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金媚祸-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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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安浔出场时的火爆,台下诡异的寂静了。
舞台上,踩着七厘米血红色恨天高,手中扇子愉悦的摇啊摇,一双媚眼里悠然笑意流转而过,合着舞曲安浔扭身一个轻旋,头上尖尖的猫儿身后长长的猫尾,俏皮的露了出来!
兽…兽娘!…
有人捂住了鼻子。
安浔今晚描了一副小烟熏裸妆,不是大红唇笑起来也依旧明媚漂亮。
却是今晚,春色无边的舞台上艳光四射的可不单单是她一个。
同她并排的地方,永远有些冷淡的白薇此刻神色依旧不够妩媚,却是闪闪的眼影叫一双大眼迷蒙,鲜艳的红唇带来意外冲击,她和安浔的舞步一样,同一时刻轻转一圈,绒绒的一簇小白尾,软软的两只长耳朵,她是一只绒绒的冷萌小白兔~
全场死寂两秒。
哐嘡!
无数人心中传来了兽性决堤的声响。
今晚的主题是意外,从不装性感的白薇,从不卖软萌的安浔,女神和女王的游戏玩久了也会腻,偶尔给大家换个口味,那才叫激爽不是~
见多了家里那帮高高在上的名门闺秀,玩腻的外头那群卖弄风情的应召女郎,这群出身权贵的金玉公子哥儿们,求的是什么?
游离在两者之间,她给了他们可循的乐子,那是即不那么金贵却也不得随意亵玩的姑娘,是可以**追捧却又不显得媚俗的美人儿;
可近不可染,可淫不可乱,这才是男人们最长情的迷恋啊,不是么?~
可以说在撩汉这条不归路上,安浔无师自通已是走得任重道远…
所以说她家霍小城还哪有什么退路可逃?
只是他还算运气好的,至少妹子撩了他,责任还是负起来了;
至于其余那些陪撩的,呵呵,也只能节哀顺变了…
台上,安浔懒懒的笑。
手中火红的扇骨轻扬,掩面时分,半面红妆妖娆肆意!
灯下,白薇淡淡回眸。
指尖轻薄的扇面翻飞
的扇面翻飞,覆唇刹那,一对墨瞳潋滟无双!
别问我从哪里来——
也别问我到哪里去——
我要摘下最美的花儿,
献给我的小公举!
无厘头的歌还在唱,下一刻身后身穿白裙的小舞姬们如鲜花浮水般从台后飘然了上来。
大王叫我来巡山,
我把人间转一转——
打起我的鼓,
敲起我的锣,
生活充满节奏感!~
大王叫我来巡山,
抓个和尚做晚餐——
山涧的水,
无比的甜,
不羡鸳鸯不羡仙!~
这是流韵舞台史上第一支阵仗如此之大的舞,集了流韵当家花旦和后起新秀一道,华丽丽一同突破了天际…
这也是流韵舞台史上第一支如此奇葩的舞,诡异的舞曲中下方所有人盯得目瞪口呆,听着听着,靠居然还诡异的萌了起来?!
那扇舞迷人又精致。
台上姑娘们各个科班出身,膝盖都小腿都长,不是裤子短就是开叉高,白花花的一舞台美腿,看得人血脉贲张!
轻轻的,微曲着一条腿,绷紧另一条腿在台上轻画过半圈,身姿舒展了又收回,猫尾轻摇间,欢快副歌上了第二段,这一次,伴着台上美人微带着深意的笑,所有人都渐渐听出了“深度”来。
我是一只…努力干活…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台上美人笑意妖娆。
台下有人呆着咽了咽口水。
干…干活?…
靠,我们,我们都爱啊!
能干的小妖精,能干又努力的小妖精什么的,尼玛最有爱了啊!
色情的人一瞬都听懂了!
单纯的人还在继续单纯…
下一句——
我要摘下…最美的花儿…献给我的小公举?…
无意间低头看见手中红玫瑰,单纯的某人突然福祉灵犀,抬眼对上台上姑娘清亮的眸光,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励!
陆小昊同学勇猛的站起来。
拿着他的小玫瑰,拿着裴钊和纪明磊的小玫瑰,他激动得一个飞跃往前小跑几步,在所有人呆愣的目光中把三朵玫瑰猛地丢到了台上!
