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太狂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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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采取以快制敌,出其不意的战略方式,众位以为如何?”无双说话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我来我去的众人也没丝毫觉得不妥。
各位将领反应各不相同,有人轻轻点头,有人凝神思索。燕回一个不漏的扫过众人,再看向无双时,发现沉思中的他唇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淡淡的绽开一个笑容。
无双用木头砍削出来的以衢壁峡周围地形为蓝图的兵棋推演沙盘,让众人大开眼界。方寸之间的攻防在无双手下游刃有余。燕回看着无双熟练无比的调兵遣将,脑海中有个大大的疑问,莫非这小子天生就会打仗?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次日入夜,无双带领一队死士游过薄冰覆盖的赤渡河,翻过衢壁峡西北角官厅山两侧的峭崖陡壁,绕过南唐大军。一把火烧了大军粮草,炸毁了衢壁峡通往南唐的山间隧道。
南唐将领完全没有想到,原本已经黔驴技穷的后汉军队会在此时偷袭他们。
南唐大军以骑兵为主,在退无可退的情形下,只能死守赤渡河,等河水一结冰,他们就长驱直入,和秦兵相呼应,直捣后汉腹地。
在赤渡河的中央无双早已命人从盐桥采挖来大块盐碱板,轻放在薄冰面上,再在上面撒一层冰碱,后汉大军分散河岸两侧,以逸待劳。
事情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无双站在赤渡河岸边看着南唐将领气急败坏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为了掩人耳目,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无双戴了一个银色的面具。
十日后,进无路可行,退无路可走的南唐大军在无粮草补给的情况下,已经开始屠马充饥,将士们眼含热泪送别心爱的战马,咬牙切齿的看着河对面那一袭白衣,面带银色半月形面具的男子,恨不得生食其肉,渴饮其血。
二十日后,当南唐大军已走投无路向秦兵寻找救援时,秦军却一言不发,扬马撤退了。
东方辰是何等聪明之人,他一看形势不利于已,而且冬天严寒,士兵们多有冻伤,这次又不能全灭后汉,争得一星半点地方不够交税和管理费用,干脆回秦了。
唐军在没有援军不得已的情况下向后汉弃兵器,竖白旗,不战而降。
后汉的帅营内却明显分为两派,是受降还是杀之。众说纷纭,燕回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他转头看向坐在他下方,一脸淡然的无双,“程副帅以为该当如何?”
无双手指轻叩着茶盖,沉吟半晌,细眯起眼,空留眼底一片白色光华:“不留。”
将俘虏全杀,不仅可以挑起后汉和南唐的仇恨,更可以削弱唐令和唐棣的势力,引起南唐内乱,为将来夺权铺路。
一成不变的冰冷语调直击众人心房。燕回苦着脸为难道:“虽说我也想杀了这些南唐将士以儆效尤,可一旦杀降,势必会引起南唐国内百姓激愤的情绪。”
“这是战之罪,避无可避。作为侵略者,走上战场就该有必死的觉悟,这些人放下武器是民,拿起武器就是兵。”无双直视着燕回的双眼,墨海浩然的眸中滑过道道冰刺,语调沉稳有力。
“可这要传出去,后汉军队杀降,我们难逃天下人悠悠之口啊。”沉默许久的燕回此时也是进退维谷。
无双轻叩下颌,轻描淡写地道:“可若是他们集体挥剑自刎呢?”
幽冷的声音就像丝线一样死死勒紧了众人的脖子,让他们有种窒息得接近死亡的感觉。
是的,无双命人告知这些降者,若是举剑自刎便每家每户送黄金百两,而且一旦开战永不侵犯士兵家属,上面盖着后汉皇帝完颜清扬的大印。
那些唐军眼看自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被后汉人杀死,要么自杀。
在面对黄金和契约的时候,纷纷选择了自杀。
南唐皇宫
看着手上的战报,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直冲上了唐令的脑门,
“啪”的一声把战报拍到了自己面前巨大的镶金御案,接着手在案上一横扫,“哗啦啦”的一声,案上的笔筒,镇纸,砚台一股脑的被他扫到了地上。
穿着妖冶纱衣的齐贵人刚刚进门扭着腰肢想要扑上来撒娇,一看到唐令铁青的脸,吓得呆愣在原地。
“皇上,您这是干什么嘛?吓得人家心都快跳出来了。”齐贵人仗着平日皇帝的专宠,嗲着声音向唐令撒娇。
“滚!”唐令红着眼睛把手边的茶盏向齐贵人砸去,茶盏划过几米的范围空间,贴着齐贵人的头皮砸到了身后的柱子上,飞散的瓷片划破齐贵人的脸,齐贵人脸色惨白,惊恐不已,狼狈的冲出御书房。
唐令喘着粗气,愤怒怨恨的情绪在他脸上显得格外狰狞恐怖,“银面将军,银面将军……他到底是谁?”
