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反派的儿子-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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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年纪大了,没什么睡意,昨夜响了一宿的惊雷,此时的晨风微微凉,眼看着盛暑就要过去了。
梅老也很操心自家王爷的婚事,他派了人去请萧靖,但府上却是无人知道王爷的下落。
“奇怪了,王爷昨晚的确是回府了。”
梅老来回踱步,突然想起了长留,上次寻不到王爷,就是长留最后将人找了出来。
长留被人领到堂屋时,眼圈黑的厉害,好像是一宿未睡。
“长留,你可知王爷现在身在何处?”
长留憋红了脸,昧着良心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王爷的行踪绝对是一无所知,更是不会告诉别人昨天夜里王爷与宋悠去了后山幽会,并且一夜未归。
梅老见他古怪,吩咐道:“长留,你轻功高,此事非同小可,关乎到了王爷的终身大事,你现在就去找找看。”
长留不明白梅老在忧心什么。
王爷的终身大事还需操心么?
搞不好,府上很快又会有孩子了,若是个像七宝一样的男娃娃,他会教他武功,若是个女娃娃,他更要教她武功,不然。。。。。将来准会像宋悠一样,只能任由男子欺负。
长留觉得,他责任重大!
***
在花丛没羞没躁的过了小半夜后,宋悠有些狼狈。
趁着天色还未大亮,她打算偷偷潜入王府。
萧靖吃了甜头,心情还算好,至于赵逸那一茬事,虽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下,但在宋悠面前,萧靖愿意勉强当一个大度的好情。郎。
宋悠刚往前迈出了一步,身子顿时僵住了。
萧靖低头,将她脸上的尴尬之色看的一清二楚,又见她姿势古怪,一手提着裙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二人四目相对,宋悠的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柿子。
一阵山风吹过,还有一只不知名的鸟儿从二人身侧扑腾着翅膀飞了过去。
萧靖终于明白了,“腿疼?”
宋悠绝对没有娇嫩到走不了路的地步,但事实上她的确是无法迈开步子。
萧靖无端懊恼,此前是手腕伤筋动骨,怎么腿也疼了?
应该不是他太禽兽,毕竟他已经足够隐忍,定是小儿过于娇嫩的缘故。
二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两年多前的那天晚上,那日萧靖无法动弹,是宋悠主导。。。。。。
萧靖似乎大有感触,将宋悠打横抱起时,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宋悠脸色更红了,脸都没地方藏,只好窝在了萧靖的胸口处。
“哈哈哈哈!”萧靖爽朗的笑声震醒了还在熟睡的虫儿,他似乎又有了一个新的执念,待到时机成熟可以试试。
不多时,萧靖抱着宋悠回到了寝房,梅老后脚就过来了。
“王爷,出事了,汤氏昨夜死在了牢里,按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是被人掐死的。”梅老站在门外道了一句。
他在来时的路上看到了自家王爷怀中抱着一个女子。。。。。。
梅老明智的选择不去多问。
萧靖刚将宋悠放在榻上,小儿脸上的赤红是他见过最美的景致,他百看不厌。
她的娇羞都是也因他而起,也只能因他而起。
但闻此言,萧靖的身子突然一滞,他昨夜之所以忍住了,无非是知道离着大婚不足两月了,他没有必要这个时候对小儿。。。。。
他总觉得她与他之间的最好的一次应该留在大婚那夜。
汤氏一死,还要等上三年?!
萧靖脸上的春风得意突然之间被阴霾所替代,他看着榻上小儿,娇妍如画的模样,微一低头在她面颊上狠狠啄了一口,
像是在撒气。
宋悠,“。。。。。。”
当门扇从里拉开时,不出梅老所料,萧靖的脸色已经阴沉可怖的骇人了。
“怎么回事?”萧靖问道。
他命人喂了让汤氏浑身麻醉的药物,汤氏就算是想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汤氏是被人杀死的。
梅老为了迎接大婚,已经给府上诸人置办了新衣裳,他老人家也是盼着萧靖早已成家的,出了这档子事,梅老也很忧虑,王爷如今鼻血不止,再等三年。。。。。。会出人命的!
