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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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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彩玉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曹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留她在大殿中,然后自己去了前殿,果然柳溢与尹金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的,尹金的胡子被扯掉了些,柳溢的胡子短,但是一只眼睛被打的眼角出血,原本听说他们为何事争执的厉害,结果真到皇帝来了,询问的时候,二人却都是打哈哈,对于实质争执的内容避而不谈。
    曹炟心内涌着阵阵烦闷,竟也没有多问,直接让二人去尚书房做抄门子七天,七天后才有资格再上大殿,二人领了罚,不出声了。
    曹炟从大殿里出来后,便觉得有些许头晕。
    然并没有多想,到了门口,看到尹彩玉还坐在案旁等他,他心里烦恶更盛,不想回到殿中,于是转身随便走动,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别苑,本来是想进来看看尉迟靖与她聊几句的,他也的确这样做了,与她聊天虽然有时候很让人生气,但便是她生气的时候,才让人觉得那眉眼生动,更如安歌,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安歌。
    等曹炟发觉不对的时候,药效已然不可控制,他脑子却依然清明,想到尹彩玉送粥的事情,马上明白了什么。
    他来到尉迟靖的榻前,本来是打算抱抱她,之前每每抱她,就算不做什么,蛊毒也必然发作,他本想着蛊毒发作,那么他便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没有想到,这体内之药物居然能避过蛊毒。
    本是阴差阳错,万分愧疚,然而此时看着尉迟靖的目光,俨然是在看着一个强女干犯,心头也不由地恼怒。
    这个女子,他爱了她这样久,护了她这样久,她却不愿做他的女人!
    眼见着曹炟眼眸更加黑沉,眸光里闪动着说不出的冷意,尉迟靖便吸了口气,想要逃跑,被曹炟轻而易举地拎回来扔在榻上,“你若能逃跑,白天早就被你跑了。这是皇宫,难不成你以为没有我的命令,你可以随便的逃吗?”
    尉迟靖脸上挂着泪,却是用嘲讽的语气道:“怎么?要留下我?养在后宫吗?你敢吗?”
    她此时不用他那个什么三年守灵的誓言来说事,在她看来,他已经破坏了自己的誓言。
    曾经的深情也不过如此,看到了别的女子,还不是会变成禽兽!
    她只道,“你敢吗”这三个字,已然戳到曹炟的最痛处。
    是啊,若要将她养在内宫,恐怕是非多多,尹氏一族的人也不会同意。
    他本来的打算亦是等她养好身体,送出宫去的,但她这样一说,曹炟却改变了主意。
    “你可以试试。”
    尉迟靖只是冷笑。
    曹炟舀了一勺粥,递到她的唇边。
    她扭过脸去,一幅宁死不吃的模样。
    曹炟柔声笑道:“你不是要杀了我报仇吗?难道你改变主意了,打算先饿死自己吗?”
    尉迟靖微微一怔,终于还是张了口,接过了勺子,将粥送入口中。
    曹炟便坐在那里看着她吃,只见她一小口,一小口吃的非常艰难的样子,再仔细看她的唇,似乎还有微微的红肿,想必是昨晚伤到了,所以才会如此。又见她露出来的脖颈和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曹炟忽然想到了一个词——禽兽!
    但是看着这些吻痕,体内似乎又升腾起别样的感觉,觉得她此时的模样,竟是比任何的时候都更要吸引人犯罪。
    尉迟靖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吃完粥后,将碗递到他的面前。
    “这么说,你是要把我养在宫里了?”
    “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尉迟靖甚至露出了些许笑容,“女子一生的贞操很重要,你即占了我的身体,便应为我负责,我跟你一世,也是该的。”
    曹炟听到这个答案,本该高兴,然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又道:“你不生气了?”
    “生气,为何不生气?不过,只有留在你的身边,才能加倍的气到你,对不对?”
    曹炟点点头,觉得她说的对极了。
    “我要见明夕云!”她马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为何要见她?”曹炟道。
    “你不让我见?”尉迟靖盯着他,“你害怕我跟着她跑了,去找夏君?”
