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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你是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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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教你坚强,隐忍,独立……教会你很多东西,唯独没有教你逃避现实。”他的眼底一片冰寒,杀意在眉眼之间涌出,“阿凉,我从来没想过,容蔚然对你的影响会深到这种程度,你的懦弱也是他给的。”
    “我很后悔,当初就不该放你走,那两年你过的太放肆了。”
    施凉不说话。
    萧荀阖了阖眼皮,“你知道的,我永远都不会对你坐视不管。”
    “别动他。”
    施凉看着萧荀,交汇的目光里无形的划出一道万丈深渊,他们站在深渊的两端对望,一切都模糊了。
    “我保证,只要你别动他的公司,他也不会查你。”
    “晚了。”
    萧荀抿直的唇角轻挑,“上个月容蔚然就已经在背地里查我的旧帐了。”
    他叹道,“阿凉,我是不是商人,你一清二楚。”
    施凉的心一沉。
    她起身,手按着桌面,又在床前来回踱步,明明脚边没有任何东西阻拦,她却感觉自己被困在原地。
    一股无力感砸向施凉,她背靠着床,把食指关节放进嘴里。
    只看背影,萧荀就知道她在做什么,手一定又咬了,就是改不掉这个毛病。
    寂静在蔓延,无声无息。
    萧荀的面上一片雪白,他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从女孩到女人,那次是他们吵的最厉害的一次,于是决裂,说好不再管了。
    两年后再见,她已经染上风|情,蜕变的成熟妩媚,再也找不到当初离开前的模样,这副|皮|囊|之下的灵魂终究是不同的。
    “你想两全其美,到最后你会发现,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
    施凉极快的轻着声音说,“我看是你们想逼死我。”
    随后是门搭上的声音。
    十点那会儿,刘诺跟周长明来看萧荀,没碰上施凉,他们都觉得奇怪,大过年的,人不在这里待着,能去哪儿?
    “怎么没见阿凉啊?”
    “跟我闹脾气了。”
    “挺常见的啊,”刘诺不当回事,“你哪回不是纵容着。”
    萧荀淡声道,“这次不行了。”
    刘诺飞快的跟周长明交换眼色,相同的惊诧,看来是要出大事了。
    他咂嘴,“阿凉还是小时候可爱,捏起来都是软的。”
    萧荀睨他一眼,那一眼既快又狠。
    “脸!”刘诺被看的浑身发毛,人蹦的老高,快往天花板跳了,“我说的是脸!”
    萧荀,“不然呢?”
    刘诺,“……”
    萧荀问憋着脸的周长明,“赵齐找到了吗?”
    周长明咳一声,“前天他在南宁区出没过。”
    萧荀皱眉。
    “放心吧,”周长明说,“不出两天,就能逮着。”
    萧荀说,“白家那边有情况吗?”
    周长明,“白一光突然老实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老头也是。”
    一旁的刘诺冒出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
    三人一同沉默了。
    刘诺父母离异又再婚,他谁也不跟,每年都是往萧荀那儿凑,今年也不例外。
    周长明家太闹腾,七大姑八大姨的张口闭口都是“有对象了没”“谁谁谁家的闺女可好了”,他烦,就跑出来了。
    “老萧不能喝酒,这年过的屁意思都没有。”
    刘诺抓起遥控器调出晚会,三个大老爷们看起电视。
    医院过去两个红绿灯,施凉在马路上吹冷风降火,冷不丁出现一人,正是让她上火的两人之一。
    “你不在医院躺着,上这儿来干什么?”
    “吃多了,出来散步。”
    “那你步子挺大,能散半个a市。”
    施凉嘲讽,掉头就走。
    后头的脚步声跟上来,一条手臂搭在她的肩上,而后是第二条,她被圈住了。
    “新年了,姐。”
    施凉的眉头一动,挺久没听他这么叫过了。
    容蔚然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蜗里,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温暖。
    “真想闭一下眼睛就是天荒地老。”
    施凉的手往后,抓他短短的硬发,“出门前吃药了?”
