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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你是谁-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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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蔚然转身,挑起的眼角有寒光闪过,“人在做,天在看。”
    林竞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笑声,“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容蔚然如同听到多大的笑话一样,“送给我?”
    “你还不知道吧?”他向林竞那里走近两步,背脊挺直,高出半个头,“施凉跟我结婚了,她是我的妻子。”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她快五岁了,第二个孩子不到两个月,明年秋天会来到这个世上,而你……”
    容蔚然冷漠的看过去,“你有什么?”
    林竞的眼睛瞪的极大。
    他没有出事前,一直都有派人全世界的打听,得知的就是萧荀把施凉带走了,再无任何进展,他们好像是凭空消失,与世隔绝了。
    现在林竞刚出狱,身份今非昔比,手里的资源都没了,所以容蔚然说的那些,他都不知情。
    “撒谎。”
    林竞脖子上的青筋暴突,“萧荀怎么可能成全你们!”
    容蔚然怜悯的看他,“你吃牢饭的四年,地球不会停止转动。”
    “自欺欺人也没什么意思。”
    林竞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的身子晃了晃,眼神涣散。
    宁愿施凉跟了萧荀,也不愿意她和容蔚然走到一起。
    后者带给林竞的打击和挫败感要更深更重。
    他和赵气一样,从小到大,无论是什么事,都是低容蔚然一等,被压的久了,想把对方踩脚底下的心理已经无法忽略。
    到头来,他们都没做到。
    容蔚然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林竞,我跟你截然不同的今天,就是老天爷最好的答案。”
    他转身,皮鞋踢中林竞的腹部。
    那股力道凶狠,残忍。
    林竞踉跄着后退,背重重地撞上湿冷的墙壁,他痛的不停喘气,血腥味在喉咙里翻涌,脸煞白。
    烟颤抖着掉在坑里,被一只深棕色皮鞋踩过,容蔚然拽住林竞的衣领,拳头挥上去。
    回过神来以后,林竞出手反击,带着对命运不公的恨意。
    凭什么容蔚然就能风光无限,得到施凉,和她组建家庭,要她为他生儿育女?
    而自己却要在充斥着肮脏,丑陋,罪恶的牢里猪狗不如的待上四年,出来后就是众叛亲离,败落不堪?
    巷子里,两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身影交错,拳脚相加,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渗透进每一滴雨里面,包裹着落到青石板上面,再快速晕开。
    片刻时间,林竞就毫无还手之力的躺在血|水里,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又摔地上,鼻青脸肿,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两边。
    容蔚然抬起一只脚,往林竞头上踩去,突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巷子一头传过来,“爸爸——”
    脚停在半空,容蔚然闻声望去,看到一个梳着马尾,脖子上戴着红领巾,背着书包的小女孩。
    她那张和林竞有五六分相似的脸上全是焦急和惊恐。
    容蔚然的腿不自觉的收回去,那一瞬间,他在小女孩清澈的目光下,有些不自然。
    “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小女孩往容蔚然身上拍打,“坏人,大坏人!”
    她扑到地上,跪在林竞身边,嘴里不停的哭着喊着,满脸都是泪水,“爸爸。”
    容蔚然偏过头,抬手掐了几下额角,眼底的戾气和血色也慢慢地褪去了。
    “晨晨……咳……你进屋去……”
    林竞嗬嗬喘气,吐出一大口血,“快进去!”
    小女孩的脸上身上都被溅到血,她呆呆的睁大眼睛,下一刻就尖叫一声,不知所措的拿手去擦爸爸嘴上的血。
    容蔚然把手放进裤兜里,触碰到|枪|身,他再去看哭的那么伤心的小女孩,隐约是叹了口气。
    看来上天是不公平。
    这样的垃圾,当年为了工程,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结果他不但有孩子,还是这么懂事的。
    在这种时候,竟然没有害怕的躲起来,反而冲到前面挡着。
    居高临下的俯视过去,容蔚然没什么意义的扯了扯嘴角。
    林竞的眉骨受伤流血,温热的血不停往下第,他在黏|湿的血污里看到容蔚然裤兜的形状,知道是什么后,脸色大变。
    “我女儿是无辜的……容蔚然……她是无辜的……”
    见他无动于衷,林竞艰难的靠身躯一点点挪到容蔚然的脚边,头往地上磕,为了女儿,他做出即便是死,也不会做的屈服,祈求。
    “冤有头债有主,你我之间的账,是算在我头上的,容蔚然,我认帐!”
