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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皇家小地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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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娘和戚老头儿也应和她,只覃初柳垂头不语。
  傻蛋,是在躲着她吗?
  之前她躲着他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但是现下发现他可能也在躲着她,她的心里就空落落的,有点难过,还有点气愤。
  回到家里,也懒的做饭了,几个人就着剩菜剩饭随便对付了一口,就都瘫倒在了炕上,再不想爬起来。
  刚歇了一会儿,安冬青就来了,他直接对覃初柳说道,“二祖爷爷说了,做坏事的人绝对不能姑息,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咱们安家村绝对不能留这样的祸害!”
  若是抓住凶手,就要逐出安家村,这样的惩罚,确实不轻了。
  “柳柳,这件事村里除了我和几个族老外谁都不知道,族老们的意思是暂且不要声张,问问你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咱们也好从那些人着手查起来。”
  覃初柳认真回想起来,他们在安家村得罪的人好似还不少,但是好似也没有哪一家仇恨到要毁人庄稼啊。
  特别是最近一段日子,他们好似也没得罪什么人……不,不对,有得罪的人!
  覃初柳想起昨日扔张氏下酒菜的事情,虽然事情不大,却也让她想起了和张氏的仇怨来。
  她把早前抓到张氏来家里偷砖瓦一直到昨天的事情都给安冬青说了,最后说道。“最近一段日子,除了这件事好似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安冬青登时就黑了脸,覃初柳难得见他这般严肃,他瞪着覃初柳。“偷砖瓦的事情为什么不说?他们若是以后还偷怎么办?你们这样隐瞒岂不成了助纣为虐。”
  “先别说这件事了,查清楚是谁祸害地才是正经”,覃初柳赶紧把安冬青的思绪拉回来,“我个人觉得,他们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可能性极小。他们的性子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小的坏事敢做,大坏事是决计不敢做的。”
  不说张氏,大海是土生土长的安家村人,还能不知道毁庄稼是多大的罪过?就算张氏要去做。他能不制止?
  安冬青哼了一声,“他们都敢偷东西,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嘴上是这么说,他心里也觉得覃初柳说的有道理,他和大海往日的交情还不错。大海决计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覃初柳和安冬青都开始沉思起来,说是要抓凶手,可是这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抓起来何其艰难啊。
  想了半晌,安冬青实在想不出对策,用力地一锤炕桌,“我明日就去报官!让县衙派人来查。我就不信他们都查不出来。”
  覃初柳摇头,安家村距离县衙可不近,就算官差来查看了,还能天天待在这里查案?
  再说了,官差这一来,打草惊了蛇。那人还不得老老实实地猫起来,还能傻到站出来说是他干的?
  突然,覃初柳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她凑近安冬青。嘀嘀咕咕好一阵子。
  语毕,安冬青一拍大腿,“柳柳这主意好,就这么办了!只是这人手……”
  覃初柳得意一笑,“这个就不用表舅舅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安冬青见覃初柳信心慢慢,遂没有继续纠结,又与覃初柳商量了细节,待天全黑下来便告辞离开了。
  等安冬青走了,元娘才问覃初柳,“柳柳,你刚才出的啥主意?”
  覃初柳笑答,“娘你不用操心那么多,只等着抓坏蛋吧。”
  元娘斜睨了她一眼,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找了伤药和布条,把覃初柳的手重新包上,一边包还一边道,“抓住那人娘定然要好好教训他,若是因为他咱们柳柳手上落了疤可怎么好?”
  覃初柳听着元娘的唠叨,心里反而安静下来。
  这一晚她睡得极好。
  早上吃饭的时候还不见傻蛋,覃初柳猜想这个傻蛋不是又不辞而别了吧。
  若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正想到这里,傻蛋已经大步进了屋,直接坐到了饭桌边上。
  梅婆子见了他不免唠叨,“你这是去哪儿了,一天一夜也不见回来。就是有事出去也该说一声才是,凭白让咱们干着急。若不是昨日急着补秧苗,这一家老小都得出去寻你。”
  “补什么秧苗?”傻蛋对梅婆子的唠叨毫不在意,随手拿起一个饼子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问道。
  “你不在家也不知道,咱家水田里的秧苗被人拔了,俺们补了一天才补完。”梅婆子解释道。
  傻蛋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覃初柳的手,果然见她的手重新包扎过了,眉头蹙的更紧。
  覃初柳察觉到他的目光,觉得有些别扭,想到之前和安冬青商量的事,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对傻蛋道,“你最近可还有事?若是无事,我安排你一件事做。”

  ☆、第一百六十四章 意想不到的人

  傻蛋眉头微挑,心里有些雀跃,面上却一点儿不显,垂头冷冷淡淡地道,“无事!”