    看着她的样子,他若不同意,她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于是马上道:“好。”
    见尉迟靖神情一松,他又道:“养好身体再去见。”
    尉迟靖嗯了声,“我想洗热水澡。”
    “好。”
    “还有,今晚不想再见到你了,你莫要进来。”
    “好。”
    之后,曹炟果然离开了别苑,并叮嘱宫人准备了鲜花浴汤。
    尉迟靖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之后回到榻上,只见所有的床单和被套都已经换成了新的,榻里经过了香熏。
    躺在榻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她早早地便起
    来了。
    曹炟已经让人送来了衣服衣饰什么的,她嫌弃不够华丽,后来不是内监又拿来了几套衣裳,却是华丽风格的。这女子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养在后宫的,上上下下的哪敢怠慢?
    尉迟靖挑出看起来最华丽的那件穿上,又让人给自己梳妆匀面,胭脂水粉反正不花她的钱,死命的往脸上抹,之后,顶着一头华丽丽的珠花凤钗,提着食盒,去建章大殿上给皇帝送早膳。
    其实,曹炟早已经用过早膳,此时正是朝会议事之时。
    她大刺刺地提着食盒,来到门口,被侍卫挡下,她瞥了眼侍卫,傲慢地道:“我可是皇帝的女人,你们敢拦我?”
    声音不大不小,却被殿内的人都听清楚了,齐齐扭头看向她。
    侍监道:“公主,此时正是朝会,不可以闯进去。”
    话音刚落,已经被尉迟靖打了一个耳光,“是你们的朝会重要,还是皇上的肚子重要?你敢拦我,是不是想让皇上被饿死!”
    因为门口闹得有点大,殿内大臣开始议论纷纷。
    曹炟面沉如水,道:“让她进来。”
    侍监应了声,退后,尉迟靖轻蔑地看了周围人一眼,直往龙椅走去。
    要知道,龙椅设于殿内高台之上,除了皇帝,一般闲杂人等不可以登上。她却并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到了皇帝的身边,将食盒放在矮几上,道:“往那边坐点。”
    曹炟的身子稍微往旁边挪了点,尉迟靖便不客气地坐在他的身边,这样看来,她竟与皇帝一起坐在龙椅之上,这可是历来没有人敢做的事情。谢流云见状,好心提醒道:“公主,您不可能坐在那里。”
    尉迟靖抬头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将食盒打开,把里头的食物一一放在案几上,只向曹炟笑道:“皇上,这些可都是我大清早的,吩咐人去做的你喜欢吃的菜,快来尝尝。”
    曹炟自她进来,便只是静默地看着她,皇帝不说话,臣下虽然议论纷纷,却也不敢说太多。
    此时,他只淡声道:“靖儿,你想做什么?”
    这下,却直接把称呼也改了。
    “就是想和你一起用早膳啊!可是你昨晚说的,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虽然没有举行大婚,但是我们也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今日可是我们做夫妻的第一日,难道不是应该共用早膳吗?”
    她张着一张无辜的眸子,眸底深处却有浓浓的晒笑。
    曹炟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就是特意来捣乱的。
    她知道尹氏绝不会让内宫入住别的姓氏的女子,她昨晚也说了,会留在他的身边气他。
    他本以为曹炟会拒绝,没想到曹炟却道:“靖儿说的有理,今日的早膳,是应该我们共用。”
    堂下臣子们终于皆变了脸色,尹铉更是黑着脸,虽然尚没有说什么,显然已经非常不满。
    之后,二人便真的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吃东西。
    尉迟靖还不时夹着菜亲自喂曹炟,曹炟也是含笑接过,看起来倒真象是一对恩爱夫妻。
    那一餐饭吃了半个多时辰,而堂下大夫们就等了半个多时辰。
    直到尉迟靖吃累了,将碗筷一推,“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之后便连招呼都不与曹炟打,直接走出了大殿。
    直到这时,堂下臣子们才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曹炟看着满桌狼籍,听着他们的意见,果然略微有些头疼。
    ……
    一日之内,倒是全安阳的人都知道,陈留公主尉迟靖,成了皇帝的女人。
    似乎已经成为事实,无法改变。
    可是曹炟却也一直没有给尉迟靖名份,而尉迟靖似乎知道这是曹炟的底线,竟也不提此事。
    曹炟忙到晚上的时候才有空。
    来到别苑,尉迟靖向他伸出手,“信呢?”
