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下,你凭什么?”
嘶吼着,他咧嘴,露出充满血腥味的笑容,“说啊,你他妈凭什么?!”
容蔚然瞧着眼前雪白的脖子,直接一口咬|住,从唇齿间挤出一句,“老子不打你,操|死|你。”
施凉的脖子流血了,她浑然不觉,大力揪住容蔚然的头发,“我问你操谁?”
容蔚然的头皮疼的他抽气,他粗鲁的去扯施凉的衣服,喉咙里的喘息粗且沉重,“操|你。”
“我他妈疯了,中毒了,现在就想操|你,行了吧?”
施凉抬腿,容蔚然发出一声鬼哭狼嚎,“啊——”
他疼的五官扭曲,在原地又蹦又跳,最后靠着墙弯着背不停呼气吸气。
施凉冷着眉眼,“滚。”
容蔚然很丢脸的擦掉流出的生理性泪水,他竖起大拇指,阴沉沉的笑,“你真行。”
“施凉,你最好祈祷我什么事都没有,否则,你和你那俩个朋友都会玩完。”
施凉抱着胳膊,面无表情。
容蔚然打开门,又砰的砸上,把t恤脱了往地上一扔,就开始扯皮带,“操了,老子今晚还就不走了!”
他凑上去抱施凉,光着的背上很快就没一处完整的地方。
客厅里响着容蔚然不停发出的嘶嘶声,“你他妈是野猫啊?就知道挠人!”
他疼的上窜下跳,额头冒汗,还是死命的啃着那朵罂粟花。
施凉看着红色指甲跟抓出来的血肉黏在一起,很恶心,她寻思,下回换个颜色。
“起来。”
容蔚然咕哝了什么,叼住一片花|瓣,重重的吸|吮。
施凉的眉心拧了一下,把他推开了。
舔了舔唇,容蔚然霸占着沙发,不肯走,脸上还疼着,他愤怒又委屈,胸腔横冲直撞的怒火在侧过头的时候,硬生生的卡住了。
女人垂着眼睛,给人一种伤心到哭不出来的感觉。
容蔚然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那什么,姐,有些话只是一时嘴快,没其他意思。”
他别扭的道歉,长这么大,还没跟谁低过头。
施凉却不肯就此放过,“什么?”
容蔚然瞪她,“我告儿你,别得寸进尺啊。”
施凉似笑非笑。
她那样儿,别有一番味道。
容蔚然心里跟猫抓了似的,直痒痒,他不安分的动动,牵扯后背的伤,又是一通咒骂。
半响,青年闷闷的说,“对不起。”
对他而言,这三个字跟我爱你是一个级别,零记录打破了,是很可怕的事。
容蔚然自个儿都不敢置信,他使劲抓抓头,真邪门,“我腿疼,后背疼,浑身都疼,哪儿也走不了。”
施凉起身去拿烟盒,“给你家里打电话,叫他们派人来接你。”
容蔚然抖着腿,“他们不会管我的。”
施凉夹着一支烟,闻言,她按打火机的动作一顿,“说你快死了。”
容蔚然咧嘴,“他们不会信的。”
施凉斜眼,“朋友呢?”
容蔚然耸耸肩,“我没朋友。”
施凉哦了声,“真可怜。”
容蔚然抽抽嘴。
☆、第13章 小混蛋
短暂的静默后,是打火机窜出火焰的声响。
容蔚然手撑着膝盖,上半身前倾,眯眼看着抽烟的女人,“大姐,整个a市,敢打我的也就你了,是不是觉得很荣幸?”
更诡异的是,他竟然破天荒的没还手,舍不得。
施凉深吸一口烟,不理睬。
容蔚然喊道,“喂,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施凉隔着烟雾和他对视。
容蔚然斜斜的挑起嘴角,“不会是第一个吧?”
“想多了,”施凉夹着烟,在烟灰缸上磕磕,“你只是一个小屁孩,不算男人。”
容蔚然腾地站起来,“什么?小屁孩?”
“我怎么不算男人了?”他呼哧呼哧喘气,又坏笑了起来,“小屁孩能把你干的……啊……”
捂住被烟头烫到的手背,容蔚然想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操,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暴力?”
施凉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家里没教你好好说话吗?”
容蔚然倨傲的抬着下巴,“怎么,想管我?”
