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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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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还是想查一下,唐家当初被突然抄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感觉没那么简单,不,应该是唐珞施的直觉,阿楚跟着感觉到了。
  “好,阿姐想知道,那咱们就过去看看,反正衣家人在村子里没人搭理。听说,知县大人,让府衙的人送衣家人过来,就不管不问了,而那衙役,直接把人扔到村子里,也没个去处,一家老小,还在村后草房子那里呢。”
  “草房子?那地方是之前猎户住的,十几年没有人住了,一般也就是下雨,人躲在那里落落脚。”
  “说的正是这个,没床板,没被褥,没锅灶,没食物,连水都没有。”
  这家伙,自家的东西刚准备齐全,就开始担心别人了。
  唐言倾嘴上说着不想管衣家的人,其实,心里也有些担心。
  毕竟曾经,他也随着阿姐去衣家玩耍过,记得衣家可以说,是京城除了圣上之外,最好的世家了。
  房屋金碧辉煌,亭台楼阁,宅院几进几出,若不是有下人带着,他进去都走不出来,当真是比迷宫还要大、却比迷宫要华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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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3 虎落平阳被犬欺

  此刻,烽火村山腰间,平常用来村里人歇脚用的茅草屋,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落寞和萧瑟。
  衣家,一家老小,坐在茅草屋下。
  一阵风,之间上面灰尘茅草一起落下,衣步尘面如死色,咳嗽声一下一下的溢出,似是咳嗽出整个内脏。
  年轻小公子,看着卧在床上的人,面色担心,“爹,咱们现在怎么办?想让你喝口水都没机会。”
  “扶我起来,这个信,你拿着这个信,离开这里。”衣步尘起身,看着唯一的儿子,他必须保住他的性命、
  “爹,你让我去找谁?娘已经死了,只剩下叔伯还在,伯娘也病了,伯娘带着晚清去找食物了,您在等等,马上就有东西吃了。”
  衣泠亦扶住衣步尘,面色担忧。
  从被抄家之后,父亲就一病不起,他无时不刻不在担心。若是父亲离开,他们衣家就真的散了。
  “你拿着这封信,去找定国侯的连襟,也就是苏大将军,他在渝州城边境,恪守军职,以防敌军来犯,你需要把这封信……。”
  衣步尘刚要说,就一阵咳嗽,衣泠亦立刻制止住,“爹,你别说了,外面有人来了。”
  “谁?来人是谁?”衣步尘神情激动。
  “是村民,只是很普通的村民。”衣泠亦并未见过阿楚和唐言倾,根本不认识。
  就是阿楚到他跟前,他也认不出来。
  *
  阿楚和唐言倾到了跟前,看着躺在草地上的人。
  低声问唐言倾,“他们便是衣家的人?”
  “是,躺在草地上的那个就是衣步尘,我想起来,还是个丞相。”
  “倾哥儿,回去再好好盘问你,刚才怎么都不说。”唐言倾不说,阿楚根本不知,这人还是丞相官位。
  “我这不是担心阿姐,不想让阿姐知道那么多。”
  既然都失忆了,不记得那么多,也好。
  阿楚给了他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
  他们到衣家人面前,左右看了下,躺在草地上的是衣步尘,面入膏肓,死气沉沉。
  在他身边照顾着的,是个年轻少年,应该是倾哥儿年岁差不多,浑身衣衫褴褛,又脏又破。
  在草屋旁边坐着两个,拢拉着头的中年男子,年岁颇大,不知是不是被鞭打惯了,蹲在地上,一言不发,似是认命般等死。
  “你们是谁?到这里做什么?既然我们到了这里,也是这里的村民,你们不能再骂人,说难听的话,我爹没有通敌卖国,全是被人诬陷陷害。”
  衣泠亦也是有些害怕了。
  想当初,他在临安城那就是小贵公子,这下,从云端,直接跌入泥土中,一路被官差押送,到了渝州城。
  传闻,渝州城离临安城有千里,纵然是骑汗血宝马,也要整整一个月。
  他们这一路是徒步走来的,押送他们的衙役,并不是从临安城来的那些。
  一路上,到了驿站就换一批衙役。若是遇到好的,还能安生的走上一段时间;若是恶人,他们就有受不完的鞭打。
  就连唯一的堂姐—晚清,也差点被衙役玷污,好在他爹奋力抗衡,救了堂姐。
  他爹也因此被狠狠毒打了一顿,一路吃痛走来,身体受损,刚到渝州城就病倒了。
  果真是,风光时,点头哈腰在跟前当狗也愿意;落魄了,是个人都能狠狠的踩你一脚。
  衣家小公子可是看清楚了。
  ——
  阿楚没生气,轻声说了句,“我不是来欺负你们的,也没那个闲情,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若是不需要的话,我现在直接走人便是。”
  到底是心善,瞧见如此落魄的衣家,她有些于心不忍。
  “你真的是帮我们的?不是坏人?你相信我爹,没有通敌卖国吗?”
