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每天都在作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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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只剩下纪斯平一个人。
忽然房门打开,林汐鸥穿着婚纱走出来,她嘴里轻轻喊着纪辞的名字。
纪斯平抬头看过去,抿了抿唇:“他在打电话。”
她有些诧异,不太自在地应了一声。
这是他们这些天来,第一次交流。林汐鸥拎起来厚重的婚纱,想要下楼去。
蕾丝贴在肌肤上,显得尤为白嫩,胸前的丰满若隐若现,腰身纤细。只是后面的纱太长,走的有些费劲儿。
林汐鸥越过纪斯平,站在楼下的穿衣镜,她后背的拉链还没有拉到头,在中间特别难拉上去。
后背肌肤光滑,外面的光线透过窗子,落在身上,更显得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林汐鸥正费劲儿往上拉着,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动作一顿,镜子里出现纪斯平的身影。
他表情平淡,垂着眼睫,轻轻把拉链拉上,林汐鸥身子有些发僵,正要道谢,忽然他猛地把拉链拉到底。
纪斯平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她那天晚上说的话,终于想明白了。
林汐鸥一怔,下意识挣扎,却感觉到他的手顺着伸进去,在腰间抚摸,接着往上。
她压低声音:“你放开!”
他力道发狠,温热的呼吸落在林汐鸥耳畔。
“你不爱他。”
林汐鸥动作一顿。
第36章 攻略追求者的儿子(十八)
林汐鸥感觉到尾椎骨一阵酥麻;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却被纪斯平牢牢抱在怀里; 根本没办法挣脱。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 感觉到滑腻的肌肤; 眸色逐渐加深; 看着镜子里林汐鸥的反应,轻声说道:“你穿婚纱很漂亮。”
话音刚落; 他猛地把婚纱扯开,林汐鸥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纪斯平轻轻抚摸着。
他含住林汐鸥的耳垂,用牙齿轻咬,她穿着高跟鞋; 身子发软;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几乎站不住脚,只好靠在纪斯平身上。
却被他掐住腰; 力道极大,林汐鸥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声音发颤; 尾音上挑; 颇有些勾人的意味:“别; 别胡闹。”
她按住纪斯平作怪的手:“你爸还在楼上。”
这句话却反倒像是刺激了纪斯平; 他的手劲儿加大; 林汐鸥的腿被握的特别疼,她顿时皱眉:“你干什么?”
纪斯平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摩挲,吻着细腻修长的脖颈,呼吸落在上面,他呼吸声加重:“这些天我很想你。”
纪斯平一直在想林汐鸥那天晚上说的话,特别过分,几乎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失去理智。
可后来,他明白了。
如果林汐鸥爱纪辞,绝不会说婚后还跟他来往的话。
从一开始,林汐鸥就说她是为了跟纪辞结婚,所以才接近他,可结婚后根本没这个必要了。
林汐鸥使劲儿推他,却什么用都没有。
忽然双脚离地,被纪斯平横抱起来,一只高跟鞋从脚上掉落在地板,发出“咚”的一声,白嫩的脚露出来。
林汐鸥顿时身子发僵,生怕纪辞听见以后出来看。她脸色都变了。
纪斯平却把她的脚握住,轻轻抚摸了几下,盯着她看,凑在她耳边:“你不想我吗?”
他喉结滚动,衣领微微敞开,脸上全是明显的欲望,丝毫不知道掩饰,眼神认真纯粹。
这是林汐鸥最爱的样子。
她觉得纪斯平学聪明了,本来想挣开他,可这会儿被他这么一弄,心顿时痒痒起来。
林汐鸥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纪斯平弯了弯眼睛,趁着这个机会吻上她。
林汐鸥被压在沙发上,周围都软绵绵的,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由着他。
纪斯平不强势,甚至还处处以林汐鸥的感受为主,可林汐鸥总感觉渐渐变成了是他在主导。
即便是她不愿意,他也能哄着她,或者耍赖逗她,然后达到目的。
林汐鸥觉得这孩子变歪了。
她身体在纪斯平的抚摸下,忍不住发颤,尤为难耐,脸上泛着潮红,脖颈扬起,顿时被他狠狠吻上,甚至轻咬了一口。
林汐鸥呜咽一声,紧咬着下唇,怕发出声音。
忽然听见楼上门声响动,她瞬间身子绷紧,紧攥着纪斯平肩膀,连喘气都不敢。
纪斯平被她这么冷不丁一弄,紧皱着眉头,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急促的呼吸落在上面。
林汐鸥尤为紧张,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行,不行。你快起来。”
书房里,纪辞隐约听到外面有些动静,不知道是什么,影响他办公,眉头微蹙,冲着门喊了句:“在吵什么?”
