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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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房门打开了,孙苗苗拎着皮箱子出来,她的气色很差,脸苍白。
王建军一把扑上去,抱她的腰,“苗苗,你别走。”
孙苗苗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建军,你是个很好的男人。”
王建军听了开头,就知道了结局,他一脸“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孙苗苗是铁了心的,“但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嘴唇动了动,王建军红着眼睛,“为什么啊苗苗,我们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不,我从来没那么觉得,都是你自己以为的。”孙苗苗说,“我跟你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
王建军用手背擦眼睛,“是买车的事吗?”
孙苗苗冷笑,“王建军,你就是这样不爱听的,就选择逃避。”
王建军偏过头,哭了。
那方向正对着黄金殊,她呆呆的看着,不晓得有什么好看的,却忘了眨眼睛。
孙苗苗看王建军那窝囊样,就来气,“如果你还不明白,那我就说的再明白点。”
一旁的施凉脑子钝痛。
她听到孙苗苗对王建军说,“我心里有别人,跟你在一起,只是想弄到你的钱。”
王建军傻傻的,“我的钱都给你了啊。”
孙苗苗垂下眼睛,神情迷茫,“现在不重要了。”
她往外走,“别再找我了。”
也不会找到的,她要去找瑞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建军一动不动,站了好一会儿,他抹了把脸。
“阿凉,金殊,我失恋了。”
“嗯。”
“我被甩了。”
“对。”
“我要死了。”
“死不了。”
黄金殊拍拍他的肩膀,又揉揉他的狗头,“说了你会有情伤,还不信。”
王建军拿开她的手,往施凉肩上靠,“阿凉,还是你好,不会落井下石。”
黄金殊看看手,哼了声,我才不想管你!
施凉的衣服被王建军哭湿,失恋的人闹的很,嚷嚷着要去喝酒,黄金殊也疯,她只好陪着,也没法去公司了。
三人点了一桌子酒,一杯杯的往肚子里灌,都喝醉了。
黄金殊把酒瓶盖当铜钱,给王建军卜卦,满嘴酒话。
施凉平时是不会醉的,可今天她难受,心里仿佛被人拿什么东西残忍的搅着,酒精暂时麻痹了她的疼痛。
这会儿歪着头,眼神空洞。
酒吧一角,小虾瞅了瞅,“虎子,要不要跟六爷说声?”
虎子拍他的头,“废话!没看六爷多紧张她么!”
他摸出手机,狗腿子似的,“六爷,施小姐喝醉了。”
容蔚然漫不经心,“就这事?”
耳边就剩下嘟嘟声,虎子满脸错愕,“……挂了。”
小虾砸砸嘴皮子,“那我们还管不管?”
“不管?”虎子哼哼,“等着吧,真不管了,他能弄死我们。”
小虾不明白,“可是六爷不都把电话挂了吗?”
“一看你就是个没处过对象的,这叫口是心非懂不?”
“看我的。”虎子喝口酒酝酿了一下,拨过去,“六爷,施小姐不是喝醉了么,她躺在沙发上,有个男人过去把她抱走了。”
那头静了一秒,随后是容蔚然的怒吼声,“操,你们是死的啊?!”
虎子被吼的耳朵疼。
“搞定,”他龇牙咧嘴,“虾,你猜六爷多久能到?”
小虾挠下巴,“怎么也要三十分钟吧。”
虎子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二十分钟。”
小虾扔给他一根烟,“谁输了,就请吃夜宵。”
虎子点了叼嘴边,“和明天的早餐。”
结果十五分钟不到,人就来了。
☆、第27章
见着人,虎子心里打突,他刚才自作聪明,脑子进水了。
谁敢玩这位爷啊。
卧槽,他不是找死么?!
都怪小虾,自己蠢,还过渡给他,虎子牙齿打颤,气的拧了小虾胳膊一块肉。
小虾哇哇大叫,“啊——”
他想破口大骂,又憋住了,憋的脸通红,腿肚子打摆。
容蔚然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他的表情可怕,“人呢?”
