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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食色生香 作者:十二弦琴-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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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刻恐怕将来还会遇见,她能抵挡几次?钟行俨你个混蛋,你到底 什么时候来救我?
孝雅见到宇文信从此地出来,心底虽冰凉一片,脸上仍旧故意做出笑的 模样,她想装出寻常于家中等待的样子,只是她眉头仍未舒展开的那一缕褶 皱,凸显着她心底的伤悲和怨怼。
宇文信看着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今日乃圣上登基吉日,本应臣妾伺候您用饭,所以便来这里求见。” 孝雅的声音很柔,目光中的那丝哀怨让宇文信也舒了口气,“你有这份心也 实属难得,朕今日就依着你。”
“多谢圣上。”
孝雅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随即跟随宇文信一同上了圣辇,前去皇后所居 的宫中。
此地早已经得孝雅的吩咐特意的布置了一番,纱藤蔓蔓,迎风飞舞,红 烛将寝宫映照于一片暧昧之色。
厚厚的羊毛毯铺地,孝雅牵着宇文信的手缓步入内,每走几步便褪去身 上的一件衣襟,宇文信酒气上头,被孝雅这一番表演也激起了心底的兴奋。
衣襟遍地,孝雅除却一件绣满牡丹的肚兜之外,身无一物,离床榻还有 几步的距离,她便贴近宇文信的身旁,为他宽解衣带。
“你不是心底一直在怨恨朕么?今日怎么突然又变了?”宇文信并没有 完全的放松戒备,孝雅身子一僵,随即挤出笑来道:
“难道臣妾就不能反悔,更想辅佐圣上挥毫天下吗?”
“你的话,正合朕意。”宇文信抚摸着她的长发,大手缓缓而下,抚在 她胸前的那一对圆润之上,“只要你真能用此心待朕,朕会让你成为大周国 最有荣耀的皇后。”
“多谢圣上,臣妾感激不尽。”
孝雅微微躬身行礼,随后便继续为宇文信褪去衣着,连带着亵衣也要一 并褪下。
宇文信没有让她再动,猛然的将她扑倒在床上,大手肆虐的在其身上拂 动,孝雅紧咬着牙,忍受着他的侵犯,她的手逐渐的朝向凤榻的角落中伸去。
只差一点就够到了。
还差一点点_。
孝雅摸到了那冰凉的刀把,猛然挥起朝着宇文信的胸口刺去,“你给我 去死吧,我杀了你!”

宇文信的手臂被割一刀,回身一脚将孝雅踹离自己,亵衣内取出自己的 那一条软剑直抽孝雅的肚子。
“扑哧” 一声!
孝雅只感觉自己一动不能再动,僵了片刻后,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我 没杀死你,是我无能,父王,母妃,你们等着女儿,女儿这就来找你们了……”
“快来人,快来人把她给朕抬走,把她大卸八块,把她碎尸万段! ”宇 文信歇斯底里的发疯,他迟迟不肯扔掉手中的剑,生怕再遇到任何的危险。
看着手背上流下的血,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你们为何都与朕作对,我 取得的皇位不也有你以后的荣华富贵,你们陈家皇族内勾心斗角,恨不得所 有人都早早死去,为何皇位被我所夺,你就分毫不能容忍?我不也是人吗?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是养不熟 的白眼狼,宇文信,你总有一天不得好死,你绝对没有好下场!”
孝雅狂放的大笑,让宇文信不能再忍,提起手中的软剑狠狠的又刺她腹 部数刀,直至浑身无力才放开了手。
宫中皇卫立即用白布盖住了孝雅的身躯抬离此地,宇文信独自一个人坐 在那里不知所措,他的酒早己经醒了,醒后便是满心后怕。
若不是他奇怪孝雅突然的变化、若不是他亲吻时睁开了眼睛、若不是他 把软剑捆入亵裤之中,亦或许现在倒地流血而死的人就是他!
为何他们就可以为皇权厮杀?而自己即便夺得皇位也不被众人承认? 只因为他出身不够,因为他是宇文侯府的一个不得重视的庶子吗?
“你们既然都不想让朕好过?各个都与朕作对?行啊,那朕就杀了你们 ,把你们全都杀死,让你们全都去阎王殿孝敬你们的主子,孝敬那些被朕杀 死的废物!”
宇文信的目光已经血红一片,“来人,召百人前去宇文侯府,将侯爷请 来,连带着朕的那位大哥,也一并请来……还有,钟家的人呢?都把他们抓 来,一个都不许留!”
