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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公主复仇计划-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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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自有崔伯言或者崔少铭化身人形抱枕,处处体贴,可现在……
  “浅薇,你去小厨房寻一碗莲子百合粥,送到紫泉宫去。“我吩咐道。
  浅薇讶然:“公主此刻……难道竟欲同皇上言和?只怕身上不大方便。”
  水银镜里,照见本公主苍白的面色和满头满脸的冷汗。我看到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怨毒的笑容:“他做的孽,本宫凭什么要自己担着。去,把他唤来。这件事情,早晚是瞒不过的,也该教他明白了。”
  当夜陈文昊进得殿中时还颇有期待之意,大抵是盼着本公主会同他共赴巫山,一面进得屋来,一面说道:“你当朕是什么人了?一碗莲子百合粥便想收买朕?笑话!”
  我靠在床头轻声说道:“若非身体不适,不宜吃凉物,这碗莲子百合粥,原本也轮不到你。”
  大抵是身体状况欠佳,声音微弱,陈文昊这次却没有和本公主争竞言语里的不恭敬之意,只是皱着眉头道:“怎么了?生病了?叫朕来做什么,早早禀报了皇后,请个太医是正经!”
  我朝他招手:“我浑身发冷,须人抱着同睡,方舒服些。”
  陈文昊果然想歪了,洋洋得意地开始宽衣解带:“朕便知道你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既然有求于朕,何必当初?你须知道,朕一向最爱温柔解意的女人。”
  我闭口不答。待到他翻身上。床,拉开锦被,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我癸水来了,痛得厉害。”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当下陈文昊大失所望,欲要离开,却被本宫用言语逼住,一哭二闹逼得他乖乖就范,自认倒霉当了一回抱枕。
  然则陈文昊其人果然禽。兽。半夜里我被声响惊醒,却见陈文昊一身寝衣,站在地下,正抓住瑟瑟发抖的浅薇,欲干何事,不言自明。
  “不要脸!”我不假思索,将一直藏于床头的子母离魂剑连着剑鞘一齐向他掷出,“你便管不住你那二两肉!你说崔伯言卑鄙无耻,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陈文昊当下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穿着寝衣就此离去。
  次日,便有皇后娘娘王婉瑜大驾光临,前来为夫君鸣不平,向本宫大肆问罪。
  王婉瑜问罪的方法倒也独特,只是柔柔地问候了几句,又道:“听闻妹妹癸水不调,积气郁肝,本宫便唤了太医院几个精于此道的太医,前来为妹妹诊治一番。”
  我不答,依她所言伸出手臂,大大方方给他们诊脉。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阵子后,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浅薇,去,打探点消息,看看这些太医,究竟医术如何。”我暗中吩咐道。
  浅薇果然出去了好一阵子,回来时候却是红着一双眼睛:“太医们皆说您早年失于调养,已被虎狼之药损了肝肾,只怕……只怕……”
  “只怕再难有子嗣了,是也不是?”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浅薇只低低哭泣不说话,我便知道,只怕情况还要严重许多。灵枢和素问毕竟所学有限,并非妇科圣手,她们戏谑似的嘲笑本公主一身是病,一语成谶。
  “公主,可是……可是九年前……那次?”浅薇拭干了眼泪,抬起头来问我。
  

☆、今日因

  “我只想知道王婉瑜此刻,脸上究竟是何等表情。”我向着浅薇说道。
  浅薇惊讶地睁大眼睛:“公主此刻还有心思问这个?”
  毕竟拗不过我,命灵枢、素问二人守门,悄悄地带我进了密道。
  王婉瑜毕竟入住后宫日子尚浅,不明白便是摒退所有宫人,有心人仍有无数的法子,偷窥他们谈话,因此她竟然把本公主这飞星殿的正殿当做主场一般,便在此与太医们密议。
  当浅薇带着我潜入密道,拨开通风孔旁的机关,沿着小缝向外望去,便可见王婉瑜一张秀致温婉的脸。
  此刻王婉瑜脸上的神情不知是怜悯抑或庆幸,只听得她蹙眉问道:“几位大人皆是妇科圣手,莫非果真无力回天?”
  有一年长的医者回禀道:“萧氏生机皆断,想要枯木逢春,梅开二度,难啊!”
