成精的老狐狸了,你瞒我瞒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摊开来讲,大家还能省点时间。
皇赫显然也是早有此意,见她这么说,也不反对,便道:“其实实际上本座也没有什么把握,也得是因为这件事情,本座才能够确定你的身份,一直以来的猜测,才有所证实。”
在楚歌浼那明显好奇的目光下,皇赫勾唇笑道:“当然现在这些事情还不是你能够知道的,如果真的到了要告诉你的时候,我会将事情一个不留的都告诉你。”
“前提是,你要是我找的那一个人,不是吗?”
皇赫眨巴着小眼睛,虽然外表俏皮,可是却一点都不能够让楚歌浼放松了心情。
她在心底暗骂一句老狐狸,方才开口道:“确实,可在这个前提下,你也得给将自己说的谎都给解释一下吧?”
皇赫松了松纤细的跟自己身体完全不符合的肩膀,无奈道:“确实,我不是普通的幼年期,而我一开始我也没有说我就是幼年期啊。”
楚歌浼美眸波光微转,便知道了当初确实是崖青看到了它的身体,就这么下了定义,他自己确实没有承认。
但是这不过都是在钻他们的语言漏洞而已,无赖至极。
不过,皇赫可能还知道会惹怒楚歌浼,便收了收自己的态度,摊手道:“更何况,我现在也确实是属于幼年期,当年因为一些小事,迫不得已,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件事情,会跟我要跟你袒露的秘密有关,所以,现在还是不能够跟你说的,真正能够跟你说的,那就是我年龄不小。”
好嘛,说了跟没说一样。
楚歌浼横了他一眼,将东西给拎了起来,就独独拉着一只枯枝似的小手,就算明白皇赫全身延展性很强,就算是自己用力拉都不会有任何的耗损,但是总归是不好过就是了。
楚歌浼并不希望这个家伙有什么好过的。
她盯着他的眼睛,盯了好一会,便知道今天确实是除了这一点,其他的都不能够知道了,一切就看自己是不是附和它所讲的条件。
楚歌浼虽然很想将他就这么丢了出去,理他个什么劳什子魂澜国,反正现在自己隶属于玄影国,魂澜国没落了,好吧,玄影也不好过,不过也没关她什么事情。
就算是郡主,她不想理,就不关她的事情。
只是,在橙子这么一说之中,楚歌浼就觉得他所讲的秘密,很有可能是跟自己的身世有关,也就是她那两个被人抹去了痕迹,早已经死翘翘的父母。
楚歌浼挑眉,心知自己是无法从这个老狐狸的嘴里面翘出点什么东西的,只好作罢。
她瞥了一眼那澜辜草,便捏着皇赫的小手,问道:“如果不行呢?”
橙子被吊在了空中,肩膀也无可奈何耸了耸,便道:“那就不行呗。”
反正对它也没多大影响,就是,又要重新找而已。
楚歌浼敏锐的捕捉到了橙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甘,料想自己这个身份应该是跟它挺重要的,虽然说是这么说。
不过,现在他不说自己也不清楚,也只能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符合他所谓的条件了。
楚歌浼眼中波光微闪,便转回头看向那个无助的躺在了地面上的女皇,女皇也像是早有所料的睁开眼睛,想必刚刚皇赫和自己的对话,她都一一的收入了耳中。
以至于,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向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被自己捏在了半空之中的皇赫。
那无所谓甚至是不怕与自己对视的目光,坦荡而又无所觉的目光,却是最为刺痛人心的。比任何浓烈的情绪还要可怕的就是那近乎于冷漠的态度了。
许是怨恨,又许是委屈,这个相当于始祖的家伙,本应该和他们一国子民同甘共苦的人,可现在却跟外人说,他们魂澜国,偌大的一个国家,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是死是活也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