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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公主复仇计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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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收醉鬼!”陈文昊毫不犹豫地说道。
  “皇上!皇上不必担忧,郑贵妃并无大碍,龙嗣安稳得很。”王婉瑜从外间走进大门,一边走一边高声说,待到近了些,看到我们两人情态,不觉诧异,声音却放低了。
  “既然此间无事,臣妾先告退了。”王婉瑜轻声说道,声音里似有几分怅然,又似有几分如释重负。
  陈文昊并没有工夫理她,他正被我缠住,脱身不得。以本公主看人的本事,觉得他面上虽是一脸的嫌弃,实则只怕心中有几分自得。
  后面的事情,其实本公主也记不大清了。依稀记得后来整个紫泉宫偏殿中只剩下我们两人。
  本公主嫌酒不够劲道,逼着他给我斟了知味楼一百两银子一坛的桑落酒,强拉住他,同他对饮了几杯,两只金杯之上却似乎凌乱交错着大红的胭脂唇印,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然后,我似乎还给他唱了一支歌,说什么“昔年汝为臣,今日汝为君。进君一杯酒,愿为一心人”,在他的嘲笑声中,突然将案上的酒菜统统扫落,直接将他推倒在案上……
  酒醉之中,我只觉得他嘴唇的形状竟出乎意料的美好,于是拼命想强吻他的唇,却被他嫌弃身上气味难闻,总在关键时候给推了开去……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飞星殿的了。
  次日清晨,预想之中的头疼欲裂却没有到来,我只觉得神清气爽,连噩梦都没有做。刚刚要翻身下床,脚踝却被人捉住了。
  回头看时,只见陈文昊整个人裹在另外一条锦被之中,手伸出被外,捉住我的脚踝不肯放。
  “连睡觉也这么不让人省心。总拽人的被子。”陈文昊道,眼神理直气壮,毫无躲闪,“朕昨夜,差点被你冻死了。不得已吩咐多加了一条锦被。萧夕月,你的胆子,委实大的很。”
  我呆呆地望着他,脑子里时而清醒,时而迷茫。
  “你昨夜做的好事!”陈文昊压低了声音说道,突然拉开身上锦被。他原本中衣大敞着,这样一来,胸膛之上的各种痕迹便全然裸。露出来。有淡红色的吻痕,有青紫色的淤痕,肩头之上,还有两个很深的牙印。
  陈文昊耀武扬威般地指着那些罪证,目光里满是得意。
  饶是本公主脸皮再厚,此时也觉得热辣辣的,想来脸早红了。昨夜里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不断地在我脑海中重播回放,让我不得不正视这个事实,原来我也是一个颇为重口的人,居然和陈文昊这个空有美色的渣男,也能玩的如此纵情而激烈。
  陈文昊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你总是在人前说朕强要了你,”陈文昊在本公主耳边,轻声说道,“可仔细算来,哪次有昨夜这般荒唐?如今算不算你强要了朕?”他目光里满是戏谑。
  本公主听他如此说,也忍不住好一阵面红耳赤。
  “不算。”然而我突然抬起头,很是镇定地说道,“世间岂有女子可强要男子的道理?最多,算你一个两情相悦、半推半就罢了。”
  “你又耍赖!”陈文昊佯作生气的样子,“这却是为何?”
  “因为……”我也悄悄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文昊却禁不起半点撩拨,立即又激动起来。
  结果那天上午,我们两个谁也未能起床,待到中午用膳之时,皆是精疲力尽,颇有几分不知今夕何夕的形容。
  “幸得上元节三日不必上朝,否则,岂不误了正事。”陈文昊当日中午便在飞星殿用膳,突然间就盯着本公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我心中便有几分遗憾。此人到了这般地步还律己如此之严,着实让人懊恼。要知道,本公主就是想竭尽全力,将陈文昊变成一代荒。淫好色、暴躁滥杀的残暴之君,才好绝了陈家在天下的人望啊!
  唉,革命尚未成功,路漫漫其修远兮。                        
作者有话要说:raincloud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01 03:08:54
读者“isa”,灌溉营养液 +1 2014…09…01 13:58:10
读者“isa”,灌溉营养液 +1 2014…09…01 13:58:06
谢谢!