  又有一医者道:“究其病源,根子虽在先天,然九年前亦是关键。若是能知她九年前究竟吃了何药,分量几许,只怕还有转机。”
  “无非是红花、麝香、夹竹桃诸物,亦有十几味辅药相佐。分量大抵一钱至几钱,事久年深,哪里记得清楚?”突然之间,陈文昊的声音响起。他脸色铁青,周围只得李福成一个小太监跟随,显然对他十分的倚重。
  众人见他来都是一惊,纷纷作礼拜见。浅薇见他到了飞星殿,便要拉我回转,我却冲她摆了摆手。
  本公主回房且不急在这一时。我料定了陈文昊在此间,尚有一番波澜。
  便听得陈文昊开言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她九年前误饮虎狼之药,朕倒要问上一句,这药哪里有什么不妥?”声音里自大的很,满满皆是不服气。
  我见到他这副样子便恨不得将他乱棍打死,好容易才压抑了自己的怒气,听那群所谓的妇科圣手七嘴八舌言道:“药者,讲究君臣佐使,稍有不慎,多一钱少一钱便会使人送命。更何况是这等亦药亦毒之物。”
  陈文昊道:“此是前朝宫廷不传之秘,难道竟错了?”
  那些医者彼此看了一眼,便有人面上做无可奈何摇头之状,又有人痛心疾首解释道:“后宫幽怨之地,流传的药方如何能用?皆是绝户之方,狠辣无比啊!便是真个要流胎,亦要徐徐图之,后以温补之药调养,如何能这般肆意?”
  “流胎?”王婉瑜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失声叫道。
  陈文昊瞪了王婉瑜一眼:“不是流胎。就是一般活血化瘀的药物。”突然间提高了声音:“来人啊,这几个太医医术不精,滥竽充数,速速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他此时是皇帝,一呼百应,话音刚落,众太医正在面面相觑、迷惑不解之间,早有黑甲侍卫涌入,将那几名太医如捉小鸡般拖走。
  陈文昊又看了李福成一眼:“你也退下去吧。”
  眼见四处无人,他拉起王婉瑜的手,我从旁窥得分明,他一双手抖得厉害。
  “那药……那药方是姑姑给朕的。”他声音里带了些迷茫和惶恐。他的姑姑,自然是所谓的昭烈皇后陈素娥了。
  真是个幼稚的孩子呢。这么多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我心中冷笑。本公主遭人暗算的第一时间便领悟出来,亏他浑浑噩噩九年尚不自知。
  “当年她……她生了一场大病,不肯吃药,我无奈之下,求助于姑姑。姑姑说,只要我喂她吃了那碗药,便什么烦恼都没了,待到她调养好身子,姑姑便助我,求尚公主。”陈文昊说道。
  本公主不知道自幼和陈文昊有婚约在身的王婉瑜听了这话,心中是何滋味。本公主只知道自己快要发疯了。
  就是有那么一个两个恶毒的女人,处处算计人于无形,偏偏外面一派贤良淑德,不到图穷匕见之时,任谁也不知道她的真性情。
  本宫若置身事外,只怕还会赞叹两声说此女技高一筹,委实是人生大赢家,然而置身局内,方是痛彻心扉。是以此后她最看重的儿子太子殿下因本宫而亡,也算是因果报应了罢。
  我知道陈素娥的意思。只怕那时候,陈家已有夺位之心。陈睿晟既已亡故,陈文昊便是陈家寄予厚望的独苗苗,眼见独苗苗即将重蹈他大哥的覆辙,焉何不惊?是以索性拿一碗秘药,彻底断了本公主跟他们陈家可能的血脉羁绊,倒也干净利落。
  王婉瑜却实在是个好性子。听着当年未婚夫心心念着娶别人,脸上却始终是一派好脸色,她柔声安慰陈文昊道:“兴许姑姑也是受人蒙蔽。事已至此,臣妾自会再延请医术高明的太医,为她调理身子。但皇上打入死牢的那几个太医,皆是此中圣手……”
  “他们知道得太多,是不能留了!”陈文昊言语里,满满的不容置疑,“便是你身边的下人,又有多少知道此事的,也要一并处理干净。若是……若是被她知道竟是朕和朕的姑姑害的她如此……”
  王婉瑜道:“她委实是个薄命的,我们两人,都要好好待她才是……”
  陈文昊说:“不错!你如今的位子,原本该是她的。若非崔伯言这厮……罢了,是朕亏欠她太多……谁说她薄命,若是有朕在,她又怎会薄命?”