京中御林侍卫奔赴宇文侯府与钟家时,钟行奇得到了钟行俨的指令,看 完字条后朝向身后的人马下令:“攻城!必胜!”



第三百六十五章 攻破

钟行俨与钟行奇内外联合进攻城门时,宇文信正在与宇文侯以及他的那 位哥哥宇文胜于宫中见面。
只是宇文侯双腿被捆绑坐在木轮椅上,宇文胜被捆绑趴伏在地,身上已 被抽了二十几鞭,遍身血粼粼的伤口格外慑人。
“宇文信,你个白眼狼的畜生,你居然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不 得好死,你早晚不得好死!”
宇文胜的狂骂并没有让宇文信发怒,他阴狠的笑容格外恐怖,让宇文侯 都觉得浑身冰冷,只可惜他如今动弹不得,否则他绝不愿看到自己的两个儿 子这样互相残杀。
“宇文胜。”
宇文信轻轻的念出了他的名字,随后耻笑,“如若你所说的话会立即成 真,朕早就被你咒死成灰了,可你说的有用吗?”
“只要你肯向朕磕二十个响头,说出你宇文胜不是人,你对不起朕,朕 不但饶了你,立即封你为王,你虽不念兄弟情意,朕却是慈心之人,没有那 么绝情。”
宇文信说罢,看向了宇文侯,“这个要求,您觉得过分吗?”
“哼! ”宇文侯一声冷哼,“你把我们强行带入宫中,要杀要剐还都不 随你意?何必在这里看老子的笑话。”
“父亲,不,父皇。”
宇文信的语意诚恳,“儿子遵您为太上皇,这是心中所愿,如今承大周 血统暂时没有办法来圆这个愿,可儿子说到做到,把您接入宫中也是让您享 福,让您也体验一下做皇族的滋味儿。”
“以前我们要跪这里的人,要拜这里的人,要因为他们的一句话隐忍不 发,可如今我们也做到了,大周将是我们的天下,您还在这里怀疑儿子?”
宇文信满脸的不可置信和伤悲,“难道在您的心里,只有大哥和二哥是 您的亲生子,我这个庶子永远都入不了您的心坎儿吗?”
“你这是胡闹!”
宇文侯虽话语仍然强硬,但他的情绪明显已有缓和,宇文信的话触动了 他心底最深层的欲望,可眼前的局面让他这个做爹的能如何评断?
让大儿子认怂?那比杀了宇文胜还难受。
让宇文信退一步?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宇文侯只觉得胸口闷痛,总好似喘不过气一般的憋屈,宇文信看着他的 那副样子,脸色缓和如常,看向宇文胜,“朕让步,只要你说一句错了,磕 一个头,朕立即放了你。”
“你休想,你少在这里白日做梦,我宁肯死,也绝对不向你这个畜生低 头!”宇文胜谩骂过后立即看向了宇文侯,“父亲,你不要听他的,你绝对 不能听他胡说,他的口中向来没有一句真话,他就是为了羞辱您,为了羞辱 我,他就是个骗子!”
“哈哈哈哈哈……”宇文信豁然的狂笑开来,他笑的已经歇斯底里,眼 角更有几分湿润,“朕是骗子,为了羞辱你?原本还有期望宇文侯府能够更 为荣耀,却没想到一家人中却会骂朕是个骗子。”
“朕骗你了么?你为何不肯说,你是因为受不得曾被你压制谩骂多年的 人骑在你的头顶成为了皇上?你为何不说你觉得朕不配坐这个位子,反而应 该是你更合适?”
宇文信骤然收住了满脸的笑,冷喝道:“朕根本不需要骗你,你也不值得!”
“来人!”
宇文信召来皇卫,“把他打死,当真朕的面活活打死,你们才是狼心狗 肺的畜生,自觉高人一等,自觉嫡贵庶卑,其实狗屁不是,做鬼都是抬举了 你!”
“把他打死,马上!”
宇文信的话让宇文侯震惊不已,猛拍轮椅的扶手咆哮道:“混账,你快 停手,你疯了吗?”
“我就是疯了,那又怎样? ”宇文信指着宇文侯,“你不要以为朕不知 你心底的想法,你刚刚不过是想把事态稳住,利用朕把大周江山夺下,然后 你再一步一步的策划,让宇文胜取代朕,你敢说你刚刚没有想过?”
宇文信看到宇文侯露出的震惊之色,显然是被他戳中心底的私心。
“你们才是最狠毒的人!”宇文信的眼中满是悲凉,“不过朕不会让你 死的,要让你痛苦一生,让你生不如死!”
“我跟你拼了!”