  “兴许你们没有通敌卖国,但这和我没任何关系。你若相信我,我就帮你们一些。”
  “相信,相信,能在这个时候出手的,不管是带着什么目的,我都愿意相信。”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他们除了相信,还能如何。
  阿楚这才满意,走到衣步尘身边,瞧了下他的情况。
  唐珞施本身是有医术的,勉强能看一些,而阿楚,正巧有药草。
  看衣步尘,除了脾脏受伤,更为严重的是营养不良,还有湿气浸体。
  就是现在治好了他的病,怕是以后,每逢季节变换,身体还是要疼上一阵。
  “姑娘,你可有办法治我爹的病?”
  “有,不过得等些时间,一些药草我现在手中没有。”
  “不着急,不着急,只要能救我爹,就已经万分感激了。”衣泠亦看着阿楚,眼眸饱含谢意。
  阿楚有些不自在,第一次被人这样看。
  “没事。你今后叫我阿楚就好。”
  她张口想再问,关于衣家二小姐的事。
  但,又想,这个时候,不易暴露她的身份。
  她现在照顾衣家之人,也算是还了,当初衣家二小姐,去牢狱中看望她的恩情。
  阿楚没想到的是,这唐家姑娘,竟然还有如此真心的好友。
  算了,既然衣家人沦落到这等地步,她能帮就多少帮上一些。
  *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阿楚不可能这个时候上山。
  说了些话,她带着唐言倾便回去了。
  只等夜色更重,唐言倾和阿楚才把东西准备好。
  “阿姐,我不明白,你为何对衣家人这么好?我觉着不值得。”唐言倾觉着奇怪。
  他阿姐是失忆,按照阿姐的所说,应该是丢失了部分记忆。
  可是,他没失忆啊,他清楚的记得被抄家之后,他们沦为囚犯,之后被送入天牢,本是等候处斩的,却意外被人救了,辗转到牢狱中,一呆就是数年。
  后来,外面发生的什么事,他们几乎不知道。
  但是,身为唐家人,就是在牢狱中,也时常能听到狱卒说一些事情,毕竟当初的唐家,可谓是风光旺盛。
  那些狱卒,每次看到沦落奴隶的唐家姐弟,又想起,唐家风光时的情况,总是嘲讽他们。
  在嘲讽他们的时候,自然不忘说,风头比唐家更为厉害的衣家。
  唐言倾能记得,他们在牢狱中,度过的几年,听的最多的就是,光芒万丈的衣家。
  而如今,衣家像是步入了唐家后尘,这其中又有什么事情?