☆、念奴娇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已替换
  午膳之后,本公主照例要小睡片刻,陈文昊便涎皮赖脸凑在一边。
  其实本公主颇不习惯他这般。此人不同于崔伯言或者楚少铭,安静无害,可以随便当成抱枕揉搓。每次本公主和他过招,看似随意,肆意妄为,实则时刻要拿捏其中的分寸,煞费心机。
  然而陈文昊总不肯走,像一只苍蝇一般在耳边嗡嗡,吵得人不得安宁,于是本公主不得不睁眼问他:“怎地还不走?难道你还想……”
  陈文昊脸色微微一变,我便知他实在力有不逮。想想也是,陈文昊已二十过五,精力巅峰期已过,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自然不如楚少铭那般火力十足,随时随地便可热情奔放一番。
  更何况,此人妃嫔甚多,正是僧多粥少,公粮交完东宫交西宫,本无节余,如今又被本公主打劫一番,只怕他心中正发虚怕奉承不来王婉瑜了呢,正忐忑间,怎堪本宫雪上加霜,变本加厉?
  我知陈文昊定然在心中腹诽本宫欲壑难平,然则他是一个好面子、要强的人,自然不愿弱了声气,当下一撩袍服道:“原来你心中竟对朕如此不舍……”便作势要再行厮杀。
  本公主善解人意,自然不可听凭此人为了面子硬撑,得什么急症死在本宫床。上,是以白了他一眼道:“色。鬼,没个正经。纵你有兴致,我却是累了。你休要闹我,找你那群妃嫔去吧。”
  陈文昊定然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面上却笑道:“你这身子着实太弱,来日须寻个妥当的名医好生调养一番才好。将来好给朕生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同你一般千娇百媚,好叫天底下的男子朝思暮想,求之不得,日日匍匐在朕的脚下,精忠报国,只为博美人一笑。”
  “越发没个正经了!”我嗔道,“为什么我就不能生个大胖小子,你好立他为太子,将来君临天下,成千秋万代之伟业?”
  陈文昊没有接这个话茬,他迟疑了片刻,又凑在本宫面颊前偷了一个吻,趁着本公主要寻枕头打他的当口,柔声试探道:“夕月,眼见天不早了,你也莫要睡了,赶快收拾收拾,同朕一起去一趟昭阳宫,寻皇后聊聊家常,可好?”
  我心中暗地佩服他说的委婉。想来此人整日斡旋于郑蓉锦、杨思嫣、卢筱晴等众姬妾间,于和稀泥的工夫委实了得。
  本公主心中明明白白,此番哪里是去昭阳宫同王婉瑜话家常,只怕是要带着我去敬茶,好敲定本公主妾室的身份了。本公主岂能叫他这般轻易得了意去?
  于是一副不悦的样子,直言道:“跟王婉瑜有什么好说的?她这个人号称大家做派,实则是最无趣呆板的,既不会掷色子,又不会猜拳拇战,她那一套弹琴茶艺的功夫,我又不喜欢。话不投机半句多罢了。”
  陈文昊叹了口气道:“可这正是她为人称道之处。京城中谁不夸她是有名的贤妇?朕能有今日,多亏她持家有道,养儿育女……”
  “她既好,你便去寻她!偏过来惹我做什么?”本公主闻言,岂有不发作的,当下便冷冷打断陈文昊的话,将身子一扭,索性用锦被蒙头大睡,再不理他。
  陈文昊强行将我从被子里拽出来,好言好语说道:“你这副脾气,可怎么了得?如今太后尚在九华山祈福,若等她回来,你少不得吃了亏去。以朕的意思,皇后却是个慈心人,朕带你过去,将名分什么的早早定下,待到太后回来之时,木已成舟,也便说不得什么了。纵使你行为稍有差池之处,皇后看在朕的面上,自会替你描补,岂不少了许多麻烦去?”
  “名分?”我冷笑一声,拿眼睛瞪着他道,“你又能有什么名分给我?你还剩什么?”
  陈文昊愣了一愣,道:“你……迟来一步,朕宫中,尚有昭仪空缺。昭仪为九嫔之首,乃是正二品。朕再许你,与郑蓉锦她们姐妹相称,不必拘泥于礼数。皇后生性宽慈,只要你在人前礼数不差,人后便是稍有简慢,也无甚关紧……”
  “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冷冷截断他的话道,“可是本宫放着封邑五千户的公主不做,跑来给你当什么劳什子昭仪?亏你想得出来!”