    容蔚然,“……吃了。”
    “气氛全被你破坏了,”他恼羞成怒,“我在来的路上把那句话默念了几百遍。”
    施凉是不习惯太过煽情的时刻。
    “辛苦了。”
    “……”
    容蔚然抱着她,一下一下蹭,像是要把五年的一次补回来似的。
    施凉推男人的脸,“小狗。”
    容蔚然把她转过来,低头蹭蹭她的鼻尖,“跟我一起跨年吧。”
    施凉看手机,“十一点四十之前我得回去。”
    “你看你能不能回去。”
    容蔚然瞪过去,夜色覆盖在他的双眼里,迅速凝成冰。
    施凉冷着声音,“不要以为你是病人,我就不会打你。”
    容蔚然绷着脸,“我不让你,你能打的到我?”
    两人在路边冷眼相待。
    “妈的。”
    容蔚然骂了声,顶着一身伤出来,不是跟这个女人大眼瞪小眼的。
    他想说——我想你,很想,每时每刻都想,快发疯了。
    结果从嘴里蹦出来的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跟我走。”
    容蔚然强行拉施凉上车。
    施凉看他没有血色的脸,挣扎的力道小了许多。
    十点五十,他们穿戴整齐的坐在酒店房间里……看晚会。
    节目是小品,挺逗的,观众席上的掌声一波接一波,叫好声一片。
    容蔚然心猿意马,但他有伤,体力不行,又很久没碰她了,搞不好就一秒,多重考虑,他选择看电视聊聊天,只动用上半身。
    “我想知道你那些年是怎么过的。”
    “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
    “……”
    容蔚然握住她的手,看她破了的食指,轻柔的给她弄掉上面的血,“真不知道谁才是小狗。”
    “还想不想听了?”
    “想。”
    施凉开始说起过往,语速不快不慢,好似是在说书里看过的一篇文章,主人公只是一个名字,而不是她自己。
    电视里喜气洋洋的歌声成了她的配乐,那种仇恨和压抑冲淡不少。
    容蔚然听着,眉峰就没舒展过,有时候,他会攥紧施凉的手,呼吸急促,心疼,恐惧。
    良久,容蔚然说,“找个时间我要见一见萧荀。”
    施凉蹙眉,“消停点。”
    容蔚然冷笑,“怕我动手打他,你心疼了?”
    施凉瞥他,“我怕你走着进去,躺着出来。”
    容蔚然,“……”
    “我是去跟他道谢的。”
    “不是他出手,我容蔚然现在还在大片森林里溜达,十有**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施凉腿麻了,她换了个坐姿,倚着容蔚然,“那不是很好?”
    手搂着她的腰,容蔚然懒懒道,“天天在里头逛,眼花缭乱,就不会知道有一棵树是给自己上吊的。”
    施凉听着他的比喻,哭笑不得,“以前就告诉你,要好好读书,你这五年也没长进。”
    容蔚然深深地看过去,遇上她,他这条命就是她的了。
    “我一点也不希望这个年过去,阿凉,如果可以,我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施凉亲亲他,“嘴上没抹蜜,怎么甜成这样?”
    “心里抹了。”
    容蔚然抱着施凉,重重的|咬|她,愤怒又难过,“下次别再把我推开了,我宁愿跟你一起走。”
    施凉不动,给他|咬|,“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容蔚然嗤笑,“没你,我还活什么啊……”
    “活命的机会留给你的救命恩人吧,不要给我,”他用了云淡风轻的语气,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你前脚走,我也就是后脚的事。”
    施凉猛地抬眼。
    晚会换上主持人,用他们的字正腔圆撒着新春祝贺词。
    那种|激|昂|向上没扩散到电视机前。
    施凉承受着过于沉重的氛围,五脏六腑都受不了的发出求救,她下意识的去抵触,反抗。
    于是她开玩笑,试图解救自己,“容蔚然,你跟我说实话,出门前到底吃没吃药?”
    “没吃!”容蔚然捧她的脸,边亲她边用余光看电视上角的时间,还有50秒……40秒……
    在新年的倒计时里,他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一桩事,也说出来了,“你小时候干嘛放狗|咬|我?”
    施凉,“……”

  ☆、第54章

卡在零点最后一秒,容蔚然抓着施凉,亲她,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零点十分。
    “你还没回答我。”
    施凉看熊孩子似的,“我种的那盆芦荟好不容易开了朵小花,被你给掐了。”
    容蔚然嘴一抽,“是吗?我小时候有那么欠?”
