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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总有奸臣想害我(科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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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将来的新帝也没她此刻的‘眼福’吧。
  刷好碗时,书院就差不多开饭了,四人没有回寝房,直接在饭堂吃了晚饭,这之后再接着刷碗。
  顾长梅歇息期间,抬起自己原本均匀修长的手,此刻已然变得发白微肿,左右看了看,突然心生一计:“你们说我,要是我的手伤了筋骨,是不是今晚。。。。。或者这一次就不用誊抄《滕文公》?”
  王宗耀也不想抄的,可顾长梅的法子实在逊色。总不能当真将自己的手给弄残了吧?!
  裴子信不太客气的瞥了他一眼,这些富家公子,好吃懒做,不过是洗了几只碗而已,哪里能伤得了筋骨?他自己五岁就帮着家中种地,手被镰刀割伤过寸许长的口子,也不曾留下后遗症!
  “你那手不过是在水里泡久了而已,一会就能好了。”裴子信根本没有领会到顾长梅的意思。
  顾长梅和王宗耀僵住了。就好像裴子信的纯良无时不刻都在衬托着他二人的‘奸诈’!
  崔洛:“。。。。。。。”她忍住没笑出来。
  胡勇的事,全书院已经皆知,这些人当中不乏顺天府亦或是官差家中的子嗣。晋江书院的学子犯了人命案子,他们想打听点小道消息也不是没有机会。
  加之,崔洛,顾长梅四人为胡勇奔波了一天一夜,学子们暂且将‘告密’一事抛之脑后。待四人从饭堂出来,寝房里已经烧好了上等的红箩炭,这种炭烧起来没有烟尘,挂着香囊在旁边,不一会就熏的满室清香。
  还有学子将自己珍藏的小酒也偷偷拿了出来给几人暖身子。
  少年们的怨气来的快,情义来的更加突然。
  一时间,又是一团热闹友善,毕竟所有人都面临着同样的难题:誊抄!
  次日一早,天际仍未放晴,今年的雪似乎没完没了。
  院中落了满枝头白雪的梅树开始含/苞//欲放了,书童捡起被压断的枝条,拿回屋子里烘烤,不出两日,就能开出奇艳的梅花。
  顾长梅一手打着油纸伞,一手捧着书册,他身侧是崔洛。不是伞不够,是顾长梅执意要共用一伞。理由是,崔洛昨夜誊抄了一夜的纸稿,手腕酸疼。
  王宗耀打趣道:“崔洛,我要像你有一样,有这么一个表亲,我可以天天赖在书院里。”
  裴子信的内心却在思量着旁的事,晋江书院除了教授《四书》,《五经》之类的科举必备课,还有天文地理,和珠算。
  裴子信在离开寝房已经反复算过了,这时笃定之后,双眼惊悚道:“照这个速度下去,我们无人能完成秦先生交代的课业。”
  闻言,四人皆在雪中站立,满目都是泛白的雪色,连彼此的瞳孔中也是一片雪景。
  无一不潇凉。。。。。
  顾长梅却笑道:“子信,真要是如此,咱们就该庆幸了,所有人都完成不了。那说明不是咱们的问题,是秦先生布置下来的课业有误啊!”
  崔洛,王宗耀:“。。。。。。。。”
  顾长梅这个解释虽然不甚严谨,但很有道理。
  不过,崔洛却觉得秦先生的真正目的不是让他们誊抄百遍《滕文公》,而是有意制造‘恐慌’呢?
  一定是她太过疑神疑鬼,想多了。
  今日是徐夫子讲课,因为月末便是京城各大私塾的问学之日,故此,徐夫子专门挑了《滕文公》中的比较常见的内容出来。
  这算是提前‘备战’了。
  众学子现如今一听到《滕文公》三个字,神经不受控制的紧绷。但与此同时,对里面的内容也颇为熟悉。
  雪天微暗,堂内点了火烛,徐夫子眼神本就不好,在课堂内踱了几步,对着顾长梅道:“王宗耀,你来回答何为民事不可缓也?”
  顾长梅两条剑眉一挑,正要胡诌一番。
  王宗耀担心自己的名声被他败坏了,坐在一侧抢言道:“昼尔于茅,宵尔索□;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此为民事不可缓也。”
  徐夫子很满意这个回答,捋了捋胡须,又踱步离开。根本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众学子私底下肆意交流眼神,日子似乎总算有了点乐趣。
  下了学,顾长梅仿佛受了启发,一回到寝房,就对崔洛几人,道:“我知道该如何完成秦先生的课业了!”
