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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神医皇子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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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如他所说,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好”沉默许久,安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走了,你再睡一觉吧,那样子……”指指他的脸,沈千寻的唇不由得撇了撇,“真丑。”

    “找打”想也没想,安容直接对着她挥起了拳头。

    “德行”瞟了他一眼,沈千寻转身走了出去。

    在她的身后,安容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小丫头”

    “嗯?”侧过头,沈千寻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总觉得今天的安容有点怪怪的。

    “没什么,今晚我去找你喝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安容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应了一声,沈千寻随后转身离开。

    煊亲王府,自她住进来后,楚衍的墨居便成了她的地方,而今,再看着四周的一草一木,心依然会一揪一揪的疼。

    坐在秋千架上,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任由呼啸的北风肆虐着她的脸带着如刀刃般切割的疼痛,墨色的长发随风飘扬,直到现在,她都不能相信楚衍不见了。

    那天过后,她曾经暗地里问过许多人,可是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说最后和楚衍在一起的人是楚廉。

    那一场逼宫之战以楚廉重伤被擒,楚衍失踪而告终。

    “小姐,你快下来,外面风大当心冻着了。”甫一踏出房门,当看到秋千架上随风飘荡的人时,玲珑连忙大喊着。

    看了她一眼,沈千寻倒也没说什么,飞身跳了下来,“玲珑,你去找青黎,给我拿一坛府里最好的酒。”

    “酒?”玲珑一愣。

    “嗯”点点头,沈千寻转身向屋里走去,等到玲珑将酒拿来时,她接过去径自向府门走去。

    “小姐,你干嘛去?”见状,玲珑连忙跟了上去。

    “我有事,如果安容来了就让他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说完,猛地一提身形,沈千寻登时向远处疾驰而去。

    “小……小姐”玲珑还想说什么,可是哪里还能看到她的影子,用力的跺了跺脚,她转身又走了回来。

    曾经的太子府可谓是门庭若市,可如今却是门可罗雀,其中的心酸寒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

    淡淡的瞟了一眼,避开守卫,沈千寻径自从墙头翻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来太子府,从府中的景况不难看出曾经的繁华,只是如今繁华变成云烟,这里就显得更加凄凉。

    池塘边的水榭里,墨青色衣袍的男人负手而立,放眼望去,皑皑的一片白,似乎那白色能洗涤这世间所有的肮脏一样。

    从他记事到现在,好像从来都没有如现在这般好好的看过风景,也从来都不知道太子府的风景也是可以媲美皇宫的,这些年,一直在汲汲营营,为权势,为名利,为了那个看似很近实则遥不可及的高位。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有一丝异响传来。

    “出来吧”没有回头,他淡声说道。

    沈千寻倒也没隐瞒,直接飘落在他的身侧,“太子殿下当真是好雅兴,这湖中雪景的确是美极了。”

    “寻儿,你终于来了。”转眸看向她,楚廉淡淡的笑了,脸上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似乎他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她一般。

    “嗯,我来了。”扬扬手中的酒坛子,沈千寻看向他,“要不要喝一杯?”

    “好,记忆中已经许久不曾和寻儿喝过酒了。”转过身,楚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半晌,一道低低的叹息就这样逸出唇间,“寻儿,你瘦了。”

    “是吗?”沈千寻不置可否的笑了,“我最近在减肥。”

    “嗯,女人瘦一点好看,不过你现在太瘦了。”说完,楚廉向前走去,“走吧,我已经备下了小菜。”

    “嗯?”眉尖微挑,沈千寻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会来?”

    “我只是知道你早晚会来,所以我就每天让人备下,走吧。”看着她,楚廉淡淡的笑了,“寻儿,其实我远比自己想象中要了解你。”

    垂眸,沈千寻没有说话,跟在他身后向屋内走去。

    甫一推开那扇门,登时一股温暖的气流迎面而来,呼出一口气,沈千寻向前走去,果然,就看到圆桌上已经摆了几个精致的小菜,看起来还不错。

    “坐吧”在椅子上坐下来,楚廉抬手向她示意。

    看了他一眼,沈千寻也坐了下来,抬手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既然你知道我会来,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看着她,楚廉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最后又将视线定在了她的身上,“你知道吗?你来过这里两次,两次为的都是同一个人。”

    红唇微抿,沈千寻没说什么。

    “以前我不明白,不明白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如此的放不下,寻儿,若说爱,这些年我对你的爱不会比他少一分,可是你的眼睛里始终都只有他,是不是除了他你再也看不到别人?”楚廉淡声说道。

    眉头几不可见的拢了几下,沈千寻依旧沉默着,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来是想问我他的下落,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你信吗?”说这话的时候,楚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唯恐漏掉了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信”没有丝毫的犹豫,沈千寻点了点头。

    直觉告诉她,楚廉是不会骗她的,至于个中究竟,她无从细查,那似乎是一种本能上的信任。

    “呵呵”楚廉突然笑了,“笨蛋,就你这个性是不是别人把你给卖了你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楚廉”牙齿轻轻地啃咬着下唇,沈千寻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好,不说,我的寻儿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楚廉一脸宠溺的笑了,随后一脸正色的看向她,“那如果我说,这是一场局,而我和楚衍都是局里的棋子,你信吗?”

