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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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银子会哗啦啦的流到手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193 孩子差点给丢了
转眼之间,已到秋收之际。
洛阳城南居住的住户都知道,城南千余荒地被一个叫阿楚的小娘子给种了,种了不少的农作物。现在秋收,只有她家收的粮食最多了。
当天早上阿楚就带人去了农田,千余亩的荒地当初光种玉米,就有三百四百亩,加上黄豆、花生、棉花,零零总总的看上去丰富多了。
其实呢,因为是荒地开垦,里面的农作物长得并不算太好,看着那棉花,长得有半人腰高,枝干上开棉花的可没几个。
宋临辞也跟着来了,毕竟这千余亩的荒地开垦大都是他军营里的将士开的,身为最高领导者他得过来视察一番。
阿楚自己个在花生地里,看着被刨出来的花生,一棵上面最多也就是二三十个花生。
“产量不高。”宋临辞到她跟前的时候淡淡的说了句。
阿楚白了他一眼,“你明知道产量不高,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诚心打击我呢。”
“打击你做啥,你也用不着这些农作物的产量,当初种的时候不过是想给将士们口吃的,现在大家都衣食无忧,这农田直接租给佃农去种,你每年收点租子,多好的事。”
“倒是不错,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最近几日,你在你那官邸里住着,是不打算回家了?”她摘了一把的花生,吃着问着。
宋临辞也学着她的样子,像个老农民似的,提着一棵花生,剥开就吃,“商量事呢,没想好怎么对你说。”
阿楚回头看着他,“什么事你只管说。”
她好歹也是经历两世的人,都能把生死看淡,还有什么事情能左右她的情绪。
“明皇让我开春三月回临安城,我想了下,不管你要不要跟我走,我都得带着你。”他面色正常,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
阿楚也不看他,只是问,“为何一定要带着我这个糟糠之妻,你到临安城内,可不是有大把的小姑娘等着你。照你现在的身份,走到哪里都吃香。”
“你是认定我去临安城享福去了?”宋临辞反问他一句,接着说,“我这次回到临安城,肯定是要被交出兵权,临安城也没你想的那么容易。不过我可不想自己面对,就是糟心的事,我也要拉着你跟我一起。”
“拖累我。”阿楚白了他一眼,又道,“其实我在洛阳城挺好的,有宅子、有铺子、有酒楼、还有自己的千余亩农田,虽说现在产量不高,等多种几年,产量肯定就上去了,这土地还是要多养养的。”
“你跟我去临安城,也有宅子、铺子,你若是喜欢酒楼我就再给你置办一个,想要庄子农田的,我都给你弄。”他抛出诱饵,觉着阿楚对他的兴趣远没有对挣钱来的快。
“怎生突然对我这般好?你是要把临安城的家底全都交给我了?”她抿嘴笑着。
宋临辞在临安城有没有家底她根本不知道,现在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就是知道了他在临安城有家产,只要他不说交给自己,她是不会去惦记的。自己有能力挣钱,用不着去要他的。
“我人都是你的,那些家产不给你还能给谁,我且告诉你了,你现在是我宋临辞的媳妇,手上带着我们宋家的祖传手镯,你敢背着我相好其他人,看我不……。”
“你想怎样?”她往前走,故意问。
“我能怎样,又不舍得打你。”他沉声道,这个女人注定要拿捏他一辈子,被她欺压一生。
不过,那又怎样,反正他心里是欢喜愿意的。
两人在农田里走了一圈,宋临辞说了心底事儿,要去临安城的打算,阿楚也明白了,宋临辞回临安城,她肯定带着孩子拖家带口的跟着去,倒是没什么好烦心的,现在她也是良民身份。
就是在圣上眼皮子底下晃荡,他还能看自己不顺眼再来个死刑给她。
……
今年准备乡试科考,唐言倾报名参加,洛阳城今年太过于混乱,报名参见科举考试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唐言倾,另一个是个身材瘦小、带着病母的可怜小少年,可别小看了这少年,他虽是年纪小,可相当聪慧,家穷落魄、病母拖累,硬是没耽搁他的报考决心。
阿楚本来也不知道,听了宋临辞提了一嘴,这人年纪比唐言倾还小上两岁,她瞬间来了好奇。
洛阳城之前是属于西周,现在已经是大唐的,少年之前的身份是西周秀才,宋临辞还问她,这身份能参加他们大唐的科举考试吗?
