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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是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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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他的眼珠子一转,不知道打了什么坏主意,就往施凉怀里靠,手搂紧了,还捏着嗓子说,“我怕死了,你快点抱紧我。”
    隔壁的一对情侣眼瞎了。
    电影最后,男主角劫后余生,一个人满身是血,走在荒郊野岭的时候,容蔚然拉着施凉,和她偷偷的接|吻。
    那种血|脉|喷|张,随时都会爆炸的感觉,他只有在施凉身上体会的到。
    所以孙子当了,坑也跳了,接下来即便没路,他也会杀出重围。
    容蔚然的反应来的凶猛,苦逼的憋着。
    无视掉身旁粗重的喘息,施凉气定神闲的清除剩下的爆米花和可乐,浪费可耻。
    散场了,容蔚然跟施凉走在人群里,走着走着,他就去摸施凉的手,牵住了。
    施凉也没别的动作,由他牵着。
    后面有一伙人往前涌,好像在起争执,大家都被挤着了,谩|骂声和吐槽声此起彼伏。
    忽然有一道白光闪过,电光火石之间,施凉抓紧容蔚然的背部,和他的位置调换,用胳膊去挡。
    下一刻,是刀子扎进肉里的钝声。
    施凉蹙了下眉心。
    容蔚然的身子剧烈一震,他看见施凉的袖子被划破了,血往外渗,当下就急红了眼,“谁他妈干的?”
    人太多了,周遭乱成一片,又骤然停止一切骚动,他们屏住呼吸,面前发生的一幕让他们的眼睛睁到极限,看着青年发疯一样咆哮,逮着谁就揪住,咒骂质问,那眼神太过恐怖,想把这里的人都杀了。
    施凉拿没受伤的那只手去拽,被发狂状态的容蔚然一把甩开了,她吸了口气,“容蔚然!”
    听到声音,容蔚然迟缓的转过头,面部因为愤怒变的扭曲。
    施凉靠在他肩上,“快送我回去。”
    容蔚然嗜血的表情有了变化,他拿手捂住施凉血流不止的刀口,嘶哑着声音吼,“你他妈的搞什么啊,谁叫你给我挡的?”
    “为什么不躲?你是白痴啊?”
    施凉对疼痛的感知和其他人不同,非常敏锐精准,甚至可以凭着痛感去感受伤口的深度,大小,她知道胳膊上的口子比赵齐上次那一下要轻多了,但这次吵死了。
    青年显然是慌了神,没注意到这一点。
    “好了,别在这里大呼小叫了,会吓到人。”施凉胳膊上的血不停往下滴,“……真疼。”
    “怎么不疼死你!”吼完了,容蔚然的手就开始抖,面目狰狞,“让让,不想死的话,都他妈给老子让开——”
    几乎是最后一个音落下,前面就清出了一条路,在那种弥漫的血色之下,每个人都绷紧了脑子里的那根弦,唯恐挪慢一步,缺胳膊少腿。
    “别闭眼啊,”飞快的跑着,容蔚然哆嗦,脸都白了,“施凉,你给老子把眼睛睁开!”
    他压根忘了,施凉是伤在胳膊上,不是其他部位,并不危及生命。
    “早上被你烦的,都没睡够,”施凉无精打采的歪在他怀里,“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睡个屁,”容蔚然是天王老子的霸道蛮横,“不准睡,你必须睁眼看着我,一刻也不能闭上,听见没有?!”
    施凉闭了闭眼,哭笑不得,“容蔚然,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
    容蔚然怒吼,“要你管啊!”
    他吸吸鼻子,“听着,施大姐,你不准烦我,你得稀罕我,像我稀罕你一样。”

  ☆、第33章

施凉本来伤的不重,她被容蔚然大力勒怀里,跟个老妈子似的对着她的耳朵唠唠叨叨,还多次在车子拐弯的时候护她,手忙脚乱的碰到她的伤口。
    几个红绿灯后,施凉那条胳膊都染红了。
    猪一样的队友。
    司机看的都不忍心,嘴碎了句,“小伙子,你放松点,那样你姐姐会不好受。”
    容蔚然顿时杀气腾腾的扫了一眼。
    司机把脖子一缩,没声了。
    容蔚然的手臂还挂在施凉身上,没勒那么紧了。
    他的唇线抿着,“还不去医院?”
    施凉摇头。
    容蔚然拗不过怀里的女人,一股始终都和她很疏远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暴怒起来,“老子不管你了!”