    容蔚然嗤笑,面上冰寒,“现在又认了?”
    “是我干的,我不会狡辩,”林竞磕的更大力,头上有一片血,“这跟我女儿没有关系,你放过她。”
    容蔚然摇了摇头,“林竞,你自己是什么样子,就把别人想成跟你一样。”
    林竞的身子僵硬,自己是分寸大乱了,所以才忘了容蔚然的为人。
    他的脖子费力勾出扭曲的弧度,头沉沉往容蔚然脚边一磕,“多谢六少高抬贵手。”
    旁边的小女孩看她爸爸磕头,她也跪在容蔚然面前,一下一下磕头。
    “求求你不要再打我爸爸了……”
    “我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他才刚回来……我才有爸爸三天……叔叔……求求你了……我不想我爸爸死掉……”
    “我爸爸很好很好……他会给我做好吃的……教我画画……送我去学校……我已经没有妈妈了,不想再没有爸爸了……”
    小女孩语无伦次,情感真挚,单纯。
    听到女儿的一番话,林竞的脸贴着地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浑身颤抖,无地自容。
    “我不是好爸爸……”
    这几个字轻不可闻。
    容蔚然就那么看着,小女孩的额头脏了,红了,有血丝,流血,只是眨眼的功夫。
    他想到了家里的女儿,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
    可能是在抱着心爱的漫画书,躲起来偷偷的看,也有可能是提着小捅出去玩沙子了,她最近跟一个叫纪白杨的小男孩玩的很好。
    容蔚然的内心平静了下来。
    想回家去抱抱女儿,宝宝他的妻子。
    湿冷的巷子里,一人站着,一大一小跪着,血的味道将这片狭窄的区域笼罩上一层说不出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容蔚然抿紧的薄唇开口,“林竞,你有一个好女儿。”
    他握住枪身的手松开,转身离去,留你一条残命,穷困潦倒,生不如死的在这里过完余生吧。

  ☆、第77章

施凉二胎很顺利,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名字是刘老取的,容慎言。
    刘老希望孙子以后去了外面,到大城市里发展的时候,能够像他父亲那样,做到谨言慎行,即便事业没有多大的成就,做人方面,也会是成功的。
    老二的小名叫肉肉,这是他亲姐取的,说他身上肉乎乎的,很软,很好捏。
    做了姐姐,容唯一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更懂事了。
    虽然家里人都没提任何要求,她却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再像过去那么任性,吵闹了,因为弟弟要睡觉的,那样才能快快长的跟她一样高,变成大孩子。
    “唯一真是个好孩子,知道想着弟弟了。”
    谁都这么说。
    容唯一会不好意思,还要小大人似的说,“我是姐姐,姐姐要照顾弟弟的嘛。”
    长姐如母,容唯一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就要抢妈妈的活干。
    施凉要给儿子喂水喝,容唯一爬上床,把脑袋凑过去,问东问西,然后就爬下床去拿奶瓶倒水,严肃的试水温。
    确定是妈咪说的温的,容唯一才拿给弟弟喝,“他好小哦。”
    “妈咪你看,他的脚只有这么点大。”嘴里说的,还拿手比划,“手也是,太小了。”
    施凉说,“你以前也是这么小。”
    “是么?我不记得啦。”容唯一看着弟弟喝水,“妈咪,他饿不饿啊?”
    “我有好多吃的可以给他吃,有牛奶……草莓棉花糖……果冻……甜甜圈……还有蛋糕!”
    施凉觉得有必要跟女儿讲明一点,她的脸一扳,“唯一,弟弟还小,不能吃你吃的那些东西,会拉肚子的。”
    容唯一哦了声,“知道啦。”拉肚子很难受的,她不会让弟弟难受。
    施凉说,“出去玩吧。”
    容唯一走到房门口了,又蹬蹬蹬的跑回来,拽着施凉的衣服说,“妈咪,以后你管着爹地,肉肉由我来管,好不好呀?”
    施凉听了,好半天都没回神,她把这句话说给容蔚然听,“是不是你教她说的?”