    曹炟微怔了下,但马上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到她的手中。
    尉迟靖折开信,见上面字仍然很少,“望公主照顾好自己,勿念”,落款依旧是上官夜。
    尉迟靖眯着眼睛笑,“莫非这上官夜就在宫里?”
    “他在哪里,你不需要知道。”
    “若不如此,为何这信能这么快送到皇上的手中?”
    “你暂时不能见他。”曹炟干脆连带着回答了她后面的问题,绝了她的心思。
    尉迟靖有点无聊,见曹炟面容虽然淡淡的,却也无一丝笑容。
    “怎么,你生气了?”她眨巴着眼睛问。
    “你说呢?”曹炟蓦然将她打横抱起,往里头走去。
    “你,你干什么?”尉迟靖有点受到惊吓。
    “你不是宣称,你是朕的女人吗?如今朕的后宫,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说着话,她已经被他扔在榻上,整
    个人陷入到柔软的被褥中。
    她慌张地转过身,见曹炟正在解自己的衣带。
    “你又要强女干我!”尉迟靖道。
    “昨日之前,你尚不是朕的女人,所以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强女干犯,但是今日,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这事便是正当的男女之间必行的普通事而已。”
    语气温淡内容吓人,而且身体已经扑过来,将尉迟靖整个圈入怀里,一点柔软的触感,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尉迟靖脑袋一白,心里升腾起的屈辱感,使她闭紧了眼睛。
    她知道眼前这个病央子,根本不是世人想象的那样弱,他想要她,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强烈的属于男子气息涌入呼吸,她却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吻过于狂烈,她只觉得自己的气息完全被夺走,开始还在挣扎,一会儿便手酸脚软,头脑发晕,身体的沉浮反而渐渐的扩大,一阵阵黑暗和热浪袭来,好像立身于十八层火烈地狱般,她忍不住难过的哭了起来,喉头哽咽。
    感觉到他的动作忽然停止,一双黑眸盯着她的脸看。
    而她也终于能够畅快的呼吸,然而却夹杂着哭泣和眼泪,如同溺水的人儿般,咳得要晕过去。
    其实男子也很难受,心如针刺般痛。
    他将她像个孩子般的抱起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对不起,我——”
    她终于喘匀了,咬着他的耳朵道:“你是在上我,还是要杀我?你这简直就是谋杀!”
    曹炟的脸黑得很难看,这么多年了,他杀的人不少,但这样杀死的还没有,昨日就有人将前夜的床单逞给她,上面红红的血迹表示了尉迟靖在此之前还是个处子,而他却总不能告诉世人,其实他也是第一次有女人吧?这可是很丢人的。
    不过尉迟靖这句控诉,至少告诉他,他的技术不行,过于笨拙,还得勤加练习。
    只是——



☆、第430章 夜探永阁
    不借助于药物,果然不行吗?蛊毒就一定会发作吗?
    曹炟终于感到了苦恼。
    秦越人此时摆出一幅疑惑的模样,“皇上不是说,不解蛊毒也挺好?”
    “此一时,彼一时,你不是号称神医?真的没办法?”曹炟的语气仍旧淡淡的。
    秦越人道:“看来还得求助于巫国之人。”
    巫明珠和乌弋山枞?
    曹炟的脑海里跳出这两个人,一时又觉得有些难堪,因此犹豫不绝。
    又道:“暂时先不用找他们,朕要秦神医你自己想办法。”
    秦越人只能免为共难,“好吧,老夫尽力。”
    第十天,尹白玉从荆州快马加鞭的赶来。
    曹炟现在见到尹白玉便有些头疼,他还没有开口,他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只是摆出云淡风清的模样,听他陈述完。无非就是,他无在荆州,都听到安阳这边的谣言,说皇帝荒废朝朕,与尉迟靖在龙案上旁若无人用早膳。
    又说曹炟不给尉迟靖名份将她养在深宫,每日出荒唐之事,乃是祸国之兆。
    平时,尹白玉这样高谈阔论,曹炟还总会说些什么,这次却是沉默以对,尹白玉的面色也有些许变了,“皇,皇上,您不会真的,真的要她——”
    曹炟掀起眼眸,静静地看向他,“是的,朕要她。”
    “皇上可是忘了在天烬大墓中,那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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