    “你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
    施凉推他,“回去了。”
    容蔚然大力把人往怀里一塞,手臂圈紧,没的商量。
    施凉拍他的手臂,“别闹。”
    “没闹。”容蔚然低哑着声音,“留下来陪我。”
    他二话不说就翻到施凉的手机关机,之后也把自己的电池抠出来了。
    没人打扰,只有他们。
    施凉被容蔚然半抱半拖进房间,扒了衣服去洗澡。
    听着里面的水声,容蔚然背靠着门,心里无比安宁,他的视线扫到床上散落的几件衣物,喉结滚动了几下,|口|干|舌|燥|。
    施凉洗完出来,她一开门,就看到男人捧着自己的黑色bra,两只眼睛盯着看。
    “你在干什么?”
    容蔚然好像是做贼心虚的吓一跳,他面红耳赤,“我……那个什么……不是……我……”
    施凉拿毛巾擦头发,“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容蔚然把脸一绷,严肃道,“没什么好说的。”
    施凉哦道,“那就是对你自己的变|态行为供认不讳?”
    “什么变|态行为?”容蔚然继续严肃,“我只是在给你收拾,又没有做别的。”
    施凉慢悠悠,“不觉得变|态,你慌什么?”
    容蔚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脸皮薄。”
    施凉突然来了一句,“好闻吗?”
    容蔚然下意识就要点头,耳边响起笑声,他僵了僵,抬头看过去。
    女人的背影曲线很瘦很美,能把人的魂勾走。
    施凉背对着他,“又不是没看过。”
    “看不够,”容蔚然把手里的东西搁床上,“你以前不穿这样的。”
    “以前?”施凉想了想,“你是说跟你在一起的那时候?”
    容蔚然又拿手指勾勾,“嗯。”
    “我记得你都穿带边边和花纹的,不是这种简单的,纯色的。”
    施凉说,“那一类是专门按照你的喜好买的。”
    “真的?”
    “假的。”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五年的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抹去了,他们还是当初的自己。
    施凉的唇角勾出愉悦的弧度,“傻子,过来给我吹头发。”
    瞬息后,她的湿发被
    一只手握住,有吹风机的声响落在耳边。
    男人温热的指腹不时蹭过她的头皮,力道很轻柔,施凉舒服的半眯起眼睛,她转过身,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打量面前的男人。
    “你不说话的时候,挺符合报道上说的。”
    英俊挺拔,唇薄,色淡,总是抿着,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忧郁。
    容蔚然刚要开口,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他的喉咙里震出笑声,有几缕碎发搭下来,将眉目遮的温柔,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施凉的头发干了,男人高大精壮的身子把她困在桌边,耳廓边是湿热的气息,“我很想你。”
    施凉侧头,对他说,“我也是。”
    她是个不会去压制|欲|望|的人,“能做吗?”
    容蔚然的呼吸顿时一滞,眼眸深谙的看过去,你都那么问了,我死也要说能啊。
    阔别五年,他们并没有太|放|纵|,也就来了两次。
    第一次,容蔚然很久没开过车,不出意料的刚踩油门,车就停了。
    他马上重振旗鼓,再次上路。
    第二次才像个赛|车|手的样子,在赛道上|驰|骋|。
    躺到床上时,两人都没有睡意。
    回想过去,容蔚然摩|挲着怀中人的肩膀,得出结论,“看来我们的缘分是天定的。”
    施凉枕着他的胳膊,难得的十分赞同,“你说的对。”
    愣了愣,容蔚然低声笑,凑近去亲她的额头,眉心,鼻尖,嘴唇。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仿佛怎么也不觉得厌。
    施凉在快睡着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点昏沉立马消失,她单手撑起身子,离开温暖的怀抱,“容蔚然,你别再查他了。”
    没有应声。
    施凉抿嘴,“不要装作听不到,我知道你没睡着。”
    “不管查没查到什么,都就此打住吧。”
    半响黑暗中才响起容蔚然的声音,“我必须要为我们的将来找出一条路。”
    施凉欲要去开灯,手被抓住了,“路我来找,你收手。”
    “你找不到的。”
    容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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