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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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看着对面那船渐渐的往他们来的方向走,这才先声喊了句。
对面船舱里出现个男人,看向阿楚与宋临辞,“你们是哪家商船?”
“洛阳城北码头来的商船,要去茶山贩茶,拙荆会医术,若是需要帮助就暂停船只。”宋临辞气势不减的看向钦北王。
钦北王可不知道他是宋临辞,掌管洛阳城的大小事务的将军,他也就假装自己不知道他是钦北王,不谈及身份,倒是能平等相处。
“医术如何?”对面男人道。
阿楚皱眉,轻声问,“好歹我生过孩子,又会医术,你若是怀疑我的能力,大开直接开走,那可就苦了你的妻子。我告诉你,再往前走,你再走七八天也没地方靠岸,只有靠近岳和楼那处有个寺庙,但是你们至少需要走五天。”
她这番话说完,宋临辞也奇怪的看着她,“你不是一直睡着吗,怎么全都知道,还说的那么仔细。”
“我是躺着,不是睡着,眼睛闭着,耳朵又不聋。”阿楚看着对面的男人。
见他过了会儿,当真停了船,而宋临辞也立即让商船先停了下来。
对面派了一只小船,一个小厮来接应阿楚。
宋临辞牵着她的手送到小船上,正欲跳下来却被阿楚阻止,“你在船上等我。”
“我担心你。”他媳妇上了别人的船,不担心才怪。
“别人家媳妇生孩子,你还想瞧是吧?我当初生孩子的时候,你连个影子都没见。”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哟呵,她还记恨上了,宋临辞想了下,认真的说道,“我回去了。”她生完之后他才回去的,还浑身是血,差点没命。
宋临辞没过去,只能站在自己的船上,眼巴巴的看着阿楚去了对面。
阿楚到那船舱附近,只见那身材伟岸,面容俊美的男人,伸手拉着她上了船。
轻声对阿楚道,“不知夫人如何称呼?在下宋霍钦,内室是璧人妻子,现在已到生产之际,还希望你能多帮忙。”
“你且叫我阿楚吧,我先进去看看你家娘子,对了,可有锅子,准备好热水以及简单包裹小婴儿的棉布。”
阿楚说着走了进去,宋霍钦在外面立刻嘱咐了喜儿去找。
等阿楚到了内室,这才发现,人家的船才算的上豪华万丈,哪里像她和宋临辞住的简陋粗鄙,两个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其实也是如此啊,宋霍钦与冯无盐人家夫妻二人是出来游玩的,加上身份尊贵,一个王爷一个王妃。宋临辞呢,他是出来贩茶的,开的商船里面是准备放东西不是住人。
商船与游船自然是无法相比。
阿楚到了内室,那躺在毯子上的女人,瞧见她像是看到救星一样。
“姑娘,您会接生,方才听我家……爷说,您还会医术?”冯氏无盐躺在毯子上,身上盖着一张华丽针织的毯子,绣着龙凤呈祥的样式。
阿楚盯着瞧了下,方察觉到,他们的身份应该不低,服饰华贵,衣衫似蚕丝冰爽,她伸手碰了下那姑娘的手腕,白皙细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养出来的。
“我是会医术,但不是稳婆,好在之前生过一个孩子,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就帮你接生孩子。”阿楚盯着她的肚子,撩开毯子瞧了下,羊水破了,只等开了指,就要生产。
“自然是一百个愿意,能在海上遇到姑娘才是万幸,这孩子来的太着急,按照生产日子算的话,还要有小一个月呢。”冯氏面色温和,摸了下肚子,怜爱又担心。
“不必担心,孩子肯定没事。”
孩子有没有事阿楚也不敢断定,只能先安慰好她,让产妇保持好心态。
船舱外站着的男人,眼神一直盯着阿楚瞧,看了好久,阿楚也发现他看着自己,又想着产妇还没生产的意思,就先出去了。
“公子一直瞧着我,是为何?”阿楚以为他有事情要对自己交代。
