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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火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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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唤出一句“云儿”。

只除了一个女人,一个死了三年,她吴芸绫却始终打不败的女人。

云沧澜。

火流云从一出现开始,眼里就只有沧澜。一身明黄的龙袍,将伟岸的身躯显得更加的威凛,他径自朝着沧澜走过来,经历了些许沧桑的双眼带着深深的痴恋,俊颜上的笑都显得小心翼翼。

“云儿,你怎么来了?”很惊喜,没想到云儿竟然来了皇宫,一听手下人回报,他立刻丢下大臣从书房跑了过来。

一路赶的急,天气又热,他身上出了不少的汗水,额前的黑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一样,脸上只带着惊喜和爱恋。

沧澜淡然的看他一眼,“突然想来皇宫住两天,看上这栖凤殿了”。

火流云抬眼看看高耸的殿门,脸上大喜,“我马上让人给你打扫一下,你随时都能住进去”,这样一来,他离云儿是不是就更近了。

吴芸绫满眼痛苦,那颓败的神情再也无法掩饰。被皇宫的女人排挤,跟后宫女人争宠,即使输了,即使她的后台垮了,即使她成了罪臣之女,都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她一直在争斗的云沧澜竟然还活着,她嫉妒了十几年的云沧澜一出现,她爱了十几年的火流云就再也看不到别人。

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蓝衣美人睁大一双美眸,嘴巴都张成圆形,她仍旧无法相信,那个天下皆知的云沧澜竟然没死。那她该怎么办,她的地位该怎么办,还有她的后位啊。

蓝衣美人扭着水蛇腰,风情万种的攀附上火流云,“皇上,您好久都没来看臣妾了,臣妾好想您啊”。

火流云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在看到沧澜的淡漠之后,却又转变成痛楚,不耐烦的将那蓝衣美人扯下来,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云儿,你不是喜欢吃宫里御厨做的点心吗?一会儿我让御厨准备一些,云儿,今晚我们一起用晚膳,可好?”火流云带着希冀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等待着沧澜的回笞。

那蓝衣美人仍旧不放弃,再次攀上火流云,用那丰满的高峰若有似无的蹭着,“皇上,人家想你了”,酥麻的语气任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受不了,可火流云身上却突然迸发一股寒气,震慑的那蓝衣美人苍白着脸色不由自主的放开了他。

“你还是先处理完你的女人吧,我不喜欢她们来打扰我”,沧澜淡淡的说道,一句话,却冷了火流云的心,火流云脸上突然急切起来,“云儿,我马上让他们出宫,不,赐死都行,你喜欢如何我都依你”。

吴芸绫和那蓝衣美人一听,皆变得恐惧起来。

沧澜摆摆手,“出宫?不用了,你毕竟是个男人,没了女人你如何传宗接代,我一向很体恤下属”。

一颗炸弹,毫不留情的在火流云的心间炸裂,那种被粉碎的痛,差点让他以为他会死掉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而己,他却好痛好痛,她知道吗?

“至于晚膳嘛,我会让人安排的,不劳你费心了,毕竟,人的喜好是会改变的”。

沧澜不再理会所有人,转身带着云琴云棋进入栖凤殿。

火流云痴痴的望着那个毫不留情的离去的背影,心口的痛楚一点一点的扩大,真的,他真的好痛,好痛,她的话,针刺一样,扎上心口,一根一根都带着致命的毒药。

她说,“人的喜好是会变的”。

是啊,人的喜好是会变得,所以,三年的时间,她不但嫁了人,还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曾说过,看她,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心。可是,第一次在风府见她时,他没有认出她,他还想要拉拢她的势力帮她和离,那时候却不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竟是那个让他魂牵萦绕的云儿,更不知道,她住进皇宫后,一次两次三次的面对面,他依旧没有认出她。

看她,他究竟用的是什么?