宇文侯豁然从轮椅上起身,朝着宇文信撞去,宇文信闪身一躲,宇文侯 正撞在了他身后的椅子尖上,当即额头流血,倒地抽搐不停。
宇文信听着皇卫痛打宇文胜的声音,再看宇文侯声撕力竭的挣扎,他的 眼中连恨意都已没有了,“这都是你们自找的,自找的……”
宇文信说罢此话便立即离开了此地,已经懒得去顾忌他们的生死。
巴不得他早日死去的人,何必还在意?
他应当更在意那个人……那个他曾真心想呵护的人。
梵音此时正听一个小太监说起孝雅的死讯。
听得孝雅被宇文信亲手杀死的消息,梵音只觉得浑身无比僵痛,整个人 好似傻了 一般。
之前她疯了一样的跑到自己面前说了那么一番话,而还没过多久,她便 这样的死了?
想到孝雅这个人,梵音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评价她,亦或许她是受不了 现实的刺激才会铤而走险,却没想到被宇文信给杀死了。
梵音的眼角不由得流下了几滴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并非是 怜悯孝雅的悲惨,或许更多的是因心底的恐惧。
一个个曾经熟识的面孔就这样的消失在自己身边,她的心里怎么能不恐 惧、不害怕?
不知道她会是第几个让他挥刀的人,梵音呆木的坐在那里,好似心中压 上了万斤铁般沉重,她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为何会这样?为什么呢?
梵音正在胡思乱想着,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
看到宇文信突然的冲进来,梵音被吓的一大跳,惊叫着便躲的远远,“ 你别过来,你离我远一点儿。”
“怎么?你怕我杀了你?”
宇文信看她惊慌的模样,反倒淡然的坐在一旁,“朕饿了,你去做饭。
“你为什么要杀掉孝雅?她曾是你的女人,你就这样的狠心?”
梵音突然问出这样的话,宇文信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他本是想来寻找 一片心灵的净土,却没想到杨怀柳居然也这样的看待他。
“我狠心?若不是我杀了她,死的就会是我,难道她刺杀我无错,我杀 了她便成为罪人?”
宇文信越说越怒,“你觉得我狠可以啊,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不仅杀死 了那个女人,我连亲哥哥宇文胜也活活打死了,我的父亲也已经快死了,我 依然置之不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觉得我狠是吗?”
“所有人对待我的冷漠、嘲讽、侮辱都可以,可我对待他们有一丁点儿 的不敬不容,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哈哈哈哈,到底是谁更没有道理?到 底是谁狠?”
“他们有今日的下场都是自己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更怨不得我!” 宇文信疯了一样的怒吼,让梵音翕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我怎能不疯? ”宇文信站起身于地上随意的走,口中喋喋不休的道:
“我自小就被兄弟欺负,做牛做马被泼水泼粪,身份比奴才还不如。他 们可以读书,我不可以,他们可以习武,我不可以,若不是我自己用心偷学 ,亦或许现在早已经被他们玩死了!”
“我珍惜每一个能夺得人夸赞的机会,只可惜无论我取得什么样的成就 ,父亲都会把他们让给两位哥哥,就因为他们是嫡出,而我是庶出?”
“在侯府之内,我忍辱负重,天赐良机,我终于攀得越王的赏识,越王 脾气暴躁,喜怒无常,而我费尽心机的帮他做了不知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更 促使他一步步去贪权,争位,也因此来促成宇文侯府的崛起。”
“可他们呢?我父亲只想把两个哥哥提拔而起,不停的在压制我,生怕 我超越了他们。”宇文信说到此,整张脸已经怒红,“我凭什么不能超越他 们?就因为我是庶出?”
“好不容易越王有了争位的心,可谁知道先帝驾崩的这么快,太子要提 前登基,一切的事情来的实在突然,而越王又要往后退缩,他若退缩,我们 岂不是就是死路一条?”
宇文信咬紧了牙,“他不肯安心做皇帝,那就我来做,我做皇帝怎么了 ?我可以比任何人都强,比任何人都好,可惜他们呢?没有一个人肯承认我 有这个能力,我已经成为帝王的身份,反而拿我篡位为由,把我树成十恶不 赦的罪人。”
“哈哈哈哈,可笑,简直可笑!”宇文信说到这里已近疯癫,“所有人 都想让我死,难道只有我死,才是正确的吗?是吗?”
梵音被他歇斯底里的一番话说的惊呆原地,半晌道:“可你就不能往正 路上走吗?”
“我有那个机会吗?”
宇文信的话语很轻,轻的好似飘浮空中的羽毛那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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