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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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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卫国见林小满失了说话的兴致,又侧身在地上抠抠索索的弄了一通,这一次,他把方圆一米的花都连土抠起来了。
  弄完之后,他就拿眼看着她,像是在问,这样可以了么?
  林小满胸中的郁闷瞬间就消失了。
  “我要再说不满意,你是不是打算把整座山头的野花都抠起来?好啦好啦,把它们放下放下。”
  徐卫国和林小满把花又栽回去,夯实了泥土,她又重新钻进了他怀中,把他的手拉过来,圈住自己的身体,偎依般坐着。
  “你不唱歌给我听,我唱给你听;你不会说情话,我天天说给你听,总有一天你也会学得会吧?那要是到老了还学不会,那你就真是个榆木疙瘩了。”
  “嗯。”
  悠扬的歌声从她嫣红的唇瓣里溢了出来,听在徐卫国的耳朵里,心里突然有一种暖暖的东西流淌,渗进四肢百骸。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嗯,时间不早了,月亮也看了,我背你下山,回九里屯。我军军区的预演习要开始了,可能我会带兵去别的城市,你小心点。”
  林小满在背上已经睡迷糊了,听到演习二字,下意识地就道:“那预演习,也是实战?用空包弹?你要小心点,空包弹在五米之内也是会死人的…“
  徐卫国身形一震,立即停下了脚步,把林小满放了下来,直接摇醒了,严肃无比地问:“你怎么这么清楚演习的事?”


第二百零一章 串供
  “唉呀,你又怀疑我!真是的……难道我还能是卧底间谍什么的?徐卫国啊,你能不能遇事儿的时候,先选择相信我一下下?你这样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质疑我,我会伤心的呀。”
  “那你把事情说清楚。你祖上三辈全是农民,大业村都没出过,也没什么当兵的亲戚,你从哪儿知道,我们演习是用空包弹,又是听谁说的,这空包弹五米之内是具有杀伤力的?”
  听谁说?
  林小满闷了半秒,立即就把方前进推了出来。
  “方前进喝醉酒说的…就我跟着夏河上山那天晚上。我听他和夏河闲扯的时候说的。不信,你去问方前进。”
  嘿嘿,反正方前进喝了酒,确实是个大嘴巴,人家问他什么,他就会说什么。
  演习又是早就定好了的事,夏河当时还是二连连长,是要参加演习的人,闲扯的时候聊起这个话题,十分合情合理。
  徐卫国微微皱了眉,方前进喝醉了说的,现在问也是问不出的,因为他醉了之后,就跟断片儿差不多,说了啥根本记不住。
  不…不对…
  那天晚上方前进是有防备的,是装醉。
  他说的话,是能记得的。
  “回去之后,我会好好问问方前进。”
  到了九里屯之后,已经十点多了,徐卫国把单车往帐蓬前一靠,就真的跑去找方前进了。
  林小满傻了眼。
  原本她想着这么晚了,人家两口子都睡下了,徐卫国要问,怎么着也该等明天早上吧。
  那明天她早一点爬起来,去找方前进串下供,让他打下掩护,这事儿也就这么遮掩过去了。
  林小满坐在帐蓬里,伸长脖子看着方前进他们那顶帐蓬,耳朵也竖了起来,心里像吊了个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
  不一会儿,徐卫国回来了。
  林小满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打算见招拆招,不行就牺牲一回色相,把徐卫国拐上床,主动那么一回,把他先缠晕了再说。
  徐卫国常年的面瘫脸,想从他的脸上瞧出个什么来,那等于白日做梦。
  林小满等了又等,感觉有点度日如年。
  徐卫国拧了个洗脸帕子,站在帐蓬门口洗脸,月光照在他冷峻的脸庞上,幽幽的泛起冷光。
  林小满把牙一咬,心一横,直接就开始脱衣服了。
  徐卫国洗完脸进来,她这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帐蓬里点的是煤油灯,灯发出如豆的光芒,连灯下的人也模模糊糊。灯光星星点点,飘闪飘闪。
  她坐在昏黄色的光晕里,身下是她刚刚脱下的衣物,她仰头望着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慢慢放开了原本紧紧抱在胸前的手。
  被压抑得狠了的莹玉,骤然弹跳了一下,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林小满…你这是做什么?”徐卫国哑了声,喉结艰难地滑了一下,眸色幽暗,星火闪动,他似乎想到了合适的借口:“郑嫣说着凉了的人需要发汗…好像这样发汗最快…”
  徐卫国吹灭了灯。
  身下的人微凉如玉,渐渐的,就变得火热了起来。
  等到大汗淋漓,就渐渐的忘了发汗的初衷,变得狂野,变得放肆……
  听着她的乱了的呼吸,感受着她的温度,这一夜变得十分短暂而春光无限。
  她困极了,软软地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用湿帕子擦了擦她,她又强撑着睁了睁眼,问了一句:“方前进怎么说的?”
