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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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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着,只要在阿姐身边,都好。只是,我觉着阿姐快要被宋姐夫抢走了,我不要喜欢宋姐夫了。”唐言桦小声说着,边吃水果边穿着衣服。
  唐言倾笑着不语,他心中觉着宋姐夫倒是不错。在渝州城还好,若是有朝一日回了临安城呢,若是有一天知道了他们的身世呢,还会对阿姐这般好?
  唐言倾比阿楚还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唐家犯的罪是要株连九族,他们姐弟四人侥幸存活下来,若是被人知道上告朝廷,他们将性命难保。
  真要等到哪个时候,宋姐夫能保的了他们的命?这些问题存在唐言倾心上,一直困扰着他,可是看到阿姐与宋姐夫感情这般好,他又不想说那些无踪影的事去烦扰她。
  ——
  屋内,衣晚清看到阿楚屋里的新婚装扮,闪过羡慕,心中又有嫉妒和不甘心,但是她没说。
  阿楚让她坐在软塌上,她坐在另一边,“晚清,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阿楚姐,我可能、可能是怀孕了。你帮我瞧瞧,我害怕死了……。”衣晚清眼眸含泪,那股子娇柔惹人怜爱。
  “怀孕?”阿楚闻言,心中一紧。这真是造化弄人啊,他们是想要孩子却出了事,而衣晚清却因为意外而有了身孕。
  “嗯,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了。之前晚清姐的身体我不清楚,从我进去之后,这身体当真是有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了,而且,我的食欲变得好奇怪,总是喜欢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像花椒和干辣椒,我之前是从来不吃的,还有,我最近吃的很多,你摸我的身上的肉,好多。”衣晚清着急拉着阿楚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微微耸起的小腹,不用把脉去瞧也知道她是怀孕了,这个瘦弱的身子不可能只在腰上长肉的。
  阿楚反手扣住衣晚清的脉搏,清楚的感觉到脉搏的强劲,她身体里的小生命很强壮。
  “的确是有了身孕,你打算怎么做?”阿楚冷静的看着衣晚清,脸上的笑尽数收敛。
  “打掉,这不是我的孩子,他是个孽种,不能留。”衣晚清面色抓狂,眼眸含泪,痛苦的模样让人心疼。
  “我可以帮你,但你能否忍受得了那种疼痛?而且,你现在的身体表虚弱,拿掉孩子你自己的身体怕会受不了。”
  “受不了也要拿掉,就是死我也要弄掉他,他不能来到这个世上,绝对不能。”衣晚清攥着阿楚,手指甲直接狠狠的插入阿楚的肌肤内,如此癫狂的衣晚清让阿楚感到惊恐和害怕。
  “好,我帮你抓药。你记得小产三日不许下床,要卧床休息,若是你娘问起,你只管说是来月事了,疼的厉害。”阿楚小心交代。
  衣晚清当真是可怜的很,遭遇这样的事情,还留下一个生父不清的孩子。阿楚是支持衣晚清拿掉这个孩子,毕竟这孩子来的不光明,看的出来衣晚清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谢谢阿楚姐,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我好想离开这个身体,我快疯了,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在啃噬我的骨肉和生命。”
  “别吓唬自己,你会没事的。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快要离开这里去临安城了,等到了临安城一切都会好的。”阿楚试着安慰衣晚清。
  “我也不确定,好久了,一直没有衣泠亦那个身体的消息,我父亲,写了书信给大姐,应该快要有消息回来了。”衣晚清说的父亲自然是衣步尘,她也只敢在阿楚面前喊一声父亲,因为阿楚是唯一知道衣晚清身份的人。
  给衣晚清写了药方,不是阿楚不给她抓药而是家里的药不齐全,关于堕胎的药她还真是没准备,毕竟她可没想过堕胎。
  衣晚清从阿楚这里拿了药方,当天下午就去了镇上,提了药回来,她简单的搪塞赵氏说身体不舒服就抓了一些药。赵氏真的疼衣晚清,根本没多问,当天晚上就给衣晚清熬了汤药。
  看到那一碗的汤药,衣晚清丝毫不犹豫一口灌了下去,她怕这一小碗的药不能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就去厨房把剩下的残渣控了一下,全都喝掉。
  这才露出满意的笑,躺在床上,等着那孩子打掉。
  这一夜,对衣晚清注定是疼痛难免,生死不如。
  *
  阿楚一夜未睡,因为空间发生了巨大变化,毕竟出现了两个工坊,又出现了一个药炉。
  工坊很简单,其中一个是野鸡工坊,另外一个是野兔工坊。小工坊里面放有五只野鸡,一只公鸡四只母鸡,野兔工坊也是如此,里面有一只肥胖的公兔子,其余四只是母兔子,好像是空间给她的意外福利啊!