阿楚道,现在洛阳城已经是大唐的,之前的秀才理应也是大唐的秀才,朝代是变了,城池也变了,但人家的知识没改变,为何就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因为阿楚这一路的保驾护航,才让那少年顺利报了名。
洛阳城人本就少好不容易出了两知识的人,还不想让人家参加考试,宋临辞又被阿楚给狠狠上了一堂课。
唐言倾与那人两个都通过了乡试,也就是洛阳城内,宋临辞找孙策出题搞的,简直像是玩闹一下,但这孙策出的题可不容小瞧,只等孙策改了成绩之后,唐言倾屈居第二,那个叫白洛的少年,竟然荣的第一。
孙策出的考题自然是关于如何兴建洛阳城,恢复甚至超越之前的状态,让他们用具体的政策来举例而说。
两人回答的都很精彩,但白洛说的更详细而全面一些。
孙策收了他们的考卷,准备送到中央尚书省,推荐他们二人去参见省试。
当然,只有孙策一人是不行,他身份不够,还要加上以宋临辞的身份去推荐,才能得到尚书省那边的备案重视。
……
这天阿楚做了饭菜,特意让唐言倾叫了白洛到家里,因为整个洛阳城就那么两个人是秀才身份,又过了孙策的考题,倘若是尚书省那边给他们通过,只等三年后,这俩人就能参见省试,夺取省元和会元的身份。
难得唐言倾遇到了知己,也想与白洛交好,听到阿楚说让白洛来家里吃饭,唐言倾立刻就去找白洛了。
白洛家里穷,就住在城南郊区外的草棚底下。
唐言倾到的时候,白洛正在屋里给他娘熬汤药,里面传来阵阵咳嗽之声。
他站在门外轻声喊道,“白兄,家姐今日相邀你去家里做客。”
里面之人闻声,冷淡的皱眉,“不去,我娘的药还没熬好。”
“白兄……。”唐言倾再喊。
白洛却从茅草屋里出来,一张巴掌大的脸暗黄发黑,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别叫我白兄,听着像是山里的黑瞎子,我叫白洛,爹娘都叫我白洛,你也叫我白洛就好。今日我真的不能去你家做客,我娘还咳嗽着呢。”白洛一张脸似乎是冰冻了起来,看到谁都没任何情绪可表达,不怒不喜,不悲不伤。
唐言倾看着比他矮一头的白洛,“你现在还要准备考试,又要照顾你母亲,岂能忙的过来?”
“忙不过来又怎样,她是我娘我岂能不照顾。再说,省试还要三年才考试,我有的时间准备,倒是你,比我差了一点,你可要努力才能追的上我。”
“做学问不可生攀比之心,我只要做好我自己的就成,你为何与我说多带着咄咄逼人之气。”总是唐言倾再好的脾气,怕是也要忍受不了。
“我就是与你咄咄逼人,你能如何?做学问没有要强之心,不做也吧。慢走,不送。”白洛说着转身要回屋。
唐言倾被气到不行,“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强之心,哼,现在算不算?”