“没什么,只是觉着姑娘长得甚是熟悉,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宋霍钦道。
“哦,我长了一张众人面,随便瞧着都像。倒是你家小娘子,这是头胎吧?明知道是孕妇还要出海,太不严谨了。”
宋霍钦没说什么,倒是他旁边的喜儿道了句,“是夫人想出来散散心,这个可怪不得爷。”
“我没怪谁,提了一句而已,不让说我本就不说好了。”阿楚轻声到,也觉着自己不该多言,反正是人家的事,她何必多管。
“没有不许你说,是喜儿不该说。拙荆生产,除了这些东西还需要准备哪些?”宋霍钦看了下喜儿准备好的东西,再次向阿楚确定。
“没什么了,喜儿你跟我进来吧。你们家爷就留在外面等候着吧。”阿楚说着撩了帘子走进,喜儿随在她身边。
这时,阿楚瞧了下冯氏身下,察觉孩子要出世了,她也是头次接生孩子,不免有些紧张。
扶着那女人的双腿,轻声道,“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跟着我,我喊一二三,你就跟着我猛吸一口气再呼出来。”
“是,您说。”冯氏是把阿楚当真医者待了,语气里自然倍是尊重。
“来,满满的呼气、吸气,……开始使劲儿,往外生。”
冯氏死死的抓着身边的毯子,随着阿楚的声音,渐渐的开始……
一次、两次、三次……
妇人的喊叫声,隔壁船上站着的宋临辞都听到了,吓的他和船上一众老少爷们,齐刷刷的盯着对面的船看。
“将军,这生孩子咋跟要人命似的,瞧着哭的像是要上刑场似的。”
“疼的,妇人生孩子,算是世界最疼的一种伤了。听别人喊都难受,更别说当初她生产的时候了。”宋临辞闷声说了句。
李赫不懂的问,“将军你说的啥?”
“我说你小子赶紧去找个媳妇,别整天问些白痴的问题。”
两船相望,宋临辞这船上的男人对那边生孩子的担心,不亚于新生儿爹的担心。
终于……一阵婴儿啼哭,响彻天际。
两船之人皆是喜悦,连宋临辞紧绷的脸上都带了笑。
“可算是出生了,咱们这整船的人等着那孩子出生呢。”李赫跟着傻气的笑笑。
……
阿楚双手捧着新生儿,感觉自己都快要感动哭了,这就是孩子啊,一个新生儿,来到世上了。
她看着刚生产完还很虚弱的小娘子,“恭喜你啊,是个小姑娘,我做梦都想要个丫头呢。”
“你家生的是个小子?”冯无盐虚弱的问阿楚。
“是啊,不过我只喜欢丫头,可惜,上天不如愿。”
“会如你愿的,瞧你还很年轻,定然能生个丫头。”冯无盐微微动了下身子,叫欢儿的丫鬟立刻给她准备了枕头靠着。
“抱抱你家姑娘吧,模样还是皱巴巴的,过几天就变好看了,瞧你长得多俊俏。”阿楚盯着那女子,其实冯无盐模样普通,但贵在皮肤白皙而透亮,就是双颊上带着小小的雀斑,却显得更加可爱了。
冯无盐面色轻嘲而笑,“我哪里算是俊俏,普通女人一个,也就是我家爷不嫌弃,才把我带在身边。您长得才是国色天仙之姿,我和您可是比不上的。”
“别如此称我,你且唤我一声阿楚就好。”阿楚受不住被人一直您呀您的称呼,只觉着自己快成了老太太一样。
“那好,我叫你阿楚,你就喊我无盐吧,我今年二十有五,瞧着你应该比我小,我就唤你一声妹妹。”
阿楚瞧着冯无盐,她只道自己年龄已算大了,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到了二十五才生孩子的人。
“我比你小上两岁,那就喊你一声姐姐。”阿楚轻声说。
瞧冯无盐生下孩子,也是累了,她对喜儿道,“你先把孩子抱出去给你们家爷瞧瞧。”
“是,奴婢这就去。”喜儿跪在毯子上,接了小婴儿,抱着往外走。
阿楚从身上拿出药瓶,倒出一粒珍珠白色的药丸,放到手心中,“这个药丸是强身健体用的,我喂你吃下,睡上一觉,等再醒来身体就恢复体力了,这几日,你让身边的婢女给你多煮点鱼骨汤,有利于给你下奶,好喂孩子。”
“嗯,多谢你了阿楚妹妹。”冯无盐握着她的手,满是感谢。
站在帘子外的宋霍钦也听到了阿楚的话,再其后道,“多谢夫人你了。”
“不必客气,我也只是举手之劳。小姑娘长得很可爱,等小娘子身体养好了,不出一年就能生第二了。”
