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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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总是来这宫中打探消息,王安对宫中的路并不陌生。轻巧得摸到了御书房,王安正巧看到和自己比较要好的小公公,他立马拉了他过来刚要出声询问,那小公公就朝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则端着茶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的气氛颇为凝重,南宫琰正垂手站在一侧,南宫瑾也在一旁站着。
“父皇,云城之事真的不可以在拖下去了,那是我们宸玥在西北一块的重要门户,要是被秋楚攻克了,那秋楚必然会直接利用这个契机和地理优势,一路向东,届时说不定……”南宫瑾说着正起劲,一时间完全忘了自己在说什么,直到这时他才猛地收住了自己的话语。
“儿臣,儿臣死罪!”南宫瑾慌得立刻跪了下来,这话他怎么可以说出来,南宫觉只是冷眼看了看南宫瑾,也不发话,直叫人紧张。
房间里的氛围立刻又降了几度,那小公公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茶盘已经拖到南宫觉的手旁了,不放下来更加不好。那小公公心一横将茶盏奉了上去。
南宫觉瞅了一眼手边的茶盏,直接拿过来朝着南宫觉砸了过去,上好的瓷杯在南宫瑾的身前碎了一地,茶渍直直得溅了他一身。
“好,很好,你二哥明天就要大婚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让朕直接送你二哥过去么,你二哥这才刚回来,你怎么不说你自己领兵上阵,朕看你是巴不得你二哥回不来才是真的。”南宫觉愤恨道,自己这儿子打得什么注意他会不知道?
“儿臣不敢。”南宫瑾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声音里有些轻颤。
南宫觉依旧是满脸的不高心,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琰忽然间抬起头来,微笑着看了一眼南宫觉道:“父皇息怒,这事既然事关我宸玥安慰,儿臣自当竭尽全力,儿臣明日里便启程去云城。”
“皇儿,明日可是你大婚之日。”南宫觉关切道,似是想要阻止南宫琰的意图。
南宫琰只是轻笑两声道:“父皇,召儿臣进宫不正是因为真的没有其他的人选了么,父皇还是不要在责怪三弟了,他也是为了宸玥着想,至于明日里的事,还有劳父皇向苏相解释解释。”
“好吧,朕依了你就是了,难得你有那份孝心。”南宫觉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南宫琰两兄弟可以离开了,其实这件事情确实没有比南宫琰更合适的人选,只是他气不过南宫瑾连日里暗中联合朝臣上书,这般的施压,眼中可还要他这父皇的存在。
看了看南宫琰潇洒离去的背影,南宫觉心中的愧疚之意顿时间更加深了,以前将这儿子扔到边逛十几个年头就罢了,现在就连这儿子大婚,他都要派他出去,在南宫琰这里,他当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王安一直就站在御书房外偷听,他也是个练家子,自然是听到御书房里的谈话内容,匆匆避开了南宫琰后,他就赶紧回去给苏瑾报了信。
于是乎,隔天相府门前依然是彩绸高照,苏瑾直接命了丫鬟套了苏梦黎的喜服在黎络院里候着,请了戏班子在内庭里搭了戏台子唱戏,还大肆宴请宾客,总之是怎么热闹怎么来,生怕别人不知道相府今天嫁女儿似的。
酒过三巡,依然不见王府来接人的花轿,不少人开始小声得嘀咕,苏相自然是由不得别人这般得说自己的女儿,而苏相跑去黎络院里去瞅自己的女儿,本想着慰藉一番,那只还没进屋子,就听见屋内的啜泣声。
自己一向宠着的女儿何时让人这般欺辱过,就算是皇帝的儿子也不行,苏相立刻怒了,直接就进了宫去。
望着自家老爹离去的背影,苏瑾巧笑着走了出来,按说皇帝不会糊涂到这个地步,那传话的太监实际上昨晚就已经派了出来,只是半道上被苏瑾堵了。