施凉嫌弃的瞥他一眼,拿了一个橘子剥着,“你又想多了。”
容蔚然捏紧拳头。
“我发现你还真是……绝无仅有。”
“多谢夸奖。”
施凉把手里的橘子皮一扔,在半空划出漂亮的弧线,稳稳的落进对面墙角的垃圾篓里。
容蔚然拍手,“不错嘛。”
施凉说,“我高中是女子篮球队的。”
容蔚然挑高了眉毛,“真的假的?”
施凉拨了一下发丝,“假的。”
容蔚然气的鼻孔冒烟。
这女人说话真真假假,根本分不清楚。
他发现自己遇到了有史以来最棘手的猎物,漂亮的皮毛下面藏着锋利的刺,带着剧毒。
容蔚然生来骄傲,从没有过马失前蹄,更不懂失败二字如何写。
有刺又怎样,一根根拔|掉就是了,有毒也不怕,他百毒不侵。
容蔚然的目中迸射出势在必得的光芒,他一定要将这女人驯成毛茸茸柔软可捏的宠物。
似是并没有察觉周遭气流的异常,施凉吃着橘子,“小弟弟,几岁了?”
容蔚然怒道,“干嘛总是叫我小弟弟?”
施凉媚眼如丝,“你还不是叫我大姐。”
容蔚然咕噜咕噜吞咽口水,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那样子有多风|骚?
知道吧,肯定是。
她在明目张胆的勾|引。
流动的气流更加灼热,施凉回到刚才的问题,“几岁了?”
容蔚然直勾勾的盯着她,含糊道,“跟你差不多。”
施凉又掰了一片橘子,“二十?”
容蔚然一脸烦躁,“都说了跟你差不多了。”
施凉依旧不快不慢,“十八?”
容蔚然怒吼,“二十三!”
“你不就比我大四岁吗?”
施凉轻笑,“我的心理年龄长十岁,你是减十岁。”
容蔚然,“……”
施凉接着问,“你还没毕业吧?”
容蔚然臭着脸,“研一。”
“你是研究生啊?”施凉上下一扫,毫不掩饰的鄙夷,“研究什么?女人?”
“说出来怕你太崇拜我。”容蔚然坐到桌上,龇牙咧嘴,“金融。”
施凉的眼角一抽。
容蔚然拍桌子,凶神恶煞,“不信?”
大有一种施凉敢点头,他就冲回去拿学生证塞她胸前那深沟沟里的意思。
施凉挺淡定,“不用考试考证?”
容蔚然看外星人一样看她,“你觉得我需要吗?”
他挤出那一丁点忧郁,“我爸说的,只要我凭自己的实力考上a大研究生,他就不会再管我。”
施凉说,“但是他食言了。”
容蔚然磨着后槽牙,面色阴沉,“他正在伙同我家皇太后娘娘给我做功课,打我后半生|性|福的主意,搞那什么联姻。”
施凉随意道,“盛家?”
容蔚然挑|逗的捏着她的腰,“就你聪明。”
施凉后靠着桌子,“听说盛馨语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修的是双学位,模样也好。”
“得了吧,”容蔚然啃着施凉的锁骨,“那女人小时候长的挺可爱的,大了就残了。”
“十几年前她被火烧过,啧啧,说是烧的跟黑炭差不多,面无全非了,再出现的时候就是现在那样儿。”
青年在恶意的啃|咬,施凉蹙眉,“很痛。”
容蔚然一怔,他失笑,“姑奶奶,这是痛并快乐着。”
施凉觉得橘子太酸了,牙疼,她没再吃,“你们是青梅竹马?”
“屁。”容蔚然拉开施凉后背的拉链,“我那时候是真正的小屁孩,她上的初中,穿一校服,梳着马尾,清纯的不得了,就见过那么一次。”
施凉笑的深意,“记这么深啊。”
“能不深吗,她还放狗咬我。”容蔚然喘着气,“妈的,她自己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舔了一下那朵罂粟花,充血的地方要爆炸了。
施凉的视线从虚空落在青年身上,她推开胸前的棕色脑袋,“给你十分钟,自己走,或者我报|警。”
容蔚然看着她,眼中有可怕的情|欲在翻滚,不容拒绝的霸道口吻,“我要做。”
施凉拍拍青年的脸,“今晚不行。”
她想起来了什么,“鞋柜上有张卡片还没扔,地址好像就在附近,学生,白领,应有尽有。”
容蔚然不敢置信的叫道,“你让老子叫鸡?”
