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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囧月风华录-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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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性大笑声中,舒珞看着郝瑟的笑脸,也不禁笑出了声:“小瑟所言甚是,天下没有比尸兄更符合他们要求的人了!”
  “噗哈哈哈哈!”郝瑟狂笑,狂拍舒珞肩膀,“舒公子,说的好!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
  一瞬的时间静止。
  一瞬的空气凝华。
  一瞬的心跳骤停。
  喧闹的人群、悠远的曲调、嘈杂的声响、在这一瞬,全部消失融入璀璨灯火街道背景之中。
  眼前,只剩下那一抹温暖如阳的笑颜。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凄美悠扬的曲调慢慢渗入耳膜,粉色花瓣纷如雨丝,款款飘落,每一片花瓣都被月光镀上了一层莹光,在眼前翩然起舞。
  朦胧花雨之中,眼前之人扬起灿烂笑容,踮起脚尖,探出手指,慢慢接近了自己。
  “咚!”心脏得猝然失去了节拍,狂跳不止。
  指尖在头顶一触,随即离开,那犹如捻了万盏灯华的指尖,多出了一片花瓣。
  “舒公子,你满头都是花瓣啊!”眼前人笑道。
  这道嗓音,仿若一道阳光,瞬时将舒珞从恍惚中唤醒。
  “啊、啊,是、是吗?”舒珞慌乱一抖折扇,朝着自己脑袋一顿乱扇。
  顿时,粉色花瓣群飞而起,美不胜收。
  “初秋时节,还能撒花瓣揽客,有心思有创意!就这家了!”郝瑟咧嘴一笑,抬眼望向前方的花楼。
  三层花楼,雕梁画柱,粉金如画,“望舒阁”三个大字高悬门槛。
  舒珞甚至还未回过神来,鼻腔就被一阵刺鼻胭脂香气充斥,一群穿着华丽的姑娘一窝蜂似的涌了过来,将郝瑟前呼后拥给推进了花楼。
  “公子,快请快请!”
  “公子,好久没来了!”
  “奴家想死公子了!”
  一大堆花花绿绿遮住的视线帕子中,郝瑟声音远远传来:“哇哦,太牛了!舒公子,快快快,赶紧进来开开眼啊!”
  而舒珞,却是愣愣站在门口,对一众围在自己周围搔首弄姿的姑娘们视而不见,只是用手掌轻轻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疑惑。
  适才,舒某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久等了诸位
  上周墨兔有事外地出差
  没网还天天累成狗
  昨天晚上才艰难的赶回来,今天又在苦逼的上班
  这一章的半章是墨兔叽在飞机和高铁上修出来的
  一把苦逼泪
  那么,新副本开启啦
  这次,大家肯定能看出来,谁是真正的男二号了吧?
  哇卡卡卡卡
  以上!


第112章 第二回 倾城一舞众惊艳 英雄救美惹怒气
  望舒阁,位于秦淮河畔中段; 楼高四层; 临河望景,其内歌妓舞女皆属南京顶级水准; 更有当家花魁样艳压秦淮,在南京花楼界; 可谓风头一时无两。
  此时已过戌时; 乃是每日青楼花河最热闹之时; 望舒阁内,灯红挂绿; 绯帐如云; 丝竹艳曲; 响彻云霄。
  入门展望,乃是一座圆形高深大厅,红帐悬顶展挂; 如霞光遮空; 无数大红灯笼环串成火龙灯壁; 高悬四周墙面之上,将整座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二层环设雅座,独门独间,珠帘遮窗,很是雅致,雅座之内,人影绰绰,酒歌不断。
  大厅东、北、西三侧,建有三面雕梁长廊,廊内围坐十余名手持歌女曲妓,吹拉弹唱,靡靡之音萦绕大厅;大厅一层中央,建有一处雕花描银的圆形高台;在高台四周,无数圆桌呈放射状依次排开,其中高客满座,与诸位劝酒姑娘调笑阵阵,吃酒划拳,人声鼎沸。
  “哇哦!太牛了!”郝瑟举目四望,连连咋舌,拽着舒珞一顿乱摇,“舒公子,看看、看看!今日我们若是不来,岂不是赔大了!”
  舒珞的目光却是定在郝瑟放光的脸上,轻笑点头:“小瑟所言甚是。”
  “二位公子是要坐这大厅,还是选一间雅间?”领路的姑娘娇滴滴问道。
  “择一处雅间,要……”舒珞一句话未说完,就被郝瑟打断。
  “美人儿,这坐大厅什么价?坐雅间又是什么价?”