唐棣冷着脸走了进来,厉声道:“皇兄是如何打仗的,眼见别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能这么沉得住气?你可知道被俘的唐军全部被杀,大唐军部现在军心不稳,民怨沸腾,马上不等别人打我们就自顾不暇了?”
唐令摆着手怒吼道:“朕知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啊?你只在这里叫,当初你杀父皇,害兄弟的时候不是很有主意吗,怎么现在只会质问朕了?有本事,你去带兵!”
唐棣眼中狠戾之色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帝位不稳,让这个笨蛋先当几天皇帝,作作出头鸟,他早把他弄死了。
哼!
唐棣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回到自己的宫殿,摊开地图,开始研究战略。
与南唐沉闷的气氛不同,后汉则是一片欢腾,美酒羔羊,奶酪飘香,士兵们大吃大嚼,欢庆着胜利。
后汉大汗王的黄金大帐之中,有上好的牛乳香在空气里轻轻飘荡,金樽之中盛着幽香四溢的马奶酒,帐外的北风呜呜的吹着,不时的卷起大帐的帘子,带进一溜细细的寒霜。
黄金家族的女奴们手脚麻利的将帐帘掩住,用钩锁勾上,再在炭火盆里添加火炭,燃的一室暖春,才迅速的退了出去。
完颜清扬坐在大帐的正中央,一身白色大裘,配合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和锐利的眉眼,越发显得雍容华贵、高高在上。
在他下面,坐着一溜得胜归来的将军,完颜清扬举杯道:“这次我后汉得胜,都是后汉好儿郎努力杀敌的功劳,本汗敬诸位将军一杯!”
下面的的人都举杯畅饮,燕回尤其高兴,满脸红光,一脸自得。
“对了,听说有个叫程璇的人出了奇谋才使这场仗打赢,把他带上来给本汗瞧瞧,本汗要重重地赏他。”完颜清扬高声道。
众人这才发现,不时何时,那个戴着银色面具,面容俊俏的年轻副帅已经悄然不见了。
这时副将夺命,化名赤颜沙站起来道:“回禀大汗,我那位朋友不喜欢权势,天性闲适,只愿为我后汉出力,不求功名,现在恐怕已经游山玩水去了!”
“哦,是吗?真是一位奇人,只是本汗倒无缘相见了。既然如此,人是你引见的,本汗便封为你副帅,跟随燕将军征战沙场,为我后汉杀敌卫国,如何?”
赤颜沙半跪在地上,沉声道:“多谢大汗。”
一切,尽在主人的掌握之中。
暗夜中,一身雪衣的无双望着灯火通明的后汉营帐,轻轻一笑,拍马向南疆奔去。
天上风云聚会,星辰裂变,天狼星现,破军星明,复仇的时刻来临了!
当无双骑着白马回来的时候,整个南疆都轰动了,在唐少渊的授意下,整个南疆简直是清水铺街,敲锣打鼓热闹非凡地欢迎她的归来。
在一队彩狮戏绣球的队伍后面,唐少渊英俊的面容若隐若现,乍现一笑,宛如春花初绽,压倒无数风光。
虽然他美得有些阴柔,但那一身雕瓴戎装掩盖住了阴柔之气,更显得出类拔卒,玉树临风。
无双心情大好,眉眼舒展,墨发如丝,眼晴亮晶晶的,散发着淡淡的光华,正向他驰来。
正在这时,舞狮的人突然着绣球高高地抛起,无双来了兴致,猱身凌空而起,飞起一脚,直踢向那个七彩八宝玲珑的绣球。
绣球越过千万人的头顶,呼呼生风地向前飞去。
那坐在马上的鲜衣少年,也随之跃起,双腿一夹,猛地将绣球稳住,然后抛至天上。
待他坐回马上,绣球已经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他的怀中。
周围的百姓轰然一声喝彩,无双已经骑马来到了他的身边。
少渊高兴地大笑:“你把绣球抛给我了,这一生都是我的人了!
