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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是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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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你太久没吃,记差了。”萧荀说,“上次跟我坐在桌上,像这样安静的用餐是什么时候?”
    施凉不说话了。
    她的余光里,男人叠着腿,指缝交叉,随意放在腹部,那是一种闲适随意又强硬的姿态,如同一头休憩的雄狮。
    萧荀把施凉快掉到粥里的一缕头发握住,给她弄到耳后,自然的去摸她的耳垂,“你这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施凉放下勺子,“我没发现粥的味道变,就是肉丝的份量少了。”
    萧荀把自己碗里一点没吃的肉丝全拨给她。
    套房装饰很有格调,每一处细节都非常讲究,这家酒店是萧荀众多产业之一,施凉很久以前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经商的。
    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名称和行业。
    外界的人都信,个别不信的,都是已经脱了层皮,或者在地府游荡的。
    施凉打开烟盒,自己拿了一根,问萧荀要不要。
    萧荀收拾桌子,“我在戒烟。”
    施凉猛地扭头,她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响她问,“为什么想戒烟了?”
    萧荀把袋子和纸巾扔进垃圾篓里,看定她,“你说呢?”
    把烟戒了,兴许能活的更久一点,也能等你追上来。
    男人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说过的了,也不记得当时是说笑,还是认真。
    施凉有些心烦意乱,她把烟|咬|嘴里,用牙齿|磨|着|,正要去找打火机,一只手就伸过来了,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也很有力量,指甲修的干净整齐。
    那只手看着就是拿笔的,虎口却有很明显的茧,和它的主人一样,都能轻易让别人的判断力出错。
    施凉把打火机拿走,垂眼点了烟,她摸着打火机左下角的那片四叶草,“不好戒的。”
    “有结果就行了,”萧荀拿出笔记本办公,“我记得你一向不在乎过程。”
    施凉有些孩子气的把烟灰弹到地板上,“你先戒,要是真戒了,我也试试。”
    萧荀说,“好。”
    施凉扫了眼他打开的文件,捕捉到几个字眼,不自觉的就坐了过去,“你要对付容氏?”
    萧荀并不对她隐瞒,“明后两年的计划。”
    施凉蹙眉,“容氏在整个a市的商业圈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前四个家族维持的平衡早就被打破了,现在容家是一家独大,想动它……”
    萧荀出声打断,“阿凉,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的脸逼近,温热的呼吸轻拂,蔓延的并非暧|昧,“告诉我。”
    施凉看着男人那双浅灰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她垂眼抽烟,沉默不语。
    萧荀拿走她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你答应过我,盛光德一死,就不再跟过去扯上任何关系。”
    施凉还是沉默,这个人什么都手把手的教她,唯独不传授有关商场的那些计谋,她那时候义无反顾的离开,和对方决裂两年,认识些人,遇到些事,最后终是回到了原点。
    “盛馨语没找到,我不放心。”
    萧荀挑挑眉毛。
    施凉又说,“我了解她,如果她还活着,是不会就此放手的。”
    萧荀低笑一声,“已经有了她的消息。”
    施凉抓他的手臂,“你派人查了?”
    萧荀不答反问,“只是盛馨语?”