  王婉瑜道:“是,她有皇上眷顾,万千宠爱加诸一身,又岂是薄命?臣妾自当……臣妾自当为她寻访名医,调养身子。听闻国师的大弟子医术高明,素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能,只可惜……只可惜这些年行踪不定……”不知道怎么的,我只觉得她的声音里有几分呜咽之音。
  “你说张云澈?”这下子却像踩了老虎尾巴一般,陈文昊彻底发作起来,暴跳如雷,“此人品行败坏,十恶不赦!朕但凡在一日,绝不许他出现在宫中!天师道那般装神弄鬼的东西,朕早晚也要连根拔除,方是干净!”
  只是他却忘记了,当日他陈家的发家,正是从天师道前任国师,预言说陈素娥有国母之相,实乃社稷之福开始。
  大抵是因为陈文昊自己知道有愧于我,终于良心发现,待到晚间他又亲手喂我吃药之时,面目动作都柔和了许多。
  “药……好苦……”我皱着眉头向他抱怨道,“这些年我一吃药,便总是做噩梦,梦到有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拿毒药灌我,只喝下一口,便腹痛如绞,流血不止……”
  陈文昊身子一抖,药碗中的药汁差点洒了出来。他勉强笑道:“须知梦都是反的。你只因不肯乖乖吃药,这些年来病根总不能除,身子每况愈下,这可怎生是好?你又爱发脾气……”
  我用手扯住他的袖子:“昨夜实是我不好。你是一国之君,便是三宫六院,日御十女,也是应该。可……可我总过不去心头那道坎。你……你只该是我一个人的,岂能和别人……”我一边说,一边抬头,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陈文昊心中畅快,面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明镜公主善妒,早在几年前朕便知道了。若是别人,自是天理难容,可是,你这般在意朕,朕却十分欢喜。”
  我便趁热打铁:“既如此,你倒要依我心意,从此不可宠幸别的女人才好……”
  陈文昊眉头一皱:“又说胡话!朕既然纳了她们,怎能冷落她们,置之不理?”
  我便作势又要哭闹:“你……早在几年前,我便知你对我有意。只是,只是你先娶王婉瑜,府中姬妾亦是不断,将郑蓉锦推给你,你竟然也欣然接受,你……你又何尝将我放在心里?”
  陈文昊解释道:“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依你原也不难。只是王婉瑜乃琅琊王氏之女,郑蓉锦、卢筱晴各有世家扶持,便是为朝政计,也不能过分苛待了……”
  我冷冷打断他的话:“我竟不知,原来你这个皇帝,竟是连青楼小倌都不如!青楼小倌尚可以做主选他中意的恩客,你身为一国皇帝,却要为了朝政计,拿你的身体取悦世家的女儿!果然是好皇帝,堂堂大周朝的皇帝,也只堪做青楼头牌了!”
  这话说的确实太过诛心。陈文昊面上实在挂不住,当下便是大怒,将药碗狠狠一砸,也不管药汁四溅,便要离开飞星殿,吓得浅薇、灵枢等人纷纷跪下求饶。
  胜败便在这一线。
  我一咬牙,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朝着他哭着喊着:“她们都有世家在背后撑腰,我有什么?你把我父皇、兄弟姐妹全杀了!只留一个萧非凡,整日里问我要钱,竟是上辈子欠他的不成!你若是今日走了,宫中人捧高踩低,对我们岂有好脸色看?你不如直接赐死我算了!”
  陈文昊生生顿住脚步。沉默半晌,他方说道:“你不必担心这个。现在宫里宫外的人,都在传说朕是非不分,荒。淫好色,你邀宠逾制,实乃红颜祸水。宫中但凡有眼睛的人,谁敢给你找不痛快?便是皇后那边,朕也早和她说过,教她善待于你。如今朕倒是要远着你些方好,以免流言对你不利。”
  我掩面哭道:“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好?我便是狐媚邀宠,又能得意几时?你能护得住我一时,难道还能护住我一世?王婉瑜、郑蓉锦她们都有子嗣傍身,偏我什么也没有……你好歹给我留一个女儿,那时便是你宠幸新人,我也认了!”
  果然提起子嗣这等不能言说的痛,陈文昊就莫名开始心虚。他将我扶回床。上躺好,叹了口气道:“朕今夜在此陪你。待到你身上清爽了,就夜夜只宠你一人,生一大堆皇子皇女来,好不好?”
  我破泣为笑。
  果然男人的话靠不住。你看看他,说话的时候多么自信,没可能的事情也被他描绘出一幅宏伟蓝图,就好像不知道他自己便是那个罪魁祸首一般。

☆、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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