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反派的儿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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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府上不太平,我这也是为了阿悠着想,若是让心机不良的歹人坏了阿悠的名声,你们担待的起么?来人,给我去屋内找人!”
汤氏命令一下,众婆子丫鬟当即推门而入。
此时,萧靖的眸色无比的骇人。
宋悠知道,汤氏这回是死定了,不过她更不放心眼下的状况,双手推了推萧靖,“你快些走吧。”
门扇已经推开,萧靖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他在宋悠眉心啄了一口,“好小儿,借你被窝一用。”
宋悠,“。。。。。。。”
好吧,这不是矜持的时候了,七宝都两岁了,她还跟七宝他爹矜持什么?
宋悠将萧靖藏入被窝,眼下正当酷暑,夜间也是热的,好在屋内摆了冰块,加之阖府上下皆知宋悠身子自幼就不太好,故此,她盖着薄衾也是理所当然。
汤氏很快就来到了内间,宋悠坐起身,靠着一方檀香色的大迎枕,冷眼看着她,这回就连“夫人”二字也不喊了。
“汤氏,你这是干什么?”宋悠冷冷道。
不久之后她就是骁王妃,加之她委实看不惯汤氏,便不打算敬重她了。
面对宋悠如此冷傲的态度,汤氏气的牙龈发颤,在她看来,就连国公爷宋严都对她言听计从,整个英国公府都应该听她的!
又见宋悠颜色娇妍,汤氏虽是不愿意承认,但宋悠的容色的确是在宋媛之上。
“阿悠,你这么晚了还不睡,方才在做什么?”汤氏强忍着怒气道。
宋悠反问,“我倒是想睡,倒是汤氏你这般大张旗鼓的闯入了我的卧房,让我如何能睡下?你是不把我这个嫡小姐放在眼中了?”
未及汤氏开口,宋悠又道:“你如此对待我,可是因为二妹妹知错不改,你想落井下石?怎么?还想污蔑我的名誉?该不会这次又是怀疑我屋内藏了野男人吧?”
她此言一出,小腿突然被人掐了一下。
宋悠面不改色,继续与汤氏对视,“那你不妨搜吧。”
汤氏心虚了,她看着宋悠镇定娇媚的模样,既是憎恨,又是嫉妒。
王蔷死都死了,她的女儿还留在这里给自己添堵!
汤氏看了一眼婆子,这婆子笃定的点了点头。
这厢,汤氏正要吩咐手底下人搜屋子,门外传来一声暴喝,“大胆!我看谁敢搜!”
是老太爷的声音!
汤氏神色微乱,当即走到外间相迎,便见宋淮远搀扶着老太爷正站在回廊下。
汤氏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淮远,她真是没想到这些年养了一条白眼狼了!
“父亲,您怎的来了?”汤氏柔声细语,弓着身子,仿佛很卑微。
老太爷怒视了她一眼,“我再不来,有人就要对我孙女下手了!汤氏,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老太爷是个狠角色,若非是老夫人病逝,他一夜之间白了发,对世间一切失了念想,也不会在数年前就将英国公府交给了宋严。
宋严对这个父亲也是十分畏惧的。
更别提汤氏了。
汤氏百口莫辩,她若是当场说宋悠房里极有可能藏着男人,到时候搜不到人,她头上又要冠上一个“污蔑继女”的毒妇名声。
眼下,只能到此结束,“是,父亲。”
老太爷不打算就此罢休,“我看你是执掌府上中馈太久了,早就识不清自己的身份!从明儿开始,我老头子收回掌家权!”
汤氏双腿发软,她占着宋严的宠爱这才站稳了脚跟,可若是被收回了掌家权,万一老太爷给宋严安排妾室该如何是好?!
她自己不能生育了,万不能让旁的女人生下宋严的儿子!
汤氏神色恍惚,唇角似有苦涩荡开,直至从海堂斋离开,回到了她自己的卧房,这才猛然间惊觉,她这次当真失利了。
女儿的正妃头衔没了,她的掌家权也没了。。。。。这一桩桩,一样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去!去给我把国公爷请过来!”汤氏大惊失色道。
婢女上前道:“夫人,国公爷今晚并未回府。”
汤氏,“。。。。。。没有回府,那他回去了哪里?”是觉得她人老珠黄,所以去外面寻欢去了?