小虾跟虎子一同拿手指指,“那儿。”
女人好好的靠在沙发上。
容蔚然赏了小虾跟虎子一脚,冷笑着,“能耐啊,都敢跟爷玩花样了。”
虎子赔笑,“爷,我这不是怕您担心施小姐么。”
他拿手肘推推小虾。
小虾脑子不好使,嘴上功夫溜,抹了油似的,“是啊是啊,爷,施小姐多正啊,她一进来,好多男的就盯上了。”
“要不是有我跟虎子看着,不停赶人,施小姐早被带走了。”
容蔚然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看来我得谢谢你俩。”
“别别别,爷,您这说的哪儿话啊,我们应该的。”
“对,应该的应该的。”
容蔚然拿出烟盒,“有谁碰过她没?”
小虾跟虎子异口同声,“没有,绝对没有!”
他们额头冒汗,要是让爷知道,那个叫王建军的,多次靠施凉身上,还搂搂抱抱,会出人命的吧。
上次那事,太子爷残了一条腿,还在医院躺着呢。
思来想去,他们决定今晚做个好人,就不说了。
容蔚然闲闲的点了根烟,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心跳都停了,一路上脑子都是空的,现在看到人,有什么在往心里塞。
昨晚闹的不欢而散,今天一天都压不住火,这会儿竟然没了。
容蔚然迈步过去,一堆酒瓶子东倒西歪,沙发上的三人都醉醺醺的。
他让虎子去附近的酒店开房,把黄金殊跟王建军扛走了。
立在原地,容蔚然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皮底下的女人,一口一口吐着烟雾。
这他妈是怎么了?
让他滚,白天连个电话都不打,那他干嘛跑这儿来,上赶着拿热脸贴冷屁|股。
贱的没边儿了。
女人的手臂滑下来,整个身子往前倒,在额头磕到桌子前被箍住了。
吐掉烟头,容蔚然把女人拦腰抱起,阔步离开,嘴里骂骂咧咧,“怎么不喝死你?”
酒吧经理上前打招呼,“六少。”
容蔚然扫了一眼。
经理脸上讨好的笑僵住,赶紧让路。
容蔚然突然转身。
经理什么人呐,心思多的很,他见对方这么做,立刻会意的看看被抱着的那个,记下了。
以后只要见到,就会立刻通知这主。
出了酒吧,容蔚然很粗鲁的把人扔车里,手上的力道却控制的刚好。
他去了自己的一处公寓,那地儿就在酒吧后面不远,方便。
把人放床上,容蔚然捋了捋湿发,轻轻拍她的脸,“尽伺候你了。”
施凉闭着眼睛,唇色红艳,衬的脸越发的白。
容蔚然俯身咬她,“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施凉嘴唇翕合,“难受。”
容蔚然听清了,“哪儿难受?”
施凉的声音轻轻弱弱的,竟带有三分柔意,“都难受。”
容蔚然不敢置信的瞪眼,操,喝醉了会撒娇了?
他把人抱怀里,暧|昧的笑,“那我摸摸,摸了就不难受了。”
施凉的眼神迷离魅|惑。
那样儿,在容蔚然眼里,就是俩字“摸吧”,他吞口水,卧槽,这么乖顺,他还真不习惯。
突然发现自己也是个欠虐的。
“是你要我摸的啊。”
容蔚然上上下下摸了几分钟,人开始反抗了,他喘着粗气,全身流畅好看的|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又怎么了?”
施凉的睫毛颤动,“疼。”
“你有我疼?”容蔚然把自己点着了,滋滋冒着烟,快爆炸了,“姑奶奶,你故意的吧,是不是没醉,装的?”
施凉的胸口大幅度起伏,那朵花活了般,好似随时都会扑过来一只蝴蝶。
气息更加粗重,容蔚然咬着牙哄她,“一会儿就舒服了。”
施凉还是喊疼,要哭不哭。
容蔚然快疯了,他吼道,“你他妈勾|引老子,又不让老子做,玩儿是吧?”
“别以为你喊疼,老子就会怜香惜玉,想也别想!”
疼痛爬上来,施凉蹙紧眉心。
容蔚然瞧见女人|湿|湿|的眼角,心口堵住了,特难受,他绷紧下巴,得,你厉害,老子认输。
攻击到一半,收兵了。
破天荒头一回。
容蔚然忍的眼睛都红了,他翻身躺在一边,手摸着那朵花,口|干|舌|燥,心里跑进了一只小猫,在拿小爪子抓挠着,“难受是会传染的吗?”
