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9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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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也不相信,崔三公子会想不开”西陵天宇亦站了出来,明面上是力挺崔家,实际却是帮凤轻尘
隐篱先生隐晦地了凤轻尘和凤谨一眼,不紧不慢地起身:“臣亲自查过崔三公子的伤口,确实不像是自己撞上去的”
皇宫是长公主的地盘,把凤谨留在宫里实在太危险,隐篱先生就算对凤谨没有太多感情,可终归是自己的骨血
凤轻尘调侃的一句话,引来了除皇上外,所有人的附和,可见长公主做人有失败
皇上亦很不满,这三人刚刚一直没有吭声,原来是为了这一刻,吃里扒外的东西
皇上面色凝重,殿内静悄悄的,凤谨似乎也察觉到外界紧张的气氛,不舒服的拧眉凤轻尘觉得差不多了,也跟着站了起来:“皇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退了皇上和公主殿下放心,有端亲王重兵守护,我就是插翅也难飞”
凤轻尘不仅不肯留在宫里,还要拐端王的兵马给她当壁横竖她在西陵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剩下的自有东陵特使和九皇叔来做,她只需要安静地等九皇叔来就成了
拿监视的兵马当壁用,凤轻尘绝对是第一个西陵皇上清楚凤轻尘的小心思,可他也确实不能让凤轻尘死在西陵,有端王的兵马,在外“保护”凤轻尘,西陵皇上很安心
从一进门就偏离主题的审问,自然不可能如皇上和长公主所想的那般结束,凤轻尘没事人一般,怎么来的,就由端王怎么护送回去
长公主气得吐血,却只能眼睁睁地着凤轻尘离去,而凤轻尘不知,在她走后没有多久,她一直忌惮的国师大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1845情殇,后宫无一人
端王对凤轻尘绝对是羡慕嫉妒恨,一出宫门就盯着凤轻尘的侧脸看,心里万分不平
没想到陆以沫对自家皇兄影响这么大,连她的女儿,都能让皇兄另眼相看
为了长公主,皇上可以无视他的睿儿,害他还以为皇兄有多宠长公主没想到,现在为了陆以沫的女儿,皇上居然可以不管长公主,这简直就是没有天理
“你想太多了,端王殿下”端王的眼神太直接了,凤轻尘无法当作看不见,上马车前白了端王一眼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端王看了不远处的战马,想想还是上了马车,不过考虑到男女避讳,端王并没有坐进马车里,而是抢了车夫的位置:“走,今天本王亲自替你驾车”
“我的荣幸”凤轻尘明明是想听八卦,还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样,真是服了
“驾”端王一扬马鞭,马车缓缓前行,车轮噶吱声,成了最好的掩护,凤轻尘和端王不用的,他们的谈话会被人听到
考虑到,在九皇叔来之前,还要端王保护,凤轻尘虽不至于和盘拖出,但也没有隐瞒太多
“王爷一直盯着我的侧脸看,不就是在想了,我和我母亲到底有多相像,才能让皇上向着我”
她母亲的事知道的人不多,端亲王似乎也没有见过她母亲,不然初见她时,就会震惊了
“不错,本王确实是在想这个问题本王曾听说,皇上还在当皇子时,喜欢上一个平民女子,可惜那女子看不上皇上,看来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走了,皇上有一阵子疯了似得到处找她,还曾因此出去过一次,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而从那以后,原本不屑争皇位的皇上,一心夺权,最终坐上了龙位”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特别的女人,没有陆以沫,也就就没有今天的西陵皇上