  “哦,他今天喝醉了,我问他说过没,他回答说过。”
  林小满无语得想撞豆腐屎掉。
  “你绷这么紧做什么?我戳到你痒痒了?”徐卫国不明究竟,疑惑地问。
  林小满闷闷地把头埋入了枕头里,“没,没什么。我睡了。”
  第二天中午,李爱红过来了,说是方前进想吃上次那种酸辣藕丁。
  林小满笑眯眯地去做了,让李爱红端过去给方前进吃。
  过了一会儿,李爱红就跑过来问林小满,“小满,你到底放了多少辣子和醋?前进眼泪都被辣流了!”
  林小满眨了眨清亮亮的眼,满眼无辜地回答:“不会啊,我自己炒的时候还尝过呢。一点也不辣,和上次的差不多呢。”
  李爱红就把方前进吃剩下的盘子端了来,让林小满看那盘子,菜油红灿灿的,就跟那熬好的红辣油一个颜色。
  “这还不辣?你这菜里没见着一条辣椒碎,前进就以为没多辣,一时贪嘴,咕叽咕叽咕地就吃了好多,一这流眼泪还一边吃,估计一会儿,他嘴都要肿。你真尝过,怎么尝到不辣的?”
  林小满惊讶地瞪圆了眼,学了个炒菜的动作。
  “我一手拿着锅铲,铲了一点莲藕丁出来尝,不辣…嗯,我就抖点辣椒粉下去…然后我就用木勺子把菜和了和,我又叨了锅铲上的来尝了一下,还是不辣呢…
  我就以为买到了歪辣椒,应该都不怎么辣的,我就把整瓶辣椒粉粉撒下去了。真的…不骗你,我到最后还尝了一下我铲子里的莲藕,一点也不辣。”
  李爱红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第一次是从锅里铲出来的,尝了当然不辣。后来,你放了辣椒粉,用的是木头勺子去和菜,然后你再尝的时候,尝的是原来那铲子上的菜,当然还是不会辣,然后你就放了整瓶辣椒粉下去…
  因为你一直尝的就是最开始那一铲子铲起来的菜,你根本就没尝过加了辣椒粉之后的莲藕…
  这件事,好像真不能怪你。毕竟,你也不是故意的。”
  “对哦,听你这么一分析,倒真是这么回事儿,我尝的是不辣的,锅里的却是非常非常非常辣的。唉,爱红,不好意思啦,就让你家方前进多喝点水吧。”
  下午的时候,徐卫国看到方前进频繁的下楼打水,连续灌了三瓶水,等到他最后一次提着开水瓶上来的时候,徐卫国就出门看了看。
  然后,他那眼也突然抖了抖。
  “前进,你这嘴怎么肿得像香肠一样啊?”
  方前进一说话,那上嘴皮一沾下嘴皮,也辣得疼,他痛苦而无奈地道:“我可能是无意间得罪你媳妇儿了。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对了,前进,你过来一下,刚刚军部监狱打电话来说,夏河被人杀了。”


第二百零二章 高什么潮
  方前进听到夏河被杀,眼皮子就猛地颤了一下。
  “军部那边,是不是也有他们那个李特挨计划里的成员?所以才出手清除了夏河?”
  “我也这么猜测的,具体的事,需要你去军部走一趟了解了解清楚,然后回来报告给我听一听。在大演习之前,我军内部临时决定要进行一次预演,我这两天都脱不了身。”
  方前进点了点头,“那我准备准备,明天就过去。”
  “嗯,家属楼的工期能再缩短不,加派人手,多加工钱,连夜赶赶工?”