“主子,他还在”,云琴看看殿外那个已经站了一天的明黄人影,突然想起了水冥寒,不过近几日好似没看到那个天下第一高手,想必是终于打算放弃了吧。

沧澜正泡在浴桶里,一张屏风隔挡了一切。云琴云棋守在房内,随时准备伺候着,屏风后,一片氤氲的雾气,淡淡的曼珠沙华香比往日浓郁了一些。

沧澜靠在木桶里,闭着眼不说话,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云棋和云琴互相交换一个眼神,望着屏风上倒影着的木桶的影子,两人眼里略显担忧。

这几日,他们主子一直反常,不爱调笑了,不爱胡闹了,就连脸上不恭的笑容,都少了许多,时常,还会静静的发呆,就像此刻一般,一个人沉思在自己的思绪中,让他们都看不懂。在将军府的时候,主子更是经常看着院外的那棵慢慢长出果实的梨树出神,进宫来,主子还是一样的没精神。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似,是从天颜公子离开之后吧。

他们不太懂感情,虽然也有过女人,但那不是爱情。他们不知道主子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可自从小时候他们跟了主子开始,看着主子身边从火流云的背叛,到水冥寒的弃之不顾,再到凤归的隐瞒和欺骗,最后到天颜公子的小心翼翼。虽然他们不懂感情,可是说实话,这几个人当中,他们看起来最顺眼的,竟是天颜公子。

三年前,他们的主子无处可去,到了汜国,他们看到天颜公子的第一面,以为他是妖孽一个而已,确实,天颜公子是个妖孽,美丽的妖孽,可是后来才明白,天颜公子对主子是真心的,没有利益没有利用,他甚至放弃手到擒来的王位,只为了他们汜国那什么预言,更不顾天下人的耻笑,放弃尊严成了他们主子的王夫。

他们看得出来,天颜公子对上主子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虽然偶尔有些魅惑人心有些像勾人心魂的妖精,可他们曾在暗地里见过天颜公子如同孩子一样给自己打气。说起来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天颜公子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要多少女人没有,可对上他们主子的时候,却完全没有了自信。

主子经历了好几个男人,每个都背叛了她,不知是不是不敢再轻易的谈感情的原因,他们也能感觉的出来,主子对天颜公子,没有对火流云,水冥寒甚至凤归时的柔情蜜意,甚至,他们感觉主子是在故意的梳理天颜公子,若不然,为何每次过了月圆之夜,他们主子就会安排天颜公子回汜国。也难怪,经历过背叛的女人,是会小心翼翼些,可是他们看得出来,天颜公子跟他们不一样。

天颜公子从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中,除了他们的主子。他一直在小心的靠近讨好他们的主子,甚至连他们两个都会讨好,对主子,天颜公子是真的花了很多心思的。

那日,天颜公子一气之下离去,他们多少有些为主子惋惜,如天颜公子这般的人,主子怕是错过了。

可是,主子似乎对天颜公子也并非无情,若真是无情的话,每日对着梨树发呆做什么,若真是无情的话,握着天颜公子的那块玉佩不放做什么。

可他们就是想不明白了,既然主子也在乎天颜公子,为何主子还让天颜公子离开了呢?离开也就算了,他们主子竟然也没有追过去,这就有点怪异了。

总之,这几日来他们俩兄弟算是终于领教了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不过走了一个天颜公子,又来一个火流云,他们主子不是一般的吃香。

云棋干笑一下,打起精神,“主子,有件事可是好笑死了,那个炽国的炎藏月主子还记得吗?他最近一直往‘夜来香’跑,一个劲的骚扰云雨,呵呵,呵呵……”主子没精神,他们也没精神,总的帮主子提起劲来吧。

果然,沧澜睁开眼,脸上有了一丝表情,“炎藏月看上云雨了?”手下的大事,她是不是也该考虑下了?

云琴云棋一听沧澜开口了,脸上立马开心了起来,“没有”,云棋急忙回答,“炎藏月竟然是断袖,不小心爱上了‘公子夜凰’,天天缠着云雨要见主子呢”,那日主子在“夜来香”,云雨可是在一旁的。

“咳咳……”沧澜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没办法,这消息有点劲爆。

“他看上了我?”他要是知道“公子夜凰”就是云沧澜,不知道还不会动心,恩,她很确定,“云沧澜”三个字是炎藏月的地雷。

云琴云棋一听沧澜有了些精神,心情也好了起来,云琴望着屏风上的影子问道,“主子,水该凉了,洗好了吗?”