这样的话,这个错误才会完全赖到南宫琰的身上,而他也好借口苏梦黎内心里不快,带着团子跑去了相国寺。苏瑾瞅了瞅正坐在屋子里的小丫鬟,心中无甚感慨,这你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妹妹,大哥等你回来,顺道喝你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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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云城原本是宸玥国的一个边疆之地,民风淳朴,因着其地理上的优势和秋楚交界,比邻希幕国,占据着极为重要的地理优势。可以说是宸玥西南边陲上一个重要的门户。
地理上的优势,使得商户们特别青睐云城,很多的商队都会选择云城作为自己商业贩卖路途上的重要一站。宸玥西南的商户大都是借由云城将自己的货物卖出去。
商队的经过使得云城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一下子繁荣起来,并跃居西南四大名城之首。其极富地方特色的地域文化,也引得不少的文人墨客前来。
云城近几十年来,一直无人问津,百姓也都安居乐业,直到近几年,云城一跃成为四大名城之首后,它耀眼的光芒才被人们猛然发现,更有甚者起了歹意。
秋楚一向和宸玥国不和,总是喜欢没事找事,以往云城名不见经传的时候,秋楚只当云城是他们销货的一个好的出路。直到前一段时间,秋楚无缘无故禁止本国的商人出入云城,起先大家伙也没觉得这有什么,秋楚之前总也这么做,对于秋楚的反复无常,只晓得的人大都是见怪不怪了。
云城的生意还是照样得做着,酒楼妓院的生意照样红红火火,并没有因为秋楚商人们离去而又任何的变化。云城的边关上,总可以时不时得听到花楼里传来的歌姬那娇羞婉转得歌声。
所有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安宁背后,实则是一场酝酿已久的阴谋的开始。三个月前,忽然有秋楚国的士兵到云城里来,抢劫小贩得钱两,还恶意大伤了人。
之后秋楚官员亲自到运城里来解释,说是兵营里来的逃兵,已经给抓起来了。并且还将抢来的东西都一并奉还了。善良的云城人民并没有想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他们接受了那官员得道歉,还好生快慰那官员。
他们那里知道,那些个逃兵不过是到云城里来探虚实的,他们真正的目标决然不是钱两那么简单,他们要的是整个云城。秋楚官员这一做法,不过是再放长线钓大鱼。
云城的人民每每见了那秋楚的官员,都会笑意盈盈得和他打招呼,他们生来就是民风淳朴的少数名族,文化里没有那些邪恶的念头,甚至在他们的眼里,人与人之间都是一样的,都是平等的,都是友善的。
直到一个月前,秋楚国的那位官员亲自带着一对骑兵,在云城里面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肆意践踏他们一手创造出来的家园的时候,他们一下子明白了往日里中原商人们口中,那些让他们觉得难以理解的词汇——害怕、恐惧、绝望。
在那一天里,他们将这样的滋味尝了个遍,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也想不通秋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万般无奈之下,他们能做的只有将自己锁死在家里面,不在出门。
自从那一天之后,秋楚的士兵隔三差五,就会到云城里来光顾一圈。云城的兵力根本无力同秋楚的士兵相抗衡,云城城主不止一次得将这件事情上报到朝廷里去,向朝廷申明云城的情况,但那信件每每还没有送出去,就已经被秋楚的士兵截获。
一次次打回来的都是送信士兵血淋淋的尸体,信是送不出去了。而云城所有的道路,都被秋楚封死,粮草运不进来,秋楚是想要将云城中人困死在城中。百姓们已经对救援失去了信心,每天只是算计着自家的粮食,看看还能够撑几天。
苏梦黎和司徒汶两人乔装成兄妹,跟着一支秋楚的商队一路往云城赶,经过了多日的赶路,商队终于到了云城的城门口。
商队的领队的是个五十出头的老伯,苏梦黎并不知道他的姓名,商队里的人都唤他作董爷,苏梦黎主仆俩便也跟着叫。这董爷得脾气很好,人也颇有耐心,一路上对她和司徒汶这两个素不相识得人也很少客气。还和他们讲了很多云城的情况。
云城此时正身陷黑暗之中,天边残月如钩,冷冷得月华打在城楼上正站立着的,士兵们手中的武器上,冷兵器泛着得光滑可见一般。站在高处的士兵冷冷得看了一眼城楼下的人,许是见到了董家商队上插着的小旗子,心知是自己人,便瞥了过去。
