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9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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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朝书桌走去九皇叔有九皇叔的事要办,她也有她的事要做,她不可能一直陪九皇叔在外面,把自己的事完全丢在一边,或者全部交给属下去办临近年关,又是一个漫长的冬季,她要给凤离族的人筹粮,她不像九皇叔一样,掌控一个东陵,手上的私兵也能化暗为明,她要为自己的私兵和凤离族人考虑凤轻尘知道九皇叔定不会派人送她回京,虽然她自己也能回去,可现在毕竟是非潮期,崔浩亭和崔三公子还未分出胜负,崔三公子这伙估计恨死她了,看到她落单,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安全起见,凤轻尘还是决定让十八骑来接她凤轻尘和属下自有一套联系方式,当天晚上她就将消息传了出去接下来的路程里,九皇叔绝可不提送凤轻尘回去的事,凤轻尘也不多提活了这么多年,凤轻尘一直很明白,身为女人可以依赖可以娇气,但一定要有独立自主的能力,不能离开了男人就活不成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她回京并不是因为赌气,或者受不了战场的艰苦,她回京是有自己的事要做,可九皇叔就能为了自己的私念而阻止如果她没有自己的人,就只能在九皇叔的强权下,乖乖地听九皇叔的话,放下京城的事物和她去夜城,哪怕再不乐意,也得按九皇叔的意思办到于以后?也许九皇叔认为,只要哄两句就好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过去了,她再执着也于事无补一路顺利,过了前面那个镇子,就是去夜城的官道,九皇叔以为凤轻尘放弃独自回京的事,暗松了口气,正琢磨着到了夜城,找个理由安抚一下凤轻尘,却不想还未到夜城,变故就发生了“王爷,前面有人拦路,他们自称凤府十八骑,来接凤姑娘回城”亲卫兵单膝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是吗?”九皇叔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句,即使隔着车帘,亲卫兵也能感觉到,那股渗人的寒气“你叫来的?”九皇叔阴沉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凤轻尘,有那么一瞬间,九皇叔有杀人的冲动把十八骑杀了,把凤轻尘身边的人都杀了,看凤轻尘还能不能脱离自己的掌控“是”凤轻尘没有闪避,面对九皇叔的怒火,一脸平静越是这样九皇叔越气:“告诉本王,为什么?”“夜城的事根本不需要我,我去做什么?做大夫吗?任何一个大夫都可以做到的事,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如果皇城没有事,她可以跟九皇叔一起去,可是皇城有一堆人和事在等她,她必须在年前把事情办完了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情,就丢下整个凤府整个凤离族“为了本王也不行吗?”凤轻尘很聪明,九皇叔不敢随便糊弄凤轻尘:“轻尘,本王记得,你曾说过,为了本王可以负尽天下人,可以倾尽所有现在本王只有这么一个小的要求,你也做不到吗?”这样的你,和李玄月有什么区别?后面那句话,九皇叔没有说出来,可眼中的谴责与不满,凤轻尘却读懂了正因为读懂,凤轻尘才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九皇叔,也没有因为凤离族的事,而背叛九皇叔,她没有!
1741求求情,豆豆又犯傻了
最终,九皇叔还是没有留住凤轻尘,在九皇叔的黑脸下,凤轻尘毫不犹豫地跟十八骑回城了凤轻尘没有回答九皇叔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你不让我独自回皇城的真正理由是什么?