“女王我爱你!”
他叫着安浔在圈里的昵称,激动得满脸通红。
舞台上,那艳若骄阳的姑娘偏头望来一眼,这似是她第一次与他对视,只是台上太亮台下太暗,他并没有万里挑一的外表,整个身形都黯淡在现场暧昧的灯光中,看不清楚。
安浔冲着陆昊笑了笑。
又或者那只是她整支舞里一直带着的官方表情,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当第二个第三个人效仿陆昊把玫瑰丢上台的时候,她已经随着舞步转过身去。
那一眼都像负荷太大,陆昊甚至像是难以呼吸!
从小到大,他似从未有对任何人任何东西这么上心过,他只觉得这一眼都是命运!
献花之后,他很开心的跑回来。
脸上的神色腼腆而微带着兴奋。
直至后来,那怪里怪气的歌唱到什么抓个和尚回去做晚餐,现场所有装成“和尚”的饿狼们都沸腾起来…
有个喝得最醉的,跑到舞台边亢奋的一把摘了帽子,妹的还真是个光头!
四周沉寂一秒,笑声差点掀了流韵的顶棚,勇气可嘉的和尚终于得到了女妖的垂青,慵懒笑着安浔微微俯身,用扇面轻轻在他圆不溜丢的脑袋上扇了一下~
那个动作无比撩人!
她的神态充满挑逗!
和尚彻底痴迷,女妖悠然转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随着转身一个动作,那一截绒绒的猫尾轻轻从和尚痴笑着的脸颊就擦了过去,和尚呆愣两秒——
靠,真特么的**至死!
“吃我!吃我!来吃我!”
不知是谁起得头,现场立刻就疯了…
刚刚被垂青的汉子挥舞着鸭舌帽顶着大光头,在舞台边叫得最特么起劲!
那光脑袋太特别,裴钊认出来了,那是渝州纪家的三少,貌似是纪明磊的表兄?
今晚这支舞,疯丫头变本加厉。
挑逗别人挑逗成那样,家里还有正牌老公在,却偏得身边的陆小昊油盐不进非要黏上去,此刻死死凝视着舞台方向,目光澄净而美好。
裴钊的表情跟吞了死苍蝇一样,瞥了纪明磊一眼。
结果这厮平时观察力要多敏锐有多敏锐,今晚却不知受什么刺激,整支舞都沉默得可以。
裴钊看了又看,使眼色使得脸都快抽筋了,人硬是没有get到他的信号…
而那丢满了玫瑰花的舞台上,这只**辣又极富喜感的舞,已经接近了尾声。
安浔踩着猫步回了舞台中央。
那里,一身白衣的白薇眼色微微迷离,一双红唇却是极其艳丽。
她们分开跳着舞,白薇基本功好,无论是仙仙的民族舞还是卖萌的兔子舞都跳得有模有样。
安浔回头的时候,看她那她一双轻垂的大耳朵随着韵律晃啊晃,呆萌又性感,勾得台下一群求吃的和尚眼珠都要掉出来,看着,安浔微微弯起嘴角来。
流韵远不止一个安浔。
白薇,她亦是可以妩媚又性感的,只要她愿意。
这是今天她自己选的路。
所以今晚过后,她便也不再是那
也不再是那个故意将自己束之高阁,为了避开男人的目光便也将自己的光芒尽数敛去了的姑娘,迈出这一步,自也不会再有回头路可走。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安浔从白薇幽深的眼里,看出了一丝痛苦和慌乱。
若是这一场舞,起初是为了一场逼迫,那跳到这里,却似一切都不再相同。
她有了不一样的神情,不一样的心绪,从那双青黑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希望却也似乎再无绝望,这舞,忽然就成了祭奠,似跳过,就像终有了勇气,道一句离别。
固守了很多年的东西,很多时候,坚持已经成为了习惯。
不是不想改变,不是不愿放弃,不是她真的就足够痴情可以一辈子不计得失的等下去!