  而最后出现的药炉就很简单了,只有一个鼎,上面一个盖子,拿掉盖子之后里面是放药材的地方,下面是烧火之处。
  看来是要炼药,这个炼药和他们在家里制作的药丸是完全不同的。貌似这个更简单一些,但炼制出来的药丸,绝对不凡。
  她试着把一把药材放入药炉里面,下面放着火柴让它自己烧。从野鸡工坊里捡了十几个鸡蛋,便出来了。
  抱着十几个野鸡蛋,她还没刚才的惊喜中醒来。
  她当真是得了一个大宝贝儿,玉镯空间,全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宝贝了吧!
  得了这样一个无尽产出物种的空间,她根本不用去开山种田就能获得无尽的财富呐!
  不,算了,还是继续开山种田吧,用外面的林子做幌子,好让她用空间里的东西还钱呀!
  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越是睡不着。
  和阿楚正好相反的衣晚清在床上折腾了一宿,感觉身下未成型的孩子出来,她满是汗水的脸上才露出一抹笑,终于结束了,孽种拿掉了。
  身下那一团腥味很重的东西被衣晚清用衣物包裹一团,趁着夜色深沉黑暗,她出了门,伸手扔到了崖壁底下,孽种,她绝对不允许他留在自己体内,绝对不行。
  刚刚小产她身体虚弱站都站不稳,脚步蹒跚的回到屋里,已经浑身是汗。
  ——
  次日清晨起,村子里发生一件事。
  衣晚清借口身体不适躺在床上休息,赵氏端了糖水喂她喝下,听到外面有大人的说话生,夹杂着谩骂声,她安抚了下衣晚清让她在屋里躺着,自己走了出去。
  “这是发生什么是了?怎么大家都在这处?”赵氏素来轻声细语,似乎股子里带来的。
  “不知道,听到外面有声音出来。”阿楚盘了头发,梳洗之后才出来,外面的天气有些冷她搓着手才暖和些。
  “是她,昨天晚上我看带一个身影像她,好像是扔了什么东西,今天早上就有人发现包着血肉模糊东西的包裹,这里面肯定是婴儿,咱们大唐的律法擅自拿掉婴儿是有刑法的,尤其是女人,不能擅自拿掉孩子。”
  出声说话的这人,阿楚认识,楚家老二的媳妇庞氏,蛮横不讲理,好吃懒做恶婆娘,对于这个女人,阿楚再是了解不过。
  现在庞氏指着阿楚的鼻子好一番说辞,阿楚冷眼旁观看着她,这女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凭空说什么是她?而重生过来的她还是庞氏拿捏搓圆的主儿么?
  “昨天晚上你看到了我的身影?那我问你一下,昨天晚上你来这里做什么?大家也都看到了,这片地方总共我们两家住户,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其一我问你的。还有其二,你说那个包裹是我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是我扔的,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刚说那里面包裹的是个血块?你说那是婴儿?你见过这么小的婴儿,你打开看了?你确定里面是血块而不是女人月事落在上面的肮脏物?”
  阿楚咄咄逼人的问的旁氏一言发不出,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她能拿捏的人,阿楚十分瞧不起庞氏,那是从骨子里的蔑视。
  “你、我昨天有事回去的晚,正好看到了,那里面就是包的婴儿,我也是生过孩子的人,肯定没看错。”庞氏没多少学问也不识字,找不出理由根据只能张口一直强调说那包裹里就是孩子。
  阿楚嘲讽的笑道,“你是年纪大老眼昏花了吧,连这东西都看不清楚。”
  唐氏三兄弟自然护着阿楚,见她庞氏欺负阿楚作势要揍她,阿楚拦住他们不许上前。庞氏看到三个大小伙子有些怵怕,往后退了下。
  周围站着三四个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阿楚和庞氏身上,没瞧见乱跑的土狗猛地跑了上去,叼着那堆恶心的血色东西,跐溜一下蹿了。
  人群中有人大喊,“哎呀,谁家的孩子被狗给叼走了。”
  “什么谁家的孩子,明明是一摊子的赃物,都是这晦气的女人说啥是个未成型的孩子。”大老爷们本是瞧个热闹,没曾想热闹没看上,倒是惹了一身的污浊气。
  “庞嫂子不是说是孩子,刚才被土狗给叼走了那个真是孩子?”