“回王爷,有人收买了狱卒,至于究竟是谁人,估计王爷心里也有数了。既然汤氏已经伏法,如果是仇家根本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反正汤氏迟早要死。故此,昨夜出现在地牢的人,应该是想阻碍王爷的婚事。”
梅老此言一出,辰王一党,另外还有赵逸是最可疑的人。
但眼下汤氏已死,再探究这些已经太迟了。
萧靖衣裳不整,脖颈上还有一块艳红的痕迹,梅老一生未娶,但年轻时候也风流过,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并不能笃定被王爷藏在屋内的人是谁。
这厢,萧靖道:“我知道了,劳烦先生继续修葺府邸,一切还是按着原计划。”
梅老,“。。。。。。。”
***
皇太后命人请来了承德帝,汤氏一死,萧靖和辰王的婚事都会有所变动。
皇太后叹道:“哀家起初如论如何也想不到汤氏是那种蛇蝎妇人,否则也不会将宋家的女儿许给两位王爷。眼下可好,钦天监已经定下了大婚的日子,这事已经记在了祖庙上,更改不得。”
“以哀家看,骁王暂时不娶正妃也无妨,反正七宝的世子之位已经定下来了,可先将侧妃娶进门。至于辰王的婚事,更是用不着推延,三年之后再纳了宋二也不迟。”
“皇帝,你以为呢?”
承德帝没有异议。
因为汤氏一人之死,而彻底耽搁皇家子嗣的婚事是不可能的。
承德帝想起了萧靖肝火过旺之事,对这个长子突然有些同情。
算起来,萧靖已经二十有五了,再过三年就是二十八,如何能等到起?
承德帝道:“母后你所言极是,那就按着母后的意思去办。”
皇太后命人给承德帝重新续了茶,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片刻酝酿之后,皇太后问道:“皇帝去见过卫氏了?”
皇太后对前朝一直不闻不问,这让承德帝很是满意,但卫氏身份特殊,当年卫家权势滔天,在朝堂上曾称霸一时。
若非是皇太后出谋划策,承德帝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年之前就将整个卫氏家族彻底诛灭。
承德帝点头,一想起当年血流成河的场面,内心不由得发憷。
因为。。。。。。。承德帝心里很清楚,诸多事情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笃定,却是直接判了整个卫家的死罪。
“嗯,儿子的确是去见过她了。”承德帝道。
但并没有提及重新彻查案子的事。
皇太后是个成了精的人物,有些话自是不能继续询问下去。
承德帝的疑心病袭承了她,一个眼神,一句话都有可能让他过多思量。
皇太后道:“宋悠那丫头至今还未寻到人,只怕是。。。。。”她欲言又止。
承德帝,“。。。。。。”
长子的确是很惨!
一想到萧靖对宋悠的紧张程度,承德帝就开始头疼,若是宋家长女当真不见了,萧靖会。。。。。会怎样?
***
是夜,盛暑过后,洛阳城一日比一日凉快了。
辰王浑身发凉,宋悠一直没有消息,人肯定是已经没了。
他是亲眼看着宋悠被什么东西拽入了湖底,此事错不了的!
这时,门扇突然被一阵疾风刮开,外面月影婆娑,似有流光浮动。
辰王从榻上起来,取了长剑,赤脚行至寝殿门外左右查探了一番,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来人!”辰王高喝了一声,但回应他的只有可怖的回响,还有诡谲的风声。
难道是在做梦?
辰王府守卫森严,他的那些守卫呢?
这时,一道白色身影在面前快速闪过,辰王以为自己眼花了,再一定睛,只见一绝美的面容出现在了面前,这张脸他不可能忘却,除却清媚娇妍之外,却也苍白的可怕。
“你!谁允许你擅闯我辰王府的?!”辰王手中长剑举起,朝着宋悠划了过去。
但辰王根本碰触不到她,只见宋悠已经飘荡到了几丈之外。
宋悠对着他笑了笑,“王爷,我死得好惨啊,我是被虞美人拖下水的,虞美人说要让你偿命呢!王爷,虞美人她在等着你。”
辰王手中的长剑在不住的颤抖着,“虞美人”三个字就像是一个催命的符咒,让他彻底失了分寸。
“虞美人还说了,她腹中孩子还在等着爹爹呢,王爷若是再不与他们母子相聚,虞美人会带着孩子过来寻你了。”宋悠继续道。
原著中,辰王在人前是个体面的正派君子,实则贪。恋美色,玩。弄。女子,就连承德帝身边的美人也没有放过。
虞美人就是他的老相好,本来只是短暂的几场露水情缘,奈何虞美人看上了辰王。
年轻力壮的辰王自是比承德帝要英勇修韧数倍,虞美人不满足偷偷摸摸,借着有孕在身,就威胁辰王。
几年前的一个晚上,辰王将她约出来,获知虞美人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当即起了杀意,将虞美人摁入镜湖淹死了。
“滚!给我滚!本王乃天潢贵胄,不会怕你,本王不会怕你的!”