只是很多时候人的感情无非是这样,在每一个拐弯口,都期待着前方不一样的风景。
直至失望过后,人已走出太远,便是回头都已看不见过去的路;
唯有害怕着无助着,侥幸着期盼着,想着是不是再坚持几步,再努力一下,下一个弯口,就能求得所谓的幸福?…
这支舞最后一个动作,一黑一白两只漂亮的小妖终于走到了一处。
双手在胸前紧扣,弯腰的同时提臀,小腿轻翘起的时候,凹出的便是最妖娆诱惑的弧度。
台下所有人都在闹,而那该看到的人,又是否看到了,那纸醉金迷间最不该有的一颗真心,和如今,早已将那真心塞得满满的,累累伤痕。
轻轻的安浔松开手,这是她在流韵的最后两周,跳一次少一次。
无声的白薇抬起眼,对面的姑娘,她和她很像,却又很不一样。
她比她大胆比她坚强比她懂得破坏,而也许做一只扑火的飞蛾也没什么不好,可能远比做只温水里的青蛙,直到死都不温不火毫无波澜要好!
她忽然就想任性一次。
而这样的感觉,和她想象得一样痛;
却也和她想象得一样痛快!
砰得一声,舞台正上方那老旧的花球炸开,金箔纸的伴着彩条,洒落一地。
这一出很过时,在这样的时刻却似乎很应景,纸屑纷飞间安浔皱了皱眉,白薇弯起嘴角,忽往前一步,给了安浔一个拥抱。
她不太喜欢这样的亲近,微微僵硬。
“谢谢。”
耳边传来浅浅一声感激。
喧嚣之中,雨打浮萍般,顷刻就散。
…
这一晚的流韵,再攀巅峰。
也许此后的很多很多年,都会有人津津乐道这一支舞,和当年自己年少轻狂只是戏过的姑娘。
此后,中场之前,流韵后门,一辆黑车悄无声息从巷子口开离,后座之上,神色淡漠的男人轻垂着眼,神情晦涩不明。
很多话都是他自己说的。
然而有一句老话叫祸从口出,就是告诫大家平时谨言慎行的,特别是一般不说话的,就不要一上手就挑战高难度,之后很可能只能自己死得很难看。
他可以给她最大的余地自有把握,这是他说的。
他只要她开心便也就能很开心,这也是他说的。
于是现在,他所有的不悦烦躁悔不当初都一寸寸往脸上甩得啪啪作响,除了所有闷亏都自己咽下,仿似毫无办法…
裴钊发来了短信,吱吱呜呜绕一大圈,最后表示刚刚冲上去表白小女神的是自家兄弟,他会好好管教,让他先莫要出手。
霍城看过手机,眉头深深皱起,那神色分明不爽到了极点,沉默很久,他却还是示意顾三开车,提前离开了流韵。
那第一支舞的时候,他一直待在二楼包间,看完了整场。
整支舞,她衣着暴露玩得过火,哪哪儿都不合他的要求几乎要把人气死!
却是从头至尾,特别是最后一幕,当金箔飘落,她站在花海中央,虽然只是极浅的弯了弯嘴角,笑起来的时候,却是那样开心。
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笑得那么真心。
他无法不在意。
他无法去破坏。
…
于是这一夜,当完成中场第二支舞,安浔收拾好离开流韵,第一次发现霍城并没有在后门等候。
不过可来可不来是她说的,他也自然可以来了但是选择提前走,无法强求。
安浔转身沿着巷子往里走,掏出手机给老杨打电话,走出几步,忽然在前方幽暗的路灯下,看到一个人影。
他很显眼,不是因为他本人,而是因为他手里的花。
那是很大很大一束红玫瑰,按照体型的和重量来看,想必是传说中的999。
前方灯下,那看着眉清目秀的大男孩,穿着一身正装却仍显得稍稍稚气,他抱着玫瑰,在前方几个姑娘经过打量的时候低下头去,盯着地面看了片刻,人走后他一抬头,下一刻眼神亮了亮,忽然咧出了一抹兴奋笑容。
“安浔!”
他笑着准确无误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安浔微微顿住脚步,看人从对面兴冲冲的小跑过来。
那束花真的很大很大,几乎挡住了他整张脸。
他跑得气喘吁吁,到了还不忘扬手,把那大得像口锅一样的花递过来。
安浔当然不可能接,甚至她还没从男人出现的诡异发展中回过神来,她后退一小步,眸光淡淡扫过身前扎扎实
身前扎扎实实的玫瑰花,片刻抬眼:“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