    “还有赵齐,“施凉说,“当初是我把赵家一锅端的,那笔帐他会找我算。”
    “你惹的麻烦不少。”几分纵容的语气。
    萧荀的身子前倾一些,手撩开施凉脸颊边的发丝,食指指腹摸着她的左边眼角,那里有一处细小的疤,破坏了原本的完美无瑕。
    施凉被碰到的那处一抽,之后是条件反射的疼痛。
    那晚的记忆如潮涌,裹挟着浓郁的血色,她无意识的挥开萧荀的手。
    萧荀也不气恼,若无其事的继续办公。
    几瞬后,他淡声说,“一个月前,有人在缅甸发现赵齐的踪迹,确定了再告诉你。”
    “好。”
    施凉也处理工作,期间他们没有任何交流,但也不尴尬,似乎就是属于他们的相处模式,那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氛围。
    一个人一种性格,不是谁都闹腾不止,疯玩疯笑,天马行空。
    睡前,施凉去浴室冲洗,她在里面待了很久,浑身的毛孔都被温水冲的张开,体温开始攀升,视野里氤氲着水汽,随之而来的是晕眩感。
    等到施凉出来时,男人已经睡了。
    她去客厅吹干头发,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才回房间,掀开被子躺进去。
    身下的被子柔|软舒适,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清香,施凉翻身,一条手臂搭上她的腰,她被带进去,后背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
    几秒后,施凉又翻身,面对着萧荀,借着微弱的光亮打量着他。
    这个人的家世,学识,修养无一不完美,她一直不明白,当年对方为什么恰巧出现在仓库附近,又恰巧救走她,更是那么大费周折的对她。
    还有这张脸,施凉摸摸自己的脸,这不是她选择的,等她可以照镜子时,看到的就是镜子里的陌生女人。
    有一段时间,施凉抗拒照镜子。
    后来才慢慢适应,接受,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面前的男人时有时无的呼吸落在她脸上,施凉移开一点,没一会儿就睡了。
    旁边的萧荀睁开了眼睛,他撑起身子凝视着眼皮底下的人,仿佛在打量一件精致绝美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深情地看着此生的挚爱。
    过了足足有一个小时,萧荀还在看着,眉头都没动一下。
    施凉睡的不安稳,眉心蹙的很紧,她的额头有汗,手胡乱地挥动着,想抓住什么。
    萧荀的目光深沉,他把手伸过去,施凉抓到了,依赖的抱在怀里,呼吸渐渐不再急促。
    房里隐隐有一声叹息。
    半夜,萧荀又醒了,他的身体里好像按了个闹钟,在施凉踢开被子的时候,闹钟就会想,一次都没失灵过。
    把被子盖在施凉身上,萧荀隔着被子|轻|抚|她的后背,“那小子也会在夜里给你盖被子吗?”
    他还是温柔的语调,眼底却没有波澜,“丫头,别再不听话了。”
    第二天,施凉醒来,身边是空的,床头柜上放着纸条,她不用看都知道上面的内容,一定是说早餐给她准备了,要她记得喝牛奶,鸡蛋黄不能扔。
    十几年如一日。
    欲要起来的时候,施凉发现自己的胸前有一根白头发,两厘米左右,她拿起来,捏在手里,突然有一种恐慌向她袭来。
    那个男人是她的亲人,如兄如父,也是她的恩师,知己,在她的生命里扮演多个角色,占据很大一片位置,她敬他,爱他,哪一天他老了,走了,她是不是又要一无所有?
    施凉几乎是在手机响的时候就接了,“忘带东西了?”
    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
    施凉这才想起去看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与此同时,嘟嘟声传来,对方挂了。
    这个插曲并没有在早晨留下什么影响。
    上午施凉去看黄金殊跟王建军,雪不知何时停了,地上也没有留下一点白,初雪来的突然,走的彻底,把气温降下去后就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
    黄老爷子在跟黄父下棋,见施凉来了,就毫不客气的让儿子让位。
    黄父如释负重,还对施凉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他赶紧把位子腾出来,谈生意去了。
    施凉笑着说,“爷爷,我也不是您的对手。”
    “你这孩子,”黄老爷子和蔼的看她,“回回来都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
    施凉把皮手套取下来,“我是喜欢跟您聊天。”
    “听听,”黄老爷子对着只知道吃花生逗丈夫的孙女嚷,“人小施多会说话,哪像你,跟爷爷说两句就臭着个脸。”
    黄金殊白眼一翻,“爷爷,您见着我,哪次不是跟我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再把我给训一顿,我的心情能好起来吗?”
    王建军是得占媳妇这边的。
    “建军,带她一边玩去,”黄老爷子瞅着施凉,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小施长的越来越好了。”
    老年人嘴里的好,差不多是胖的意思。
    施凉的嘴抽。
    黄金殊跟王建军对看一眼,不是长好了,是长回来了。
    刚拿回公司那年,施凉要在最短的时候镇压|内|乱,独揽大权,她忙的只有工作,整个人都消瘦了很多,现在的状态很好。
    一盘棋到了后半段,大局已定,施凉输了。
    黄老爷子捡着棋子,“小施啊,爷爷见你刚才好几次走神,是有心事吧?”
    施凉说明来意,“爷爷,能不能请您给我卜一卦。”
    黄老爷子抬头,“你想问什么?”