“我不嫌弃,无盐生的是我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宋霍钦当即就听懂了阿楚话中暗示。
别认为生了个姑娘就嫌弃,一个女人能为你生孩子,那是冒着多大的危险啊。
听到宋霍钦的话,阿楚会心一笑,“接下来也没我什么事了,你们好生照顾好她就行了。”
宋霍钦见阿楚要走,立刻阻拦,示意身边小厮端着到阿楚跟前。
“夫人且慢,这些东西是在下特意准备的一点谢礼,还望你能收下。”
阿楚瞧见那一盆子的金子,明晃晃的,这可不是银子,是真金,她就差抓着放在嘴边咬一下了,控制住自己的手后,阿楚看着宋霍钦道,“这多贵重,我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个举手之劳救了我妻女,还望你能收下。”
听到宋霍钦再次说,阿楚小手一挥,笑的灿烂,“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宋霍钦也带了笑意,嘱咐那小厮道,“送夫人安全到对面船上。”
“是,主子爷。”
船上两个小厮,四个暗卫,一个乘船掌舵的。方才送了阿楚过来的那小厮下去之后,扶着阿楚上了小船,那个端着金子的人也颤颤巍巍的跟着下来。
害的阿楚一直盯着他,生怕他手一颤动,金子哗啦啦的就掉到大海里去了。
两船之间,不足五米,很快就到了宋临辞跟前。
宋临辞伸手接着阿楚,带了船上。
那小厮送了一盘子银子到跟前,阿楚弯身接过,笑眯眯的道,“多谢你们了,快回去吧。”
“夫人不必客气。”
——
瞧见没什么事了,宋临辞大手一挥,扬声而道,“起航……”
阿楚则端着那盘子的金子,美滋滋的要走。
“瞧见金子就要相公了,我给你的钱少吗?”他闷声不爽的问。
阿楚抬头,盯着他问,“你给我钱了吗?”
这一句话堵的宋临辞差点郁结于此,“没良心,我给了你一个儿子,那就值千金万银。”
“别说这些虚的,你倒是给我一个真千金也成,你是没瞧见,对面那床上小娘子生的女儿多娇气,真心羡慕。”
“真想要再生一个?”宋临辞凑近她问。
“等擎之三岁再生。方才对面那船的男主人叫宋霍钦,听着似是皇亲国戚,里面船舱之内布置的十分豪华,走进入就是厚实的羊绒毯子,侧面有床有塌,我倒是很喜欢那软软的毯子,躺在上面休息,根本连床都不用上了。”她边走边说,满心眼的都是羡慕和惊叹,有钱人就是有钱。
“当真喜欢的话,明儿回去咱们多买几个,再买一艘船给你都给你铺上毯子。”他宠溺的瞧着她道。
阿楚没接话,抓着金子咬了三个,瞧着还要继续咬的样子,他立刻拉住她的手,阻止道,“别咬了,总共十锭金子,你是要全部落上你的牙印子。”
“都是真金。这一锭金子五百两,你瞧着十个金元宝,就是五千两,真大的手笔。”
“我也不给你过五千两。”
“你是银票,这个是金子,看着不一样。”
不都是一样的价值,宋临辞心中想着,以后也不给她银票了,只管拿着金子往她身上砸就好了。
瞧她开心,宋临辞就让她开心够,自己出去,与李赫说了航海路线,他本想在靠近的地方停靠休息一下,奈何周围并未最近的码头。
只能继续前行。
约莫过了八天,终于到了茶山之地。
茶山四处河海环绕加上海面海寇的肆意妄为,一些小的商贩早就不走航海路线这条道儿,等了多年,终见有商船停靠海岸。
作为茶山祖祖辈辈的茶农,王长根,每日都站在茶山的高处,看着海面上,是否出现商船,今日突然出现五艘,他本以为只是过往的商贩,不和以停留。
没曾想,他们竟然停了下来。
阿楚与宋临辞停船靠岸后,船拴在一起,众人下车。
狭小的码头上没人在,码头的木板踩在上面吱呀作响,阿楚低首,闷声说,“他们这村子里应该是许久没人来了,你瞧着,这木头块被腐蚀完了。”
“靠近海面,被腐蚀是正常的事。”宋临辞没注意,说了下,抱着阿楚下了船。
“不是,一般经常走动的话,若是坏了,肯定会当即就修理好,要是像之中常年不来商人,怕是他们也懒得管。我猜想啊,他们这茶山是不是荒废了很久没人过来贩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