“这么说,我母亲就是皇上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了”凤轻尘想不到,西陵皇上曾这样痴情过,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痴情并不是什么好事
“朱砂痣?什么意思?”端王又放缓了马车速度,摆明是要和凤轻尘好好聊聊
看样子白天有什么事,触动了端王的心弦,不然一个喋血沙场的男人,是绝不可能关注这些情情爱爱的事
凤轻尘无意碰触端王的禁忌,轻声说道:“据说,每一个男子的生命里,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对皇上来说,我母亲便是他得不到的红玫瑰,而得不到的那个,永远是最好的”
“白玫瑰,平凡的女人,却能给人家的温暖”端王握缰绳的手一僵,凤轻尘说了一串话,他却只得“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
他的王妃,一个像白玫瑰一样平凡普通的女子,他娶她,可最终却成了他的“窗前明月光”,让他每想一次,心就钝痛
“驾……”端王已没有说话的心思,扬起马鞭,像是有人在身后追赶一样,没命地往前跑
马车跑得太快,颠得极不舒服,凤轻尘皱了皱眉,没有出言阻止
端王明显心情不好,她可不想触端王霉头
在端王快马加鞭下,他们比去之前,少花了一半的时间,凤谨也颠醒了,面对端王那张难看的脸,凤轻尘闭嘴不言,抱着凤谨就往屋内走
春绘和雪狼已经回来,和夏挽一起在屋内焦急地等着,看到凤轻尘平安回来,两人双手合十,嘴里直念佛祖保佑
端王一天内,两次想去死去的王妃,心中的抑郁可想而知,端王把侍卫留下,如同旋风一般跑了出去,正想去找家酒楼买醉,半路却遇到了从崔家出来的西陵天宇
“皇叔,你这是怎么了?”端王的状态很不好,西陵天宇颇为担忧,直接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走,陪皇叔喝两杯”端王只比西陵天宇大几岁,再加上两人也有利益往来,交情比一般人好一些
西陵天宇想说,凤轻尘叮嘱他不能喝酒,可端王这个样子,着实让他放心不下,只得舍命陪君子
端王并不是喜欢唠叨的人,西陵天宇与其是来说陪他喝酒,倒不如说看着他端王一到酒楼,自己拎起酒坛就猛灌
在战场上打滚出来的人,每一个都酒中英雄,要是往常,十坛子酒端王喝了也像了没喝一样,可今天才五坛下肚,端王就露了醉态,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泪
“皇叔,你没事吧”西陵天宇吓得不轻,边忙让人熬解酒药来,却被端王一巴掌挥开:“我没醉”
“知道你没醉,没醉就好皇叔,我送你回去”西陵天宇头痛,也后悔了他好好地陪端王喝什么酒,直接把人拽回端王府就好了
“不回,不想回去,回去家里全是她,全是她的影子……”端王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她是我得到,却没有珍惜的饭粘子,最终成了我得不到的白月光……”
端王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我怎么这么混蛋,得到了却不懂的珍惜,现在她真得成了白月光,遥不可及”
“芸娘……芸娘”
开始那乱七八糟的一堆,西陵天宇一句也没有听明白,直到芸娘这个称呼一出,西陵天宇才算摸到一点头绪
“这不是小皇婶的闺名吗?皇叔不会是在想皇婶了吧?”西陵天宇嘴角直抽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皇叔居然会想小皇婶,天要下红雨了
满京城谁不知道,端王极度厌恶端王妃,不止一次说要休了端王妃端王妃名存实亡,是整个京城贵妇同情的对象
可以说,端王妃完全是被端王给活活逼死的了,端王怎么可能想死去的端王妃?
“皇叔,白月光是什么?”西陵天宇严重怀疑端王换了个人,不然怎么会抱着酒坛,叫小皇婶的名字,还说小皇婶是什么白月光
“白月光,白月光就是得不到的白玫瑰”端王抱着酒坛默默流泪,东一句西一句,把凤轻尘白天说的话,拼凑了一遍出来,只是那意思,却离得十万八千里……
西陵天宇听得目瞪口呆,他倒不同情端王,端王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和小皇婶相比,端王这点苦根本不受什么,他比较纠结的是:凤轻尘好像对成为朱砂痣很感兴趣,她不会是想做九皇叔心口的朱砂痣吧?