  领路姑娘笑道:“大厅一位十两,雅间一间六十两。”
  舒珞定声:“要雅间——”
  “坐大厅!”郝瑟一把抓住舒珞的胳膊,咧嘴一笑。
  舒珞猝然扭头瞪着郝瑟。
  领路姑娘一怔,看了看郝瑟一身紫金相间富贵逼人的行头,又瞄了瞄舒珞一身低调奢华的飘飘藕衫,脸皮一抽,福身一礼:“那二位公子,请自便吧。”
  言罢,居然甩了甩衣袖,走了。
  被扔下的舒珞和郝瑟在人群中大眼瞪小眼。
  堂堂意游公子显然是没遭受过这种待遇,一时竟是呆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道:
  “小瑟,你不用替舒某省钱,区区六十两,舒某还付得起。”
  “舒公子此言差矣,区区六十两,老子自然也是不放在眼里的!只是舒公子莫要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郝瑟朝着舒珞一挑眉。
  “是……什、么?”舒珞怔然。
  “凑热闹啊!”郝瑟一拍舒珞的肩膀,“既然是凑热闹,那跑到那高处不胜寒的雅间孤零零坐着有何意趣?自然是要深入群众投身大厅狂接地气才能妙趣横生啊!”
  说着,不等舒珞反应,就拖着舒珞见缝插针钻入人群。
  只是这大厅之内,宾客早已满员,转了好几圈,竟是没寻到半个座位,唯有最角落一处圆桌有两个空座,只是那圆上已经坐了三名眉目凶狠的大汉,一身匪气,看起来甚是不好招惹。
  郝瑟目光在那三人身上一扫,立即喜笑颜开迎了过去,拱手抱拳,提声笑道:“三位大哥,不知我兄弟二人可否与你们拼个桌啊?”
  三个大汉正喝酒喝在兴头上,猛得听见旁里有人高喝,这一扭头,不禁都愣了。
  眼前这二人,一个是身着华贵紫衣、身系金玉石带的三白眼青年,另一个则是纯色藕衣,风姿翩翩的温润公子,无论怎么看,都和自己这一桌不是一路人。
  可那藕衣公子一脸温和笑意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更别提那个紫衣青年,笑意盈盈,一眼看去就犹如全身上下都沐浴在午后暖阳之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敷贴。
  “额,这个……”三大汉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二位公子,请便。”
  “多谢三位大哥!”郝瑟欢快落座,招手高呼,“小二,再上几盘小菜,两盘瓜子,一坛好酒!”
  “好嘞!”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二高呼一声,不消片刻就将郝瑟点的菜齐齐送了过来。
  “几位大哥,不用客气,一起吃一起吃!”郝瑟一脸热络招呼。
  三大汉对视一眼,也是豪爽一笑,端起酒杯自我介绍起来。
  “哈哈哈,这位小哥年纪不大,性格倒是颇合我们兄弟的性子!我是老大,名叫任武。”为首大汉朝身侧二人一指,“这两位是我的结拜兄弟,任柳和苟四。不知二位兄弟如何称呼?”
  “我叫郝瑟,这位是舒公子。”郝瑟也乐呵呵端起酒杯,朝三人一敬,“所谓相逢即是兄弟,来来来,一起干一杯!”
  “好,干杯!”
  不料美酒即将入喉之际,一只如玉手指却冒了出来,挡住了郝瑟酒杯。
  “诸位,我这个小弟不胜酒力,这杯我替了。”舒珞笑道。
  【喂喂,舒公子,你这可就太扫兴了吧。】郝瑟呲牙。
  【你若是喝醉了,舒某回去如何向微霜兄和千竹兄交待?】舒珞微笑。
  【天高皇帝远,他们如今可管不着老子!】郝瑟鼓起腮帮子。
  【小瑟若是喝醉了,稍后如何观赏这望舒阁的美人?】舒珞眉峰一挑。
  郝瑟抓着酒杯的手僵硬了。
  舒珞趁机一把将酒杯夺下,向着那任武三人一拱手,仰首灌酒。
  “好!想不到这位公子斯斯文文的,也是个豪爽的汉子!”
  任武、任柳、苟四顿时来了兴致,又和舒珞连饮了三轮才罢休。
  郝瑟喝不到酒,只能半蹲半坐在椅子上,一边愤愤然嗑瓜子,一边打量着整个大厅,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大厅中的高台问道:“舒公子,你猜那台子是作啥子用的?”
  “这个……舒某也是初来乍到……”无所不知无所不闻的意游公子有些尴尬。
  “怎么,二位兄弟还不知道这儿的规矩?”任武道。
  “哦,有何规矩?”郝瑟饶有兴致问道。
  “嘿嘿,这望舒阁可是南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每逢初一十五,阁里的花魁便会登上这高台献艺,待表演完毕,在座所有人皆可出价,出价最高者,便可与这位花魁共度**!”任柳笑道。
  “**一夜竞价拍卖啊!”郝瑟抓过一把瓜子,“不知这望舒阁的花魁是哪位美人?”