  崔洛和裴子信表示怀疑,王宗耀静观其变。不多时,顾长梅就将自己的法子付出行动。
  五支毛笔绑在一起,并列下笔,一行下去,正好是五遍。
  崔洛觉得太似曾相识了。。。。。。。。
  顾长梅眉梢带着狂喜:“怎么样?字迹看上去还不错吧?我就不信秦先生会一个字一个字的查验!”
  王宗耀当即拍掌:“长梅!你行啊你!这个法子堪称绝妙!”
  崔洛也不想抄下去了,能有机会偷懒,她也想尝试,裴子信却是不以为然,认为这是投机取巧之法。
  然,到了临近期限还有两日后,裴子信看着崔洛,顾长梅与王宗耀已经誊抄好的稿纸早就高过他的,少年时的裴青天终于忍不住,也开始‘堕落’了。
  第十日,天际已然放晴,崔洛等人的心情同样放松又美妙。
  顾长梅道:“我已经打听过了,全书院只有咱们四人完成了课业,你们猜秦先生会不会因此免了年底的小考?”
  晋江书院每到年底,都会有一场类似于县试的考试,考的也都是与八股文有关联的内容。这也是秦先生提出来的,不知多少学子在背后恨透了她,但同时也无比畏惧她。
  王宗耀伸着懒腰,全身心的舒坦,“胡勇前日已经释放回府了,以我看,咱们今晚去约了他出来,好好问问那日的案子。”
  少年的好奇心永远都是难以打消的。
  裴子信却是内心不安,与这几位公子少爷住一屋,怎么感觉越陷越深了呢?!
  当日,秦先生果然在课堂内赞誉了四人。
  要知道,这可是顾长梅首次被先生夸赞。正当他如浴春风时,秦先生表面颇为欣慰道:“此番问学大赛,我之前正愁不知选谁去参赛,你们四人品学兼优,既然已经誊抄了百遍《滕文公》,那定是对其中典故耳熟能详,故此,我与晋老夫子决定,就由你四人代表书院参赛!”
  顾长梅蓦然抬头,对上了秦先生那双如同万千星辰坠入其中的双眸,俊脸彻底僵住了。哪里还有什么春/风/得意?冰渣子倒是落了一地。
  王宗耀还能说什么?这都是命!
  裴子信倒是无所谓,他本是想参赛的。
  崔洛:“。。。。。。”
  作者有话要说:  顾长梅,王宗耀:人生处处都是坑,跳完一个,还有一个。
  崔洛:不!是还有无数个!
  裴子信:我什么也不知道。。。。。。。
  秦先生:一群熊孩子!还想跟我耍心机?!


第28章 梦境
  刚入秋,暮雨微凉。
  天际一片灰茫,放眼望去,是满目的蟹壳青,游云层层厚厚积压在头顶之上。
  崔洛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发生过。
  那样熟悉的窒息和压抑,好像下一步就是碧落黄泉了。
  她准备好了么?
  十几年前就已经做好了今日的打算,身在官场,卷入夺嫡,能存活下来,并且荣耀百年的也只有最后的胜利者。
  她站对了阵营,有从龙之功。
  可她知道这一次,是逃不了了,幸好。。。。。。幸好有长信侯和娘,有他们在,崔家还是安全的。
  她太了解新帝了,蛰伏这么多年,除了问鼎帝位,不就是为了杀了朱明礼母子么?
  而她倒好,身为新帝最为宠信的人,却干了一件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她不死,还能死谁?!
  崔洛独步于悠长无尽的宫道上,两侧是朱红的围墙,再往上便是浮雕的腾龙和祥云。皇城的一切永远是一个样子,无论当权者是谁,这里的威严和尊贵永不凋零。
  她二十有五了,曾经和她一同进学的同窗们,或是走了,或是远调了,或是与她为敌了。
  记忆那般清晰,都说人之将死,最想看到的是一辈子难以忘却的事,而她呢?回眸所望,都是年少轻狂的好时光。
  那些年,没有新帝,没有朱明礼,没有萧翼,没有尔虞我诈的纷争。
  崔洛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面前是一片朦胧的雨帘,她看见一人朝着她走来。
  这人手持油布伞,靓蓝色绫锻袍子,身形顷长,待他一靠近,威压感袭了上来。
  感觉到头顶的雨停了,崔洛抬起头看着他,半晌,道:“怎能劳烦继兄撑伞?”
