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2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阿楚轻声唤着,“大白,回来回来。”
那个叫大白的小白狗,从门外进来,重新被阿楚抱在怀中,她这才抬头瞧向宋临辞。
“看到了么?谁都可以进来,唯独你不行。”
她就是故意抱一条狗来……羞辱他?
宋临辞终于明白阿楚是什么意思了,“欺负谁呢?想报复谁呢?”
宋临辞推开金银,连着阿楚怀中的那条狗都给扔了下去,伸手拦腰,扛着自己女人往屋里去。
金银在后面喊着,“王爷,王妃身上有伤,您别太粗鲁。”
“都给爷滚开。”宋临辞吼了一声,光门把金银二人给挡在外面。
只听里面传来霹雳啪啦的声音,站在外面的人,担心:莫不是王妃又给王爷给走了吧?
其实
里面的情况是这样的。
宋临辞扛着阿楚扔在了床上,却自己脱了衣服,把脊背给了阿楚。
“来吧,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把这气给我出了,别跟爷闹什么脾气。”
“你还给我称爷,真是欠揍。”她怒声指控的说她,看到宋临辞脊背古铜之色,光滑透亮,这是快健康的肉……
哦,不,是个健美的身体。
“打啊,打过出完气,就不能再给我闹了。”
听到他说自己闹,阿楚顿时火大起来,当真是一巴掌一巴掌的啪啪啪的在宋临辞身上打。
这啪啪打的爽了,最后却也悲催了,她右手又痛又麻。
阿楚眉头紧皱,抱着胳膊,坐在床上也不愿意起来了。
“你是故意的,你这哪里是让我出气,你就是变着法子欺负人。”
宋临辞哪里料想到,他光着后背,就是为了让她打了自己好出气,谁知道啊,她自己笨,把自己的手差点更打废。
“是你自己笨,你若是觉着这个也怨我,那你想如何做?”
“我想要死你。”她恶狠狠的说。
而宋临辞果真臭不要脸的把头凑了过去,“来,冲这里咬,这里最软。”
阿楚张嘴想说话,却被宋临辞救轻启嘴唇,含住她的唇瓣,反被咬了一口。
“阿蕴,别生气了,是我的不对,那个不叫欺负,我是疼爱你才对你这样的,若是旁人,我连看一眼都不情愿。你可知道,我时时刻刻想抱的都是你。”
宋临辞永远都是这般,极其容易的抓到了她的心,阿楚闷声,却没说话。
宋临辞瞧着她面色好了些,伸手碰了下她的脸颊,“当真很疼,很严重。”
瞧这缠的怕是半个脑袋都被包住了。
阿楚见他真心疼惜自己,这才语气好了点,“其实,没那么疼,是我故意夸大其词了,金银两个丫头,就让大夫给我包的紧密了点。”
“真笨,现在是夏季,你这一包,脑袋不热,浑身不出汗。”
热,真的很热,但是她这不是拿乔的吗。
现在好了,宋临辞把台阶送到她脚底下了,阿楚顺势就下了。
宋临辞一层层的把刚才裹上的纱布给解了下来,好生瞧了下脸,除了剩下两个齿痕,倒是不怎么严重。
“是不是很丑,都有疤痕了。”
人家白白净净的一姑娘,去因为他的粗鲁,而被咬上了脸,搁谁谁不生气。
宋临辞前倾,在她脸颊伤口一侧亲吻下,“不丑,好看的紧。人说,口水能治伤口,我再帮你舔一下。”
“滚开,你像狗一样啊。”
“像狗一样对感情忠诚。”
他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阿楚顿时觉着,心跳的更厉害了。
这才两天的时间,她来到临王府这短短的两天,就喜欢上他了?
宋临辞低声唤了人进来。
金银二人立刻上前,“王爷,您又什么吩咐?”
“再去找大夫进来?”宋临辞道,刚才阿楚打他弄痛了手,他还得去找大夫过来给她看。
金子当下张口,颇为大不敬的道,“王爷,您真的打了王妃?王妃要是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你打骂奴婢们都没关系,您别总是打王妃啊,王妃那么不容易……。”
听着金子哭哭啼啼的说着,宋临辞更烦了,“出去,让胡显去找大夫进来。”他根本就不解释。
解释?他想如何解释?说刚才不是他打的媳妇,是自己脱了衣服给自己媳妇打着出气呢?