告诉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可以丢下一切陪你去夜城,但是有一点,你不能骗我”最后一句话,把九皇叔张口欲说的话堵了回去,九皇叔一言不发地看着凤轻尘,幽深的眸子平静得渗人说出来,还不如让凤轻尘回城“你真懂得如何伤人”九皇叔的沉默,对凤轻尘来说无疑是一把利刃,刺得凤轻尘鲜血淋漓凤轻尘什么都没有说,当即跳下马车和十八骑走了,九皇叔也没有下车相送,两人就这么分道扬镳,各忙各的凤轻尘不去夜城,九皇叔自然不会再坐马车,当天便弃车乖马,快马加鞭朝夜城赶去一路披星戴月,一个月的路程二十天不到就走完了,一干亲兵个个累得面如菜色,一到营地便倒地不起,由驻扎的士兵抬进营帐“九皇叔来了,这么快”宇文元化听到传令兵的汇报,连忙起身,匆忙赶到外面迎接“末将参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宇文元化一向懂得趋利避害,给九皇叔行礼那叫一个恭敬谦卑,看到只有九皇叔一人,绝口不提凤轻尘的事“免礼”九皇叔将马鞭丢给身旁的人,大步往营帐走去:“现在,敌我双方的战况如何?”宇文元化起身跟上,在路上就把双方的情况说明,同时也把交战的情况汇报情楚双方小规模打了几仗,夜城只有一两万的伤亡,而东陵伤亡却高达五六万“夜城用得是什么战术?”九皇叔脚步一顿,侧头看向宇文元化,宇文元化心一惊,连忙收敛心神,更加小心地回答:“对方不是胜在战术上,而是武器夜城不知何时,打了一批奇怪的铁马车那铁马车像个移动的房子,外边装满了武器铁马车刀枪不入,战壕亦对它无用,在战场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所以,你手下的兵马一再因铁马车惨死,而你明知铁马车的威力,还让将士们冲锋上阵,不顾将士的性命”九皇叔语调微变,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宇文将军,你最好把实情告诉本王,不然本王不介意拿你的人头祭旗”“咚……”宇文元化双腿比脑子反应更快,直直跪在九皇叔面前:“摄政王恕罪”九皇叔哼了一声,直接踏入营账,任宇文元化跪在外面“传本令,召副将议事”九皇叔一路风尘仆仆,按他的习惯必是要先梳洗,可今天他明显心情不好,一来便召集众人,甚至当众给宇文元化没脸,让宇文元化跪在外面豆豆现在是宇文元化身边的一个小将,由宇文元化亲自带着,远远看到宇文元化跪在主帐外,豆豆直接傻眼了,拉过一旁的同僚问道:“大将军这是怎么了?我才撒泡尿的功夫,大将军怎么就跪在外面了,这军营里有人敢叫大将军跪?”在军中呆了上个月,宇文元化治军又严,对豆豆更是严格要求,豆豆深切明白什么叫军令如山,什么叫将军的权威在军中,宇文元化就是王,他的话就是命令,不管对错合理与否,他们都只有执行的命令,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听说是摄政王来了,一来就朝大将军发火”豆豆的性格极讨人喜,虽说是空降来的,宇文元化身边的老人也极其喜欢这个天生少根筋,却对战事很敏锐的年青人宇文元化身边的老人很清楚,他们的前途已经到顶了,九皇叔不可能再重用他们,他们根本不在意豆豆抢功“摄政王那是什么人?比九皇叔更大?所以大将军也怕他?”豆豆明亮的眸子盛满了疑惑,让原本的宇文元化的亲兵,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在豆豆脑门上弹了一记:“你个傻小子哦,摄政王就是九皇叔,你不知道九皇叔现在管着东陵的政务嘛”“什么?摄政王就是九皇叔?你说九皇叔来了?”豆豆双眼放光,那叫一个欢喜:“这么说,我们快要打胜仗了?”“你也觉得九皇叔亲自领兵,我们就能赢?”宇文元化的亲兵心里很不是滋味宇文大将军损失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攻下的夜城,如果被九皇叔轻易拿下,那么宇文大将军在武将中,几乎就没有立足之地“赢,当然能赢了”豆豆压根就没有懂对方话中的意思,兴奋的道:“对了,和九皇叔一起来的人在哪,我去找人帮大将军求情,可不能让大家一直跪着”原本不高兴的人,听到豆豆这话,立马露出了笑颜,指了指不远处的军营:“在那”不枉费宇文将军亲自教导,算这小子有良心“好,我这就去找人给大将军求情,你让其他人都闭嘴,别出去乱说”豆豆再不懂事也明白,要让军中上下得知大将军跪在营帐外,日后大将军在军中就没有威信可言“好小子,算你小子有良心,你快去”宇文元化的亲兵重重拍了一下豆豆的肩膀,泪花在眼眶打转豆豆不察,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在地,换来众人善意的笑:“你小子,一副豆芽菜的身板,回头得好好练练,可别风一吹就倒了”“嘿嘿”豆豆憨憨的摸了摸后脑,飞快地跑开,跑到无人之地,才放缓速度,摸了摸发疼的肩膀,委屈至极,可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凤轻尘,豆豆又乐了他这次可有乖乖听话,不显摆自己的武功,也不抢功冒近,跟着宇文元化和他的亲兵学习这次凤轻尘应该会表扬他,然后让他带兵了吧一想到未来能和宇文元化一样,穿着大将军的战袍,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的指挥作战,豆豆全身血液就在沸腾,恨不得凤轻尘现在就给他一支兵马,让他可以驰骋沙场豆豆的这份热情,在走进营帐,看到一堆东倒西歪的士兵,瞬间变凉:这……轻尘会在这里?