    施凉说,“姻缘。”
    卦象出来,黄老爷子说了七个字,“命里有时,终须有。”
    施凉没懂,她问命里有的是指谁?
    黄老爷子只说——答案在你的心里,该知道的时候,逃也逃不掉。
    施凉走在街头,有一对情侣从对面走过来,俩人年纪都不大,男生个子高高的,完全是抓小鸡崽似的把女生抓在臂弯里,他在吼着什么,满脸满眼的愤怒和委屈。
    脚步停下来,施凉的脑子里闪过一张嚣张跋扈的脸,像是忽然才意识到的,她跟容蔚然的婚姻关系并没有解除,自己还是有夫之妇。
    这就有点可笑了。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的夫妻。
    当年他们是名副其实,现在那张薄薄的纸应该丢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布满了灰尘,或者早就成为碎纸,和各种垃圾一起烧毁。
    他们只差一个手续。
    不过估计是办不成了,即便是见了面,容蔚然也是恨她恨的牙痒痒,不冲上来动手就不错了。
    五年都过了,人事已非。
    施凉被一通电话叫去咖啡厅。
    靠窗的位子坐了个极漂亮的男人,浓密纤长的睫毛下是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那身不待见人的气息阻挡了异性的|蠢|蠢|欲|动。
    施凉过去,“诺诺。”
    “给你点了喝的,一会儿就到。”
    刘诺是萧荀的发小,他是世界顶级的黑客,也是国内最大的游戏公司老板,喜欢搞一些程序编排,对外就是一经商的。
    施凉放下包,“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
    刘诺把刷的发烫的手机丢一旁,挺不好意思的问,“阿凉,昨晚他有没有碰过你?”
    施凉无语。
    刘诺也研究微表情,显然看出来了,“你不觉得奇怪?”
    施凉慢悠悠,“不觉得。”
    刘诺手撑着桌子,认真严肃,“你经常出差,你俩难得见一面,他不碰你,这还不奇怪?”
    施凉还是同一句话。
    那个人能控制自身的|欲|望,印象里都是那么沉着,她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失控的样子。
    刘诺一脸凝重,“前几天我们几个难得聚到一块儿,你猜他怎么了?”
    施凉的红唇微张,“不猜。”
    刘诺脸抽搐,“你跟他待的时间久了,也染上了他欠揍的毛病。”
    施凉,“……说吧。”
    “他在发呆。”刘诺很激动,也非常惊悚,“萧荀那个人竟然会发呆,当时我们几个的头皮都炸了!”
    施凉的面色终于露出一丝怪异。
    发呆这种行为的确不是萧荀会做出来的。
    刘诺喝口咖啡,“晚上八点,你来德胜门,我让你自己看看。”
    “今晚去不了,”施凉说,“我有个饭局。”
    刘诺瞅她,语重心长的长辈,“妹啊,男人和事业得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你现在已经有一个快抓不住了,知道吗?”
    “……”施凉,“我尽量推掉。”
    “到点了我给你打电话,”刘诺咳一声,“那个什么,那谁谁谁人过的比你好,你就踏踏实实跟着萧荀吧。”
    施凉挑唇问,“那谁谁谁是谁?”
    刘诺,“当我没说。”
    晚上八点,施凉去了德胜门。

  ☆、第46章

施凉到的时候,party正热闹着,男男女女搭配着,萨克斯声萦绕,氛围很放松,并不|淫|靡。
    刘诺和周长明在打台球,刘诺已经输的裤子都快保不住了,有女人上前和他们说笑,尺度在|暧|昧|和矜持之间。
    里面有张沙发,男人深坐着,一只手随意搁在腿上,另一只手撑着额角,视线所及之处是虚空某个点,疑似发呆。
    没有人在他附近打转,不是不想,是不敢。
    “那边的,别伤春悲秋了,看谁来了?”
    听到刘诺的喊声,萧荀漫不经心的扫过去,看到出现的女人,他脸上的线条变的柔|软,周身气息从冰天雪地到暖阳春风。
    “你怎么来了?”
    施凉走到萧荀身旁,“诺诺约我来的。”
    萧荀看了眼刘诺。
    刘诺一个劲的挤|眉|弄|眼,“阿凉难得不忙,我看她闲着也是闲着,就约出来一起聚一聚。”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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