半天没有人应。
他心里存疑,从椅子上起来,往前走了走,嘴里还喊着:“你们什么动静啊?”
正要打开门,忽然听见纪斯平的声音:“我不小心把手机掉地上了。”
纪辞顿了顿,眯起眼睛,从工作里回过神来,他盯着门,慢慢靠近。
楼下客厅里的林汐鸥,正推着身上的纪斯平,紧咬着下唇,压低声音,都有些发颤:“你快起来,会被发现的,绝对不行。”
他垂着头,脸上不太高兴,颇有些不服气:“你就不怕我生气?”
林汐鸥张了张嘴,准备说话,紧接着又被他吻住,她气得掐了纪斯平一下。
纪辞渐渐走近门,握住门把,轻轻打开,露出一道门缝。
随即猛地打开。
他看着客厅,林汐鸥正站在镜子前,费劲儿地弄着婚纱,似是摆弄不好,婚纱有些皱皱巴巴,眉头微蹙,甚至气恼得很,脸颊泛着红晕。
旁边的纪斯平正低头看着手机,脸上漠不关心。
纪辞缓缓舒了一口气,放心下来,沉声说道:“我在谈工作的事情,你们不要吵。”
林汐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摆弄婚纱,表情看上去不太高兴。
反倒是纪斯平应声:“我会注意的。”
随即门关上。
林汐鸥几乎是瞬间急促地喘着气,身子发软,她刚才是勉强站住的,两条腿被他弄得特别酸。
纪斯平走到她身后,吻了吻耳垂:“我们小点声。”
林汐鸥想推开,却又被抱了起来。
直到下午,纪辞才从书房出来,公司的事儿终于忙清了。他是个注重钱财的人,什么都没有公司重要。
即使他知道林汐鸥跟纪斯平有过暧昧,在工作时,也都顾不上了。
过后,他才觉得心里不舒服。
可是纪辞看见林汐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另一边的纪斯平更是低头看手机,两个人根本就不交流。
他的疑心少了几分。
家里的佣人做好菜,端到餐厅,他们三个人坐在餐桌旁边。
林汐鸥低头吃饭,但是时不时给纪辞夹菜吃,唇边带着笑,一副尤为幸福的模样。
纪辞弯着眼睛,满意的很,瞟了眼纪斯平,他神情冷淡,嘴里正嚼着菜,似是半点都不关心。
可是林汐鸥坐在他对面,知道他有多生气,她的脚被他踩着,然后顺势往上滑。
她穿的裙子,桌子又不算太大,离得比较近,几乎不需要多费劲儿,就碰到她的大腿。
她每给纪辞夹菜,纪斯平就气不过地踩她一下。
一顿饭,表面上吃的和和气气,实则各怀心思。
纪斯平知道林汐鸥的心不在纪辞身上,可是她要结婚的态度十分坚决,刚开始纪斯平想不通,后来隐约明白了。
想起之前林汐鸥说过,她的公司跟纪辞有合作。
他这些天没有闲着,上次在咖啡厅见到林汐鸥时,他就正在跟人谈。
虽然他还没有接管公司,可母亲去世之前,留下的人脉还在,纪斯平联系上不是什么难事儿。
纪辞能做的,他也可以。
而且纪斯平通过别人,知道了不少纪辞的风流债,他心里气愤得很。
想直接告诉林汐鸥,可转念一想,林汐鸥又不喜欢纪辞,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连着好几天,纪斯平跟林汐鸥都住在家里,时不时跟纪辞碰面。
情况看上去十分稳定。
可是吃过晚饭后,三个人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纪辞突然让林汐鸥搬到他房间里去住。
纪斯平手里拿着水杯,抿了一口。
纪辞轻声说着:“过几天就举办婚礼,没必要再这么僵着了。”
林汐鸥抿了抿唇,张嘴就要拒绝,却听见纪辞说道:“我去洗澡,在房间等你过去。”
他眸色深沉:“你在另一间浴室洗澡后,就进卧室找我。”
林汐鸥清楚,他这就是说给纪斯平听的,试探他的反应。
她看着纪辞走进卧室,揉了揉眉心,得找个借口拒绝,准备先去洗个澡再说。
刚动身,纪斯平的目光就看了过去,他下巴微抬,脸色阴沉:“去哪儿?”