施凉挑眉,“没钱?”
她从皮夹里拿了五六张出来,“以你的条件,兴许能打个折。”
“如果被认出你容家六少的身份,那就是随便点的事。”
容蔚然气的肺都快炸了。
他转过去,“操,你看看,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别说找鸡,回去都不好交差。”
施凉扫了眼青年的背部,一条条的血痕,脖子上也有,很惨烈。
听到背后的笑声,容蔚然的额头蹦出青筋,吼了一嗓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一把抱起妖孽般的女人,压在桌上,吻来的热切又野蛮。
“怪了,你嘴里的烟味怎么这么诱|人……”
青年熟|透女人的身体,他很有技巧,指尖带着火苗,碰哪儿,哪儿就能点着。
施凉有了感觉,如潮涌,她蹙了蹙眉,随后仰起脖子,线条细长而优美,“容蔚然。”
容蔚然的鼻息粗重。
“劝你一句,”气息不再平稳,施凉揪住他的发丝,“离我远点。”
容蔚然顾不上疼,将那朵罂粟花蹂|躏的鲜红,活了般妖艳。
施凉笑起来,“不然……”
“怎样?”容蔚然架起她的腿,“死在你身上吗?”
施凉的发丝铺到桌上,她眯了眯眼,风情万种,“有可能。”
容蔚然的喉头兴奋的颤动,“好啊,那快点让我死吧。”
桌子剧烈一晃。
那一下冲击力太大,施凉吸一口气,“小混蛋。”
容蔚然刷地抬头,桌子晃的更加厉害,夹杂着他的咒骂声,“妖精,干|死|你!”
一个半小时后,桌上的东西全到了地上,客厅一片狼藉。
容蔚然深陷在激|情过后的余温里,“我的技术好吧?”
施凉把毯子搭身上,声音慵懒,“一般。”
“口是心非,你的腿快把我的脖子夹断了,还有,”容蔚然指指自己咬破的嘴巴,抓伤的胸口,又往肩后指,“姐,跟你做一次爱,有生命危险。”
施凉斜他一眼,眼角眉梢有着媚意,“我提醒过你了。”
“切,”容蔚然看到施凉胳膊的伤,有一大片,触目惊心,他坐起来,手伸过去,“这我弄的?”
施凉拍开他的手,“你说呢?”
容蔚然心虚,“我只是拿打火机砸了一下,怎么成这鬼样子了?”
施凉笑笑,“托你的福。”
容蔚然瞪眼,骂骂咧咧的在客厅翻找,“没个什么药箱吗?”
施凉闭着眼睛,累了,“电视柜的第二个抽屉。”
找到药箱,容蔚然给她上药,动作粗鲁。
没伺候过谁,不会。
“行了,少爷,玩够了吧。”施凉睁开眼睛,“我明天还要上班。”
言下之意,一边玩儿去吧。
“你几个意思?”容蔚然拽住她,“你是在嘲讽我是无业游民吗?”
施凉看到了青年本质的东西,好斗,嗜血,桀骜。
容蔚然用不可一世的语气说,“我是不感兴趣,哪天我想进去玩,就一定能玩的风生水起,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施凉往房间走,“吹牛吹够了吧。”
容蔚然跟过去,门在他面前关上,他傻不愣登了几秒,“你还别不信,施凉,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打从心眼里服我!”
“行,我等着,别吵到邻居。”
“……”
容蔚然在客厅来回走动,消耗完力气,他摊在沙发上。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就算不回家,也有的是地方逍遥,却上赶着过来找打。
依容蔚然的脾气,哪个女人敢打他,他会直接废了。
不过,刚才真爽。
难怪有句话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容蔚然在拉斯维加斯那夜就知道了,施凉有一个怪癖,她越舒服,掐他挠他的劲就越大。
而且她也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只要他把她的欲|望挑起,后面就是欲|仙|欲|死。
在施凉之前,容蔚然享受的是帝王的服务,从来不管那些个人舒不舒服。
破例的事再三发生,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容蔚然过去拍门,“我要洗澡。”
房里没反应。
容蔚然踹了一脚房门,犹如一只战败的大公鸡。
他坐回沙发上,想起江里的那一幕,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女人睚眦必报,他扔打火机,她就想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