白洛没想到唐言倾会这样激她,倒是有些错愕。
“我……。”
“你什么,跟我走。带着你娘,我阿姐和弟弟都会医术,之前就告诉你,你可以带你娘过来,我阿姐肯定不收你的钱,岂料都是你那该死的自尊心作祟,不然你娘的病肯定现在就好了。”
唐言倾丝毫没发觉,他与白洛说话的时候,语气不自觉的放开了,也打破了他温文尔雅的公子形象。
白洛皱眉,感觉唐言倾多管闲事,那是他娘,自己管就好,何必他这个外人前来插手。
白洛没想到,唐言倾进去之后,竟然真的扶着他娘出来了。
白氏看着白洛,“小洛,这是怎么回事?咳咳咳……。”她问后连连咳嗽了几声,她是老毛病了,只是病拖得久了,得不到治疗越来越严重了。
“娘,你没事吧。”白洛着急而担心的看着白氏问。
“没事,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既然是你是朋友邀你去做客,你就去吧,我在家里没事的。”白氏怜爱的看着白洛,她是老了,不中用了,恐怕是等不到小洛金榜题名成为状元郎了。
白洛看着他娘,眼神带着一股狠劲儿,他是在爹死前发过誓的,必须为白家争光,亲手手刃盗取他们白家家产的贼子。
“娘,你放心,我肯定会考中状元让爹瞑目,你要好好等着,等我高中状元。”
这么多年了,白洛岂能不知她娘的病情,之前是因为战事肆起,他没钱给娘买药,就这样拖了好几年,现在……他同样没钱。
但是,唐言倾说他阿姐可以给他娘治病。
“你阿姐医术如何?”白洛问他。
“堪比扁鹊,现在带着你娘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其实唐言倾很想说,你娘的病都到这种地步了,不管是死是活都要试一试。
白洛点头,和唐言倾一起扶着白氏。
……
这边阿楚做好饭,等着唐言倾带白洛回来吃饭呢,一等大半个时辰不见人来。
抱着孩子的宋临辞饿的不行了,瞧着也不给吃的,直接抱着擎之回屋去了。
阿楚坐在医馆外面,盯着前面的街口,这才看到唐言倾白洛以及他们扶着的人的,快速走了过去。
“怎么了这是,瞧病的?”阿楚关心的问。
“夫人,我娘病的厉害,请求你救她一下。”白洛诚恳的看向阿楚。
他如何相信眼前这个娇气漂亮的小娘子,是个医术堪比扁鹊的人,但,还是想要一试。
“快进医馆,好生瞧一下到底是什么病。”
阿楚看着眼前的老妇人,年纪应该不大,但是浑身状态不佳,肌肤暗黄发褐色,眉眼之间带着深深的周围,不仅是身体有病,她心里也藏着事,郁结于心。
白洛与唐言倾扶着老妇人到了医馆,阿楚给她把脉瞧了下,果然是……
“身子都亏空了,平日里营养又跟不上,白母的病,不能下狠药,只能慢慢的一直调养,咳嗽是养成的旧疾,这个我可以写个方子抓点药,慢慢的调息,很快就能得到控制,但是白母的身体,怕是需要个几年,也不见得会有康复。但是,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危。”
阿楚说的话对于白洛来讲已经算是最好的了,他一直以为他娘会活不到他高中状元的时候。
“多谢你了,只要我娘能活下去就好,其他的我们慢慢来做。”白洛抓着白母的手说。
白氏咳嗽不止,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没、没事的,大夫都说了,娘的病有得治,死不了,这样你就能安心备考了,等你中了省元,好生参加殿试,咱们白家就全靠你了。”
白母这是把整个把家的命运都压在了白洛肩上,承担这整个家的使命,担子重如千斤,但他是白家唯一的希望,肯定不会放弃。
阿楚瞧着这对穷苦的母子,倒是生了几分可怜之心。
“今后吃药只管来这里取,我分文不收就是,若是以后生活上有困难,也只管来找我。”
“多谢夫人,我能想办法养着我娘。”
这……是不情愿收她的好心了。
阿楚也不恼怒,轻笑说道,“随你罢。瞧着到了饭点,今日是我们家倾哥儿说要邀你来家做客。”阿楚说着见白洛张嘴要说,她直接打断,“你先别说,今日是倾哥儿邀你做客,明日你再邀他不就是了,何必拒绝。整个洛阳城可只有你们二人现在是得了参加省试的机会。”
白洛这下无话可说了,只得点头。
这次准备的饭菜,她是想着大家一起吃呢,瞧见白洛这般冷面冷心的,阿楚也不好意思凑上前,随即让唐言倾陪着他们母子二人吃,她端着饭菜去了里屋,小桦方才闹着饿,让百合煮了面条,早吃完去对面医馆了,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研究药丸。
宋临辞与儿子玩的甚好,正是有趣呢,瞧见阿楚端着饭菜进来了。
“怎什么了,人家瞧不上你,不许你上桌吃饭?”宋临辞闷哼说她,逗着儿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白家那小子不上道,自命清高瞧不上倾哥儿,像是不屑与我们交好。”阿楚轻声道,把饭菜放到桌子上。
宋临辞抱着擎之起身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要走,“白家之前是世家,后来陆续出事都死了,只剩下白洛和他爹娘,看他一心想考中状元应该是有仇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