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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千金媚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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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淡一句话落,苏怡抬头看了裴钊一眼,其实她今天最后说的那些话即是支持亦是试探,她心虚了后悔了,他全都看出来了…

    苏怡沉默着不说话,裴钊把着方向盘望着前方夜幕下的远山,微微叹气。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对着周静雅你就那么失控;你真就那么容不下她?其实她和阿城之间并没有什么,你不也是知道的么。”

    寂静一夜,那平叙男声带着勾人倾诉的安心感,半晌,苏怡后仰靠上座椅,终是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五年了,我不喜欢她,一直,不喜欢…”

    她为阿城做过些什么?她又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可以帮上他的忙?她甚至都没有特别漂亮,仅仅只是因为长着一张和锦心姐相像的脸,就轻易得到了别人得不到的一切,只是那些,分明就不是属于她的…

    “锦心姐为了阿城做了那么多事,他会一直念着她,这一点,我接受…”

    “只是周静雅,她只是个窃取别人付出成果的小偷,我为什么要接受她?”

    说到这里,苏怡情绪微微激动起来,她仍是紧紧闭着眼,那轻颤的睫毛隐隐沾上泪光,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痛苦。

    身侧,裴钊依旧平视着前方,片刻,他说,还有呢?

    还有,你内心深处真正最在意,最难过的,是什么?

    …是…什么?

    原来,是恨么…

    她恨,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出生几年,早一点陪在心爱的人身边,别人能为他做的事她都能做,却为什么偏偏迟来了一步!

    她还恨,恨为什么自己要苦苦痴恋一个眼里心里从来没有她的人,她多想感情能收放自如,多想能够潇洒甩手,全身而退!

    而她最恨的,却是他…

    她恨他的淡漠,恨他的狠心,恨他可以淡漠到彻底忽视她,亦可以狠心到留下周静雅,却能全然无视她的爱意!

    而这样的他,却是能那般长情的一直记着一个死人…

    这么多年,她和周静雅谁都没有赢;

    这么多年了,他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忘记?!

    心中一瞬情绪奔涌,苏怡终于忍受不住低低呜咽起来,抽了纸巾递过去,裴钊伸手轻轻拍了拍苏怡的肩头。

    他身边最在意两个挚友,却是个个活在压抑之中…越伤,越痛,就似越将自己全然包裹,绝不示人!

    望着苏怡轻颤的肩膀,裴钊默默的想,从小到大,他竟是从来没有见霍城哭过…

    便是当年在莫锦心灵堂跪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

    此后的日子,一直阴雨绵绵的临江城内,生活全然回归正轨,就像那个雨夜发生的一切都从未存在过一般。

    6月7日,安浔参加全国高考,两天之后,她彻底解放。

    这一晚班级聚会,彻夜狂欢,安浔向宋灵韵请示后出门,这一晚的确有一场狂欢在等着她,却不是在那聚会上~

    一个小时后,老城区居民楼的一居室里,安浔捧着一整个起司蛋糕在卧室里边吃边踱步,她的样子很有些兴奋,边吃边研究着身前那块白板。

    白板上,磁力贴吸附的照片拼凑成一个人物关系网,上头男女都有,用不同的颜色标注出重要等级。

    安浔挖下一大块蛋糕塞进嘴里,目光灼灼望上白板中心那张稍显模糊的照片。

    照片是打印出来的,上面依稀可见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有着一张清冷容颜。安浔看得很开心,吃得更开心,几日前的那场狩猎虽然失败了,却也不是全无收获!

    她已经基本断定,自己的食欲原是来自于猎物的内心,虽然她需要凭借鲜血为媒介,但她真正汲取的,却是猎物内心最深的黑暗。

    所以他才会那么香,那么美味,因为他心里全是黑的,那是她见过最纯净的颜色!

    除此之外,她还认出了他的声音,他开口的那一霎,她竟一瞬回忆起了三年前那雨夜所有的快感!

    那一刻,她激动得近乎胃痉挛,还有什么能比一直在找的人和最美味的猎物合二为一这样的事,更能叫人疯狂?!