辰王发了疯一样,持剑砍了出来。
萧靖担心宋悠被伤着,今日到此为止,将她抱出了辰王府。
长留是个调皮的。
他没想到今天晚上会有这么好玩的事,遂穿着白色纱衣,陪着辰王玩了一会这才离开。
***
此时,宫门已经下匙,辰王也不知道从了什么法子入了宫,还拼死求见了承德帝。
承德帝近日被诸事所扰,本就没有睡意,见到辰王失魂落魄的过来请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辰王直接跪地,保住了承德帝的双腿,“父皇,您是紫微星帝转世,您就让儿臣沾沾紫气吧,否则儿臣这条命难保了啊。”
承德帝唇角抽搐,他觉得辰王可能有病!
承德帝怒了,但辰王依旧是没有离开,就窝在乾坤殿外待着,活像一只丧家犬。
汪泗伺候着承德帝睡下,道:“皇上,辰王殿下。。。。。他,他还未离开。”
承德帝冷哼了一声,“随他去!没用的东西!”
相比之下,还是萧靖更有王者风度。
翌日一早,承德帝醒来时,汪泗上前禀报,“皇上,辰王当真在殿外歇了一宿,说是要沾您的龙。气,才能保平安。”
承德帝,“。。。。。。。”
***
有关婚事的圣旨很快就送到了英国公府。
宋家姐妹二人都要遵循三年孝期的礼数,三年之后才能分别嫁去骁王府与辰王府。
宋悠听到这个消息没甚感触。
大婚对她而言无非只是一个形式。
宋媛却是觉之天都榻下来了,宋淮远去收尸的时候,她不曾露面一次,在她看来,是汤氏这个母亲连累了她。
三年之后,她就是老姑娘了,辰王还会在意她么?
转眼三日之后,宋严不想再接触与汤氏有关的任何事情,汤氏的尸体是宋淮远命人送去了北方极寒之地。
这一日,宋淮远去了骁王府见宋悠。
宋悠在一株梧桐下读书,晨光熹微,从东面墙角洒下,将女儿家精致的面容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柔光之下,她安静至极,仿佛置身于尘嚣之外。
宋淮远站在月门处看了几眼,这才迈步朝着她走去。
“在看什么?”他问道,嗓音温和。
宋淮远觉得,如果可以每日看到这样的静怡画面,从今往后,他枯乏平淡的日子也会多一份滋味。
宋悠从书册中抬起头来,见来人是宋淮远,她命丫鬟去泡茶,又递了一碟糕点过去,“大哥怎么来了?快坐下用些早茶。”
宋淮远眼下在外面住着,宋严想在族谱上划去他的名字,却是老太爷给制止了。
在老太爷看来,汤氏是汤氏,宋淮远是宋淮远,没有必要因为汤氏,就将宋家养了十几年的嗣子驱赶出去。
宋淮远在宋悠对面的石杌上落座,“刚好路过,就过看看,对了。。。。你的婚事我已经听说了,三年。。。。挺长的。”
宋淮远鼻端荡着淡淡的玉簪花香,他发现,就算是汤氏与宋媛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宋悠却是没有因为她二人而疏远他。
这无疑让宋淮远很是欢喜。
宋悠不明白宋淮远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萧靖大步走来。
宋淮远也绝非寻常人,眼角的余光瞥见萧靖之后,当即改了措辞,道:“我听说辰王殿下中了魔障,眼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你可知道?”
这三天下来,宋悠每天夜里都会吓辰王,没想到他还当真中计了。
只是,若要想让辰王彻底垮台,得让承德帝知道辰王与虞美人的丑事才行。
不过,眼下看来,计划还是很成功的。
萧靖已经大步靠近,他对宋悠身边所有的男子都保持着警惕防备的态度。
“宋公子来见悠悠?”
宋淮远唇角一抽,他这不是明知故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