无双斜睥了他一眼,避重就轻就问道:“别乐太早了,那个苗疆的圣女阿依娜答应帮你了没有?”
苗疆和中原地区不一样,这里没有统一的政权,且人人都怀着异术,但由民众推选出来的圣女胆任统一的领袖。圣女不仅会养盅驱盅还会异能,想请动她颇为不易。
唐少渊摊摊手无奈地说:“这个女人美则美矣,但她提的条件太苛刻,本太子决定放弃她。
127 苗盅
( )无双好奇地问:“她提什么条件能难倒你唐太子?要钱,要封地,还要免税免瑶役?”
唐少渊摇了摇头:“都不是,别问了,今晚是苗疆一年一度的斗盅节,晚上一起去看热闹吧。”
一听说盅这个字无双就全身不舒服更别提看了,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对这东西不感冒。”
万一被人下上一盅,任她有通天本事也没办法解。
这也是无双在现代当特工时的一个死穴,南疆苗人对蛊虫细菌的控制和研究,即便是后世也是一个难解的谜团,当初在部队受训的时候,就曾专门上过这样的课程,为了应付热带雨林中各种各样的毒虫毒物,还专门请了南疆的毒虫细菌大师来做讲座。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类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苗疆的下盅,简直比雌雄同体的人,磁场感应的鬼魂之说还有令人恐怖。
少渊笑嘻嘻地说:“我们有南疆最出名的苗医白夫先生在,谁敢对我们下盅?放心去吧,这里的姑娘和小伙都很热情,与中原地区不一样的。
尤其是斗盅大会也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时机,你想想明亮的火堆下,青青的翠竹里,悠扬的葫芦丝……是多么热闹的情景!”
刚经过一场战役,身心有些疲惫,再加上现代的时候不是忙着训练就是杀人,根本没时间参加基本的娱乐活动,唐少渊的一番话说得无双微微动心。
“那好吧!不过现在我得先去泡个热水澡!”无双答道。
两人并马而行,少渊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兴奋之色,继续卖力地说:“这一仗真是打得太漂亮了,唐令的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大大挫了他的锐气,我觉得应该乘胜追机,发兵直取嘉峪关,直攻唐都临安,夺得皇位,诏告天下,封你为后……”
无双抬眼,淡淡地说:“说话太多,小心得脑溢血!”
“脑溢血是什么?”唐少渊不解。
“就是大脑出血,血管爆裂!”
“大脑出血会怎样?”唐少渊好学不倦。
“归西!”
抽气之声随之响起,:“但我怎么没听过这种病,这种病能治吗?”
“很难说,就算治了也会瘫痪、半身不遂,严重者直接死亡。”
“很恐怖!”
“所以要少说话,多做事!”无双斜了他一眼,拍马上前,直奔自己的住处。
留下目瞪口呆的唐太子念念有词:真的这么严重吗?然后自已傻笑了笑,她肯定是骗自己的,鬼丫头!
换上一身普通的装扮,唐太子和无双还有南疆苗医白夫一起向一个叫扎苏寨的地方行去。
无双觉得要入乡随俗,多少了解一点盅的知识,随口问道:“白大夫,这盅的种类很多吗?”
白夫一听她问这个,立刻脸上光彩绽放:“这盅的种类可多了,我数给你们听,像什么情盅、睡盅、呆盅、淫盅、厌盅、泣盅、笑盅、仇盅、忘盅、斗盅、盅虫、盅毒、盅水、盅丸……”白夫兴致高昂,光是介绍盅就介绍了半个时辰。
少渊凑在她耳边轻声道:“白夫可能会得脑溢血!”
无双禁不住微微一笑,这一笑恰是以月的风度点亮了日的光芒。人世间似乎所有的悲欢离合都汇聚在这双明眸之中,眸光流转间已换过风情万种。
少渊看了出了神,直到白夫惊呼:“太子,你怎么流鼻血了?”
唐少渊立刻俊脸如充血一般红:“啊?没事,可能是天气过于干燥,吃过多补气的东西所致!”
无双笑容更大,这也是她自上次与东方辰决裂后事隔半年露出第一个真正的笑容,唐少渊一边狼狈地擦鼻子一边用宽大的袖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