  他话一出口,两个人均是长舒了一口气。
  继而,覃初柳又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和你细说。”
  傻蛋一口一口嚼着饼子,心里喜悦和懊恼交织在一起,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了,血雨腥风一路过来,他何曾这般情绪外露过,何曾对一个人这般牵肠挂肚过。
  看她受委屈,就想默默的帮她出气;看她做成了一件事兴高采烈,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来;看她和别的男人说话,特别是与沈致远、小河这样的少年人说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想要封住她的嘴,还想打掉对方的牙!
  这些感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从抓老鼠那夜她用比皓月还晶亮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从她威逼利诱他签下卖身契的时候开始的,也许……
  他不能确定具体是什么时候,一直到吃完饭,梅婆子和元娘收拾完碗筷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覃初柳突然拔高的声调传进傻蛋的耳朵里,驱散了他心里所有乱七八糟的心思。
  “没有”,他倒是实在,眼见覃初柳的脸鼓成了包子,他又淡淡补了一句,“你再说一遍!”
  覃初柳真想起身就走,但是这次是她求人,姿态不能摆的太高,便压抑住心中的怒火,道,“这几晚你辛苦一些,就去甸子里守着,若是还有人糟蹋咱家地,你就抓住他,再让隼报个信儿。”
  顿了顿。覃初柳又补充道,“最好是等那人拔了些苗之后再抓,所有的证据都在了,他也不能狡赖。”
  傻蛋没有多问。轻轻地嗯了一声。
  随后,覃初柳又安排戚老头儿白天去地里看着。
  梅婆子疑惑,“这大白天的还有人敢去拔苗,胆子也忒大了。”
  覃初柳含笑不解释,白天让戚老头儿去守着,自然不是防着别人去拔苗,她自有她的目的。
  这一天,安家村人听到了两个不可思议地消息,一个是元娘家里种了水稻,脱了壳之后就会变成几百个大钱才能买到一旦的白米;另外一个。就是元娘家地里的苗被人糟蹋了。
  不少村民都去甸子地里看了秧苗,当看到地里长势良好的秧苗时,就有人疑惑地问戚老头儿,“不是说被糟蹋了吗,咋还长得这么好?”
  戚老头儿如实回答。“幸好发现的早,又栽了回去,这才保住了苗,若是那人把苗折了或是把根掐了,这苗指定就活不成了。”
  两天时间,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去地里看过了,这样的回答戚老头儿也说了不少次。第三天,戚老头儿还要去地里看着的时候,覃初柳却把他叫住了,“戚姥爷,今天只去看一眼就好,不用留在那里看着了。”
  “为啥啊?不是人还没抓到吗?”戚老头儿疑惑地问道。
  “我寻思着那人也不敢再来作怪了。左右苗都救回来了,就不折腾了。”覃初柳对戚老头儿解释道。
  眼见戚老头要出门了,她又补了一句,“若是有人问戚姥爷咋不守苗了,戚姥爷只管这样说就成。”
  戚老头儿从地里溜达了一圈儿。还没想明白覃初柳的话是什么意思,谁会问他“咋不守地了”这样的问题啊。
  没想到碰到村里人的时候,还真有人问了,他也完全按着覃初柳交代的话答了。
  末了,戚老头儿算是琢磨出一个不是道理的道理来——柳柳这还孩子太聪明,以后听她的准没错。
  又过了一天,傻蛋晚上再去守地的时候,覃初柳拉住了傻蛋,特特交代,“这几晚一定要守好了,说不准那人还会再来!”