一众下人低下头,谁也不敢多言了。
***
这厢,宋悠起榻,在身上裹了一件披风,她走出了卧房,给老太爷请安,“祖父,悠悠让您忧心了。”
老太爷叹了口气,当真是家门不幸!
看着宋悠的眼神尤为怜爱。
“好孩子,回去歇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宋淮远:躲被窝的某人,我要不要来捉你?
萧靖:别以为你是大舅子,就能对本王无礼,你过来试试。
宋淮远:我真来了啊。
萧靖:你来。
宋淮远:我来了?
赵逸:你不来,我来!
宋悠:你们慢慢来,我走还不行么。。。。。。
…………………
PS:大家晚上好,继续赶稿中o(╥﹏╥)o,红包老规矩,大年三十人人有^_^。另外,作者笔下都是一对一,不存在三儿四儿的。。。。侧妃一事另有隐情。么么么哒,离着过年又近了,大家都要开心哈!
第56章 强势护妻
宋悠转身进屋之前多看了一眼宋淮远。
宋淮远对她点了点头; 好像在按暗示什么,宋悠没有多想,但宋淮远这次能将祖父请过来替她解围,看来他已经与汤氏决裂了。
这厢; 宋淮远搀扶着老太爷离开了海堂斋。
回到嵩渊阁; 老太爷屏退了下人,单独留下了宋淮远。
老太爷看着面前出类拔萃的青年,他声音严肃; 道:“今晚之事,我会记住。你虽不是我宋家嫡亲骨血,但我老头子是个明事理的,今后该怎么做全看你自己。”
宋淮远明白老太爷的意思。
虽说他在宋家找不到归属感; 但老太爷的为人的确让他敬佩,宋淮远自认不配得到老太爷的重用; 很多东西他会自己去争取。
“祖父,孙儿明白您的意思,孙儿不会让您失望。”
老太爷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若是有朝一日; 让你在母亲与阿悠之间选一人,你选谁?”
宋淮远没有分毫犹豫,道:“孙儿帮理不帮亲。”
老太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放了宋淮远离开。
但宋淮远却再次折返海堂斋,他站在月门外; 盯着屋内清浅的光线看了一会。今晚月色洁亮,整个海堂斋笼罩在一片梦幻的银白色之中,显得神秘又静怡。
宋淮远脑中闪过方才看到宋悠的样子,她的长发散开,随意披在身后,比那上好的黑色丝绸还要柔亮数倍。
看得出来,她似乎小憩了一会,面颊还润着淡淡的红色。
宋淮远难以想象她是如何经受两年的遭遇的?
此前毁容时,她从不会轻易露面,时常都是待在院中,也不爱说话。
如今胆子大了,秘密也多了。
不知为何,宋淮远总觉得宋悠再也不是最初时候的那个粉团子了。
片刻之后,宋淮远转身离开,步子缓慢,有种无力之感,身影渐渐没入了树影婆娑中。
***
宋悠不敢上榻,她也不太想妥协。
萧靖总是用了蛮力对她,让她毫无办法反抗,这样的力量悬殊让她无法坚持自己的立场。
她不是逆来顺受,稍稍哄哄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子,将来若是萧靖当真接受其他女人,她安顿好七宝之后,会从此离开洛阳。
眼下,她下意识在的抑制着对萧靖的情义。
心不动,则不会痛。
他日深陷其中就迟了。
宋悠安静的坐在圈椅上吃茶,让身边的下人都退了下去。
待门扉从外被人合上,床榻上突然有了动静,萧靖大长腿直接迈下了脚踏,朝着宋悠走了过来,他鼻头挂彩,异常醒目。
宋悠仅此抬眼一看就被他给吓着了,“你。。。。。。”火气也太旺了!
萧靖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宋悠的帕子,他一边擦拭着,一边在宋悠对面落座,环视了她的闺房,喑哑道:“英国公府实为虎穴,明日你就回骁王府,这边的事我会替你解决,大婚前一日再回来!”
宋悠,“。。。。。。”
她对汤氏的迫害倒是无所畏惧,她此刻心中因何事阴郁,萧靖似乎根本不懂。
宋悠脸色微凉,绝艳是绝艳,但也异常清冷,“娘娘对我不满意,王爷没有察觉到么?你执意娶我,定会让她伤心。”
萧靖从不认为这会成为一个问题,在他看来,他最大担心的不是旁的事,而是宋悠的心。
只要小儿心中有他,一切困境对他而言,都会一件件解决,“别闹了,我会处理。”
萧靖的鼻血根本止不住,看着宋悠的眼神也愈发孟浪热切,宋悠气了,“你走吧!”