下一刻,他就去|舔|花瓣。
施凉抱住了他。
容蔚然的身子一震,他扯开一边的嘴角,“这又是玩哪出啊姐,弟弟我快被你玩坏了,知道不?”
唇上一软,容蔚然恶狼似的扑上去。
施凉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头熊,霸占了整个床,她在对方身上趴着睡的。
容蔚然感觉自己离开温暖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又把人摁回身上。
施凉拍他,冷着脸说,“你一晚上都在里面?”
“不是啊,”容蔚然沙哑着声音笑,结实的胸膛不停震动,“是早上。”
他打了个哈欠,捏捏身上的人,“难怪我梦到鬼压床了。”
施凉两只手撑着青年的肩膀,欲要让他和他的小伙伴一起滚出去。
容蔚然吸一口气,疯了一夜,天亮后才歇,这会儿又来劲了。
“妖精,我会死在你手里。”
他恶狠狠的把人勒住,力道极大,带着莫名的愤怒。
半个多小时后,施凉趴着,浑身湿|答|答|的,“我怎么在这?”
容蔚然伸展着手脚,“不记得了?”
施凉侧头看他。
容蔚然哼笑,“是你喝醉了,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还说什么你爱我,不能没有我,求我别不要你。”
“我看你哭的都不行了,就善心大发,带你来了我这儿。”
施凉挑眉,“就这些?”
“当然不是。”容蔚然咂嘴,“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施凉支着头,“那你慢慢说。”
“……”容蔚然吃瘪了,蹦出一个字,“操。”
施凉不逗他了,“我的衣服呢?”
容蔚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破了。
他恼羞成怒,“鬼知道那衣服是怎么回事,连一颗扣子都没有,根本脱不下来。”
施凉幽幽的说,“有拉链。”
“谁晓得拉链在侧面啊?”容蔚然理直气壮,“我扯破了才看到的。”
施凉深呼吸,一副“跟个孩子计较什么”的样子。
容蔚然火冒三丈。
“几点了?”施凉浑身都疼,手拍拍他的头,“弟,我问你几点了?”
“老子就是太宠你了,无法无天了都,”头被打了好几下,容蔚然不爽的嘟囔了句,拿着手机看看,“七点不到。”
施凉坐起来,把薄被子往旁边一掀,“给我拿件衣服先穿着,再送我回去。”
容蔚然不知道又脑补了什么画面,他立即跳下床。
施凉感慨,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没法比。
这公寓容蔚然一年里来的次数很少,但是有佣人打扫,衣物却备的多,四季的都有,款式也是新的。
他往床上扔了十几件衬衫,t恤。
施凉拿了件黑衬衫穿上,低头扣扣子,“他们呢?”
容蔚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炙热,“谁?”
施凉下床,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很好,衬衫到大腿位置,“跟我在一起的那俩人,黄金殊跟王建军。”
容蔚然的喉结上下滚动,这女人早晚是个祸害,“给他们开了房间。”
施凉抬头,“一间?”
“嗯。”容蔚然眨眨眼,“他们不是情侣吗?”
施凉,“……”
她扶了下额头,“爷,你又闯祸了。”
容蔚然没闲工夫,把人抱怀里,上下求索。
酒店房间里,黄金殊翻了个身,无意识的抓被子,她有个习惯,喜欢睡觉的时候夹个被子,抱枕。
手摸到|硬|邦|邦|的东西,还是热的,再捏捏,有点弹性,黄金殊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一张脸贴在自己面前,她的手放在人的腰上,“啊——”
王建军耳膜疼,头疼,他在看到黄金殊后,也是扯了一嗓子,“啊——”
俩人在进行高音比赛,扯到后来,都缺氧。
黄金殊抓着枕头砸王建军,疯了似的,“我打死你!”
王建军抱头鼠窜,那么大的块头,这会儿狼狈死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黄金殊语砸累了,她叉着腰,“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
王建军喘口气,指着她,又指自己,“黄金殊女士,你的衣服穿的好好的,我的也是,能有什么事啊?”
黄金殊一愣,对哦,她捏紧枕头,“那我怎么会跟你睡一块,还,还……”
王建军,“还什么?”
他坐到地上,看着头发蓬乱,衣服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