  “这你都不知道?!”苟四高叫一声,“这位花魁可是十芳图里排名前三的美人!”
  “十芳图?”郝瑟嗑开瓜子,“怎么听着有点眼熟?”
  “就是敛风楼每年为天下美人做出的排名榜单啊!”任武咋呼。“所谓——那个……‘花鸟鱼虫带酒水’的十芳图!”
  “咳,是‘花鸟月玉冰秋水’……”舒珞干咳。
  “对对对,就是那个!”任柳乐道,“这望舒阁的花魁,就是十芳图的榜眼,宛莲心。”
  “原来如此!”郝瑟一脸激动连连点头,瞪着那高台的眼珠子隐隐发绿,“老子这次可真是来着了!”
  舒珞看着郝瑟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手指悄悄探进袖口捏了捏自己随身的那几张可怜银票,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众人几句话之间,便就到了花魁登台的时间。
  整座大厅的光线一暗,瞬时,便静了下来。
  郝瑟抬头一看,竟是四墙之上的灯壁,层层递次熄灭,最后只留了雅座上方的一圈红笼,勉强照亮厅内境况。
  一束明亮如月的萤光,从大厅正中的屋顶直射而下,正好将中央高台笼罩其中,下一刻,又有数道绯红轻纱薄帐从半空卷落而至,形成一圈帐幔将高台罩住。
  银光透帐而出,梦幻又朦胧,唯美又充满遐思。
  “哇哦——”
  郝瑟三白眼圆瞪,和厅内众人一般激动模样,将目光盯在那纱帐之中。
  突然,帐中荧光一暗,整座大厅陷入了黑暗。
  大厅众人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是一片吵吵嚷嚷。
  “怎么回事?!”
  “这黑了吧唧的让我们看什么?”
  “宛莲心呢?怎么还不出来?”
  “叮!”
  一声清脆悦耳的铃声从帐中传来,如同一道鸟吟穿透嘈杂叫嚷。
  那铃声一声接一声,不急也不缓,却恰如响在众人的心跳之上,将众人的心揪了起来。
  “叮、叮、叮——”
  伴随着铃声,周廊曲妓弹唱曲调随之一变,仿若鸣笙吹起秋风,滴酒飞起冬雪,凄美缠绵。
  曲声流淌之中,束光渐亮,透过红纱帐耀亮全场,映出一道曼妙身姿。
  细腰如柳,玲珑有致,脖扬如鹤,婀娜多姿,只是一笔剪影,就令人遐想无限。
  整个大厅倏然安静,所有人都直勾勾看着那一剪妙影。
  “叮!”一声铃铛脆响。
  乐声渐奏渐快,如春水融雪,声声湘绿,纱帐中妙影随之翩然起舞,袖影翻飞,裙袂旋云,飞丝拂雨,婉如游龙。
  轻纱幔帐随着台上之人的摇曳舞姿,曼飘而起,仿若青烟晨云,雾度晓风,欲遮还羞。
  偶尔,能透过那纱雾间隙,窥得舞者一瞬惊鸿之影,或是翩飞的广袖,或是凝霜晧腕,或是如瀑布青丝。
  可越是看不见,众人越是想看,越是看不清,心里就越痒,一众寻欢客看得是百爪挠心,抓耳挠腮。
  尤其郝瑟,脖子伸得老长,就差没把眼珠□□塞到那纱帐中去了,看得旁侧的舒珞是哭笑不得。
  曲声越发湍急,如春水激流,舞步更为旋彩,胜飞鸾展翅。
  但见那蹁跹妙影,繁姿入曲,低回破风,凌舞萦雪,飞去逐鸿,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突然,乐声在最激昂之时,哑然而止,纷飞纱帐豁然从从空中坠下,显出舞者的真容。
  众人只觉眼前一耀,不禁惊艳瞠目。
  高台之上,是一剪亭亭似莲的妙姿。
  荷袖如烟簌簌垂地,素腰细裹莲纹丝带,上粉下玫舞裙清透,隐隐能看到裙下若隐若现的脚踝;罗衫半褪,香肩半露,肤若凝脂,眉若秋黛,唇红若樱,眸莹凝情,嬿婉如春。
  犹如一朵清秀娟丽的菡萏仙子踏波盈立,倾国流芳。
  “奴家宛莲心,见过诸位公子。”
  女子福身一礼,声若黄莺,悦音撩心。
  “好!”
  “好一个一舞倾城!”
  “太棒了!”
  寻欢客中迸出一片欢呼之声。
  “先人板板!美!太美啦!老子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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