    最激动的那一秒,安浔忍不住上前一步,扬手便将手里的叉子狠狠插入了白板中央!那样的怪力,叉子竟是一瞬没入,下一刻她却是迅速平静下来,将叉子连根拔起。

    她有了一个新的目标,却还有些遥远;

    她不急,她要慢慢策划,慢慢,把网结起来~

正文 025 霍城的病

    此后,丁永航被抓一事并未在义信引发大的震动,便像是约好一般,苏莫两家事后同时保持了沉默,大有放任霍城一查到底的意思。

    只是这明面上的默许是真正的支持,还是风雨欲来前的片刻宁静,谁也不知。

    这样的动荡的时期,帮中事务愈发繁杂,霍城在经历了不眠不休的几日之后终于妥协,前往了城南市郊的一处心理诊所。

    那小小的心理诊所坐落在苍山脚下,绿水环绕风景宜人。诊所早在很多年前就已不对外行医,如今接待的都是有些年头的老病人。

    外表看去花园洋房一般的诊所二楼是诊疗室,一楼则设了前台登记迎宾。晴好的天气,山风从后院敞开的木门外吹进来,铜制的风铃轻撞铃铃作响,前台的小护士再次抬眼望了望会客室里沉默等待的男子,终是放下笔来起身朝二楼走去。

    上一个预约的病人已经离开,陈医生今天其实已经没有其他病人要见,小护士轻轻叩响二楼诊疗室的大门,过了片刻才听见里头问了一句什么事。

    小护士轻手轻脚推开房门,站在门边恭谨请示:“陈医生,霍先生已经在下面等了两个小时了,您是否…”

    “不见。”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低沉男声打断,坐在书桌前伏案写字的老医生五十上下,两鬓花白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看着严肃又认真。话落小护士无声抿了抿唇,下一刻陈医生继续开口道:“没有预约,不按时复诊,他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你去跟他说我今天是不会见他了,让他回去!”

    这一道逐客令下得直接,说话的时候陈医生甚至没有抬头望来一眼,小护士顿了顿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轻轻掩上房门下楼去了。

    只是她下去后却并没有去传达这个坏消息,而是回到了位子上继续工作。

    她在陈医生的诊所工作也有些年头了,对老医生的性格还是挺了解的。谁不知道陈医生心里最疼的就是这个从小就在他这里看病的霍先生,二十多年医患感情在那儿,再把人晾上一会儿,等气消了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医生绝对会妥协把人叫上去!

    ——

    另一边,自那晚狩猎恋腿狂魔失败之后,安浔的生活暂时回归了正轨。

    高考结束,迎来漫长悠闲的假期,这个假期嘉华安排了高二年级全体补习,家里少了冷眉冷眼的安濛,气氛变得愈发和谐,倒是让安浔觉得有些无趣起来。

    那通来自警局的电话便是在这样一个祥和的清晨打到了安家,张嫂接的电话,挂断之后来到饭厅,神情紧张。

    “老爷,太太…刚刚警察局来电话,说是在一个事故现场捡到了大小姐的学生证…让您们带着大小姐去晨湾区警局…协助调查…”

    张嫂前来传话的时候,餐厅气氛正好,安建邦出了个长差昨晚刚刚回家,宋灵韵为了欢迎老公今早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精美早餐。正是温馨的家庭气氛中一瞬插入这么个不和谐的声音,正讲着最近圈中趣闻的宋灵韵一下愣住了。

    一瞬寂静的空气中,安建邦夫妇均有些反应不过来,长桌一侧,轻垂着眼,安浔还在慢条斯理的往面包上抹黄油,终于将最后一个边角填满,她满意的放下刀,扬手把整片面包塞进了嘴里。

    安建邦在下一刻回过神来:“怎么回事?!”