    口是心非,眼睛就没离过一寸。
    司机又没忍住,皱着眉头出声,“小伙子啊,你姐伤着了,你不能那么跟她……”
    容蔚然烦躁的打断,“大叔,您能别唧唧歪歪的,专心开车么?”
    司机尴尬的说,“能,能的。”
    到了小区,容蔚然让司机把车开进去,停在楼底下,他快速在皮夹里扒了张整的,“不用找了。”
    刚进屋子,容蔚然闷声不响,头一低,对着施凉的唇压上去。
    施凉也不挣扎,任由青年跟头野兽一样的发泄着。
    间或厮磨几下,容蔚然眨着眼睛,眼里有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女人,不按常理出牌,难以捉摸。
    他又低头去亲,施凉偏开了,“少爷,再等一会儿,血流光了,我就成一具干尸了。”
    容蔚然低咒了一句,飞快的把她抱进房间,轻车熟路的从床底下捞药箱。
    施凉叫住给她撩裙摆的青年,“拿剪刀剪开。”
    容蔚然的动作一顿,似乎是才想起来,那个窘迫的表情很快就被他抹去了,“我知道!”
    施凉摇了摇头。
    容蔚然找到把剪刀,把袖子剪了一块,看到她的伤口,没意料的那么深,他松口气,又恼火,“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你逞什么能啊?”
    施凉轻笑,“你出个什么事,容家不会放过我。”
    剪刀被扔到桌上,容蔚然满脸的心疼和愤怒同时变的僵硬,他一把按住施凉的肩膀,“所以你才这么做?”
    疼的蹙了下眉心,施凉的眼皮一抬,“这重要?”
    容蔚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重要。”
    半响,施凉淡淡道,“当时我没想那么多。”
    那就是本能了,容蔚然绷着的嘴角勾起,得意洋洋,他重新拿起剪刀,把半截袖子全剪了,“说,什么时候开始打我主意的?”
    施凉的眼脸动了动,“早了去了。”
    “多早?”容蔚然高兴,随口那么一说,“你不会是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吧?”
    施凉没说话。
    容蔚然倒也没往心里去,“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来了,我能被你吓出心脏病。”
    “轻点,”施凉靠在他身上,“遇到你就没好事。”
    容蔚然回忆了一下,在a市的第一次碰面,他的车蹭到她的腿,接着是他把那打火机扔江里,她在江里泡了很长时间,后来因为他的|风|流|债,赵齐迁怒她,差点人就毁了,现在又被他连累的受了伤。
    这么一想,是够惨的。
    但是,他更惨。
    容蔚然不吭气的摸她的脸,就这么一棵树,让自己对大片森林都没了以前奔跑狩猎的那股子劲儿。
    匪夷所思。
    施凉受不了的说,“行了,再摸下去,我都要脱层皮了。”
    容蔚然瓮声瓮气,“摸两下都不行了。”
    施凉有些无奈,她想到那人养的猫,不让碰了,也这样,委屈的杵着,“去旁边待着。”
    处理完伤口,她就去书房看报表,“你上别处玩去吧。”
    容蔚然翻了个白眼,还玩个屁。
    他拿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拍拍门,“姐,我出去办点事,晚点回来,你别乱跑,听见没有?”
    商量和威胁对半的口吻。
    书房里,施凉坐在电脑前,焦躁的情绪浮现出来,两天前姜淮有了新的工作,他在跟德国方面联系,好像是为的什么药品,恐怕会在曹叔身上使用。
    未免夜长梦多,要尽快去趟容家才行,在去之前,还要拿到容家的房屋图纸。
    两件事都很麻烦,她转着打火机,该怎么办呢……
    另一头,容蔚然直接去的电影院,保安室里已经有几个人围着监|控录像看了,小虾和虎子也在,见到他都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六爷。”
    “找到了吗?”
    “还没有。”
    容蔚然走过去,有人狗腿子的立刻给他拉了张椅子,他坐上去,长腿一叠,“继续找。”
    几人于是就抠下眼珠子黏屏幕上面。
    片刻后,他们终于从杂乱的人头里抓出目标。
    容蔚然点了根烟,等着。
    不到五分钟,消息来了,说人找到了。
    容蔚然听完虎子从|局|子|里得来的|情|报|,他冷着脸把半截烟丢地上,拿皮鞋碾灭,起身离开。
    病房里,赵齐在看片子解渴,眼皮突然就跳了起来,心里有点慌,这感觉真他妈的熟悉,他把视线挪到门上,开口喊了声,没听到手下的回应。
    “操!不会吧?”