  萧翼没说话,俊脸尤为阴沉,他原本那股子邪魅风流的样子不见了,一手拉着崔洛,让她转了一个身,之后强行将她禁锢在伞下,带着她一起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雨声淅沥中,他道:“皇上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过去无非是找死!”
  她就是来找死的啊!
  萧翼常年习武,体格健硕,崔洛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拉着走出了宫门,他又道:“跟我回府!其他的事,我自会解决!”
  他态度生硬。
  崔洛被他半拉半提的带上了马车,她无力道:“你又何必自找麻烦?不怕蒙上造反的污名?”
  萧翼从马车壁内的隔间取了干燥的棉巾,一手摁着崔洛的后脖颈,一手给她擦了脸。
  他动作不太温柔,擦的崔洛脸很疼。崔洛知道他还在盛怒中。她那晚从他手里骗了禁军的令牌不是么?
  过了一会,萧翼终于没忍住:“你好大的胆子!敢从刑部救人?还带人烧了刑部衙门!你知不知道这次朝中多少人在弹劾你?!若非皇上他。。。。。。。”
  萧翼突然失语。
  马车颠簸在青石长道上,溅起的水浪卷着秋风,灌入了车帘。
  刚入秋,已经冷的入骨了。
  萧翼沉叹了一口气,开始解了袍服上的暗扣,脱下来给崔洛披上。
  很快,一股暖意袭了上来,衣袍上还有他的体温和气味。
  崔洛一动不动,来这个世上好些年头了,她试问不再对不起任何人。
  萧翼见她不语,终于压低了嗓音:“我已经安排妥当,你明日就离京,待朝中风声稍稳,我再去接你回来。”
  崔洛粉白的唇角突然扬了扬:“回来?以什么身份呢?是以你二弟自居?还是二妹?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褪下男装,现在能满意了?”
  这话无疑触动了萧翼敏感的神经,他突然伸手捏住了崔洛的下巴,那双桃花眼此刻饱含愠怒,他像是在调节情绪,片刻之后,掌下的力道也松了些许:“别再逼我了。”他道。
  崔洛又笑:“我逼你?到底是谁逼了谁?你敢说当晚不是你带人包抄了刑部?”
  萧翼反驳崔洛的质问:“你到现在还不悔改?朱明礼他该死!”
  谁该死?谁又该活?
  没有人是上天,没有资格左右旁人的生死。
  崔洛不懂,萧翼对朱明礼的仇恨怎会如此之大!
  洛十娘嫁给长信侯……萧谨严之后,萧家也给她备了独立的院子,方便她过来小住,明面上,萧家也是将她当作半个公子看待的。
  崔洛被萧翼一路拽着送入寝房,并吩咐了他自己的手下在面前守着。
  这是要关着她么?
  她都已经成了皇帝的仇敌了,这天底下还有哪里能容得下她?
  崔洛身边没有侍女丫鬟,她从净房里出来,萧翼还在房中,没有离开。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闯她的屋子了,不管是长信侯府,还是崔家!
  “继兄,还有事?”崔洛问。
  ‘继兄’二字极为不好听,甚至带着几分恶意和冷意。
  但崔洛一直不曾正经的喊过他‘大哥’。
  崔洛泡了热水澡,盈白的脸上染上了三月桃花的颜色。她只穿了交领中衣,领口是开着的,露出雪白细嫩的脖颈和清冽/诱人的锁骨。
  崔洛往萧翼面前一站,他坐着的,她低着头看着他,眼神很冷,却依旧媚眼如丝。
  萧翼神色一滞,下一刻就从圆椅上起身,变成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了。从微开的衣领随意往里一瞥,就是鼓起的/诱惑。
  她今天没有束胸。
  他看似面色无痕:“你本是女儿家,早就该如此。”
  崔洛没有答话,仰面直直盯着他,抬手去解中衣上的细带,“是啊,早该如此了。”
  萧翼沉吟了一口气,摁住了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崔洛笑了两声:“继兄不是一直想要这样么?我现在妥协了,服输了,认命了,你不高兴?”
  他是该高兴的!不是么?
  萧翼眼神乍冷,眸底一丝心痛闪过,所有的语言都没法形容他此刻内心的复杂。他的确是手段不光明了,可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方式。
  二人僵持间,门外响起一阵急促且狂乱的叫唤:“世子爷!出大事了!”
  萧翼从神情迷乱中醒过神,拿了外裳给崔洛套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又给她系上了腰带,“我先出去,晚上。。。。。。来看你,明日一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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