  “可以是可以,但用得着这么急嘛?所谓慢工出细活,我可是打算把家属楼修成碉堡一样的坚固工事呢。”
  徐卫国顿了顿,挑眉看了方前进一眼,“你觉得睡帐蓬很方便?”
  方前进呵呵一笑,“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媳妇儿现在怀着身子呢,想干点啥也没得干,睡哪儿都是一样的。”
  “赶工,加急,缩短工期。家属楼修好之后,你愿意睡帐蓬,那片草地可以留给你睡一辈子。你的那间房,我就分配给其他人。”
  方前进没讨到便宜,呵呵笑着,当没听到这最后这段威胁的话似的。
  “嗯,我现在就去催一催工期,你也别急啊。”
  经过徐卫国式的发汗,夜夜操练,林小满的感冒,过了两天就好了。
  这两天,林小满也顺利的跟文工团的几名成员搭上了讪,混了个脸熟。闲聊的时候,她特意问了下,文工团里有没有跳踢踏舞的团员,自从那天听方前进说上二楼的那名文艺兵是跳踢踏舞的之后,她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踢踏舞可是爱尔兰国的一种现代舞种,是强调以芭蕾优美肢体动作为主,在舞步方面有较多的旋转、滑步等,舞者在演出时常带给人们一种贵族的气息,是一种十分带感的舞蹈。
  可是这种舞蹈,为人所熟知时,是起源于那一只风靡全华的《大河之舞》,这只舞蹈第一次出现是在2009年的央视晚会上,毫不逊色的复杂的打击技巧,整齐划一的大群舞,气势如虹,像潮水一般冲击着观众的视线和心灵。
  因此,深受我国观众喜欢。
  部队的文工团,向来表演节目都遵循传统,以演唱军歌,小品,话剧,跳一些鼓舞士气的传统舞为主。
  1979年的中国,知道踢踏舞这个词的人都应该极少,文工团里更不可能出现这个舞种和表演人员。
  那么,这个当时穿着文工团制服的女人,声称是跳踏舞的女人,就十分可疑。因为这份可疑,那突然被扣起来的门扣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个女人,是假借代替方前进上二楼喊人的机会,行扣门烧死林小满的事。她在最终的确认这场大火是否会把林小满烧死。
  可惜的是,当时方前进一听说林小满还可能在火场里,就没注意甄别她的谎言,到后来再找这个人时,发现文工团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她就跟夏小兰一样,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的人物。九里屯之中,究竟暗藏着多少这种人?
  除了一个夏河已经被揪出来外,这些配合夏河的人,现在又藏到了哪里?
  他们又靠什么渠道在递送消息?在这种风平浪静的假象下,他们是否还在策划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罪恶行动?
  林小满越是往深里想,就越是觉得恐惧。
  所有的线索仿佛都被人抹干净了。
  可出于一种女人的直觉,林小满始终觉得,这些所有的事,都与吴月脱不了干系。
  虽然那天去吴月眼前晃了晃,吴月果然中计了,弃了好透气的棉纱,跑去买了不少的确良来裹身上,结果一身快好快好的伤又溃烂了,还化脓了,淅淅沥沥的流黄水,又脏又臭,搞得文工团的员工们都不敢从她那间屋前走了。
  也就一个江燕去侍候她。
  呵,这个江燕,估计也不干净。
  盯紧她,盯紧她身边的人,留意吴月的动向,或许就能有所收获。
  因为夏河的前车之鉴,徐卫国很忌讳林小满再做这种打探的事,她既得避着徐卫国,又得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这日子就过得有些小心翼翼。
  “林小满!”
  一声厉喝在耳边炸响,惊得林小满瞬间回过神来。
  徐卫国放大的脸上满是怒意。
  林小满感觉了一下,就明白了徐卫国震怒的原因。
  任随哪一个男人,在攀登高峰的时候,发现身下的女人在开小差,都会感觉受到了折辱的吧?
  “你在想哪一件事,或者是哪一个人,想得如此出神?”徐卫国眯起了眼,话语里透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没,没有,我,我就是晕了一小会儿。你知道吧,就是那种突然脑子里炸开了,啥也无法思考的瞬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可是我有这种感觉的。就是在我感觉到极致愉悦的瞬间…”
  林小满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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