    语气冰冷他一下转头望上安浔,却是看她正细嚼慢咽的吃东西…安建邦脸色铁青卡了卡,安浔适时把面包吞了下去。

    抬眼望来的时候,晨光下一身白裙清纯美好的少女眨了眨眼,那个样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不知道啊,我的学生证很早就丢了呢…”

    ——

    这一日,出乎小护士意料,老陈医生的气,似乎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长…

    山脚诊所内,静静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霍城已经这样不动不语默默等了好几个小时,顺便把中饭都等了过去…

    这样的举动看在小护士眼里颇有些苦肉计的意思,让她有些忍俊不止,果然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楼上传来动静,陈医生冷着脸出来,恶声恶气把人叫了上去。

    二楼那间宽大的诊室并不像是治疗的地方,里头的装饰很温馨,偏暖的灯光打在布艺沙发上,屋子里的一切都旨在让病人放松身心。

    霍城在沙发上坐下,随即开口:“我想要些安眠药。”

    另一头,陈医生正拿着记录板和病历往沙发走,冷不丁听到这一句差点又要暴走,却是在抬眼那一刻,望上对面那张苍白消瘦的容颜,看着那深邃眼窝下沉沉两道黑眼圈时,勉强抑住。

    他已经有几个月没见霍城了,死孩子他不去出诊,他似乎就死也想不到自己过来,结果看看,这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心里有些心疼,面上却依旧冰冷,陈医生在霍城对面坐下,拿起记录板恨恨写下他的名字。

    “多久没睡过觉了?”

    “…两周左右。”

    霍城淡淡的答,样子平静而沉闷,陈医生皱眉抬头,看着对面霍城轻垂着眼,并不看他。

    “发生什么事了?”

    陈医生开口,语气尽量平铺直叙。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他最基本的工作其实是诱导病人诉说心中所想,找出症结所在。这个过程中,他不能带任何主观情绪,也不能参合任何私人感情,这一点在对面霍城的病例时尤为重要,因为这是一个他已经放入了私人感情的孩子,却有着最为复杂的病理病因,他必须万分小心。

    然而就像是以前很多次出现过的那样,霍城并没有给予这个问题任何回应,于是陈医生再问了几次,阿城,最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最后一次,他终是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那淡淡望来的眼里漆黑一片,恍若死水,他看着他,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

    笑着他说,是莫锦心,莫锦心她,死了…

    “我试过了,画也画了,钢琴也弹了…但是没有用…我睡不着…”

    所以给我药吧,我要安眠药,不然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也…快死了。

正文 026 永续之伤(二更答谢)

    十二年前死去的莫锦心,在这十二年间,反反复复,“死”过很多次…

    望上对面那双空洞的眼,那淡薄嘴角轻轻牵起的一抹弧甚至显得诡异,陈医生的心在这一刻揪紧,他知道霍城再次发病了。

    “你的那幅画,画的是什么?”

    “…狗。”

    “为什么会画那只狗?”

    “…不知道。”

    “你弹的那首曲子,你知道名字么?”

    “不知道。”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学会那首曲子的么?”

    “…”

    “…不知道。”

    一系列问题问下来,陈医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他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开口。

    “阿城,莫锦心已经死了。”

    听见这一句,他终是抬眼望上来,片刻之后弯了弯嘴角:“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陈医生直直望上那双淡漠的眼,一字一顿:“阿城,莫锦心十二年前,就死了。”

    话落,他顿住,稍有一瞬茫然,然后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两周前…我还在灵堂守夜呢…”

    “这个月6号,是莫锦心生日,我说好了去给她过生日,医生说她已经好多了,再过几个月,也许就能出院了…”

    “所以那天我很早就出了门,买了她喜欢的蛋糕,然后我就去了疗养院,从大门走进去,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安静…我沿着走廊走,然后…我看见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眸光中甚至一瞬有了焦距,下一刻他微微偏了头:“这是暴露疗法么?所以我必须要把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对不对?”

    淡漠的语气,微微含笑的容颜,这番话,十二年前十四岁的霍城第一次说出口,之后每一次发病便轮回一次,每一次,他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分毫不差。

    对面,陈医生紧紧握了握手心,片刻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下一刻霍城像是一瞬放松了一般垂下眼去,再不言语…

    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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