沧澜懒濑的回答,“恩,帮我穿衣吧”。

撩人心弦的水声轻微的响起,屏风上倒影出一道优美的女性曲线,云琴立刻拿起干净的衣服,云棋将门关了,拒绝任何的凉风吹入。

殿外,火流云痴痴的望著那烛火摇曳的窗棂,深思不已。

“灿皇?”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六章 阳歌之归国

“灿皇?”一道清冷的声音,伴随着淡雅的菊香,朝火流云靠近,月下,阳歌之一身淡雅的白色,身上好似泛着一层光辉一般,俊逸的脸上一抹温和无害的笑意,任何人看了都舒心不已,好似那秋菊花开,白兰散香一般的幽静。

火流云淡淡的转头,俊颜上面无表情,“十皇子散步也能散到栖凤殿?”

阳歌之温和一笑,“不是散步,听说风姑娘住进了这里”,他一向不出宫,只是知道灿国易主,却不知道祖皇祠那日事情的细节,比如,风云儿就是云沧澜。

火流云俊脸上顿时带上一层防备,“十皇子同云儿相识?”

月色下,俊逸的容颜突然蒙上了一层红晕,阳歌之想起那晚的事,竟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火流云。

“我……我也只是……认识而已……”

火流云眸子微眯,带着一丝探索,“十皇子,真是交友广泛”。

“灿皇说笑了”。

“不知十皇子找云儿何事?”火流云冷冷的看着他,好似看着情敌一般。他不知道云儿如今心里喜欢谁,更不知道云儿想什么,可是他也没有完全的放弃,这阳歌之一脸猥亵,一看就有目的。

猥亵……猥亵?

还有那个冷的跟个冰块似的公子无痕水冥寒,貌似也对云儿有点想法,对了,对了,还有一个长的及其人神共愤的男人,就是云儿同凤归和离时站在云儿身边笑的得意的那个,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阳歌之眼神闪烁了一下,云儿?他们关系不错?上次宴会时风云儿还给火流云个难看,怎么没多久的时间就“云儿”了。

突然转眼看到云棋提着一桶水走了出来,“公子。”忙喊住了他。

云棋停住脚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才指着自己的鼻子,一片茫然,“你叫我?”

阳歌之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犹如沐浴了春光一般。

云棋脸一转,带着些微的不屑,“不敢当,俺只是个下人,您这样的人才能称为公子”,就因为他,天颜公子负气离去,就因为他,他们家主子整天闷闷不乐。

不给你好脸看。

阳歌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人,最后,仍旧有礼的抱拳,“公子,在下想求见风姑娘,劳烦公子传达一声”。

云棋撇撇嘴,“我们家主子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啊呸,他家主子定过两次亲事,成过一次亲,有过五个男人了,黄花大闺女?黄花菜还差不多。

阳歌之总算听出来了,云棋是在为难他呢,“公子,在下找风姑娘真的有事”。

云棋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再说了,他也大概猜到阳歌之找他家主子啥事,很勉强的松了口,“那你等会儿,我去通报一声”,然后转头指着火流云,颐指气使的说,“你,把这桶水倒了去”。

火流云一听火气就“噌”的窜了上来,虽说他被云儿掌控著,可不代表他也被这个下人压迫,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是不是,不拿出点威风来,以后拿什么服众。

“这可是我们家主子洗澡水”。

火流云噌的跑到云棋身前,蜷起昂贵的龙袍二话不说拎起水桶,屁颠屁颠的走了。

那叫一个狗腿。

阳歌之跟见到鬼一样,望着火流云兴高采烈的背影,眼眸有些黯然。

“十皇子还愣着于吗,随我进来吧”,云棋走在前面带路,将阳歌之引进了栖凤殿,只是,在房门前,让阳歌之止住了脚步,“不好意思,十皇子,我得去通报一声”。

虽说一口一个“十皇子”的叫着,可是云棋的脸上丝毫不见恭敬之色,还气着呢,没赏他一把毒药尝尝就不错了。

阳歌之微微颔首,脚步停在房门前,儒雅的白衣透着些微的清冷,唇角的笑意彷若一株含苞欲放的秋菊,迎着早露泛着光辉一样。

云棋推门进来,沧澜正在梳妆镜前梳头,云琴整理床铺,将丫鬟宫女老妈子的活干了个干干脆脆干净利落。

“主子,阳歌之求见”。

沧澜胸前一缕青丝,她正一下一下的梳理着,神思却好似又飞远了,云棋不大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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