这样说的话,太丢人了吧。
金子被银子拉走了,胡显在外面听到宋临辞的声音,凑到跟前。
问:“王爷?您真的又打王妃了?您也不能总是这样脾气暴躁啊,这样的话……。”
“没有的事,你赶紧去找大夫进来。”
阿楚看着宋临辞满脸生无可恋,倒是笑了起来,她这才对胡显解释道:
“胡管家,是我刚才不小心打蚊子,一巴掌拍在了床上,把手给伤着了,还是麻烦你帮我找个大夫来。”
“是这样啊,王妃你先稍等,老奴这就去找。”
胡显放出门,唐言桦携擎之,与另外一人进来。
唐言桦听到刚才房门内传来的话,立刻走了上前,“胡管家,你说谁受伤了?我阿姐才刚回来是怎么受的伤?”
“二公子,这个、我也不清楚,许是王爷知道,既然医术精湛的二公子回来,我就不必去请大夫了。”
唐言桦点点头,这边随着唐言桦一起回来的唐言毅,蹭的一下,就到了房内。
大嗓门,中气十足的喊道,“谁打了我阿姐?想找死吗?”
又出来一个为自己打抱不平的,瞧着这人与桦哥儿极为相似,他是……。
阿楚歪头侧耳靠近宋临辞,“赶紧给我说,这位好汉是谁?杀气很重。”
“什么好汉,你是武侠话本子看多了吧?他是桦哥儿的同卵兄弟,比桦哥儿小了一点,是你的三弟弟,擎之的三舅舅。”
被提到名字的唐言毅,看到阿楚,立刻上前,眼红瞬间红了起来。
“阿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和倾哥出去找你了,找了一年多,几乎走遍全国各自。”
“我就在城外山林中的一个小村子里,现在已经被接回来了,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宋姐夫和擎之都不记得了?”唐言毅问。
阿楚点点头,“是。”
却见唐言毅神色瞬间轻松下来,“那就好,只要不是只忘记我们三人,而记得宋姐夫一人就好。只要阿姐还平安,自然是最好的事。对了,当年夺取阿姐东西,害阿姐受伤失踪的人,绝对不能轻饶。这一年对我走过很多地方,学过很多惩罚人的手段,我肯定能让那两人生不如死。”
“我还没见过那两个人,现在她们在哪里?”阿楚前半句话是对唐言毅说,后半句是问宋临辞。
“欧阳玲玲在地牢中,衣晚清被赵氏锁在家里,不过她现在已经疯了。”
阿楚认真回想却发现对这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印象,“记不起长的什么样子了。”
“当时得知你被她们二人所害,我立刻就找人抓了她们过来,逼供之下,两人供认不讳,若不是赵氏求情,衣晚清早就死了。而欧阳玲玲,她之所以留着,是想找到你的踪影。现在你已经回来,那欧阳玲玲就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宋姐夫,这个交给我,我有一百种法子让她生死不如。”
阿楚瞧着眼前满是怒气的几人,他们比她这个受害者还要义愤填膺,隐约之间,她觉着心中有些异样,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让她热泪盈眶。
宋临辞,听说,他在成为王爷之前是个将军,在成为将军之前是个小小的士兵,也就是在他是个小小士兵的时候,就已经和她成亲了,大家都说,他们二人感情甚好,胜似神仙眷侣。
但是这个神仙眷侣,只有宋临辞一人记得他们之前的种种,她不记得了怎么办?