  唐言倾想不明白,他也不愿意去想。他只希望,他们现在的生活,安逸平安,不想要扯上其他事情,尤其是和朝廷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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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 锦上送花,不如雪中送炭

  阿楚也没多想,转身看楼下唐言倾,低声道了句,“权当是当初衣家二小姐,去牢狱中看望我我们,算是还了份恩情。”
  知恩图报,这恩情报完了,索性心就没那么累了。
  唐言倾吞吐又止,“好,算是报答恩情了。咱们过去吧,衣家那几个人,肯定还饿着肚子呢。”
  “走吧,我和倾哥儿去,小桦和小毅在家里,先去休息。不多会儿,我们就回来了。”
  唐言桦和唐言毅,点头,瞧着他们离开。
  “阿姐心地好,还给衣家送饭菜,要是我,才不管他们死活呢。当初,咱们家抄家落狱,衣家怎生不出手帮助。”唐言毅浑然不在意的说。
  “外人都说,父亲受贿通敌卖国,私自动用军粮,咱们家才被抄家砍头的,那个时候,谁会真心想帮咱们呢。”
  “你说的是没错,那次,你还记得么?在牢狱中,衣家二小姐找过阿姐,可是,找阿姐之后,阿姐可是大哭了一场啊。”
  “阿姐后来不是解释了么,是因为阿姐见到好姐妹,特别开心,喜极而泣。”
  “你还真相信呢,我才不信,我觉着,肯定是出什么事了,阿姐不愿意告我们。”
  唐言毅再说。
  唐言桦不出声了,因为他那个时候,身体不好,一直靠着墙角睡觉,昏昏沉沉的,对外面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
  阿楚和唐言倾到衣家住的茅草屋时,里面坐着的几个人,大都是垂头丧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阿楚也不出声,悄声走到衣泠亦身边,“今儿熬了些粥,给你们带来了,你去给大家分一分。现在,家家户户都穷,能有粥喝都不错了。”
  “多谢阿楚姑娘,我知道,我们这一路上徒步走来,已经认识到。现在我们虽是衣家人,却也是阶下囚。此刻,能有一万温热的粥吃,已是万幸了。”衣泠亦满是感激的说。
  唐言倾提着竹篮子,拿出里面的杂粮饼子,“这是我阿姐新做好的饼子,不多,就放了十个,你们先吃着,填填肚子。不是我说你们,你们明明都是五大三粗的大人了,怎么都一副死气沉沉,了无生息的模样。人只要活着,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看你们这样,我都……。”
  他都有些生气了。
  唐言倾不愿再说,把竹篮子给了衣泠亦,闷声走到阿楚身边。
  “阿姐,咱们走吧,食物都送到了。”
  “小公子且慢。我爹重病卧在地上,我大伯疯了,被抄家的时候就疯了,他两个儿子被侍卫乱刀刺死,硬是逼疯了;我三叔是被打断了腿,他空有一身功夫,宏愿是上阵杀敌,现在却被打断了腿。我三叔他才刚而立之年,成亲不到一年的妻子怀孕在路上难产而死。这种境遇,他们是深受打击,段时间内,恐怕提不起精神来。”
  衣泠亦拦住唐言倾,轻声慢慢解释,不想被他们误会了衣家。
  如此,说完,唐言倾也被感染了情绪。
  想到他们被带走时,整个唐府都是红色血液,家里几一百号人被杀,爹被拉出去砍头,娘在府中自刎,姨娘紧随而死。
  那种红色的血液,让他恶心想吐。
  唐言倾抓着阿楚的衣衫,面色苍白,“阿姐,我们走。”
  “倾哥儿,你怎么了?”阿楚扶着唐言倾,关心问。
  唐言倾不说,只是摇头不语。
  *
  阿楚看向衣泠亦,“不管怎样,既然你们沦落到这种地步,就要学会自救,这几日我先帮你们,若是你们不学会自救,只有等死的份儿。”
  “阿楚姑娘说的对,先麻烦你了。”衣泠亦心中有些不爽,自然是因为阿楚的语气,带着不耐。
  只是,眼下,他们身无分无,疯的疯,病的病,他绝对不会再像之前,在临安城那般,为所欲为,清高孤冷。
  ——
  瞧着他们二人离开,衣泠亦扶起他爹,衣步尘,“爹,这是刚才那姑娘给咱们送的粥,你先吃点。”
  “先让晚清吃,她们娘俩还饿着呢,我这快死的人了,不吃也没关系。”
  “二弟,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先吃,我和晚清还能撑,你都病了,不吃东西怎么能好呢。刚才泠亦说了,那姑娘,不是说明儿帮你治病的。”
  衣家长房媳妇,赵氏,面色憔悴,瘦弱不堪,身边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模样长得极好,就是眼神涣散,似是不清。
  “大嫂,你和晚清先吃。晚清啊,是二叔拖累了你,你这姑娘好生生的,差点毁了清白。”
  衣步尘不吃,看着呆若木鸡的晚清和赵氏,眼泪直流。
  都是因为他衣步尘,才让衣家被抄,沦落到这种地步。
  “爹,伯娘,都有东西吃,别争执了。我喂我爹吃,伯娘你拿了东西,给大伯和三叔,晚清姐也吃,咱们只有吃饱了,才能活下去,也不枉阿楚姑娘对我们的好。”
  衣泠亦瞧着年岁不大,眼下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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