    容蔚然放下文件,“不是。”
    施凉蹙眉,一脸怀疑。
    容蔚然无奈的表态,“如果是我说的,就让我一周都不行。”
    这誓发的太大了,还毒。
    施凉暂且信了。
    容蔚然把她拥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肩膀,“姐弟俩的感情肯定能从小好到大。”
    施凉的眉心舒展,“你继续忙吧,我去看看唯一,她正是乱疯的时候,一会儿就能跑没影。”
    容蔚然拉她,“唯一都让你管我了。”
    施凉斜眼,“容先生,你多大了,还要人管?”
    容蔚然把她拉到腿上,手臂圈在胸膛里,“家里有三孩子,你说的,我可还记着呢,记一辈子。”
    施凉说,“我去拿扫帚。”
    容蔚然疑惑,“干嘛?”阿姨打扫的很干净,也没弄脏。
    施凉说,“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容蔚然,“……”
    他挠施凉的痒痒肉,胳肢窝,脖子里,都是她受不了的几个点。
    施凉很怕痒,她笑的前俯后仰,趴在容蔚然身上快笑岔气了,求饶了才被放过。
    “我没劲了,你去看看唯一。”
    容蔚然没动。
    施凉踢他,没用什么力道,又在他唇上亲了亲,“快去。”
    容蔚然去了,很快就回来了,“没事,小元小邱陪她在院子里跳绳子。”
    “老二睡了,有阿姨看着。”
    施凉放心了,她在卧房的衣橱上面第二个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坐沙发上捣鼓了起来。
    容蔚然看清是什么后,他的唇边一抿,憋着什么,“老婆啊……”
    “唯一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看你在绣这个了,现在唯一她弟都出生了,你还在绣。”
    施凉把图摊开,“太难了,我当初应该买个简单点的。”
    容蔚然说,“我记得我有跟你提议。”
    施凉瞪他。
    容蔚然咳了一声,“慢慢绣,不急,什么时候绣好了,就什么时候去裱了挂客厅里。”
    “今年我不忙,能绣完的,”施凉翻着袋子里一股股的线,“过来给我穿针。”
    容蔚然的视力很好,比施凉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他利索的穿针,看了眼图,忍不住说,“老婆,一共五个字,你才绣了两个。”
    施凉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背景的花我绣的多,很复杂。”
    容蔚然看她拿着针,一脸无从下手的样子,就知道说今年能绣完纯属扯|蛋,“那就让小元小邱她们去绣。”
    施凉说,“不行。”
    她的态度坚决,“换了人,这图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别坐这儿了,去书房吧。”
    容蔚然不走,手摸着她的腰,“我不说话,还不行么?”
    “不行,”施凉说,“你喘气都能影响到我的发挥。”
    容蔚然的面部一抽,还发挥呢,拿针的姿势都不对,往下戳来戳去的。
    他硬是没走,坐旁边看施凉绣十字绣,又去看她,眼神温柔,深情。
    绣了一会儿,施凉的眼睛酸涩,叫容蔚然去卫生间拿眼药水,她滴了两滴,舒服了些。
    容蔚然摸着她眼角的疤,“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发现?”
    施凉说,“发现了也不会怎么着,那时候你恨不得掐死我。”
    容蔚然皱眉,“谁说的。”
    他捧住爱人的脸,“阿凉,我掐死自己,都不可能掐死你。”
    施凉把针戳到手指头了,她将图和针线收进袋子里。
    容蔚然看她,“这就不绣了?”
    施凉说,“不绣了。”
    她坐到容蔚然身上,轻车熟路的去解他的衣扣,皮带,唇压了上去,沾上他的气息,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情感支配着行动,这是施凉现在最想做的。
    容蔚然在她热情的间隙里低笑,胸口发出愉悦的震动,喃喃的说了声,“妖精……”
    老二会走路以后,施凉觉得她的人生进入了一个安宁的境地,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着孩子们长大成人,等着她跟容蔚然老去。
    施凉在盛夏的一个晚上,事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深蓝色绒面的小盒子,对着吃饱喝足,神情慵懒的男人说,“容蔚然,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容蔚然愣怔半响,哑声说,“愿意。”
    下一刻,他恼怒,眼中是藏不住的激动和狂喜,“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
    施凉的眉梢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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