  傻蛋不说话,只直直地看着覃初柳抓着他胳膊的小手,眉头越蹙越紧。
  覃初柳并没有发觉异样,她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正打算等到傻蛋的回话就回屋好好地睡一觉呢。
  傻蛋突然抬手,粗砺的大手附在她的额头上,她的脑袋反应有些慢,等想起来要躲的时候,大手已经离开。
  “你发烧了,”傻蛋作出判断,然后冲着屋里喊道,“柳柳发烧了,请大夫来看看。”
  说完,这才拧着眉不放心地走了。
  元娘把覃初柳拉回屋里,一摸她的额头,可不是发烧了嘛,之前还好好的,这热来的也太快了。
  元娘要给覃初柳请大夫,覃初柳却不大愿意,她觉得自己没啥大事儿,只是头晕的厉害,说不准睡上一觉就好了。
  元娘到底是拗不过覃初柳,大夫是没请,但是家里有退热的药,元娘硬是给她灌了一碗。
  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覃初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刚刚傻蛋好像叫她“柳柳”了,她记得这好像是傻蛋第一次这般叫她。
  她觉得有点儿遗憾,她都没来得及仔细体味他叫她柳柳的感觉呢,也不知道下次他这般唤她要到什么时候。
  半夜,从外传来一阵阵狼叫,吵醒了村里人,原本已经漆黑的村子烛火逐渐亮了起来。
  覃初柳睡得正香,元娘本来是不想唤覃初柳起来的,不想这个时候有人敲了他们的院门,戚老头儿去看,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说是安冬青来了,叫覃初柳跟他走。
  末了,戚老头儿还补充一句,“看样子像是有急事,跟来了不老少人。”
  没奈何,元娘只得把覃初柳唤起来,覃初柳脑子还是有些不清楚,由着元娘给她穿好衣裳,在元娘和梅婆子两个人的搀扶下出了门。
  屋外微凉的空气袭来,让她的脑子逐渐清明起来。
  待出得门来,安冬青便兴奋地说道,“柳柳,狼果然叫了,果然叫了,你算计的一点儿不差。”
  覃初柳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张了张嘴。忽觉发声有些困难,干脆闭了嘴,她还是保存体力,一会儿兴许要说不少话呢。
  兴奋的安冬青也不管覃初柳回不回答。只兀自说着,“之前我已经悄悄的把你的计划告诉族老们了,现下他们指定也起来了,等一会儿咱们拿了人,直接去二祖爷爷那里就成……”
  “柳柳,你这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沈致远见覃初柳额头上沁出了汗,一张小脸在皎白的月光下苍白的吓人,有些急切地问道。
  “她发烧了,从晚上就开始烧,喝了药也不见退热。”元娘有些忧心。虽然没有人跟她说现下他们要去干什么,但是从安冬青的话里以及他们现下去的方向她已经猜出了大概。
  这时候安冬青也不说话了,抓过覃初柳的手腕摸了一会儿,然后十分担忧地问元娘,“她可是受了外伤?”
  元娘点头。“是啊,柳柳的手背被瓷片划伤了,之前都好些了,前些天补苗沾了水,又严重了。”
  安冬青再说话时便十分小心,“我学医不精,还是一会儿等我爷爷再给柳柳看一看吧。”
  元娘也听出了安冬青话里的异样。正想继续问,覃初柳突然粗嘎着声音说道,“娘,表舅舅,你们莫担心,一会儿抓住那坏人。我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就好了。”
  她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哪里像是睡一觉就能好的样子?
  但是元娘也知道这时候是绝无可能把覃初柳劝回去的,便只得把她护的更紧,希望事情早点结束。
  到甸子地的时候,一人一狼正笔直地站在那里。他们的身前还躺着一个人。
  这人的脸并没有朝向覃初柳他们这一边,所以并不能看出她是谁。
  但是从她的穿着和头发上可以看出,这是个女人。
  覃初柳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人是张氏,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像,这个人明显比张氏瘦小一些。
  “是谁?”覃初柳粗嘎着嗓子问傻蛋,“她晕了还是怎样?”
  傻蛋的眉有紧紧地蹙起,看着覃初柳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
  还不等傻蛋回答,安冬青已经先一步走到那人身边,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
  皎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便清晰地映入众人的眼帘。
  大家都十分惊讶,低声议论起来。
  覃初柳细数了很多村里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却独独没想到会是她——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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