  陈文昊神色变幻:“夕月,大熙朝已经亡了,你再不是什么公主了……”
  “是啊,大熙朝已经亡了,是你灭的!我的父皇也是活活被你逼死的!我……我本该以死殉国,以报大熙供奉之德,父皇养育之恩,我……”我眼中含泪,冲着陈文昊喊道。
  陈文昊倒吸一口冷气。他沉默片刻,道:“够了,萧夕月。你究竟是为的什么,你自己心中清楚。楚少铭深受你父女二人看重,你们那般待他,到头来他临阵倒戈,你连半点责怪他的意思没有,还跑去跪在人家正妻面前,说你心甘情愿当个婢女!简直是贱得令人发指!现在朕好心好意,想赏你个体面,封你做正二品的昭仪,你犹自挑三拣四,哭闹不休!你倒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我要当皇后。”我眼睛红红,看着他说。
  陈文昊惊呆了。他几次想开口骂人,终于忍住了。
  “你做梦!”他向着我低声吼道,“你在梦里当你的皇后吧!”
  恰在这时候,有人在寝殿门口一探头,陈文昊立即就看到了。
  “滚进来!”陈文昊喊道,“有什么要紧事情?”
  来人却是小太监李福成。
  李福成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将诧异之色尽数掩去,低头回禀道:“郑贵妃使人报说,今日又开始腹痛,在建章殿中哭闹不停。皇后娘娘相劝不住,便派人过来看一看,皇上可否起了。”
  最后一句话实在是可圈可点,精妙非常。
  陈文昊脸上红了一红,一拂袖子道:“朕早起了,连午膳也用过了。既有事,怎不早来禀报!”便有起驾之意。
  李福成颇有眼色,急忙抢在侍者头里,将陈文昊的锦袍捧来,与他披在身上,又跪在地上,摆弄了半天下摆。
  陈文昊颇为不耐烦:“随便弄弄便是了,此间哪有工夫计较这个?”想了想,又向着李福成吩咐道:“你守在这里,莫叫她又闹出什么事来!惟你是问!”便警告似的看了本公主一眼,急急离去。
  陈文昊走后,李福成躬身垂手站在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双眼睛却溜溜地乱转。
  本宫此刻已经知道此人心性未定,是怕是被陈文昊帝王魅力所折服,再也不敢重用,于是对他恶声恶气道:“你杵在这里乱看些什么?还不快出去!”
  李福成却道:“娘娘切莫动怒,以奴才来看,皇上心中对娘娘自然是非比寻常,只是娘娘吵闹不休,每每寒心。宫中女子,无论出身贵贱,皆是仰仗帝王宠爱而活,娘娘切不可……”
  这人倒真个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此时竟有闲心教训起本宫来了,果真是给三分颜色,便敢开染坊。
  “你闭嘴!”我冲他喊道,“我和他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烦死了!还不快出去!”
  李福成愣了一下子:“皇上起驾时命奴才好生照看娘娘……”
  我冷笑一声,突然将外袍脱下,里面那桃红色的抹胸和白皙的肩头便露了出来。李福成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虽说你是宫中的内监,却也要有些避讳。本宫正要午间小睡,不定便要换掉贴身衣物。你站在一旁,却不妥当。”我训斥他道,“还不快退下了!”
  李福成毕竟年纪小,经验不足,听了本公主这番话,竟然无话可说,于是涨红了脸,诺诺退下。
  待到寝殿之中再无旁人之时,墙壁里便听见一声轻响,紧接着,墙边的花架自动分开,独孤伤从墙里跳了出来。
  “公主殿下的迷汤功夫,似乎并未奏效啊。”独孤伤开口便道。此时皇宫戒备森严,不比先前,他从密道中来,早在午膳之时,便潜伏其间了。是以本公主和陈文昊的对话被他听了个十成十。
  我却毫不惭愧。
  “陈文昊若真被本宫这三言两语唬住,便也算不得贤明的君王,骗得朝廷上下能人志士为他效忠了。”我道。
  “既然公主早知他会拒绝,何必要说?”独孤伤奇道。
  “只因本宫向来就是这般嚣张任性的性子,”我道,“便是想当皇后,也要光明正大,嚷将出来,至于究竟该如何处置,便叫陈文昊一个人头疼去吧。”
  独孤伤想了想,点头表示懂了。
  “公主可有要吩咐属下做的?”他很是上道。
  我笑了。
  “昨夜上元节,宫中夜宴,倒发生了一件奇事,你知不知?”我笑着告诉他,“郑氏嫡女、贵妃娘娘有孕在身,本该万千呵护在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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