有些事,说出来显得矫情,可是不说,她心里又不舒坦。
萧靖眼下是一个亲王,马上就要娶侧妃了,若是将来当上了皇帝呢?他会三宫六院么?
这种问题,宋悠不想问出口,她不想逼着萧靖为了她做什么,她想要的是萧靖能够自觉。
萧靖站起身来,这样清冷孤傲的小儿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儿,你怎么不高兴了?我难得过来一次,你忍心驱我走?”
说着,他弯下身,唇已经凑了过来。
好像对他而言,这种亲密的事实属正常,宋悠快被他给气死了,他明明极其聪慧,怎就不能懂她?
宋悠抬脚就朝着他踹了过去,因为他过于高大,宋悠的脚没有碰触他的腰身,却是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某处。
“嗯——”萧靖一手用帕子捂着鼻子,一手正好摸向下面,却是适时止住了,“你。。。。小儿你想谋杀亲夫?”
宋悠快气炸了,“萧靖,你究竟想要怎样?我又不是你不可或缺的人,你没有必要在我身上花费心思!”
一旦认真了,就接受不了二人之间的情义存在任何的杂质。
不可或缺的人?
蓦然之间,萧靖终于明白了,原来小儿对他这样横眉冷对,还是在吃醋。
“呵呵呵。。。。”萧靖低沉的笑了几声,看来小儿当真是心悦他的。
眼下还不是时候,否则真想将她扔在榻上胡天胡地的折腾。他下腹胀痛,小儿这一脚委实厉害。
萧靖缓和片刻这才站直了身子,美人不给亲近,他也没脸继续撩拨。
不过,心情倒是极好。
这应该就是两情相悦了,错不了的!
有了这个认知,萧靖可以忍受方才那一脚,包括小儿的冷漠,“傻姑娘,你当然是不可或缺的,不然我怎会大半夜过来寻你,我萧靖一度以为自己是断袖。。。。。。也是因为你。”
“你在因为侧妃的事而生气?小儿,你在意我是不是?”
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太重要了,只要小儿在意他,一切都好办,突然之间,萧靖只觉浑身轻松,所有疲倦与困意消失殆尽,整个人轻飘飘的,如浴春风。鼻血什么的,压根就不在意了。
他的小儿如此在意他,险些就成了醋坛子,他如何能不高兴。
宋悠看着萧靖在她面前笑意阑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笑什么?很好笑么?”
是很好笑,他简直快要欢快死了。
他此前还以为自己一厢情愿,看来是小儿太过矜持,寻常没有表露出来,害的他以为小儿将他当做可有可无。
“父皇开口赐婚,我无法拒绝,不过此事也用不着担心,过阵子曹沐云就会离开了。”
宋悠不解,曹沐云离开?她去哪里?
宋悠要面子,强撑着没有继续问下去。
若是让萧靖知道,她当真是很不愿意让他娶侧妃,这家伙肯定会更加嚣张!
见宋悠依旧面目清冷,萧靖都不知道怎么哄才好,想来女子都喜欢脂粉首饰,他今晚来的匆忙,待下回带着她去逛集市。不知她会不会高兴?
萧靖轻咳了一声,“为何宋淮远会护着你?”
宋悠唇角一抽。
他反而来质问她了?!
“他是我兄长,自是护着我。”宋悠回道。
二人之间的气氛又变了,萧靖不敢再继续逼问,两个月的时日太长,这小儿太过招惹人,生气的时候尤为倔强,软硬不吃。
萧靖很担心夜长梦多。
这时,萧靖就见宋悠的碧色小衣上的一根细带松开了,眼看着就要彻底脱落,萧靖眸色一滞,鼻孔又突然热了起来。
宋悠看着他有点呆的样子,她真怀疑萧靖是不是有两重人格,“你!你休要再看了!”
萧靖笑了笑,也不敢计较,稍稍止了鼻血,就强行将宋悠扛到了榻上。
没事,是扛过去的,他上榻就强势困住了她,“时辰不早了,你别再招惹我。”
宋悠,“。。。。!!!”
这一夜对宋悠而言非常煎熬,萧靖身上太热,双手又不老实,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次日一早醒来时,床榻上已经没了人影。
英国公府人下人未至卯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