不可能吧,九皇叔怎么会让轻尘,和一群大男人睡一起他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豆豆退出去,随手拉了一个小兵寻问,得知跟九皇叔来的人,全部安置在这后,心拔凉拔凉的轻尘呢?豆豆望天,随即想到九皇叔进了主帅营,轻尘肯定也和九皇叔在一起,立刻化悲愤为力量,冲到主帅营去跪在外面的宇文元化看到豆豆的身影,本想出声提醒,可转念一想,九皇叔的怒火总要找人发泄,不是别人就是他,本着死道友不死贫的原则,宇文元化低头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横竖,豆豆是凤轻尘的人,九皇叔算再生气,也不会要豆豆的命……
1742关心,婚事引起的风引波
九皇叔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凤轻尘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和九皇叔不欢而散,饶是凤轻尘再坚强也免不了伤心难过心情郁郁,自是要好好发泄一番,而策马狂奔便是最好的发泄渠道没日没夜地赶路,把自己累到极致,自然没有闲情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到了客栈,凤轻尘直接倒在床上,足足睡了两天才起来再次起来的凤轻尘,不论是精神还是心情都好了许多,十八骑暗自松了口气,幸亏凤轻尘发疯只有几天,要继续这么疯狂的赶路,他们这些大男人都要受不了,真不知跟在九皇叔身边的那些人,是怎么过的九皇叔早就送了消息,告诉王锦凌他要改道去夜城,凤轻尘也没有给京城传消息,说她独自回来的事,除了十八骑几乎无人知晓凤轻尘独自回京凤轻尘和十八骑踩着关城门的点进城,行事非常低调,要不是守城的将领想要讨好王锦凌,私下把消息透露给王锦凌,恐怕王锦凌还要等凤轻尘告诉他才知晓凤轻尘一路风餐露宿,消瘦了不少,一到凤府就被管家抓着念叨了一番,说凤轻尘太不爱惜身体了,人都瘦了一大圈,还黑了老管家这是既把凤轻尘当主子,又把凤轻尘当女儿,一番话真情实意,让凤轻尘更加坚定,自己选择回来是对的,作为华夏人,除非天大的事,不然定要回家过年思行在手术室,凤轻尘让下人不要打扰他,等思行见到凤轻尘时,凤轻尘早已沐浴更衣,洗去了一身尘土“师父,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赶不回来过年呢”许久不见凤轻尘,孙思行有些激动,清秀的脸透着一丝红晕“知道你回来过年,师父就是再忙也得赶回来”凤轻尘执意赶回来,除了自身的事物要处理外,陪思行和凤谨过年也是一个重要因素他们都是没有父母的孩子,如果她不回过年,就只有思行和凤谨两个人孤零零的过年一个人过年的冷清,她受够了,她不消自己的徒弟和弟弟和她一样,冷冷清清的过年“师父说得是,再忙也要回家过年,一家人团团圆圆”孙思行既高兴又是酸涩,高兴凤轻尘心里惦记着他们,没有因为大事就把他们忘了酸的是以后再也不可能,和父母一起过年想到死去的父母,孙思行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凤轻尘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寻问:“思行,怎么了?谁给你委屈受了?”凤轻尘瞪向照顾孙思行的下人,孙思行发觉后,拉了拉凤轻尘的衣摆,红着脸道:“师父,没人给我委屈受,是我想爹娘”每逢佳节备思亲在江南,一群人成天忙忙碌碌,他也没空去想这些回到皇城又临近年关,孙思行难免会多想一些“呆徒弟,既然想你爹娘了,明天就去给他们上一柱香,和他们说说你的近况”凤轻尘拍了拍孙思行的肩膀,心里想着抽个时间,去给自己父母扫墓,顺便把一些话和他们说说分别前,九皇叔问的那句话,她也是该好好想想了当初她可以为九皇叔不顾一切,是因为她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她只要做自己就成可现在呢?她还能为了九皇叔,不管凤离族的死活吗?凤轻尘知道自己做不到但,如果有一天,凤离族和九皇叔成为敌人,那么她会把凤离族交给值得信任的人,或者彻底放弃九皇叔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把自己搞得和李玄月一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害自己痛苦,也让九皇叔难做“师父,你怎么了?”孙思行看凤轻尘突然发愣,轻轻地拉了拉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