有种亏欠了他的感觉。
“若是我永远都不能记起之前的事,你们还会这样对我吗?”那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她被撩起了丝丝的眷恋。
“当然,你是我媳妇,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你不是说自己忘记了过去吗?若是你想知道,我们的过去,我一点点的都告诉你。”
“我们也是,阿姐,你只要回来就已经很好了,而且你什么都没改变,只是没了之前的记忆而已。不定等我们长大了,现在的记忆也忘记了呢。”
唐言毅这个理由显然不算是最好的,却意外打动了阿楚的心。
“有你们两个弟弟,真的是我的荣幸。放心吧,将来你们娶媳妇,我肯定给你们找最好的姑娘。”
“再好的姑娘,比不上阿姐的半分。”
“别乱说,若是你将来真的娶了媳妇,肯定早早的就忘记我这个阿姐的。”
宋临辞很直接的说道,“是,娶了媳妇,什么都能忘掉。”
瞧他现在,被说亲娘,就是儿子都能给扔到一边去。
……
这边屋内其乐融融,说着温馨的话语,阿楚让金银去厨房里,赶紧张罗饭菜,正是为唐言毅的回来而接风洗尘。
再说,孔鲤生与李赫,带着数位弟兄带着金床过来的时候,正是碰到了于墨那家伙。
于墨使了计谋,从柴房逃了出来,本想去找宋临辞,却遇到了抬着金床的孔鲤生。
孔鲤生还记得于墨这个小白脸,当下就认出来。
“你说你是被抓进来的?”孔鲤生问了句。
李赫在跟前哼了下,“抓你没把你关进大牢还算好的,你造谣生非乱说什么,阿楚姑娘已经在王府之内,什么阿楚姑娘的前夫和先夫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你敢诅咒他,就你这条小命,都不够大家折腾的。”
“折腾?你们想干啥?”于墨赶紧抱住胸口,眼神戒备的看着李赫等人。
“你又不是女人,一个大老爷们,你装什么装啊。”孔鲤生瞪了他一眼。
李赫坏笑,“老孔,不如你去扒了于墨的衣衫,让大家看看,长的白皙精致的于墨,到底是男人还是女儿身?”
“这个注意好。”孔鲤生说着,像老鹰抓小鸡仔一样,抓住了于墨胸前的衣服,就这般刺啦一声……
力气太大了,
于墨的衣服直接给撕开了,露出里面白皙透亮像豆腐,却平坦的胸膛。
“真男人啊?就是长得也太白了点吧,看的我都起反应了,不行了,老李,晚上醉梦楼。”孔鲤生大刺刺的在于墨面前说着不要脸的话。
“王八羔子,竟然敢看老娘的胸。”于墨心中怒吼。
她从一个大姑娘成了一个男人,已经快崩溃,现在还被袭胸,看光光……
醉梦楼是吧,晚上让你们爽死在女人身上。
“于墨兄,晚上方便的话,带你一起去。”
三人一起玩,才够热闹。
“不去,我有事找你们王爷。”虽是被人袭胸了,于墨却不在意,用着男人的身份他见的事儿多了,野外小溪里洗澡还被男人偷窥过呢,那又怎样,反正自己脸皮已经很厚了。
好在看孔鲤生只是撕开了他的衣服,要是碰了自己,娘的他要是有了反应,看了老娘不上你丫的。
孔鲤生与李赫带着于墨去见宋临辞,瞧的是阿楚等人都在。
阿楚看到于墨,立刻起身,走到他跟前面,“你还真的找到这里了?我以为你是骗我的呢。”
“我当初就对你说了,我肯定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我答应你的肯定会做到的。”
于墨说的如此深情,宋临辞倒是不爽了,“我媳妇,你负责个什么劲儿?”
阿楚看向宋临辞,这才解释说道,“当初我在小窑村的时候,……。”
“在小窑村的时候,阿楚是我的媳妇,孩子是我的,不信,你去问问对面那家人,他们肯定知道的。”于墨故意的,他就是想这样说,谁让这临王府关了他一天了。
“你现在去问问呢,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宋临辞才是阿楚的男人。”
“应该没人知道你的名字,他们只喊你王爷。”阿楚在旁边小心提醒,这牛皮别吹的太大了。
见他们僵持着,李赫打破了这个僵局,“王爷,您瞧着,金床放到哪里?”
“抬到屋里,先放到一侧。”
于墨听是金床,低声咕哝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金床。您这堂堂王爷大人,为何不弄个玉床,反而弄了一个金床,真是俗气。”
金床被说俗气,阿楚倒是不乐意了,“我就是喜欢这些俗气的东西。玉床留给死人睡的,不如给你弄一个?”
“那、那倒是不必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只睡木头床。阿楚,你瞧,咱们俩也算是半个朋友了,我这段时间就住在你老公家,行不行?”
“老公?阿楚你老公是谁?”宋临辞问。
“指的是你,一个很老的老公公,于墨这是拐着弯的说你老呢。”阿楚撇嘴,看这了下宋临辞,又说,“这胡子长得,可不就像是一个老头子。”
“是你说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