    也就是半分钟,门外传来一股寒气。
    赵齐来不及去勾按钮,来人就一脚踹开门,他吞了口唾沫,将一声咒骂一并吞进肚子里,让他当着对方的面像条狗一样大喊救命,那不如一头撞死。
    从小到大都被拿来比较,一次没赢过,赵齐盯着容蔚然,神情阴冷,戒备。
    容蔚然的眼睛一扫,赵齐的太阳穴就是一抽,妈的,水果刀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会放在桌上?
    他走神的短暂几秒,容蔚然就已经抓住他的头发,拽到脑后,刀刃打在他脸上,“哥们,我看你连另外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六少,你这段时间也没来看我,”赵齐皮笑肉不笑,“怎么一来就玩这么大?”
    容蔚然狞着嘴角,“那得问你自个。”
    脸上的刀刃刚捂热点,就换了个边,赵齐那块儿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他打着哈哈,“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先把刀拿了,坐下来好好说话。”
    下一刻,他看到容蔚然从裤兜拿出一个小盒子,换个时候,如果不是受制于人,赵齐得嘲讽,说这场景真他妈像是求婚现场,还会说六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但是现在他只是头皮发麻。
    容蔚然把小盒子打开,正对着赵齐,里头放着一根手指,切口挺整齐,一看就是老手干的,还有个扳指。
    赵齐的胃里翻滚,他住院的这些天被迫修身养性,吃素来着,突然搞这么一下,有点受刺激,都快忘了自己平时口味多重了。
    “六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蔚然的嘴角阴骘的一勾,“看来太子爷是贵人多忘事。”
    他拿起那个扳指,强行按住赵齐的一只手,套在小手指上面,“瞧瞧,物归原主了。”
    赵齐的脸色阴云幕布,小手指周围凉丝丝的,断了似的。
    他哪儿晓得,那小子是有足够的时间跑出a市或者藏起来的,谁知道竟然在紧要关头掉链子,就因为肚子饿,去面馆吃了碗馄炖的功夫,自个断了根手指不说,还全盘招供,毫不犹豫的就将原先亲爱敬爱的大表哥供了出去。
    这事是瞒着他家老子的,现在恐怕不成了。
    赵齐的胸口起伏不定。
    容蔚然啧啧道,“你小时候就笨,现在更是蠢,也不找个像样点的人用。”
    人算不如天算,赵齐心塞的想死,面上挤着笑,“多谢六少指点。”
    “不过我想提醒一句,如果我真的想报一条腿的仇,不会只让一个人去,也不是拿把匕首,至少也是枪,才能配得上六少的身份和级别,你说是不?”
    他打从发现容蔚然对那个女人动真格以后,就揣着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兴奋的等着看戏,哪晓得进展太慢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感情升温的几个套路之一就是,男主角受伤,女主角在床前照顾。
    鬼知道容蔚然活蹦乱跳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掉。
    不对,赵齐的眼帘下闪了一下,那女人会挡,就说明也入戏了,他浑然不觉的耸动肩膀笑出声,戏好像更精彩了。
    容老头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容家很快就会热闹起来。
    他太了解容蔚然了,骨头硬的很,比牛还倔,又极度狂妄自大,最后极有可能就是父子决裂,公子哥挺着腰板离开家门,落难成什么也不是的东西,那多好玩啊。
    到那时,他有的是法子,把不可一世的容少爷踩在脚底下跺,再好好清算这些年的账。
    这么一整理,小表弟一根手指还挺有价值,他原本打算把人弄来泄愤,现在想想,对方也是完成了任务。
    “哥们,想什么呢,笑的这么恶心。”
    听着耳边的声音,赵齐叹口气,“我在想,等我出去了,得好好找个女人谈一场恋爱。”
    容蔚然拍拍他那条右腿,“那还不是轻松的事。”
    “就算太子爷变成瘸子,照样只要招招手,就有的是女人抢着坐你大腿上,不过你得记着点,别让她们坐右腿,容易扭到。”
    赵齐的牙齿咬|紧,又跟没事人似的,“那真是谢谢你了。”
    “我们什么关系。”
    “老早就说过,咱俩的事,别把外人牵扯进来,”容蔚然理理他的头发,又去整他的病服,“可你呢,就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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