林汐鸥抿了抿唇:“我先去洗澡,总要装装样子的。”
说完,就进了浴室,纪斯平伸出去抓她的手僵在半空,眉头紧蹙。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等林汐鸥从浴室出来,纪辞已经在卧室等的不耐烦了,站在客厅,看了眼浴室的门。
林汐鸥正巧穿着浴袍打开门,整个人身上泛着潮气,脸颊发红,头发湿漉漉的。
纪辞眼神暗了暗,直接走过去,就要抓住她往卧室走。林汐鸥下意识想躲,眉头蹙起:“你等等。”
纪斯平也走了过来,紧抿着唇,盯着他们。
纪辞眯起眼睛,语气缓慢,打量着纪斯平:“你过来做什么,回房休息去。她过几天就成你继母了,别管闲事。”
说完话,他就抓着林汐鸥往屋走。她挣扎了几下:“你先放开我。”
纪斯平眼神发暗,走过去,抬手就要拦住,忽然听见门铃声响,他顿时眉头一跳,唇角弯了弯。
佣人连忙跑去开门。
来的是一个长相温柔的女人,双眼哭的红肿,怀里抱着孩子。
她看到纪辞时,瞬间大哭起来,一个劲儿地诉苦:“我找你这么多天,你都不见我!当初你不娶我,是因为家里有老婆,我也认了!”
“我还生了你的孩子,可是转眼你就要娶别人。这么多年,我连这家在那儿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打听到的!”
女人情绪激动,双眼通红,一个劲儿地拽着纪辞要讨说法。
纪辞整个人是懵的,措手不及,抬眼看到林汐鸥难看的表情,连忙抓住女人进到卧室,还不忘了安抚林汐鸥:“你别听她乱说,我待会儿跟你解释。”
林汐鸥唇抿得发白,紧盯着他,忽然门猛地关上,里面哭闹声传出来一些。
客厅里只剩下她跟纪斯平。
林汐鸥动了动身子,准备回屋,却被他挡住,蹙着眉头看了一眼:“我要回去休息了。”
纪斯平垂眼,唇动了动,凑近她,抚上侧脸,慢慢往下滑,落在她的腰间,轻轻扯开腰带:“继母?”
“看来今晚得让我好好安慰你了。”
第37章 攻略追求者的儿子(十九)
一晚上; 纪辞在书房里跟女人折腾个没完,另一边的卧室; 纪斯平和林汐鸥也折腾了许久。
都没个消停的时候。
第二天,女人脸上全是泪痕,眼睛都没什么神采了; 呆滞得很,怀里的孩子虽然小; 可到底能感觉到情绪,也哇哇大哭起来。
纪辞脸色难看; 若不是顾忌着,女人生了他的孩子,昨晚上直接把她轰出去了; 怎么会容她在家里这么闹腾。
女人在他身边待了几年; 从来不知道纪辞的住处在哪儿。他嘴特别严; 就怕她找上门生事。
女人这几天听说了纪辞要结婚; 特别不甘心,她在到处的找纪辞,想把这事情说清楚。
可只有纪辞那个圈子的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那些人哪里看得上她,连见一面都难得很。
昨晚却忽然有一个认识纪辞的人,打电话直接告诉她纪辞住在哪儿。
女人这才登门找了过来。
几个人坐在餐桌前面; 脸色都不对劲儿。
纪辞阴沉着脸; 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 眉头紧紧蹙着,旁边的女人还特别体贴地把面包递给他,虽然没什么精神。
林汐鸥坐在对面,困的厉害,恨不得再回床上躺着睡一觉去,她揉了揉眉心,胳膊还挺酸。
想起来昨晚,纪斯平那么折腾,她就忍不住皱眉,垂着眼睫,看了眼盘子里的早餐,没什么胃口。
纪斯平抬眼看,不着痕迹地用手肘碰了碰她,林汐鸥顿时把胳膊放在桌上,压根不想理会。
他放下杯子,知道昨晚是有点过分,不敢说什么,又看了林汐鸥一眼,有点可怜巴巴的。
林汐鸥神情冷淡,眉眼透着怒气,她是冲着纪斯平发脾气,可别人不这么认为,偏偏爱对号入座。
女人一惯会察言观色,瞧见林汐鸥脸色不对,以为是在生她的气,顿时眼里划过一丝嘲讽。
她对着纪辞轻言细语:“孩子昨晚也没睡好,他这些天一直都说想你,你待会儿去看看他。”
话音一落,纪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