  庞氏看着那证据被人弄走,面色戚戚,这些日子她在阿楚家周围瞧了许久,发现他们家有钱,便想着趁着机会讹点钱,没曾想,被一只狗坏了事。
  那包裹里面到底是死孩子还是一滩血水,她嫌脏根本没碰,自然是不清楚。
  阿楚冷眼看着庞氏,眼神比毒蛇还要冰冷,盯的庞氏眼神闪烁,转身自己走掉了,嘴里骂着晦气。
  “大家都散了吧,那等脏东西你们也来看,真是不嫌脏啊。马上就要过年了,都赶紧去置办年货。”阿楚转身对众人笑的和蔼亲切。
  孙大香的娘孙家婶子瞧着阿楚,笑的开朗,“哎呀,你这小媳妇倒是越发好看了。你们家年货是要什么时候准备?我们与你一起来办。”
  “好啊,正巧我们家也要置办年货呢,前些日子买了骡子也能帮忙驮运东西。”
  “那感情好,宋家媳妇啊,你什么时候去镇上?”孙家婶子凑到阿楚身边,上次吃了他们家酒席之后,仿佛这关系也亲上一些了。
  “婶子还是叫我阿楚吧,若是时间可以的话,那就二十六吧,一并把年画都给买了。”阿楚轻笑说。
  “成,那就二十六,二十六,让我算算是哪天?”孙家婶子掰着手指头算着。
  唐言倾看着她们,清秀的面容端着温柔的笑,“今儿二十四,后日不就是二十六了。”
  “也是啊,瞧我这脑袋怎生就忘性大呢,你家小伙子不仅长得好记性也好啊。要是年长几岁就好了。”孙家婶子看唐言倾那是一百个满意,可惜,孙大香的年龄比阿楚还要大上一些,唐言倾是万万不可能要孙大香。这些情况孙家婶子都知道,心里再是喜欢倾哥儿也不敢放肆胡言乱语。
  *
  孙家婶子离开之后,阿楚脸上的笑冷了下来。赵氏看了一会儿笑话觉着无趣早就回去了。
  阿楚走了几步站在外面敲门。
  赵氏与衣步尘同时开口,“谁呀?”
  “是我阿楚,晚清在屋里我来看看她。”
  衣步尘没在吭声,赵氏快速出来,拉着阿楚的胳膊,“快进来,晚清在屋里躺着呢,说这两日小日子来了,难受的很。”
  “嗯,我去瞧瞧她。”
  赵氏知道阿楚会医术自然是万般欢喜。
  阿楚到了晚清屋内看她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头上放着湿面巾,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
  “你身体如何了?”阿楚站在床前看着她问。
  “阿楚姐,外面发生的事我听到了,怪我,当时扔的匆忙,我以为是扔到岩壁下面了。”衣晚清挣扎要起来,嘴里小声解释着。
  “我没怪你,只是你太大意了,那孩子掉了?”阿楚问她。
  “是,昨天晚上吃过药,疼了两个时辰,那孽种才掉下来,真是够坚强的,若不是我喝了一碗堕胎药后不放心,又把剩下的都喝了,那孽种肯定打不下来。”衣晚清一口一个孽种,可见对腹中孩子恨之深。
  那个包裹她瞧了一眼便知道肯定是衣晚清拿掉的胎心,因为未成型应该还只是一滩血肉。要不是她强词用气势把庞氏给压下去了,若真打开那包裹大家肯定都会知晓那就是胎儿无疑。
  大唐律法她是知道,女子不能流掉胎儿,否则是要杖打入狱。可,衣晚清不同她是未婚先孕,而且是被强暴的结果,不能要也要不得,偷偷处理掉是最好的选择。
  阿楚点头看着她,“你且好好休息,先养一些日子,我回家炖些汤给你补补。”
  “阿楚姐,你就是我的亲姐姐。”衣晚清躺在床上,稍微动弹身下就疼的厉害她不敢乱动,看着阿楚离开她手抓着床褥,阿楚姐的恩情她会谨记在心,时刻不忘。
  因为衣晚清的小产,阿楚特意宰了家里三只兔子,两只杀了之后挂在窗子下风干,留着当年货。其中一只夹着空间里的萝卜炖了汤给她,怜悯衣家之人,送了满满一木桶够他们全家喝的了。
  唐言毅从山上下来,脸色有些不对劲儿,一直抓着土黄狗的脖子。
  阿楚给衣晚清送了汤之后回来,正好看到唐言毅闷闷不乐的样子,“怎么了这是,瞧着是谁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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