天啊
得赶紧给九皇叔写信,让他提前想好对策,别到时候,凤轻尘成了九皇叔的心口的朱砂痣,弄得后宫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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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6阴气,绝不阴是为了她
西陵天宇完全不知,他道听途说没有求证,添油加醋,乱传消息的行来,会引起多严重的后果!西陵天宇传来的消息,如同晴天的惊雷,差点没把九皇叔给炸懵,九皇叔盯着那几行字,久久都无法收回视线,就在暗卫以为,九皇叔即将石化时,九皇叔终于动了啪……九皇叔将手上信纸,反手拍在桌上:“传本王令,加速前进,五天内必须赶到西陵皇城”“是”暗卫暗暗叫苦,却不敢多言九皇叔下令日夜兼程还不够,自己丢下了仪仗,孤身一人骑马前先一步了:“在城外等本王五日后本王会在城外与你们汇合”“王爷,不可呀……”随行的官员叫苦不迭,赶路什么的他们忍了,现在人都跑掉,这到底算什么事要是九皇叔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所有人连同九族都不用活了“王爷,下官求你了,你不能走呀”官员们不敢抱九皇叔的腿,只能抱马腿,死死地抱着马腿,不让九皇叔走已经到了西陵境内,沿途经过每一个城,都需要和当地官员会面,九皇叔走了,这事他们怎么办呀“换一匹马”九皇叔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让人再牵一匹,横竖他走定了,至于如何掩护,那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本王相信你们能做到”做不到,就别说为君分忧,别占着位置不动“王爷,王爷呀……下官做不到呀”陪同九皇叔前来洽谈的户部大臣,泪如雨下:他要辞官“驾,驾……”回应这位官员的,是渐行渐远地马蹄声“到底出了什么事呀,王爷怎么说走就走”人走了,就是哭也没有用,户部一干官员,互相搀扶着起身“想必是出了大事,不然九皇叔也不会冒险”“再大的事,王爷也不能冒险呀这是西陵,是西陵呀……九皇叔隐瞒身份,暗中行事要是出了事,我们连个说法都不能讨”胆小的官员,抹了抹眼角的余光,心里那叫一个怕“摄政王实在太任性了,回去后,下官一定要掺摄政王一本摄政王的安危,攸关整个东陵,摄政王让自己身陷险地,置天下百姓于何地?”这马屁拍的……“没错,依下官之见摄政王也该让帝师授课,学学为君之道”又一个拍马屁的……在九皇叔走后,这些个官员聚在一起,开始商量回东陵后,要可如何造势,好助九皇叔名正言顺的登位到时候,他们可就是从龙之功了众人越想越兴奋,暗卫们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当官的果然个个都聪明绝顶,那心眼也不知怎么长的……九皇叔连夜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来到西陵皇城门口,将马放走后,九皇叔朝暗处打了个手势,暗卫立刻从暗中飘出,为九皇叔引开官兵九皇叔身形一动,整个人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在暗卫引开官兵注意力时,九皇叔已轻巧地朝护城河走去,借着轻功在水面略做汪,九皇叔将飞虎爪射出,借力一个跃起,人已飞上城头“有……”巡防的小兵,只感觉背后一阵阴风飞过,直接僵硬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兄弟,怎么了?”不远处的人发现异常,上前寻问“有,有……”被吓坏的小兵脸色白如纸,直结巴,他身旁的人脸色一变,立刻抽出刀:“有人?”小兵连连摇头:“有,有,有鬼呀……”啪的一声,人地接坐在地上,吓得尿了裤子:“鬼,有鬼从我身后飘过”他身旁的人却狠狠松了口气:“切,新来的吧鬼有什么好可怕的,在这里人比鬼可怕有人才可怕”“兄弟,去换条裤子,这事遇多就习惯这城门下不知死了多少人,有点阴气再正常不过”攻城时,死在城门下的人最多,城门时不时就有一点奇怪的事发生,习惯就好了为免引人注意,暗卫并没有进城,而是留在城门口接应九皇叔对西陵皇城极度熟悉,进城后熟门熟路的来到凤轻尘暂住的小院,而第一个发现他行踪的人,就是左岸师父九皇叔无意引起骚动,把左岸师父引到偏僻处,才表明自己的身份“九皇叔?”左岸师父很意外“嗯,本王要见凤轻尘”九皇叔连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嗓子有些嘶哑左岸师父深深地看了九皇叔一眼,默默地离去,没多久,凤轻尘暂住的小院,便传来一阵骚动,九皇叔趁机避开侍卫的防守,潜入小院……左岸师父并没有提前告诉凤轻尘,所以,当凤轻尘看到九皇叔时,整个人都呆了,手中的杯子滑落,幸亏九皇叔反应快,弯腰伸手,将杯子稳稳地接赚杯中的水一滴未洒“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