    “棋子?”沈千寻又是一愣,似乎是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是啊,棋子。”楚廉一脸自嘲的笑了,“自古君心难测,在权力面前没有父子,只有君臣。”

    “什么意思?”沈千寻又是一怔。

    “聪敏如你,会不知道这里面的意思吗?你以为楚衍回来不过几日为什么被封了亲王?难道只是因为皇上的宠爱吗?寻儿,在这一场较量中,我和楚衍都是输家。”楚廉低声说道,语气中有着一抹寒凉。

    轻轻地吞下一口唾沫,沈千寻没有说话。

    “如果真是他们所说,我是逼宫篡位,你以为他们会留我到今天吗?只不过我比楚衍强一点的是,我虽然太子之位没了,可是我保住了命,可是他……”说到这里,看了她一眼,楚廉顿住了。

    “你最后一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沈千寻沉声问道。

    “呵呵”楚衍又笑了,“我压根就没有看到他。”

    “你说什么?”腾地一下站起来,这一次,沈千寻是彻底愣住了。

    “给你说过的,这是一个局,我们不过就是两颗棋子而已。”楚衍一脸自嘲的笑了,“寻儿,这就是皇家。”

    坐在那里,沈千寻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心底的那抹苦涩更甚。

    他那么着急的要送她离开,是不是就是不想让她看到这样的丑陋?

    只是楚衍……你到底在哪里?

    看着她那落寞的神情,楚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寻儿,恨我吗?”

    抬起头,沈千寻一脸茫然的看向他,“为什么要恨?”

    “不恨就好”楚廉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记住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命硬,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身形一晃,沈千寻的手一把扶住了桌子,半晌,才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我知道,他答应我的承诺还没做到呢,他不会丢下我的。”说完,起身,她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打开门,一阵风吹来,她的身子剧烈的晃了两下,短暂的停留过后,她再次向前走,这一次却是彻底的走出了他的视线。

    屋内,楚廉笑了,一抹很苍凉的笑意,须臾,他直接抓过酒坛就这样仰头灌了下去。

    酒液四溅,满室里都是那种浓浓的酒香,一坛喝净,手起坛落,一声巨响引来守卫纷纷前来。

    “谁敢靠近房门半步,杀无赦。”猩红着一双眸子,他沉声说道,眉心微拢,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墨居

    当看到沈千寻踉踉跄跄的回来时,安容连忙迎了上来,一把扶住了她,闻着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你喝酒了?”

    “嗯”应了一声,沈千寻看向他,“安容,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你去哪里了?”安容答非所问的问道,他正想去找她,她却已经回来了。

    “心里烦,随便走走。”说完,挥开他的手,沈千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倒去。

    看着她,安容淡淡的垂下了眸,随后也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偌大的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喝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坛酒喝光了。

    两坛酒喝光了。

    ……

    当第四坛酒也见底的时候,沈千寻突然抬起头看向他,“安容,我们是朋友吗?”

    “嗯?”似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问,也似乎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安容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久久没有回神。

    “我们是朋友吗?”沈千寻又问了一遍。

    短暂的呆愣过后,安容用力的晃了晃头,“狗屎,谁和你是朋友啊,小爷才没有你这种见色忘义的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沈千寻突然无法遏制的笑了起来,“好吧,我们不是朋友,我们是兄弟。”

    瞥了她一眼,安容垂下了头,任由苦涩在嘴角蔓延。

    “安容,你说他还能回来吗?”半晌,沈千寻问了这么一句。

    这些日子,她用尽了手头上所有的力量可是仍是不能查出当日的蛛丝马迹,如果真如楚廉所说那是一个局,那么身处局中的人又去哪里了呢。

    “你去找楚廉了?”看着她,安容状似随意的问道。

    “嗯,他说那一天他没有见到过楚衍。”沈千寻很平静的说道,这些天,她想了很多,可是却发现每一条路似乎都走不通。

    “小丫头,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是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安容漫不经心的问道。

    “最大的受益人?”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沈千寻的眉微微的拧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楚玥?”

    “为君为权者最害怕的是什么?”安容又问了一句。

    “大权旁落”沈千寻下意识的应道。

    “没错,皇上先是说太子平庸恐不能担当重任,后来又大张旗鼓的封楚衍为亲王,一时间,朝中动荡,可是却有人坐享渔翁之利,这些年朝中的格局一直都很微妙,楚衍的突然回来彻底打破了这一格局,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你该懂的。”安容淡淡的说道,一反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

    眉心微拢,沈千寻沉默了,半晌,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说楚衍凶多吉少?”

    “我也不知道,我也曾经派人入宫打探,可是知道当日那件事的人似乎全都消失了一样,就因为这样我才怀疑,不过——”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

    “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沈千寻突然觉得心头一紧。

    “你或许可以回去问问宰相大人。”垂眸,安容淡声说道。

    “我爹?”沈千寻明显的愣住了。

    自从楚衍出事后,她还不曾回过宰相府,如今安容这么一说,她倒觉得真该回去看看了。毕竟,宰相可谓是位高权重,朝中有动荡,他不可能没有丝毫察觉。

    “嗯,或许在那里你会有收获的。”说完,安容直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冲着她晃了晃手,“还喝吗?”

    “不喝了,有点晕。”轻轻的揉捏着眉心,沈千寻无声的呼出了一口气。

    “哦,还好。”安容笑了,可是还没等沈千寻看清他的表情,就看到他的身子一歪然后直直的栽倒在了地上。

    “安容,安容……”她一下子愣住了,“来人,快来人……”

    一番折腾已是后半夜了,冬日的风太过寒冷,刮在脸上就跟刀割似的,从将军府深一脚浅一脚的回来,沈千寻却是再无睡意,直到东方出现第一道鱼肚白,她才微微的合上眼,可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醒了过来。

    如今,太子被废,煊亲王失踪,朝中人心惶惶,所以即使身体虚弱,老皇上还是每天亲自上朝,索性有德亲王辅政,倒也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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