董爷看了看云城紧闭的大门,转过身来,冲着司徒汶劝诫道:“公子啊,依老朽看,你们还是回去吧,这云城乱着呢,还是别去的好啊。”
苏梦黎闻言,就是往司徒汶那边靠了靠,冲着董爷伏了伏身子道:“董爷,我们兄妹知晓您这是好意,但是我们的姑父和姑母前些日里来了云城游玩还没有回来,我俩的父母去世的早,姑父姑母对我们恩重如山,说什么我们也是要见到他们安好才行的。”
苏梦黎说着,用帕子擦了擦溢出眼眶的泪水,董爷看着动容,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且小心这些,就说你们是我商队的人,必然不会有人为难你们,若是寻到了,老朽在领着你们出城。”
“那便有劳董爷了。”司徒汶轻拍了拍苏梦黎的背,似是在安慰她,顺带着冲着董爷道谢。
董爷轻叹一声,右手轻轻一挥,商队中立刻有人将一枚玉质的牌子抛了上去,城楼上的士兵见了那牌子,不一会子就有小兵下来开门,并恭敬得将那玉质的牌子还了回来。
看这样子,这董爷在秋楚的军队中占据着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苏梦黎瞅了一眼董爷手上的牌子,就着道路上零星得灯火,勉强得在心中记下了那牌子上的花纹。
进了城司徒汶拱手相谢,道:“董爷,多谢您连日里来对我们兄妹的照顾,我们也不便打搅董爷的生意,就此别过了。”
董爷闻言,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小哥客气了,我的府邸就在这条街的尽头,有空子来坐。”
司徒汶看了一眼董爷手指的方向,点了点头,“一定,后会有期。”
董爷也没说什么,想着司徒汶二人找人心切,便也没在多做挽留,自己遂也领着队伍离开。
苏梦黎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声音,再瞅了瞅此刻的云城,虽说现在月亮已经出来了,但是云城一直有着不夜城的称好,夜间才是它最为热闹的时候。
而现在的云城,四处都弥漫着恐惧得气息,原本干爽清新的空气里似乎都混上了丝丝的血腥之气,让人闻着都有种想要作呕的冲动。苏梦黎不敢想象眼前这个萧条的地方,真的就是自己来过的云城么?
绚烂华丽的灯火、嘻嘻闹闹得勾栏酒肆、围着火把赛酒唱歌,等等似乎不是属于现在这个地方的。残破的屋子,东倒西斜的架子,地上、墙面上依旧可以看出已经干了的血渍。
在冷冷的月光之下,那些血液就像是一个个有着自己思想的怨灵,它们用着自己暗红诡异的颜色,向人们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这样压抑得气氛让苏梦黎有些受不了,她直接就拐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现在也只有那条小巷子里还有那么些许的人气。不同于方才的那些地方,这条巷子里挂着一盏盏的红灯,俗称红街。
红街上的建筑物什么都没有收到什么很大的损坏,原因只有一个,红街是鬼域的地界,没有人会傻到去和鬼域作对。秋楚要的不过是云城,若然得罪了鬼域,那秋楚的经济恐怕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苏梦黎直接进了议事大厅,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微若的火苗在半空中悬浮着,显得异常的诡异,若是换个颜色的话,倒还真有几分鬼火的兴致。
“主子。”鬼煞合着一众的手下已经在议事大厅里恭候多时了,见了苏梦黎来,连忙迎了上来。
苏梦黎冷眼瞥了一眼易尹和他身旁的男子,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得弧度:“不急,我们先解决一下其他的事情。”
众人闻言自是心中有数,都站到一旁去,苏梦黎冷眼瞅了瞅被易尹架着的男子,耳垂上的洞眼还清晰可见,分明就是个女子,只是手上那刀疤太过难看。
至于长相嘛,确实是一般般的样子,也难怪王伯说是寻常人的样,只是这易容术作得未免也太不够到位了,那表情虚假做作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充其量骗骗王伯这样的人还差不多,这种简单的易容术也敢放在她的眼前,见惯了慕云白的易容术,实在瞧不上这样的。
“好了,易尹,快放开人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